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深怕司祁会听了心烦,也不想有人借机利用孝道苛责先生什么,直接招人过来堵住这群家伙的嘴,把他们押入大牢。
随后,术士们开始一个接一个坦白这些年为在场达官显贵们做下的种种恶事,每一桩每一件,都听得司国官员们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亲自动手将这群畜生活活掐死。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在场秋朝大臣被拖下去了大半,剩下的那些腿脚发软瘫倒在地,哪怕还没死,命也被吓没了半条。
这个朝廷早在百年前,根子便已经烂光了。此刻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一切病灶彻底根除,才能继续发展下去。
这几年司祁在梁省培养了不少可用的人手,即使将秋朝朝廷来一个大清洗,他也不怕无人可用。
问题解决之后,就是下一轮的论功行赏。
跟随司仪一路杀向京城的军队里不是没有人员伤亡,很多士兵在冲锋中英勇杀敌,同样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些都是不能忽视的。
京城的百姓在皇宫被敌军攻破之后,很是惶恐不安了一阵。他们听说那些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仅仅只是因为和术士有所接触,就被拉到菜市口斩首,无不吓得魂飞魄散,无比确信司国皇帝是个残暴不讲理之人。
一些自觉家底丰厚,也会和那些大臣一样,被皇帝随便找个由头杀死的高门大户忍痛割肉,放弃京城偌大产业,只带上金银财宝,便想携带着一家老小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高门中一些胆子大的,曾经随同商队前往司国游览过那边风土人情的子弟却有不同意见。
“司国皇帝并非滥杀无辜之人,他不是随便找一个由头收回朝堂上的权力,是因为那些大臣和术士残害百姓,这才触怒了他。”
高门中的长辈们闻言很是无法理解,“你啊,还是太年轻,思想这般天真。你以为皇帝会在乎那些贱民们的性命?他连那些大臣的命都不在乎,说杀就杀,还会在乎那些死掉的活牲?你这话就和皇帝心疼家畜所以一辈子不肯吃肉,还要找屠户麻烦一样,荒诞可笑!”
少年们很是无奈,“可司国皇帝亲口说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那些大臣勾结术士害死了人,他们当然要偿命了。”
高门大户这回就不是无法理解,而是直接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待自己的晚辈,脸上只差写着“我怎么养出你这么愚蠢的孩子”,对少年道:“他说是就是了?这年头皇帝,尤其是这种嗜杀的皇帝,口头说点好话包装一下自己,有什么难的?谁不想死后给自己留一个好名声。”
少年们心疲力竭:“可我是亲眼所见……您如果近距离接触过就知道了。”
家主们嫌弃的要死:“说你天真你还不承认,皇帝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少年满心委屈:“就是想见就能见啊,我还见过好几次!人家就在政府办公楼里上班,你在楼下大厅蹲一蹲,就能蹲到他。他还会隔三差五的去人民广场上公开演讲,宣传一下司国的法律和基本规定,现在司国人谁不知道自家皇帝长什么样?”
家主们懵了:“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
少年无力的道:“您之后就知道了。”
家主们才不想等什么之后,他们飞快收拾细软,装了一车又一车的东西,望着那么多宝物发愁,深怕出城时会被那些把守的士兵强行抢走。
少年们看着长辈们忧心忡忡讨论着生活不易,士兵残暴,脸上写满了无言以对。后来司国皇帝要对军队士兵们论功行赏的消息传出,他们打起精神,提议说道:“您要是不信我说的,自己去看就是了!孩儿保证,那司国皇帝肯定会出场。”
家主们一脸茫然:“论功行赏?这不是在朝堂上决定的事情吗?你说对那些泥腿子士兵进行奖赏?而不是率兵打仗的将军?”
少年:“是啊!就是士兵啊!”
家主们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那可是士兵,卑微的,出身自平民家庭,身后毫无背景的士兵。
这些家伙还需要奖赏?给一口吃的不就够了吗?
甚至还是皇帝亲自露面??
“你听错了吧,是那些大臣出面封赏吧?呵,司国还真是会做这些表面功夫,收拢人心。”
少年无奈:“他们司国真的和以前的秋朝不一样……诶,您就信我一次吧!”
少年死皮赖脸的纠缠,家主被烦的没有办法,反复确定过安全性后,不情不愿的跟着少年过去了。
这次的封赏地点并非京城举行庆典用的空地,而是皇宫内部!一个足以轻松容纳上万人的大型场地,是大臣们往日前往朝堂议事的必经之路,也是平头百姓一辈子都不可能踏足的地方。
许多畏惧司国皇帝威严的京城百姓,原本是根本不敢旁观这次仪式的。只是听说皇宫大门开放,所有人都可以随意进入,他们实在是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在宫门打开的那天来到了封赏场地。
皇宫的威严大气,自然不是这群百姓能够想象。许多人只觉得能看见这幅景象,这辈子已经没有遗憾了。同时也产生了一种,司国皇帝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皇权受到冒犯,这种地方竟然也能让平头百姓随意进入的感觉……心里对皇帝的距离感,微妙的拉近了几分。
一些权贵出身的人,如果没有入朝为官,也是没资格进入这片地界。现在望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奢华宫廷,踩着规整平坦的青石露面,心道这次过来真是值得。
那些跟随长辈们过来的少年郎见状撇了撇嘴,对面前庄严奢华的景象颇有些不屑,毫不客气的说:“司国百姓的住宅,都比这里更奢侈,人家窗户都是用琉璃做成的,地板也是整齐划一的大块水泥地,上面还铺上了漂亮的地毯或者瓷砖。”
长辈们听得目瞪口呆,这时再看面前用砖瓦和青石雕刻铺设而成的景象,明明依旧奢华,但就是在层次上微妙的矮上了一截。
这时,他们已经顺着司国士兵们的一路指引,来到了封赏的场地前。
一个高高的平台被搭设在这里,周围用漂亮的金红色布匹装点着,庄严又大气。
少年指着高空飘扬着的红色旗帜说:“这是司国的国旗,司国人经常会在政府办公地点,学校,甚至是自己的家里装上这种旗帜。只要看到这个旗帜飘扬的地方,他们就知道,这里是他们同胞所在的地方,是能够保护他们的。”
“之前有次我去司国的一个偏远的小城市游玩,看到有一个小孩从地上捡起被弄脏了的国旗,拿起来小心翼翼的用手擦拭干净,又重新挂回到路边的大树上……我那时就觉得,这个国家的每个人都很爱他们脚下的这片国土,连他们的国旗被弄脏了都无法忍受。如果司国皇帝有需要,他们每个人都愿意站出来为国家扛起责任,这难道不比我们以前靠压榨活牲来维持秋朝气运,要伟大的多,也强大的多么?”彡彡訁凊
家主听着少年人的话语,心里那点固执的偏见不知不觉被说动,感慨道:“怪不得司国发展如此迅速,如果每个人都同心协力一同发展国家建设,国家何愁不能站起来。”
哪怕一开始贫瘠,哪怕一开始落后于人,哪怕曾经任人宰割被豪强压迫,他们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崛起,成长到让任何人都无法小觑的地步。
少年:“而且您见过司国的官员和皇帝就知道,他们和我们以前接触过的那些都不一样。”
话音刚刚落下,高台后方恰好响起了一阵乐曲的声音。
声音高亢激昂,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所有站在四周窃窃私语的百姓注意力不自觉集中到了前方,随后,一位身穿制服的官员走上高台,举着一个模样古怪的东西放在自己的身体前方,张口发出来的声音却是惊人的大。
少年小声解释:“这叫喇叭,一些偏远地方的官员都会用这个在广场上讲话。司国首都已经不用这个了,他们有专门的扩音设备,不过这边基础设施跟不上,所以只能用喇叭……”
家主听到“基础设施跟不上”,心绪复杂了一瞬间。
这里可是皇宫,集秋朝所有最好的一切建设而出的地方,竟然也才和人家司国的乡下一个级别。
官员站在上方讲话听不出半点的官腔,一点不吓人,也不会云里雾里让一些文化水平不够的百姓听不懂,看起来特别平易近人,仿佛自己隔壁家的好心叔叔一样和蔼可亲。
等到后面他抱出自己的官职,百姓们齐齐发出“哗”的倒抽凉气声,显然不敢置信那样传说中的大人物,竟然会站在这种地方,与他们耐心讲话。
而且……他看起来真的一点也不可怕,让人有一种很想与他聊天的欲望。
介绍完自己,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又开始陈述这次战争以来,所有士兵们的功绩,最先说的,就是那些牺牲者的名字。
站在平台两边的司国士兵们神色严肃,听到战友们的名字,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下方百姓根本不敢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听着那些名字被一一说出,后面还仔仔细细说明了他们牺牲在什么地方,为何牺牲,为国家做出了什么贡献。
即使是敌对阵营的前秋朝百姓,心里也不由产生了一种“司国竟然连士兵们的死亡都这么放在心上,那他对自己的百姓肯定特别特别好吧”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些羡慕。
等到大臣念完名字,又表示这些士兵会被追加功绩,尸骨会被收敛起来带回家乡,放在专门的国家陵墓安葬,所有司国人都能来他们陵前扫墓,纪念他们当年做出的贡献。他们的家人还会得到一笔抚恤金,子女就读家人就业……方方面面都会得到照顾。这些百姓们心里就不仅仅是羡慕,而是震惊了。
试想,一位士兵上了战场,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都不用担心家人们的生活问题。获得胜利后,身为战士的他会受所有人的敬仰;哪怕战死沙场,也能得到一身的荣耀。妻子儿女永远受到国家保护,不会被人欺凌,老人们不用担心孩子成了国家的人、家里就无人支撑家业为他们养老。
这样的军队怎么会不强大,哪怕是他们这些秋朝的人都想加入司国军队,为司国效力了。
司国对自己家的百姓实在是太仁厚了。
肃穆的追封仪式结束后,就是激动人心的封赏环节。
一位位士兵穿着威武的铠甲走上台前,腰杆笔直,走路昂首挺胸,看起来格外微风帅气,带着股肉眼可见的纪律性。
他们兴奋的面色潮红,可没有一个人在台上随意讲话。身穿制服的司仪走上台前,下方老百姓们发出一阵阵的惊呼,谁都没想到这位少年天子竟然真的出现在这种场合,紧张又雀跃的目光紧紧注视着他。
连这些秋朝百姓站在下方观看都激动成这副模样,那些近距离接触司仪,站在人人瞩目下等待奖赏的士兵,更是激动的无以言表。
眼看着那位司国最尊贵的人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亲自动手将放在一旁的功勋章别在他的胸前。这些上了战场流血不流泪的战士忽然眼眶湿润,拼命扬起脑袋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一些没能在战场上立下战功,或者没有拼尽全力的士兵们羡慕的眼睛都红了,这一枚小小的勋章,背后代表了多么大的意义啊。
无论是升职等方面的好处,还是其中蕴含着的荣耀,都足够他们吹捧一辈子的了。
一轮轮的授勋仪式进行下去,眼尖的百姓认出其中竟然还有一部分的女性,忍不住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
女人怎么能当兵呢?女人怎么能上战场呢?这也太……
人群之中发出一阵骚动,司国来的士兵们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女人怎么了,女人也是人,当然也可以建功立业,立下汗马功劳。她们进能上场杀敌,退能从医疗伤,无论是参与作战讨论还是进行情报传送都可以,多得是能出力的地方。
只不过秋朝那边的女性不方便从事支援行动,而司国也没有对女性征兵的习惯,这才导致场上等待授勋的女性人数看起来比较少。
等到官员们有条不紊的将诸位女英雄的功绩说出,在场藏在围观人群中的女眷眼眸闪闪发光的望着上方英姿飒爽,自信美好的同性,一颗心不知不觉跳的飞快。
司国对女子也如男子一般一视同仁,他们不但允许女性随军同行,还让女性读书,让女性加入政府工作……这不比任何的口头发言都更具有说服力?一些头脑聪慧,丝毫不弱于男子的前秋朝女子们动心了,她们不想一辈子锁在深闺大院之中,磋磨一生,她们也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司国……挺好的,他们对自己的百姓好,好到了骨子里,不光会说,更会去做。
如果成为这个国家的子民,一定会非常的幸福吧……
一场庄严肃穆又激动人心的仪式持续了一整个上午,原地站了近两个时辰的百姓们丝毫不觉得累。他们慢悠悠的离开皇宫,对周围景色已没有一开始时的留恋,全都在兴奋的讨论着方才的所见所闻,言谈中充满了对那些士兵的羡慕,以及明里暗里对司国皇朝的好感。
少年跟随在长辈身边,看长辈们若有所思的模样,小心试探道:“爷爷,我们明天还走吗?”
长辈们脚步一顿,片刻后缓缓开口:“我记得你说过,司国纪律严明,不许士兵肆意抢夺他人财物?”
少年:“是啊,所以您不用担心咱们出城的时候会被打劫,人家根本不会这样做,一旦被发现他们会被革职,抢来的东西也会被送还回去。”
长辈不说话,少年按捺不住:“您真要走啊?今天这仪式,还不够说服您吗?”
长辈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敲了下少年脑袋,道:“你这小子,心早就偏向司国那边了吧。”
少年嘿嘿笑着,也不说话。
长辈长出一口气,幽幽的说:“未来这个家到底还是要交给你们来继承的,你这小子性格跳脱,但眼光还算不错。”
少年眼前一亮,正要说话,长辈打断道:“具体的回去再说,明天我们……不走了!”
少年顿时发出一声欢呼。
类似的场景在京城许多地方发生,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封赏仪式,让秋朝很多人看清楚了司国,乃至于司国皇帝的作风。
虽然司仪抹杀术士的行为让很多前秋朝人心存不解,但当司国的风气在这片土地上扎根,人们习惯了脱离气运靠自己的本事成长,子女们在学校学习了气运的真正意思,通过历史深刻了解其危害,他们慢慢理解了司仪的先见之明,庆幸他的决定挽救了这片国土上的每一个人,拯救了无数的子孙后代。
……
司祁是在仪式的后半段来到的现场,找了个角落旁观了整场仪式的进行。
台上的少年身影挺拔,即使穿着样式相仿的制服,一身气度也不会让任何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这时候司祁再去看司仪的背影,即使这人的骨骼走向、体型,完全是陌生的形状,那气质也是和楚沨如出一辙,没有半点区别。
以前他怎么会以为这是被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替身,还莫名其妙的感到心虚呢?
他的直觉明明早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仪式结束,司仪走下台。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先生,少年露出极灿烂的笑容,快走几步来到司祁身边,丝毫看不出方才站在台上的那种威严冷峻的模样。
“先生!”
司祁沐浴在少年这美好的笑容之下,忍不住抬手理了理少年额前的碎发,看着他耳朵微红的模样,笑道:“怎么又叫我先生了?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司仪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唇,眼角余光看见旁边眼观鼻鼻观心,明明好奇的要死,但愣是装作自己啥也没看见的官员们,说:“我习惯了,一不小心忘记……”
“那你可要快点适应,我们未来还有一辈子要度过。”司祁的话让少年呼吸加重,“回头我把那秋朝皇帝从你身上拿走的东西通通拿回来,到时候你就能恢复原本的样貌,寿命不会只有短短的二三十年。”
司仪见司祁眉眼里满是喜悦,忍不住道:“我要是不恢复呢?先生还会喜欢我吗。”
他还记得好久以前,他问司祁喜欢楚沨什么,司祁故意说,喜欢楚沨长得好看。
司祁捉狭道:“我要是说喜欢你的脸,你是不是就不肯换回来了?”
“……那也不是。”司仪小声道:“就是面具戴久习惯了,说不定会一直戴着。”
“哦,你这是在威胁我呀?”司祁捏了捏司仪的耳朵,把人捏的整张脸都涨红了,想要躲又舍不得躲,只能任人戏弄。
“您知道我有多恋慕您,我可不是单单喜欢您的脸……”司仪小声嘀咕。
司祁凑近了些,对他说:“又说您了。”
司仪抬眸看他:“那你要惩罚我吗?”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可舍不得对你做什么……”司祁指尖从耳侧落下,顺着面颊用指腹摩挲着司仪的嘴唇。
周围的温度在升高。
司仪背对着路过的人们站立,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司祁的指腹,温情脉脉看着司祁,其中含义不言而喻:“那就给我奖赏吧……那些士兵都有奖赏,我也想要……”
司祁低笑一声:“你想要什么?想要星星,还是要月亮,只要你想,先生都给你送来。”
“我自然相信先生能做到,”司仪注视着司祁:“可我只想要世界上最好的。”
“世界上最好的?”
司仪抬手握住司祁的手,将他的手掌紧紧扣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目光火热的仿佛能将人烧着了。
“当然是先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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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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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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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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