三三言情小说>其它小说>白月光竹马成了我死对头>第 112 章 第 112 章
  谭岗的集训在一周后准时结束——他的准时结束,是提前一个小时也不行,说好了每天练到九点,那最后一天也得老老实实练到九点。

  九点后,大巴开进高校体育馆,接走了省实这次参加集训的二十名幸运受害人。随行的运动包将行李架塞得鼓鼓囊囊,放完了包,所有人都倒头就睡,没多时,大巴车厢内就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

  任延耳朵里挂着耳机,两手环抱胸前,睡得极其不耐烦。别说声音,气味就让人受不了,他第一回真切地感受到,刚运动完不洗澡的体育生就是生化武器,能把人捂晕的那种。没办法,只好一脚踹醒周朗。

  周朗正睡得四仰八叉的,嘴张得能塞下一只□□,冷不丁被任延踹了一脚后,鼻子里的鼾声堵出了猪叫。

  任延:“……”

  周朗迷迷糊糊:“干嘛呢?到休息区了吗?”

  “香水给我下。”

  出门集训没什么场合喷香水,任延便没带,全队只有周朗烧得每天喷香水上球场。

  周朗抹抹脸,起身从行李架上翻出香水,递给任延:“干嘛啊?”问完后嗅了嗅,脸色微妙:“……给我也来点。”

  任延在队服外套上喷了两下,把瓶子丢回给周朗:“自己来。”

  外套被抖开蒙到头上,过了两秒,又被气急败坏地一把掀下,露出任延咬牙切齿的一张脸:“靠,怎么这么冲?你特么什么品味?”

  周朗彻底清醒过来,拍了下头:“拿错了,这瓶女香,我女朋友的。”

  任延:“……”

  “干嘛,”周朗半臊半理直气壮:“会想她的啊,这她特意给我带的。”

  任延没地方骂人,只能在通风口抖了半天队服。三个小时的车程,他就是在鼾声、汗臭味和比汗臭味还呛人的香水中半睡半醒地度过。

  十点半后安问下课,看到任延告诉他已经登车了的消息,发了个「一路平安」。

  “任延又没回你啊?”卓望道探他屏幕前看。

  “可能睡着了。”

  “我感觉谭教练越来越变态了。”卓望道咋舌,“没见过训练到九点返程的,这到家都得十二点了吧?”

  “嗯,顺利的话十一点四十左右。”

  “那你不回家吗?”

  问是这么问,但两人分明已经沿着暗红色红砖围墙走了一阵,都快过马路进小区了。

  “今天先不回去,”安问回复着,有他自己的考虑:“太晚了,见了面反而休息不好。”

  卓望道十分了然,用台湾偶像剧强很机车地重复一遍:“见了面反而休息不好,为什么会休息不好呢?”

  安问斜他一眼:“不然我告诉他你昨晚上把腿搭我身上了吧。”

  卓望道立刻惊恐道:“不要吧!就一秒的事就不要这么大动干戈了吧!”

  自从那天晚上被任延以“抱了砍手蹭了剁脚”地亲切慰问后,卓望道就连续几晚都没睡好,睡梦里也敲着警钟,时刻告诫自己要跟安问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绝不敢越雷池一步。昨晚上腿刚搭上去一秒,卓望道就秒速惊醒一个鹞子翻身——咕咚滚下了床。

  安问忍不住笑:“他没这么小气,”自信满满地说:“而且我已经哄好他了。”

  一天几声老公不是白叫的!

  两人回了房子,许姨已经给煮好了鲜虾云吞面。她一个北方人,这一手完完全全是为两人现学的,尤其是安问,因为卓望道还贪恋着北方风味,但安问却是彻彻底底的南方口味。上回心血来潮做了一次,安问吃得干净,许姨便记在了心里。

  “妈呀,”卓望道扔下书包坐下,“天天晚上加这么一餐,等冬令营开始,得胖多少圈啊?”

  许姨拿筷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就你话多,吃多了怎么了?”

  安问向来不拂长辈意,许姨给盛多少,他就吃多少,吃完了偷偷跑到阳台上灌凉水顺着气儿,把食物塞下去。消化了一阵,想了会儿题,便去洗澡。出来时,手机里仍没音信。

  大巴车的前灯破开夜色,在笔直的高速公路上一路疾驰,偶尔与对面大货汇车,远光灯从车窗倏然射过,也没刺醒任何人。

  不怪任延太好睡,实在是呼噜声立体沉浸式环绕,睡眠气氛十分浓厚,多清醒两秒都属于是不尊重。一旦进入深睡,这一周非人般痛苦的训练便从肌肉记忆里涌了出来,近乎贪婪地汲取着这难得的放松。

  车子下了高速,在城区道路弯弯绕绕走走停停时,一车人才陆续醒来,喝水的喝水,谈天的谈天。任延被别人的手机屏幕光刺醒,摘下耳机时看了眼手上的运动手表,显示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周朗打着哈欠:“下个路口就到了。”

  车里聊天的声音大了起来,不少都在跟父母打电话,毕竟大晚上的放心不下,家长们都开车来学校接了。任延点开微信,崔榕又在肯尼亚,问他平安落地没。离谱,竟然以为他是坐飞机回学校的。任五桥发挥平稳——指一如既往没有上线。

  没关系,反正这两人也就是群演电灯泡工具人,不在家正好,不在家更方便他跟安问——

  妈的。

  任延维持着推开门的姿势,唇角的笑凝固住。

  整个三层空中别墅空荡荡静悄悄黑黢黢,连个鬼都没有。

  很好。

  任延心里一连说了两声很好,扔下运动挎包,转身砰地摔上门。

  -

  卓望道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烙饼,“呲呲,你睡了吗?”

  安问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应他一声:“嗯。”

  “我眼皮一直跳来着,左眼跳财还是灾?是不是跳灾?”

  安问出于人道主义安慰:“财。”

  “那完了,我右眼跳个不停,我是不是大难临头了啊?”

  安问:“……”

  他头昏脑胀迷糊得要死,眼皮子还是懒得掀:“我只知道你再不睡觉,明天早上犯困会真的大难临头。”

  “但是明天是星期天。”

  安问默了一瞬:“是……吗?”

  卓望道蹭地一下转过身:“你不知道?”

  安问:“我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关注星期几了。”

  “难怪你说见了面休息不好时,我还觉得奇怪。”卓望道说到此处,迷一般地沉默了下来:“……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我眼皮一直在跳了……”

  怕什么便来什么,敲门声在深夜催命般响起。

  卓望道吞咽了一口:“……我靠。”

  台灯拧亮,两人在床上坐起身,互相望着。

  安问冷静道:“别紧张,也许不是任延,他还没回我微信。”

  卓望道掀开被子,瘦条条的四肢显得无处安放:“不然我我我躲柜子里吧……你去开门!”

  敲门声又响了两声,很克制,拍惊醒四邻,但克制中分明也能感受到流逝将尽的耐心。

  安问充满耐心循循善诱:“这是你家,应该你去开。”鼓励卓望道:“振作一点,你这样搞得好像我们被捉奸。”

  老天给机会不中用,两人还在磨磨蹭蹭的当口,许姨已经披着外套懵懵地去开了门:“谁啊?”

  防盗链还锁着,她困倦的眼神缓缓睁大:“任延?”

  锁链解下,她侧过身,将人迎进屋子:“怎么这么晚——”

  任延颔首,脚步片刻未停:“深夜打扰了。”

  许姨眯了眯眼,发现这人里面是篮球服,外面是队服,脚上那双专业篮球鞋显然不是日常休闲穿的。“哎——”她老人家温柔的提醒声还未响起,任延已经拧开门把手——m.33ýqxsś.ćőm

  屋内情况一目了然,卓望道光胳膊光腿,呆滞在了任延的目光中。他条件反射地抬起双手:“我什么都没干!”

  安问:“……”

  拜托……

  任延微微一撇下巴:“出去。”

  “好的!”卓望道像被戳了的□□般,嗖的一下就蹦了起来,一边下床往外走,一边胡乱套着外套,“我这就走这就走……”

  许姨刚想上前探个究竟,被卓望道掺着胳膊拉开:“许姨我肚疼……哎呀!哎呀哎呀!好疼啊!我要去急诊!”

  许姨:“啊?”

  卓望道一溜烟儿地捡起外套、包包、钥匙,一股脑地塞进许姨怀里:“我得去医院,不然我会死在这里。”

  任延刚想出声,门已经砰的一下被甩上了。卓望道一边下楼梯一边认真地对许姨说:“许姨我请你住五星级酒店吧。”

  许姨又“啊”:“你刚不是还肚子疼吗?”

  “你是不是还没住过五星酒店呢?享受一回,任延请的。”卓望道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快走快走,住他个三千块!”

  “别吧……”虽然有点云里雾里,但许姨已经喜上眉梢了起来,喜滋滋地说:“那多不好!任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住!住他娘的!”卓望道恶狠狠地说。

  许姨:“那能有个带浴缸的吗?”

  纷乱的脚步声和人声远去。

  安问被逼在床上:“那个……”他指着门口的方向:“你……”

  “我刚刚是让你出去跟我走,”任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冷冰冰地解释:“你的床伴没有给我讲话的机会。”

  床……伴。

  安问吞咽一口,在昏黄的床头氛围灯下,他曲线细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你少血口喷人……”尾音弱了下去。

  任延挑了挑眉,把外套剥掉,单膝跪到了床上,欺近安问:“我血口喷人?你穿着睡衣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七天,连你老公回来都舍不得回去。”

  “我怕打扰你休息。”

  “明天是星期天。”

  安问更紧张地吞咽:“我忘了。”

  任延一手伸过去,单手拧开他睡衣的纽扣,语气低沉危险:“这么说,你在这里睡得乐不思蜀,不知今夕是何年?”

  安稳:“……”

  让你好好背古文不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

  “到这个点没睡,也不关心我有没有平安到家,甚至连一条微信都不发?”任延跟他翻旧帐翻到底。

  “我……”安问深刻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还不如干脆是个哑巴呢,好歹哑巴还能正大光明地不说不问不答。他仰着脸,昏芒中,眉眼无辜而可怜:“我解释不了。”

  任延一声冷哼,俯身将他压在床头,抚着他的脸静静凝望数秒,眼神由思念着迷转为危险。末了,他盯着安问的唇,微微侧过脸,将吻未吻时沙哑地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大手滑下,那些小小的贝母扣像害怕他,一连串顺畅地解开。安问心头剧烈地跳着,眼睛闭上时,感到任延带有薄茧的掌心贴上他的心口。

  等等……

  他被任延吻得意乱情迷,尤分出了些理智嗅到了些不对劲。鼻尖更用力地翕张,安问睁开双眼,刚刚还暗色的眸色已经冰冷了下去:“……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啊,谁的?”

  任延:“……”

  安问唇角勾起的弧度很不妙:“这么重,抱了多久?一分钟?五分钟?还是半小时?”

  任延:“…………”

  “很想我,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想我啊?”安问无声一哂,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不是,”轮到任延浑身长嘴,“这是周朗的。”

  “他品味这么独特?”

  “他女朋友的。”

  “哦……”安问恍然大悟,点点头后冷冰冰地问:“所以你们队里关系,这么乱?”

  手机乱震动,是卓望道发短信来求爷爷告奶奶让他们别把他心爱小床的排骨架给整塌了,哪里知道任延整个人都他妈快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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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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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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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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