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章 大都会3.0

　　如果你选择了A：你举起手臂大声说“真的已经完全康复啦！”。

　　——@130章开头原文：【你肯定是做了个梦！……就是不知道是好梦还是噩梦？】→你清楚地知道[你做梦了]。

　　——但是你的下意识/潜意识/第一反应并没有通过一句普普通通的[睡得好吗？]而联想到昨日的梦。

　　——可以理解为即使做了这样的一个[梦（？）]，于现阶段的你而言，▆▆▇▆▄▄似乎也——？

　　#[普通人线]up#

　　#[已结束的梦境（？）]的影响现阶段将降至最小#→不排除因为各种神奇的发展而在将来导致[在极小概率路线上突飞猛进]进而导致[将影响降至最小]不再具有可效性的可能性。

　　*

　　如果你选择了C：你本想说“真的已经完全康复啦！”，但……是梦吗？对了，你昨天晚上的确是做梦了，你依旧记不太清你都梦到了什么，但隐隐约约的，那好像是一些黑色又模糊的…？

　　——对了，你忽然想起来了……不，你依旧想不起来你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是那好像是一些黑色又模糊的……？

　　——断片般的胶卷碎屑出现在你的脑中，实际上你并无法[看]到，可是[TA们]就是那么出现了，那不是一种视觉，甚至也不是感觉，只是……

　　——……啊，啊啊，那是……

　　——你被康纳按住肩膀晃醒。

　　——你在茫然中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瓦蓝色眼睛。

　　——你在康纳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个神情恍惚的自己。

　　——是泪水吗，还是冷汗，只有一滴，沿着你的脸颊滑落到下巴。

　　——你本能地对他微笑：没事……我下午睡的很好，现在真的已经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了，就是忽然想起昨天……昨晚好像是做了个梦……黑色又模糊的…？……我记不清了，但是感觉……感觉很不好，不是让我感到快乐的梦。

　　#异常度upup#→关联异常线up。

　　#[世界重叠]、[空间错位]开启的可能性微up#

　　*

　　然而你选择了B：你本想说“真的已经完全康复啦！”，但……是梦吗？对了，你昨天晚上的确是做梦了，可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你并不记得你都梦到了什么。

　　#异常度up#

　　-

　　出于担心，又或是转移话题，带着些轻微的谴责，彩虹小马在短暂的安静后这么问你：“这一觉睡得好吗？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啧，淋雨的下场，不发烧才奇怪吧。”

　　你先是感到了羽毛落地般自然又轻柔的喜悦。

　　……哇，彩虹小马真的好关心你（*/ω\\*）！

　　然后抱着让康纳彻底安心的想法，你本想健气满满地举起手臂大声说“真的已经完全康复啦！”，但……

　　……不知为何，你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到刚刚离开你的“发烧”上，却下意识地落到了他的前半句问询上。

　　睡得好吗？感觉怎么样？

　　……好像睡的不太好。

　　为什么？

　　……因为你好像是做了一个不太安稳的梦。

　　梦？

　　……你的脑中闪现过一些黑色的片段，但除此之外却[完全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是的，你隐约想起来了，虽然吃药后的下午一直睡得很沉，但是昨天晚上的你的确做梦了，可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你大概是从半夜就开始烧了吧？），你并不记得你梦到了什么，唯二残留下来的印象，似乎只有[你的确做梦了]与[那好像是个不太安稳的梦]。

　　不太安稳的……

　　……梦？

　　黑色的……

　　……驻扎的……

　　……属于……什么的…？

　　…

　　……

　　“……艾丽娅？艾丽娅！”

　　热度偏高的手背贴在了你的额头上。

　　你回神。

　　近在咫尺的是一双瓦蓝色的眼。

　　你没有被吓一跳，也没有后撤身体，你速度略慢地眨了眨眼睛，带着些干哑的嗓音轻叫着对方的名字：“……康纳？”

　　你的声音是出乎你自己意料的低软，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触摸些什么。

　　静静地贴了你片刻后，康纳才收回手，拧起眉看你：“热度很正常……怎么又发呆了？刚才在想什么？”

　　你蜷了蜷厚厚的被子，把盘腿坐在床上的自己捆得更紧，以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因为你问我‘睡得好吗’、‘感觉怎么样’……我就顺着你的话联想了一下，下午吃药后的这一觉睡的很沉，现在也感觉很好——再次夸夸药！——但是昨天晚上好像是睡的不太安稳……应该是做梦了吧？那种不太安稳的梦，可能是因为凌晨的时候就已经在发烧了？……毕竟发烧通常都是半夜烧起来的。”

　　在无人风冷的天台静守了你一晚的彩虹小马否认了你的想法，他确实想起了在凌晨的两点三十四分时，你开始睡的不太安稳，出现了诸如沉睡中皱眉、呼吸频率错乱、血液流速加快等变化，但是这样的不安稳很快就结束了，在仅仅五分钟后的两点三十九分，你的体表特征便恢复了平静，也让他打消了是否要在你的窗口外发出点动静以吵醒你的想法。

　　基于这样的事实，康纳想，你的确有很大的可能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但是那时的你并没有发烧，你的体温开始上升是在太阳出来之后，而在你真正自然醒来的大概十分钟前，你的体温才刚刚上升到了一个让他认为必须立马（重音）让你吃药的程度。

　　这是超级小子自己的判断。

　　当然，以上的所有过程和结论都没有什么和你说的必要，他更多的是把[你做噩梦]这件事归咎到了你的母亲身上，谁叫你昨晚睡觉前和你的母亲有过短暂的近距离接触交流呢？

　　好吧，他承认他对你的母亲依旧、始终意见很大。

　　说到这里……

　　康纳看向你的眼神逐渐转变为审视与批评。

　　你：？

　　……不，你还隐约碰触到了[挑剔]。

　　你：？？

　　被子里的你下意识一激灵。

　　不管彩虹小马为什么忽然这样看着你，总之先认错（？）肯定没错吧？结合他之前满含不满的“啧，淋雨的下场，不发烧才奇怪”，他要开始回头翻旧账再次批评你在大冬天淋雨把自己弄得湿漉漉的愚蠢行为了吗！

　　于是下一秒的你和他异口不同声。

　　你：“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明明可以不淋雨但还是淋雨了！”

　　他：“那么来说一说另一件事情，艾丽娅，你太没有警惕心了。”

　　你：“…………”

　　他：“…………”

　　你缩在被子里猫猫探头：“……警惕心？”

　　他坐在床边板起脸色：“……既然你也不想放过这件事，考不考虑在口头保证之外写个保证书给我？”

　　你：“…………”

　　你倔强的：“的确可以放过这件事了，还有，康纳，让我给你上一课，你要知道，对一个哥谭人来说，口头保证和纸质保证没有任何区别。”

　　他冷淡的：“这很值得自豪吗？”

　　在彩虹小马冷漠的眼神注视下，你默默地把头又缩了回去。

　　你委委屈屈超小声的：“那、那不如还是让我们来说说警惕心吧……”

　　……于是彩虹小马开始主动不断地用马蹄子踩你（。

　　他语速极快马不停蹄讲道理：“你烧得这么厉害浑身软绵绵的哪怕是个比你小几岁的孩子都能克制现在的你，这样高烧中的你还敢给我开门？”

　　你非常不服据理力争讲道理：“这和警惕心没有关系，又不是随便来一个人我就开门，正因为我知道门外的人是你……我很开心你这么关心我，但是讲道理，我今年十三岁了，而且出生地是隔壁城市，我不知道你戴上了什么奇怪的滤镜……我真的觉得你有滤镜！请认清我是一个正常的、十三岁的、具有常识的女孩子好吗！”

　　哦，十三岁和女孩子是正确的，正常的和具有常识的先待定吧。

　　“好吧，”开启话题极为顺利，彩虹小马接着说，“这点的确不重要，我很……我的确是你可以托付信任的人，但即使如此——”他的坐姿改为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加重了咬字和语调，“从我和你互发消息开始，到短短几分钟后我就出现在你家门外、准确地知道你住在哪一间房，再到我的手里有着未在市面上流通的特效药，你难道没觉得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吗？”

　　你：“…………”

　　这个，的确是有一点的，作为一个十三岁的常识人你当然是意识到的！但是——

　　你：“……有是有，但是也不是那么要紧…？…………对不起这真的非常奇怪非常要紧请您继续！”

　　彩虹小马阴沉沉地看了你一眼。

　　……然后他开始给你“上课”。

　　全程你捂紧嘴巴不说话，全靠这位老师自问自答的那种。

　　首先，他为什么来找你呢？

　　康纳说：已经解决了，就是我那个同血缘的“弟弟”，我想和你商量事情。

　　然后，他为什么会如此恰好的带着退烧药呢？33ýqxsś.ćőm

　　康纳说：我想来找你商量事情，所以今天上午出门，给你发消息的时候其实已经来到你家附近了，所以才会在短短的几分钟后就敲响了你家的房门……至于退烧药，临出门前我想到你昨天淋雨……有些不放心，这瓶药是靠家庭长辈的关系拿到的，他所在的单位有时会有这种福利，一小瓶药而已，好用又不占空，我就随手放在口袋里了，你没发烧最好，如果你发烧了就把药给你——你果然发烧了！

　　你又在被子里缩了缩头，乖巧地接受康纳老师的眼刀批评，一边呜呜彩虹小马好凶哦，一边雀跃彩虹小马好好哦！

　　随后，康纳老师又做出了自我提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你住在几楼几户的？

　　“我应该只知道你住在哪一个单元，”康纳说，“但是那天晚上——和你的妈妈初次见面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你们具体走进了哪一个楼栋，然后楼道里的灯亮了，我没有注意具体亮到了哪一层，因为我只是在走远后又回头看了一眼，但我记得亮灯的楼层比较高，所以，今天，在敲响你家的房门之前，我也敲过了其他住户的门，敲门的时候我叫着你的名字，四楼的东西两户都有人，告诉我我找错人了，你的对门没有人回应，选择的余地并不多，最后我找到了你——这也是我想告诉你的，再说一次，艾丽娅，虽然我的确可以被你托付信任，但是如果换做另一种情况，假设我是一个坏人，恶棍，对你有着其他目的的人，从你允许我带你回家的那天开始，你就因为暴露了家庭地址而陷入了不确定的危险。”

　　这个世界上的超级恶棍很多，但是更多的伤人事件却是发生在普通人与普通人之间。

　　而以上的说辞也并不是康纳在随口说谎，即使他知道你到底住在几层几户，以上描述的行为他也以一种敷衍而快速的形式做了一遍；而在你晕晕乎乎地用脸蛋摩擦着冰冷的家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给他开门的时候，他甚至在短暂的挣扎后做好了【如果你发烧烧晕了，他就叫‘超人’来物理开门】的心理准备。

　　……你家的铁门对他来说不会比掰断一根芦苇更加困难，但是徒手拆门这样的事不应该发生在你的普通人朋友、康纳·肯特的身上。

　　“还有，”确认自己的普通人逻辑非常完美的彩虹小马继续说，“我只是问了一嘴你妈妈的工作，你不至于连具体的工作时间都说出来吧？！甚至还特地说了你妈妈一般是深夜或者隔日清早才回家……如果我是图谋不轨的人，这个时间段太方便作案了！”

　　康纳越想越觉得他并没有对你戴上奇奇怪怪的滤镜，因为你的很多做法不仅很不哥谭，也非常的让人觉得你就是不行（？）。

　　迅速地在脑中过了一遍以上他所有的说辞，确定不仅逻辑完美也不需要查缺补漏后，他离开了椅背微微弓身，以一种略有压迫感的姿势正对着你。

　　“所以呢，艾丽娅。”

　　你甚至能从他的口吻中听出一点点“承认你错了吧”的微妙审视与得意（？）。

　　“如果我不主动解释，这么多明明非常不合理、暗藏危险性的行为，你这个具有常识的十三岁哥谭人，打算完全不当回事吗？你至少应该问我几个问题，”他重复道，“你至少应该问我几个问题，而不是什么都不问。”

　　你：“…………”

　　表面的你微微咬唇，像是在反思忏悔。

　　实际的你心中爱怜，无法对康纳这个普通人——自幼时与父亲约好后，便不会对外暴露出你的[知道]。

　　如果一个人真的对你有着情绪波动极大的恶感——重点是情绪波动极大——你一定会在某个瞬间、几个瞬间里[知道]这个人在这一刻的[真实]。

　　该怎么对康纳说呢？

　　你在思考。

　　他却似乎把你的低头沉默当成了一种心虚回避。

　　他弓起食指敲了敲床边。

　　咚咚。

　　他的马蹄子依旧踩着你不放：“所以，你真的明白吗？即使我觉得我出现在这里完全合情合理，但是站在你的立场来看，分明是有着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并且，虽然是因为我、你才及时退烧了，但是对于我这种直接找到你家门外的行为，你应该……虽然对你来说没有害处，但其实需要你或警惕或恐惧地予以对待，至少不应该是这种全然……信赖的态度，明白了吗？”

　　他静静地看着你。

　　低头中的你：“…………”

　　他又问了你一遍：“艾丽娅，你懂了吗？”

　　“我完全体会到了你对我的担心与关心……”你这么说，抬起头，也语气平静地反问他，“但是，你难道想要我以警惕和恐惧的态度来对待吗？”

　　你又问了他一遍：“哪怕只有一瞬间的怀疑、警惕、恐惧，康纳，你会想要我这么对待你吗？”

　　“…………”

　　这次换成他的马蹄子被你绊住了。

　　有那么几秒，他的表情凝固住，嘴巴张开了一半，没有说话。

　　当然不想，康纳想。

　　但是他没有说。

　　可是你[知道]他在[拒绝]，拒绝你的怀疑、警惕、恐惧，虽然他在几秒前还对你说，你应该怀疑，应该警惕，应该恐惧。

　　露出柔软又轻松的浅笑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呢？

　　你扬起脸，对他笑，出口的嗓音也像是落地的软纱：“那就是啦，我不会这样对康纳的……可能你有些无法理解，但我真的对人的善恶非常敏感，是女性的第六感吗？直觉吗？或者你把这种灵感当做一种神奇力量？正因为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是你、这样做的人是你、递给我药的人是你……如果是其他人，康纳，我起码也是个哥谭原住民呀。”

　　想到这里是真·民风淳朴的大都会，再想到他昨晚甚至主动提起了超人……也没有什么突然大爆发的情绪，为了让似乎对你极其不信任的彩虹小马对你放心一点，你又小心谨慎地试探道：“而且……超人也在这里？……我[现在]还有想做的事情呢！遇到意外我会呼救的，需要我写一份保证书给你吗？”

　　说完话的你心情紧张。

　　一秒、两秒、三秒……

　　……很好，你安详地松了口气，彩虹小马的确没有再度变成岩浆喷发小马！

　　他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

　　你则乖巧又诚恳地回望着他。

　　一时之间，康纳·肯特说不清是该为了你的信任而心生愉快，还是要质疑你是否真的会高呼“超人”选择求救。

　　毕竟，你在这方面的确没有什么信誉度。

　　“……好吧，”但他最终只是看起来非常勉为其难地说，“希望你说到做到。”

　　然后他又问了你另一个问题。

　　“对了，艾丽娅。”

　　“怎么啦？”

　　“你的发烧……”

　　“嗯？”

　　“……你发烧时的反应总是这么大吗，”他略带犹疑地问你，“我给你的那个药，你喝了后真的很……”

　　他突然收住话，视线不再看你，偏向了空无一物的墙角。

　　你：“……”

　　清晰地记得发烧时的所有事情的你：“…………”

　　一定是因为你太可爱他才不敢看你！！！

　　……虽然短暂的视线偏移后他又很快地看向了你。

　　“这应该不是药的副作用，”他再次正对着你，虽然你只有脸蛋露在外面，他还是用着一种仿佛穿透的目光把你从头扫射到尾，“我不记得我的朋友喝药后会这样，是因为你发烧后反应特别大吗？”

　　对于一个半氪星人来说，对于他想要记住的画面，就像是在脑中放了一台放映机那样。

　　运作良好的放映忠实地回放起每一丝细节，被汗水浸湿的纤长红发、被水雾覆盖的琉璃蓝眸、眼角与脸颊泛起病时的红晕、不自知地做出平时绝不会有的行为、宽大的外套覆住纤细的身躯、神志不清摇摇晃晃……

　　……发烧时的你过于可怜又可爱。

　　很难描述的模样。

　　当然想让你快点好起来。

　　但是，嗯。

　　他以一种微妙的心态问：“你发烧时一直是这样吗？……反应特别大？”

　　这……

　　……诶？

　　你忽然怔住。

　　你的记忆并没有丢失，你清晰地记得从你起床到你喝药睡下时你的一举一动，那是一个让如今身为旁观者的你都觉得“呜呜呜好羞耻怎么会面红耳赤！”的你，但……

　　……这当然不是你为期十三年的人生里的第一次发烧，而你从不记得你发烧时的反应是这样。

　　你——

　　A：……可能是因为这次烧的太厉害太突然了吧…？

　　B：……可能是偶然事件吧？我以前发烧时一般很疲惫安静的。

　　C：……不是的，这是第一次发烧后还这么……精神，这次发烧有什么特别的吗……

　　（若需提示，作话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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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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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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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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