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医院要求的最后一次CT检查,严逍前一天就在APP上挂了外科专家号,约了最早的时间段,早8点——8点半。
跟容羽说这事儿的时候,容羽正窝在沙发里捏着果叉戳橙子吃。
听到约的这个时间,他抬头问严逍,“能不能推迟一点儿,太早了。”
按照8点到医院的话,他们至少得6点半起床。在家呆了这么长时间,他们哪天不是睡到自然醒,忽然要起这么早,很不习惯。
“不行,”严逍正抱着一堆衣服,从阳台上走进来,“不能改时间,专家的时间很难约的。”
把手里的衣服丢到沙发上,一股太阳的热气冒了出来。
容羽叉了块橙子站起来,递到严逍嘴边,严逍张嘴吃了,腮边鼓出来一小块儿。
“还要吗?”容羽问。
严逍摇头,“不吃了。”
容羽放下果叉,抽了一张餐巾纸擦干净手上的果汁,坐到那堆衣服旁边,扯了一件上衣铺到大腿上,低着头开始叠衣服。
“上衣不用叠,上衣都是要挂起来的,”严逍也坐下来,两个人膝盖对着膝盖,“只叠内裤和袜子就行了。”
“哦。”容羽把叠了半截的上衣丢到一边,伸手在那一大堆衣服里扒拉袜子。
抓了一只深蓝色的棉袜,容羽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拿开,找另一只。
“呐,在这儿。”严逍先找到那只,递给容羽。
“在哪里翻出来的,我找了半天。”容羽接过去,把两只袜子摞在一起,折了两折。
严逍叠着长裤,“老公,我们以后买袜子只买同款同色的吧,这样好找,要是掉一只破一只另外的还能配。”
容羽掀起眼皮看着他一笑,“我两现在是袜子都不用分开了吗?”
“哦,”严逍想了想,“好像不太卫生哈,那我买一个色,你买一个色,这样可以。你喜欢蓝的还黑的?”
“我就不能喜欢灰的?”容羽问。
严逍:“灰的也可以的嘛,反正你只能选一个色。”
“那我要深蓝色。”容羽说。
严逍咧嘴一笑,“不要灰的了?”
“就蓝的,我蓝的你黑的,本来我们的袜子就这两个颜色的多。”
两个人一起叠好袜子和内裤,一人抱着一堆,走进卧室放衣服。
容羽把袜子和内裤分别放进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放好后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撑在背后,翘着腿看严逍一件一件地整理衣服。
“你下午的药膏涂了没?”严逍一边挂衣服一边问。
“还没。”容羽说。
药膏是专门给容羽涂疤痕用的。他的伤口愈合之后留下一道疤痕,皮肤凸起像一条蚯蚓似的趴在腰间。
本来容羽对此不在意,男人身上有点儿疤不算什么事儿,但一到阴雨天那块皮肤就又痒又疼,这个让他挺难受。
严逍到处帮他找药,后来还是黄医生托人找到全国最有名的皮肤病专家,根据容羽的皮肤状态和体质调制的药膏,半个月涂完一管后再去找老专家配下一阶段的药。
现在容羽涂的是第二管,疤没消多少,但下雨天不疼了。
容羽最怕的就是疼,现在既然不疼了所以擦药也没那么积极了,每次得要严逍提醒他才擦。在这件事上严逍简直比闹钟还好用,每天一到点就问,一次不拉地提醒容羽擦药。
“怎么又没涂?”严逍挂好最后一件衣服,走到床头柜边,弯腰拿起药膏,拧开盖子,递给容羽,“来,擦药。”
“哦。”容羽伸手,准备接过来,抓了个空,药膏被严逍收了回去。
容羽抬头看着他,嘴角弯着,“收回去干嘛?”
“我帮你擦。”严逍说着挤了一截浅褐色的药膏在掌心,“趴好。”
容羽很听话地翻身趴过去,反手掀起衣服,露出一截劲瘦的腰。
“把裤子也拉下来。”严逍曲起一条腿,坐到容羽身边。
“哦。”容羽把裤腰往下扯了扯。
“再往下一点。”严逍抿了一下唇。
“哦。”容羽双手抓着家居裤,往下一扯,露出半弯弧线。
“啧——”严逍嘴里弄出来一声。
把容羽“啧”地莫名其妙,双手抓着裤腰回头看严逍,“怎么了?不好涂吗?再往下一点儿?”
“可以。再往下一点儿。”
容羽很配合地把裤子又往下扯了一点,裤子要掉不掉的,容羽干脆把裤子更往下褪,露出一大片。
简直太可以了,严逍眯起了眼睛,凑过去,指尖挑起药膏,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容羽的伤疤上。
容羽双手垫着下巴,闭上眼睛,嘴角翘了起来。
擦好药,严逍扭身拿了一张纸巾,重新凑过去,先把不小心涂到旁边皮肤上的药膏擦掉,再擦干净手,把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到床头柜上。
直接上手,“啪”的一声,五指大开地拍在两道弧线上。
手感好极了,严逍肖想已久,心满意足,使劲地揉了又揉。
“你给我涂药涂好了?”容羽回头,自下而上地看着严逍。
“涂好了呀,你感觉不到吗?”严逍俯身,在容羽嘴唇上叨了一下。
“那我把衣服穿好。”容羽说着就去提裤子。
被严逍一把拽住,“等一下嘛,再摸摸。”
“屁股有什么好摸的?”容羽回头甩他一个白眼,“摸你自己的去。”
“我摸我自己的干嘛?我就喜欢摸你的。”严逍顺势躺到了容羽身边,手是绝对不会拿开的,继续放在容羽的屁股上揉揉捏捏。一边占便宜一边不忘自夸,“嗯......这手感,Q弹,长势喜人呀,都是我照顾地好。”
直到把容羽揉地红一块儿粉一块儿的,把自己揉地兴致高昂,怎么这么好揉,严逍越揉越起劲,没忍住,埋头上去咬了一口。
“哎——你狗啊?”容羽回头嚷了一句。
秀长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桃花眼里带着怒气。
严逍心头一颤,真生气了?不至于呀,咬个屁股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没咬过。
于是贴过去,拿鼻尖蹭着容羽的颈侧,小动物讨饶似的低声哼哼,“怎么了嘛?”
容羽抿了抿唇,“哼”地一声扭回去,趴进手臂里,并不说话。
“好好好,不逗你了,越来越娇气......”严逍轻轻拍了两下容羽的屁股蛋儿,依依不舍地抓起裤腰给他往上提。
被定义为娇气的那个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深吸一口气,闷声闷气地问严逍,“你每天晚上躺床上是不是当我死了?”
“啊?”严逍停下动作,“什么死了活了?什么意思?”
“你自己鲁地爽吗?”
“诶?”严逍笑了,“被你发现了。”
容羽继续趴着,保持沉默。
“你看你,发现自己老公在干嘛也不过来帮帮忙,真是没良心。”严逍一下趴到了容羽身上,抱住他。
容羽干脆闭上眼睛。
看到容羽挑起话头之后又无言以对的样子,严逍更是得理不饶人地开始嘚瑟,手脚并用地把容羽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一下容羽的额头,“我那不是怕你疼吗?舍不得弄你,又想让你多休息休息,只好自己动手了呗。”
“......”容羽不得不继续保持沉默,不是因为自家小老公脸皮厚,而是因为这事儿因他而起,他是喊过疼,那是因为确实疼。
可也不能疼这么久呀。
刚出院到家的第一天,两个人心情好得爆棚,一起钻进卫生间里洗地干干净净,然后叫了一桌子菜,还对酌了几杯。
情绪气氛都很到位。
带有微醺醉意的帅哥最是迷人,两个人接着吻倒进了久违的大床里。
像以前一样,不到最后关头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谁上谁下,一切视氛围临时决定。
当严逍把人压在下面,伸手过去抚弄的时候,容羽痛苦地大叫了一声,眼角瞬间湿润,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吓地严逍仅存的一点儿醉意顿时消失,赶紧抱住他,“怎么了?”
“好疼。”容羽伏在严逍的肩头,手指紧紧地抠着他的背。
“哪里疼?”严逍问。
“你刚才捏的地方。”容羽说。
“啊?那里怎么会疼?”严逍懵了。
他原以为容羽是因为腰间的伤口疼。外面看上去愈合了,但里面还没有完全好,刚才动作过大又扯伤了。
哪儿想到他是前面疼?
这到底怎么回事?
捧起来看了又看,外观毫无损伤,可是轻轻弄一下容羽就喊疼,把严逍的汗都喊了出来。
只好电话求助黄医生,接通电话后打开免提,把手机丢到两人中间,严逍先叭叭叭地说了一通。
“你让容羽自己说。”黄医生打断他。
“黄医生,”容羽说,“就是像他说的那样。”
“那我得检查一下。”黄医生说。
严逍抓起手机,“检查哪里?怎么检查?”
黄医生:“还能检查哪里?哪里疼检查哪里,开视频检查。”
“不行。”严逍断然否定。
黄医生:“不检查你让我怎么看病?你难道又要我深更半夜往你们那儿跑一趟?”
“你就算跑过来我也不让你检查,反正就是不行,我可以帮他检查。”这事儿没得商量,严逍拒绝地很干脆。
“那你们自己去医院吧。”黄医生说。
严逍:“我要去医院还打电话你干嘛?”
“哎我说严少爷,望闻问切知不知道?医生看病第一个得望,你看都不让我看怎么弄?”
严逍咬牙做着思想斗争,干脆去医院算了,别的医生看可以,但不能给黄医生看,这人太熟了,越熟越不能看。
容羽倒是无所谓,拍了严逍一下,把手机拿过来对着话筒,“可以的,黄医生,你帮我看看。”
“哎——”严逍急了,“不行不行不行......”
黄医生笑出了声,“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严少爷这心眼儿小的,比针眼还小。”
严逍嚷嚷:“这不是心眼儿小,这是人之常情。”
“容羽。”黄医生在手机那头叫。
“我在,黄医生。”
黄医生:“是刺痛还是胀痛?”
“刺痛。”
“表面没破皮也没擦伤吧?”
“没有。”
“有没有其他情况,流血之类的。”
“没有。”
“哦,那问题不大,过几天就会好的,少动它。”黄医生说。
少动它?还要怎么少?他都已经忍了半个月了。严逍的脸垮了下来,“不用打针吗?不用擦药吗?他好疼。”
“不用擦药,容羽可能就是住院的时候导尿管插时间长了,把里面的黏膜弄伤了,自己注意一点,会自愈的。”黄医生说。
“可导尿管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嘛,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怎么还疼呢?”严逍问。
“这个恢复因人而异,有的人比较敏感怕疼,恢复的时间就要长一些,”黄医生说,“容羽你平常是不是挺怕疼的?”
容羽:“有一点。”
......
自那之后,严逍每每夜里往容羽身边一躺,就处于看得见吃不着的焦躁状态,总是耐着性子等容羽睡着之后,右手重新上岗......
容羽本来睡眠就浅,经常被身后的喘息和颤动弄醒,又不敢打搅严逍,怕中途一转身把他吓出个什么毛病来。
而且自己确实怕疼,再百爪挠心也没用,只好老老实实地继续装睡。
小两口就这么又混了大半个月。
到今天容羽算是忍不住了,人黄医生说的是过几天会好,这都恨不得过了几十天了,可以试试了吧。他怀疑严逍是不是把脑子鲁没了。
严逍还搂着他嘻嘻哈哈,两只手很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窜。
“哎。”容羽掀开眼皮,伸手捻着严逍的耳垂。
“哎什么?爱我啊?”严逍笑着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容羽眼尾往上一挑,“爱你。做不做?”
“你好了?”严逍问。
容羽不想说话,翻身而起,膝盖往上一顶,压迫性十足地把严逍禁锢在下面。
“哎哎哎......”严逍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好看的眼睛里立即漫起一层水雾,“你是不是好了嘛?还疼不疼嘛,你不要勉强,要彻底好了才可以,我还可以再忍一忍的......”
“少废话。”容羽狠狠地堵住他的嘴,他现在想听的是不是这些,他想听的是另一种声音,从严逍深处发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压抑又放纵的、让他沉迷的声音。
“嗯...呜...”很快的,容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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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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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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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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