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我,”文恩感受到对方的指尖有点儿凉。
扎在身上难受。
但是现在他脑子活像塞了浆糊,他自诩酒量不差,但是架不住今天一人一瓶的量。
而且中间光喝酒,垫肚的菜也没多少。
文恩只有模糊的意识知道自己醉了,但是越到后来越奇怪。
因为他听见有人笑了。
听声音像自己,短暂的意识之后,文恩就断片了。
津南把人搂老实之后,听见手里的文恩嘿嘿嘿的笑。
津南转头凑过去看,“怎么,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可是一口一个朋友,饭钱还是我付的,你那一圈儿的同事长辈是我找人送回去的,但是我这边的呢,就一顿饭,就把我的小晴弄跑了,这样算起来,你不得赔偿赔偿我?”津南把文恩现在不老实的两条手捆结实了,凑近了问,“而且,你来是打算问邢濯那事儿吧?”
“咯咯咯,”文恩肩膀被人兜着,他就本能抬头,伸手啪叽往津南脸上一拍,把人脸上的肉都往一块儿撮,“你跟邢爷...嗝,有事儿瞒着贺董...嗝,我都知道了,你这样的渣男,见谁都想...轻薄...邢爷跟你...嗝...学坏了。”
津南看着现在话都说不利索的文恩,就推了门把人往床上扔,自己坐在床边换气。
后边儿的文恩一口一个渣男叫的起劲,津南就凑过去趴在他耳边问,“那你告诉我,一般渣男在这种情况之下都做什么?”
文恩抬着脖子伸手把津南往前一拉,自己对着人就是一口。
“会这样。”
津南撑着身子摸着脸,看着现在眼里泛光的文恩,沉了一口气又问,“还有呢?”
文恩像是真的在思考,就伸手开始解津南的衣服,“还会这样,对着我说,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然后我就反抗,然后你就”
津南直接往下俯身,对着那张叭叭的嘴捏了根手指头。
现在文恩就只能两片嘴在两边儿呼哧呼哧喘气。
“你别逗他了,把人放开,”邢濯说着从门后进来,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搭着,脸上还有尚未消散的汗。
“我说你家老婆现在都怀疑到这个分儿上了,你还死要着这个面子做什么?”津南按着床上不老实的文恩,“折了个文恩过来,估计下次就是他自己过来捉你跟刘甚保的奸了。”
“谁叫我?”说着门口儿又进来一个。
粗布的短褂,脚上还裹着黑面儿的布鞋,腰上系着麻绳栓的袋子,“邢爷,我说了几遍了,你这个药浴不能短,不然没效果。”
刘甚保看着床上还按着一位,眉眼一转就往上凑,“怎么,津爷也带人来了。”
文恩先在脸上是满面红光,还一直往津南身上扒拉,刘甚保就觉得这个也是个伺候不起的主儿,就说,“正好我这儿的药多几副,这样回去煮着喝,不出一天,晚上就能大展雄风。”
然后自己手里端着副已经下过水的往邢濯脸前端,“邢爷,您这个也备好了。”
邢濯没犹豫直接就喝了。
“哎,怎么还是不让人把话说完,”刘甚保看着邢爷手里的空碗自己皱眉头,然后看着头也不回的邢濯嘟囔,“那是一周的量啊”
贺济悯这是第二次打不通文恩的电话了。
贺济悯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刚想再拨,突然手机自己响了。
上面是久违的备注。
老公
“我已经在家里了,今天晚上早点回来,”邢濯在电话那头说。
贺济悯挑了挑眉毛,一开始没接邢濯这句话,转而问,“文恩在你那儿么?”
电话那头先是顿了一会儿,才说,“他没事。”
“那你就是承认了,”贺济悯自己从自己桌子上的烟壳子里抽了根烟,咬在嘴上看了眼现在的时间,“今天我不得空,明天吧。”
“你”邢濯想再说,但是最终还是在“你”之后没了下文。
“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我先工作了,”贺济悯利索褂挂了电话。
说到做到,在自己的办公室将就了一宿。
早上的时候,文恩没来。
贺济悯动了动略微发僵的脖子,就自己把身后的窗帘拉开。
看着天上阴蒙蒙的自己就还是有点儿不醒觉。
之后转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办公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门口儿站着许久未见的邢濯。
人站着笔挺,但是脸色有点儿微微胀红。
“我一早来了,看你没醒,就去帮你带了分儿早餐,”邢濯身上泛潮,进来的时候还特地把身上的褂脱了,随手打在门口儿的衣架上,顺便换了鞋,再把门关好。
贺济悯耳朵尖,在对方关门的时候,他清楚地听见对方落了锁。
大白天锁门。
贺济悯动了动窝了一晚上的腰,自己撑着往老板椅上坐,看着邢濯忙前忙后,往桌上放粥添菜。
一小碟甜酱,外加一小份皮薄馅多的晶虾饺,
腾着热气,看着颜色鲜亮,尤其是一把小葱点缀得更好。
但是这些都不如邢濯身上今天喷的香水让贺济悯在意。
因为在他印象中,邢濯这个人很少搞这些。
就连之前做ai的时候,贺济悯要求他涂点儿增加乐趣,都被邢濯拒绝了。
但是今天的味道
还很骚。
“你先吃,”邢濯看着贺济悯桌子上还剩了十几份单子没签,就自己坐过去,低头帮着看。
“剩下的还有么,有的话让助理一块儿给我,我帮你都审一遍,”邢濯低着头说话。
没看见现在贺济悯打量的眼神。
贺济悯先去隔壁洗漱完,回来的时候,邢濯已经看了大半。
贺济悯捏着勺子在粥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仔细盯着邢濯从上看到下。
“你吃了么?”贺济悯问。
“没有,”邢濯边审边回。
“那过来一块儿,”贺济悯把瓷汤匙在粥碗杯壁上碰得乒乓直响,邢濯的脸才抬起来。
“你过来,”贺济悯单手撑着脸。
邢濯原本想站起来的脚就是一顿,最后还是往贺济悯身边儿坐。
“你紧张?”贺济悯等着人过来的时候,自己伸手勾着白衬衫上头的领带把人往自己这儿拽。
“没有,”邢濯身子僵直,喉结一动,“你先吃饭。”
贺济悯双手往邢濯肩膀上一撑,自己翻身就往邢濯身上跨。
等着自己的身子瓷瓷实实坐在邢濯身上,贺济悯就解着邢濯扣在喉结下头的第一个扣子,“你大早上的来我这儿嘘寒问暖,干嘛要锁门呢?”
邢濯没回答。
“不就是你想做点儿不能让人看见的事儿么?”贺济悯这几天忙着工作,加上邢濯一直躲着藏着,这种欢愉事儿就硬生生空了几天。
现在想想,的确有点儿馋人。
贺济悯瞧着邢濯的东西今天格外的精神,就扯了自己的领带把邢濯的手绑上,“那今天就玩儿点儿不一样的,”贺济悯把手环到邢濯身后,贴着身子把邢濯手腕用领带系在背后,然后用邢濯自己的领带把对方眼睛蒙上。
贺济悯撑着邢濯身后的沙发,自己站起来,看着现在仰着头,现在气息不稳的邢濯,问,“现在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回答得我满意了,才给你懆,明白么?”
邢濯抿着嘴,没说话。
“之前为什么躲我?”贺济悯自己捏了烟,站在邢濯边儿上,等着烟冒出来,贺济悯还是没等到邢濯开口。
贺济悯之前想过几种情况,但是套在邢濯身上都不合适。
分别包括新婚倦怠期、劈腿。
但是有一种贺济悯想过,就是邢濯对自己没感觉了。
之前贺济悯就早有察觉,刚结婚那会儿,从熄灯就开始两个人都能折腾到凌晨三四点,贺济悯习惯了几天这样的日子,后来提前到一两点,最近邢濯更是连家都不回了。
“你最近不乖,”贺济悯轻轻抖着烟灰,含了烟轻轻张嘴往邢濯嘴里渡,“开始跟我撒谎了。”
“没有,”邢濯动了动现在被绑着一动不能动的手,发现贺济悯绑得结实,就说,“以后不会了,我会按时回家。”
“以后你当然得按时回家,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这几天在哪儿,跟谁在一起,他有我好看么?还是他比我更能让你”贺济悯故意说话刺激他,果然邢濯就突然开口,“没有别人。”
贺济悯皱褶眉头,看着邢濯还是不带打算说真话,就轻轻往尖儿上碰了碰,“说句实话,你忍不住了吧?”
邢濯的嘴现在有点儿轻微起皮,贺济悯帮他润了润。
邢濯的气喘得更粗,但是照旧没有想说实话的意思。
贺济悯咬着烟,一只手玩儿着邢濯的东西,一边给津南打电话。
“津老板最近生意挺不错的?”贺济悯翻身往邢濯身上压,看着邢濯有想说话的意思就吻上去。
“还行,”津南兜着话,往下什么都不敢说。
邢濯从来都不擅长招架贺济悯的吻。
贺济悯把下巴放在邢濯肩膀上,对着津南问,“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说开了,我跟邢爷好着呢。”贺济悯说完还特地有往邢濯脸上嘬了几口,把邢爷搞出了点儿动静。
津南听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就说嘛,这算什么,我也早就劝邢爷说开了什么误会都没有了。”
邢濯想张嘴,贺济悯照旧往上咬,另一手贴着手机,听津南说话。
“邢爷其实为了你找地方让自己夜夜保持一夜两位数的水准,也不是多丢人的事儿,之前邢爷还说因为满足不了你心生愧疚,要我说这都是人之常情,对吧,”津南这几天实在是因为邢爷跟贺董的事儿憋了一肚子的劝,“既然都说开了,我就再给你透个实底儿。”
贺济悯把邢濯吻得老实了一点儿。
就听着那头说,“他最近肾跟不上了,你也是,邢爷平时工作这么忙,你也多体谅体谅,一个晚上干蹧谁撑得住?”
贺济悯低头看着邢濯,现在抿得更紧的唇,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
“你有在听吗?我为了邢爷的自尊才跟你说这些,你自己有数就行,对了还有你那个助理,我借几天。”津南说着声音变小,“他睡觉的样子有点儿可爱,我帮他在你这儿请几天假。”
“挂了。”津南说完利索撂了电话。
贺济悯看着现在被自己“欺负”的邢濯,突然就有点儿负罪感。
自己轻轻在对方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松了邢濯被绑着的手,自己在上,压着对方的腰,占据主动。
“你早说”
而且现在的邢濯看着着实配合,但是贺济悯话才说到这儿,就被翻了个面儿。
“现在回家,”邢濯用脸轻轻蹭着贺济悯的脸。
“为什么要回家,”贺济悯搂着邢濯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笑,“你忍得了?”
邢濯被贺济悯这句话直接点着了,但是抬头看见外头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压着声音问,“外头吵。”
贺济悯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并不好,一个是为了时刻关注外头的状况,另外,玻璃门上特殊的防窥材料只能从里面往外看,在外头是瞧不见里头的。
所以邢濯虽然知道别人往里瞧的时候,什么都瞧不见,但是他能看见外面办公说话的人,心里有点障碍。
所以邢濯还是坚持,“回家。”
“你都这样儿了还能回家?”贺济悯膝盖往上顶了顶,贺济悯说着话突然感觉不对。
尺寸不对。
大了。
绝对大了。
贺济悯现在闭着眼都能估摸着个大概,但是这次非常明显的、异常的
尺寸超范围。
“你等一下,”贺济悯撑着身子想说话,但是被邢濯按回去,“那听你的,在这儿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保证。”
“声音不能太大。”
lisa一个早上没看见文恩过来,就想去董事长办公室找找。
昨天被照顾着送回了家,lisa就一直对饭桌上那个有点坏坏的津老板念念不忘。
津南她听过,现在在邢爷手底下当一把的差,但是因为他负责的项目地方远,这几个月一直往外地跑,所以总共也没见过几次,昨天真见了,lisa就没忘掉。
但是奇怪的是到了上班时间文总还没回来,电话也没打通,这样想打听津老板的事儿就得绕一个大圈子,所以现在等着贺董屋里开了门她好进去瞧瞧文总来没来。
但是她站在门口儿等了半天,听见里面隐约有人说话,但是到了后来就听着成了连不成串的细碎呜咽。
lisa敲了敲门,“贺董,您昨天要的景行房产的单子。”
贺济悯咬着嘴出不了声儿,身子趴在沙发上闷着都是汗。
“等会儿再送,”邢濯动作没停,帮现在抽不开身的贺济悯回着话。
“但是刚才行景的人来了电话,说中午就得把钱汇过去,没签字,财务出不了钱,”lisa站在门口继续等。
她倒是不知道邢爷居然也在里面,说话的语调就更乖。
在公司贺董白脸,邢爷红脸,所以见了邢爷大家识趣的都躲着。
“你……等会儿,”贺济悯压着喘,要起来。
邢濯箍着人不让动,“你现在想去签单子?”
“行景谈了几个月,要是能”贺济悯话说到一半儿就咬了自己的舌头,“你他妈慢点儿动。”
“行景在我那儿也有业务,我差人去说,改到下午,”邢濯弯着腰问,“行不行?”
贺济悯人根本起不来,说,“不行,我上午就要签,你起来。”
因为已经二十分钟了,姿势都摆了十来个,东西还没出。
贺济悯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榨干。
“单子着急,我得去”贺济悯一句话没说完,猛的被人抬起来,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搂紧邢濯的脖子。
贺济悯察觉对方现在拖着自己直接站起来。
走路的颠簸比起刚才简直更折磨人,“你等……下,”贺济悯说话的时候没多少力气,“你故意的是不是?”
邢濯想着这几天为了让贺济悯能有更好的体验,自己受的这点委屈也算不上什么,就承认,“算是故意的。”
邢濯刚才被贺济悯压制了半天,现在就直接撑着人往门口儿走,让贺济悯的后背贴着玻璃面儿,自己一下一下告诫,“记得我说过的。”
“声音不能太大。”
贺济悯自己认了,就瘫在邢濯身上,消磨着那个好像永远都不会没精神的东西。
邢濯伸手把门开了条缝儿,自己伸手过去,“合同给我,你现在可以走了。”
lisa想往里探头,但是想着邢爷喜静,也就规规矩矩站着,问“那您签好了就通知我,我来拿。”
邢濯抬眼瞧这贺济悯现在一脸紧张,就说,“贺董你说单子什么时候交合适?”
贺济悯声音没太大,脸往邢濯脖子里藏,凑在他耳边说,“你什么时候放我下来,我是什么时候交。”
邢濯得了贺济悯的话,就对着外头的lisa回,“不管行景那头怎么催,你明天再来。”
lisa“艾?”了一声,“可是”还没说完门就又重新关上了。
最后邢濯才对着外头说,
“今天晚上我跟贺董加个班。”
“通宵夜班。”33ýqxsś.ćőm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很开心大家陪我到这里啦,下本开分手的一百中方法,喜欢可收藏,估计不会间隔太久哈,回见
文案文覃作为绝版盐系a脸的金牌顶级重生职业者5a级戏精铸造师,职业是重生别人的一生后,按照后悔清单修复人间憾事。
职业操守:接单干活,干净利索。6:0018:00是上班时间。
这次的新重生任务:
摘录
2020年3月1日
告白同桌,这辈子都做不到。安排。
2020年1月31日
一柜子的女装,不敢拿出去穿。安排。
2020年2月21日
不想坚强了,当个哭包吧。安排。
...
结果某天早晨,学校里就看见平时白净唯诺的文覃穿着裙子,把整个年级最不好惹的颢野堵在校门口儿,哭着用怂怂的语气对着颢野小声说,“颢野,你哄哄我。”
“我...喜欢你。”
全校都沸腾了,都说文覃不要命,惹了个恶劣的活祖宗,瞪一眼都能把小孩吓哭的颢野!所以大家都等着看文覃被颢野完虐的好戏。
但是!当天放学大家看见颢野放学堵着文覃,把校服脱了围在文覃露出来的大腿上问,“你早上说得话还算数么?”
文覃甜笑:“算!”
结果第二天全校都知道是颢野用他那辆死贵的跑车送文覃回家!
但是不久就有人看见文覃站在家门口儿冷眼擦着嘴上的口红,裙子撩在膝盖上,坐在楼梯口儿抽烟。
当天晚上文覃继续整理清单,打算完成业绩。
完成浪漫约会、共度二人世界、争取跟粤其鸣考上一所大学。
粤其鸣?
文覃承认,这是他第一次工作失误。
因为第三天就换了同桌,是个转校生。
叫粤其鸣。
等他再翻清单的时候,发现
啧,之前日期看错了。
等文覃第二天兴冲冲找颢野分手的时候,正好看见颢野徒手把路边的石头一掌劈碎了。
然后文覃陷入沉思,默默打开职业救济手册,
论分手的一百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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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偏执疯狗恋爱直男攻x职业假哭无缝衔接戏精受
颢野x文覃
食用指南
1.苏爽甜,受过了上班时间,就恢复自己的性格。
2.攻疯狂暗恋受,被告白直接疯那种,
3.盐系女装梗警告,这次的接单就是文覃自己,他本人记忆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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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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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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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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