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甲更是不乐意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官差丁,用脚踢了官差丁的膝弯处,差点把这小兄弟给踢倒在地,他回头装出一副笑脸,对着知县在老爷说:
“小弟尽是胡说八道呢,我打探的是竹板公鸡,千真万确!”
官差丁虽然是老小,平时总是被官差甲这个大哥照顾着,做事情总是唯官差甲的马首是瞻,这回可能是吃错了药,竟然跟自己的大哥跟对着干开了,而且是当着知县大老爷的面!
姚眼镜听清了官差丁的话,却没有立即回答。
知县大老爷娘子也听到了官差丁的呈报,屁股才移开官案后的座椅,身子就在官案前停下了。
娘子对这个小样儿的官差倒是比较在意,他毕竟不像他的三个大哥,跟着姚眼镜的年岁久了,混日子的手段了得,见风使舵,浑水摸鱼,常常把他和姚眼镜糊弄得颠三倒四。
知县大老爷娘子眼睛盯到官差丁的脸上,眼珠子鼓大像桐籽壳壳,滴溜滴溜转动着。
姚眼镜叹出一口冷气。
知县大老爷娘子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扫一眼案前的官差甲乙丙丁,凑近了姚眼镜的耳朵,对他耳语了一番。m.33ýqxsś.ćőm
官差甲乙丙丁眼睁睁看着娘子的脸紧贴着知县大老爷的脸,两个人那般亲密。
少见为怪,多见不怪。
他们不止一次领略到知县大老爷和他的娘子如此这般的风光。
他们乐意看到这番风景,这恰好说明,知县大老爷和他的娘子并不把他们兄弟几个当做外人。
这就是一种信任。
娘子一只手扯了知县大老爷的耳朵,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用另一只手当成一个喇叭筒捂住嘴巴,对着知县大老爷的耳朵,神秘兮兮,轻声说:
“听人说起,那安师公和道木师几个赶尸匠可是挣到大头了,···”
姚眼镜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痒痒的难受,他不喜欢娘子当着下属的面对他施展这样的手段,让人看着多难为情啊!
可是,姚眼镜的耳朵是被他娘子给扯着的,他要挣扎,要动弹,都无能为力,于是,只好听任老婆扯耳朵,听任她胡说八道。
姚眼镜点着头,嘴里含含糊糊地答应着什么,除非是肯定了娘子的说法。
官差甲乙丙丁也听到了娘子的话,他们在内心里发笑,因为这事情全石桥的人都早就听说过了。
娘子看姚眼镜不跟她斗狠,松开了扯着他的手,眼睛却狠狠瞪了官差甲乙丙丁一番。
姚眼镜的脑壳从娘子的手里得到解放,脸颊涨得通红,嘴巴里还是含含糊糊的,眼睛眯着不敢张开。
姚眼镜心里说了句“娘子饶命”,差点尿了裤裆。
知县大老爷的娘子虽然放开了手,眼睛却盯在他的脸颊上,看到姚眼镜脸颊通红,她心里暗暗发笑,一方面为自己的强势和杰作感觉到骄傲,一方面为知县大老爷接受到自己传播的信息感觉到踏实。
姚眼镜被娘子这番蹊落,好气又好笑,碍于一个知县大老爷的面子,他为娘子当着下属官差这么几个的面,如此这般地游戏,有损官威,心里很是生气。
不过,姚眼镜当了这么多年的知县大人,娘子陪着他当差办案习惯了,他的属下早就见怪不怪了。
姚眼镜倒是把娘子的话听入了耳朵,安师公一伙外出到汉口赶尸的事情,他早就听到了官差们的通报。
娘子可不理会他这么多,恶了一眼姚眼镜的属下,对姚眼镜说道:
“你的这些个属下,除了讨吃讨喝以外,哪里还帮你办案做事?倒是小丁这小样儿的,还没有跟着他们坏透!”
官差甲乙丙丁不敢直视娘子,也不敢直视姚眼镜。
他们害怕娘子那尖刺一样的眼神,也害怕知县大人突然发火,不小心丢了差使,从此没有养家糊口的资本。
姚眼镜一手摸着自己的耳朵,又摸索着自己的脸颊,心里跟老婆较着劲:
“这下贱女人,竟然敢于破知县大老爷的面子!一个朝廷命官,竟然被这个女流之辈左右着,可是如何是好啊!”
姚眼镜不能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丢人现眼,故意装腔作势道:
“官差丁,你的消息可是靠得住呀?”
官差甲乙丙丁一直在偷看着知县大老爷和娘子的这番表演,听到姚眼镜的问话,立时把眼光从知县大老爷和他的娘子脸面上收了回来。
官差丁不由自主红了脸颊。
官差甲乙丙三个人听到姚眼镜质问起官差丁来,一时心慌,一齐把眼光集中到了官差丁的脸颊上。
这让官差丁本来涨红的脸颊,一时间像被火烧着了一般,烫得生痛。
官差丁趋步向前,眼睛不敢看知县大老爷,畏畏缩缩地说:
“呈报老爷,我的消息可靠····是那桐籽壳壳···”
知县大老爷的娘子这会儿倒是自觉走开,回了里屋,听任知县大人和官差甲乙丙丁一起继续办案。
知县大老爷的情绪恢复到正常,正襟危坐,虎视眈眈,扫一眼他的下属,严肃地问道:
“我可是听说,衙门里有人···有的人···敢在牌场上当大角色呀?”
说完这话,知县大老爷一双眼睛紧逼着他的四个官差,恨不得将他们狼吞虎咽。
四个官差不由自主跪下来,头低着,伏在地上,磕头道:
“小的们不敢,小的们不敢啊!”
姚眼镜脸颊上的绯红已经淡去,却还是红一阵白一阵:
“不敢?···你们就这么洁身自好?···从实招来吧?”
四个跪着的官差屏住了呼吸,趴在地上,不敢作声。
姚眼镜扫视一下跪倒在案前的这帮饭桶,冷笑道:
“你们中有谁在牌场上充了大角色,我可是早就觉察到了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不为!”
官差甲乙丙丁四个人一齐磕头讨饶,接二连三回答道:
“老爷,小的们真的不敢,真的不敢···”
姚眼镜冷眼看了这四个亲信,嘴角露出来一丝嘲笑:
“真的不敢?只怕你们一个个胆大包天哟?···平时你们一个个嫌着我大老爷给你们的薪奉少了,养不起家了,没有想到呀,倒是到赌场上去过瘾,谁赢了····”
四个官差信誓旦旦:
“呈报大老爷,我们哪里敢到赌场上玩钱呀,就那么点薪奉,供养着一家人吃喝也是紧巴巴的····”
姚眼镜听他们一伙欺骗他不说,还真的在暗地里怨恨着薪奉太少,就更是不乐意了,正了正衣衫道:
“你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吧,别以为我戴副眼镜就看不到你们,我可是到处都有眼线的····”
姚眼镜的目光落到了官差甲的身上,一副蔑视的神态。
官差甲正好抬起了头,他是想试探姚眼镜的姿态,不想因为抬起了头,目光就跟姚眼镜的的目光给碰撞以一起了。
官差甲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
姚眼镜从官差甲刚才躲闪他的目光中读出了什么,心里暗自高兴起来,面无表情道:
“你是老大,你应该带头的,我首先只问你,你去了还是没有去?赌了还是没有赌?”
官差甲心里一紧,脸颊红涨起来,幸亏这这黑夜里的洋油灯盏并不敞亮,姚眼镜看不出来他的窘态。
官差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下了头,向姚眼镜友了一个响头,道:
“呈报大老爷,小的····小的不敢···没有去····”
话没有说完,官差甲抬起头来,正视着姚眼镜,拍打着自己的胸脯说:
"我也敢担保,兄弟们也没有去过赌场····"
“哈哈哈哈哈哈····”
姚眼镜没让官差甲把话说完,从官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官差们的跟前,一边用脚踢着几个官差的屁股,一边质问官差甲:
“你没有去?还敢担保这帮兄弟们,嘿嘿嘿嘿···你倒是义气···你们没去过赌场,怎么会有赌场里的人见到了你们···三缺一···五朵金花····再不说实话?没有一个好东西?····再不说实话的话,···明天都给我滚蛋!”
四个官差一齐对着姚眼镜翘起屁股,脑壳在石板上磕得山响:
“大老爷饶命,大老爷开恩···我们···我们···”
姚眼镜捏丰了他们的软肋,心里早有一番盘算,嘴里嘿嘿笑着:
“你们都一个个嘴硬是不是?那就一起滚蛋好了··现在起,谁出来讲个真话,自己承认的,就既往不咎···无非扣点薪奉,知过悔改了···继续当你的官差···”
官差甲乙丙丁顿时沉默,他们翘着屁股,身子趴在石板上,头却抬起来很高,伸长着脖子,你看一下我,我看一眼你,互相间挤眉弄眼,不知如何是好。
姚眼镜围着官差们转了个圈,继续穷追猛打:
“都不愿意承认是吧?···可以理解···要是我,说不定也不肯承认···犯错是要挨板子的···你们平时总是打百姓的板子,打死囚犯人的板子···好痛快哟···这会儿···都不承认就全都滚蛋···不过,要是谁愿意检举同类的话,知县大老爷可是有赏银的哟····”
姚眼镜的话说出来,官差甲乙丙丁可是听得真切。
四个人面面相觑,心脏一个劲儿乱蹦乱跳。
官差甲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小兄弟们随时就要出卖自己,索性抬起了头,大声说:
“呈报大老爷,·我···我···小的是去过衙门前的场子···可是···可是···那是····那是为了探案····”
官差乙丙丁听到这话,悬着的心脏顿时从喉咙口坠落下去,各人都吁出一口气来。
官差甲战战兢兢的,半晌还没有把话说完。
姚眼镜有了几分得意,一放到自己的后背,一手在前胸捋着他的胡须,踱着方步,阴阳怪气道:
“总算是有人识相了,····既然自己招了,那就站起来吧?”
官差甲站了起来,却又重新跪下了,直起腰身道:
“呈报大老爷,属下真的是为了探案···那些个盗墓贼必定是有进场子的···我就放了眼线···好找到下一头肥猪····”
姚眼镜听官差甲这么说来,心里就有点不爽快了,可他听到肥猪两个字,不免跟官差甲感同身受。
这大堂里发生的事情,姚眼镜的娘子在里屋听得分明。
知县大老爷的娘子官太太不止一次给他吹枕头风,官差们仗着腰间的鬼头大刀,头顶上的官差帽子,可没有少在石桥远近挣外快。
姚眼镜今天对官差们的拷问,是夫妻俩商量过了的,她刚才在官差面前闹那一曲,就是为了先跟这些下属们打一个马虎眼。
她等着姚眼镜继续把自己导演的戏演下去。
姚眼镜不会管官差甲怎样为自己辩白,继续捋着胡须,围绕官差甲乙丙丁转圈,继续抬起脚踢他们的屁股:
“养肥猪?嘿嘿嘿嘿···你倒是会替衙门着想呀···养多少头肥猪,那也不够你吃的···你肥头大耳的,就像一头肥猪····你们几个不揭发是不是?不揭发就跟他同罪···五常念及兄弟间的情谊吧···”
姚眼镜特意踢了官差丁一脚。
官差丁身子颤抖了一下子,似乎会意,磕了个响头,伸长脖子,抬起头来,先是看一眼官差甲,哆嗦了一阵,壮起胆子说:
“呈报大老爷,···小的是也去过那场子,···我是跟着大哥一起去的,····大哥说··说那里头可能逮到肥猪····”
官差丁说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官差丙和乙伸长脖子抬起头来,相互是对视了一眼,摇头晃脑的,战战兢兢,也不敢吭气儿。
姚眼镜听到官差丁的话,暗地里吃了一惊心里咒骂道:
“这个小畜牲,就是个两面讨好的家伙,比他们三个都狡猾,将来是个混饭吃的主!”
官差甲磕头道:
“呈报大老爷,小弟说的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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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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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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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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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姚眼镜智斗众官差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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