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朝歌,清华城第一间男子教坊司开业了,众多男子青衣白裳,面容俊美,举止温良地立在夜笙朝歌的门口吸引顾客。
门口一堆堆的人都在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踏进去,急坏了教坊司一小厮。
他跑去里屋,向他的老板抱怨一个客人也没有。
他的老板斜躺在软榻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说道:“不急,会有人来的。”
忽然又一小厮兴奋地跑进来,“老板,誉王妃来了,还有郡主她们........”
老板一听来了精神,她坐起来,扬起了嘴角,“终于来了.........”
她亲自去门口迎接,不见其人已先闻其声。
“欢迎誉王妃及各位尊贵的夫人光临夜笙朝歌,您的到来真是令我夜笙朝歌蓬荜生辉啊。”
一身红纱罗裙的花绝子手摇着金丝喜鹊粉玉兰刺绣的团扇立在门口。
高挽的云鬓上红色大牡丹新艳招摇,媚眼生辉,眉目含笑的看着踏雪和她身后的乔儿,绯烟,君若,敏月。
踏雪递上礼盒笑道:“花老板的夜笙朝歌今日开业大吉,我必定要来捧个场,凑个热闹,一点心意,请花老板收下。”
她因救惊云而欠她一个人情,与君若和绯烟都有交集,今日特意来此捧场,赠予一幅名贵字画。
花绝子激动又兴奋,随即命小撕收下礼盒。
又上前热情拉着她的手寒暄:“人来了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还带这么贵重的礼物,真让我受宠若惊啊。”
又恭敬地迎请她们道:“我的贵客快请进,正好可以向各位讨教讨教乐曲歌舞呢。”
门外围观的人见誉王妃等人都进去捧场了,也不再犹豫,纷纷踏进门内。
自政王死后,不夜阁便落入皇家手中,重新营业,依旧门庭若市,恢复往日繁华。
燕流风带着大舅子和他的死党出现在不夜阁,歌舞升平,美酒入喉,又有美人在侧,逍遥又自在。
忽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听说清华城开了一间夜笙朝歌,都是男艺人,长得叫一个标致哟,连誉王妃和郡主她们都去捧场了,我们也去看看。”
几人一听立刻警觉,燕流风顾不上再喝,直奔而去,身后的几人丢掉杯盏,紧跟其后。
夜笙朝歌一时间人声鼎沸,乐曲声声醉,灯红酒绿间,觥筹交错。
怜人的歌舞乐曲随处可见,身段柔美,歌声乐曲不输女子,赢得阵阵掌声。
燕流风在人群中没发现踏雪的影子,又上阁楼一间间房地找。
迎面碰上花绝子,花绝子高兴地跳起来:“誉王妃刚刚还说誉王会来呢,我还不信,想不到是真的,誉王真的来了,这令我夜笙朝歌再次蓬荜生辉。”
燕流风左顾右盼,迎着笑容也不忘说道:“恭喜花老板,请问誉王妃在哪?”
踏雪正与一怜人紧挨着小声讨论萧曲,燕流风一进屋将怜人推开,霸气地揽过踏雪的腰,怜人看着他一脸委屈。
燕流风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用乞求的语气:“你有孕在身,乖乖地待在家好不好!”
“君若说孕妇要多走动。”
“那也不能来这啊?”
“你不也来了吗?”
“................”
乔儿与怜人正合跳凤求凰,月灵犀突然出现,掌风突起,将怜人拍飞。
绯烟正与一妩媚怜人小酌,正尽兴时,嗖的一物破窗飞来,怜人惊愕地看着被绯烟接住靠近他脑门的酒杯,手脚发抖。
一怜人还未碰到君若的手,公孙无束已经将人打倒在地。
敏月与怜人双双舞剑,动作暧昧,惊云直呼受不了,上来便是一脚,一剑插进怜人双腿地板间,被他吓得脸色苍白。
若不是花绝子认识他们,肯定会认为他们来砸场子来了。
五男五女,各站一排,场面暗藏硝烟。
惊云不满敏月,首先质问道:“你们来这夜笙朝歌,这成何体统?”
敏月理直气壮:“凭什么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不一样,我们是男人,喝酒很正常,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敏月回怂:“我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回想刚才的暧昧,惊云就急着嚷嚷:“那男的贴你那么近,就是想占你便宜。”
敏月反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他占我便宜了?”
惊云又急了:“敏月你别无理取闹。”
敏月噘嘴瞪着他道:“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是你们蛮不讲理。”
绯烟也撇撇嘴数落:“你们在不夜阁也和众女子勾肩搭背,眉来眼去的,我们可什么都没说,说白了,你们男人就是小气。”
一听这话,五个男人都不服气了。
冷玉不淡定地问道:“我们怎么就小气了?关心妻子有错吗?”
绯烟:“你们无非是借关心之名,要我们几个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侍候你们,不想让我们抛头露面。”
冷玉:“你已成亲了,抛头露面确实不好。”
君若不高兴地说道:“我们抛头露面碍着谁了,即便成了亲,也不是你们男人的私有物品,你们无权干涉。”
“此言差矣”,公孙无束反驳道:“夫妻既是一体,做任何事我们有权知道,怎么无权干涉?”
“你强词夺理”,乔儿不甘示弱:“夫妻既是一体,为什么你们出来鬼混不告知我们?”
“哎.......”月灵犀纠正道:“请注意你们的用词,什么叫出来鬼混?我们是光明正大出来喝酒的。”
“我们也是光明正大的呀!”
话题又绕回来了,月灵犀一时语塞。
君若瞅着惊云,对敏月说道:“以前云哥哥都不喝花酒的。”
惊云僵直着身子看向君若,心中没底,不曾想阵营不同,君若也开始挑事。
敏月略抬起下巴瞪着惊云,蹦出一句:“都跟着他们几个学坏了呗”。
几个男人怨恨地看着敏月,又将目光瞟向惊云。
惊云忙解释道:“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要同他们一起出来的。”
顿了顿又道:“他们都是正人君子,喝酒也不至于说得这么不堪。”
敏月冷哼:“你们现在都同穿一条裤子了,当然帮着他们说话。”
公孙无束不解:“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志趣相投,喝个酒而已,怎么就定论成坏人了?”
君若指着他的衣衫怨道:“你自己闻闻你身上的味道,都是香粉味,在外拈花惹草,还说我们的不是。”
公孙无束:“我也没说你们的不是,只觉得夜笙朝歌这种地方们你们不该来。”
绯烟:“你们歧视女人!”33ýqxsś.ćőm
冷玉:“没有的事。”
绯烟:“那为什么你们男人能去不夜阁,我们女人不能来这?”
冷玉解释:“我们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主外女主内,来这种地方,别人会说三道四。”
敏月不以为然:“做自己喜欢的事,让别人说去,我不在意。”
又指着他们几个说道:“在意的是你们,怕我们丢了你们的脸。”
明明就是计较,几个男人又死活不肯承认。
公孙无束还为自己找理由说道:“夫妻间应该坦诚相待,相互信任尊重,不能因为我们喝酒了你们也放纵自己,更不能因此来这夜笙朝歌。”
君若反驳道:“你们去不夜阁,我们什么也没说,也没去撒泼,倒是你们,一来这如同砸场子般,你们的大度,信任与尊重呢?”
几个男人被说得无言以对。
乔儿指责他们:“不说话是知道自己错了吗?刚才你们那横的态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即便有错,也是你们的错,不以身作则,应该好好反省。”
这等颠倒黑白,强词夺理,令几个男人激愤不已。
月灵犀皱着眉头无辜地问:“我们何错之有?”
乔儿:“你们出来喝花酒不是你们的错吗?”
“可我们向来如此啊,你是知道的。”
乔儿咬牙着:“可现在你已经成亲了。”
月灵犀一个激灵看着乔儿,又小声地说道:“成亲了也有自由嘛!”
乔儿抬高下巴,双手环臂:“我来夜笙朝歌也是我的自由。”
“你你你........”月灵犀气急又无奈。
乔儿得理不让人:“我什么,我说错了吗?你以为成亲了可你限制我的自由了?很抱歉,不能如你所愿。”
冷玉看着她们几个女子,幽幽开口道:“现在终于可以理解,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
话一出口,几个女子怒视着他,那眼神似乎能将他杀个千百回,一下子通通被他得罪了。
绯烟盯着他心里恨道,回到家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唯女子难以得罪。
冷玉似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说些什么弥补,突然发现燕流风到现在一句话未讲。
他望着燕流风问道:“你什么情况?为何不说话?”
众人这才想起来燕流风确实一字未讲,踏雪也未出过声,都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俩。
踏雪表情平淡,依旧不语。
燕流风轻笑:“我不听你们说嘛!”
其实他不敢开口,心中很清楚,和女子讲不了道理,若踏雪横起来就更不用说,便一直沉默不作声。
冷玉:“你就没有什么要反驳的?”
“没有。”
他淡定地回答让剩下的四个都不淡定。
明明来势汹汹是要指责对方有错,现在反过来倒成了他们的错,他们还指望燕流风能够力挽狂澜,不料燕流风竟然还不反驳,这让本来一条心的他们瞬间凌乱了,便开启了一段如灵魂般的对话,冷玉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首先质问:“你这是何意?”
燕流风:“你们没发现吗,阿雪到现在也一句话未讲。”
“嗯”,几个人应着他,等待他往下说。
“她不开口,我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我先开了口,我便不知道她会怎么反驳我。”
月灵犀:“知道你怕媳妇儿,但你可以反驳另外几个啊。”
燕流风:“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有五个,即便我开口也说不过她们。”
月灵犀急道:“怎么没开口就认输了?你就任由她们蛮不讲理?”
燕流风:“你知道还和她们讲道理?”
月灵犀:“这就是你沉默的原因?如果不讲道理还能讲什么?”
燕流风:“那什么也不要讲。”
冷玉嗤鼻:“可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想压倒她们,让她们主动承认错误,乖乖听话,现在倒好,倒成了我们的错,如果扳不回此局,以后自己的媳妇儿根本管不住。”
燕流风挑眉回他:“你本来就管不住。”
冷玉:“..........”
惊云一时间没了主意,向他们投去求助的眼神:“这方面我没有经验,只能指望你们了,现在该怎么办?”
燕流风:“和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就只有哄。”
惊云不甘心:“那岂不是承认我们错了?”
燕流风问他:“那你还有何高见?”
“有就不会问你了。”
惊云扶额自叹。
月灵犀也白了他一眼:“尽是馊主意。”
燕流风耸耸肩:“你们看着办。”
公孙无束轻叹:“和女人讲道理让我明白,即便有理都是错,如继续争辩就是错上加错。”
燕流风朝他伸出大拇指赞赏道:“精辟,点评到位。”
惊云苦恼地问燕流风:“你到底站哪边的?我以为我们会胜券在握呢,如今这形式对我们很不利,你好歹也反驳她们几句啊。”
燕流风笑道:“自始至终我只是护妻,可什么都没说,是你们几个来势汹汹,非要找理由横加指责,你们都不考虑后果,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惊云叹息:“可能是我们太冲动了,可是冲动也是因为她们啊,我们做错什么了?”
他又激动得愤愤不平。
燕流风劝导他:“别钻牛角尖,你们紧张自己的媳妇儿我理解,认个错就可以了。”
冷玉哀嚎:“还有天理吗?”
燕流风:“大丈夫能屈能伸,认个错就天下太平,有那么难吗?”
公孙无束试问道:“如果不认错呢?”
“坚决不认错。”
冷玉首先表态,又道:“要是认了错,以后在家里就完全没地位。”
燕流风向冷玉投来睥睨的眼神。
惊云还在摇摆不定,他也知道冷玉就是嘴硬,见了绯烟还是乖得很。
月灵犀神情无奈,公孙无束也犹豫不决。
几个女子看着对面的几个男子,沉默不语,目光总是相互游离,时而皱眉,时而激愤,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乔儿打断他们:“你们打什么鬼主意呢?”
绯烟瞪着冷玉,几个人缓过来。
冷玉立马换了副笑容哄道:“媳妇儿说得都对,都是我的错。”
几个男人同时向他投来鄙视的目光,说好的不认错呢?
怂货,月灵犀心里骂着他。
“错哪了?”绯烟追问。
“错在太冲动,不该责怪,不该动手,哦不,不该动杯。”
“还有呢?”
“还有........?”
冷玉睁大眼睛,抓狂的头都大了,太得寸进尺了.....
他咬牙切齿地抱怨,又支支吾吾地又答道:“以后去哪都老实交代。”
绯烟对他的答复还算满意。
月灵犀瞬间对乔儿也笑脸相迎:“乔儿,我会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相信媳妇儿永远是对的。”
乔儿:“嗯,可以,就没有其他补充的?”
“其他?”
月灵犀进退两难,心里也在抱怨嘀咕,都是冷玉开了个好头,他们该全军覆没了。
沉默片刻后又道:“以后全听媳妇儿的话。”
“敏月,我一时冲动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惊云义正词严的哄着敏月。都缴械投降了,见此,公孙无束仰天长叹也无法挽救。
他带着笑脸诚恳的对君若说道:“是我太冲动,我们刚才都相互反思过了,绝对是我们的错,媳妇儿永远都没错!”。
见她们抱着怀疑的目光,他们则一脸真诚,目光坚定,信誓旦旦。
态度倒很诚恳,几个女子动摇了,又堆在一起商量着要不要原谅他们。
一直未开口的踏雪终于说话了:“我刚才看见花绝子新进了一批搓衣板,她答应给我们每人送一个,我在考虑,要,还是不要。”
“必须要。”几个女子异口同声。
清华城所有人都看见城中四大美男子和琴师,手中都拿着搓衣板跟在媳妇儿身后........
十年后,柔美的夕阳中,一群孩童在溪边嬉戏。
太阳已褪去热烈的光芒,渐渐变得柔和。
踏雪惬意地躺在草地上,草地上还残留着太阳的余温和青草的味道,微红的光晕映着她的脸颊,她嘴角上扬,看着广阔的天空,白云缥缈,鸿雁已在寻找着归家的路。
她回顾以往,所有的辛酸苦辣,都汇成幸福的光影,在时光中流转,绽放成花,此生,还有什么比亲人,爱人在身边更幸福呢?
“在想什么?”燕流风躺在她身边轻声问道。
她依旧笑着:“在想我的父母,破月和惊云哥哥,还有萧然哥哥,还有我遇见的每一个人。”
她侧过脸,柔软的眸子凝望燕流风,“还有你.........”
燕流风充满爱的眼眸凝望她,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十年春秋,岁月并未在他们脸上留下印记,他们还是当初的模样。
夕阳下,他拥吻着她,亦如当初的热烈与痴恋。
远处的草坪上,惊云牵着敏月在夕阳下散步。
君若倚靠在公孙无束的肩膀,两个人静坐在岸边溪石,在柔软的晚霞中,笑看着溪边嬉戏的一群孩童。
“冷琢,月柔,冉儿,快过来看,这水里有好多鱼。”
十岁的燕羽宁赤脚站在溪水中,冲三个女孩子喊着。
另一头的几个男孩也冲了过来,一个男孩跳进水中激起水花,溅落到刚跑来的悦儿一身水,见此一男孩忙说道:“你们轻一点儿,水都溅到我妹妹身上了!”
燕羽宁指责调皮的男孩:“公孙玧的话你听见没有,燕逸寻你就不能斯文点儿?”
燕逸寻笑道:“你得叫我哥。”
燕羽宁不服气:“我与你同年同月同日生,凭什么叫你哥?”
“先来后到啊,反正我就是你哥。”
哼,燕羽宁鼓起腮帮子,瞪了他一眼,冷琢和月柔过来安慰她道:“别生气,他们男孩子就是调皮。”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拍了拍燕逸寻的肩膀提醒道:“别欺负那几个女孩,特别是我表姐。”
“飞扬,无㾗,你们两个不是怕她吧?”
“我爹说女人要宠的,你看看我爹,还有你爹,还有他们几个人的爹,都宠女人,你学着吧。”
他们小小年纪对人对事就已经深有觉悟,少年可期!
斜阳下,远山翠晚,飞鸿影掠天际。
乔儿头戴月灵犀为她编织的五彩花环,山花烂漫处,晚风拂衣袂,她骑坐在月灵犀的肩上,娇俏的脸庞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树底烟柳风淡,摇曳花影成双。
冷玉轻摇秋千,他的目光亦随着绯烟轻灵的身姿起伏飞跃..........
每个人都有故事,无论悲欢离合,在时间里沉淀,在岁月中相守,在世间生生不息,花开花落,唯爱永恒,这是最好的结局,愿我们能得一人心,风雨兼程,生死相依,此生不负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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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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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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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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