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都有大致相同的回答,你看我看你,终于把惊奇,喜悦的眼光投向了酋长。
首领大人好不容易就要结婚了,虽不过纳妾而已,但也算是部落里一等大事情呀!
连胖子也为这个突然传来的噩耗所震惊,不解,诧异,好奇的表情轮番变换着面孔,究竟我缺席的这段日子里是怎么回事呢?
“先别声张了,也用不着大排场了,简单的很。时间不必太匆忙,待断事官归来后就举行典礼吧!”云离淡淡地说,族里能取代他阿爸的,只有远在康柒部草场上的柒瑜叔叔。
在月牙湖草场上,柒瑜曾经跟云离商量过最多1个月后回到土讫水城。
帐中议事的几个千户长和副千户长前脚刚一离开,讯卡便连跑带着离开了座位,问:“云离你真想纳哈度真做妾吗?”
“怎麽了,不想叫哈度真声大嫂?”云离微微一笑,反问。
胖子摇了摇头,这一年跟哈度真在一起很好,偶尔打打闹闹玩一下,最重要的是时不时地帮助自己摆脱敏敏。如果不是敏敏,讯卡这一身肥肉都要瘦很多了!
对敏敏来说,敢于横冲直撞部落里的讯卡那个避而不谈,打人不动手,骂人也不动手,任由云离和老爹训话,云离肯定不惹是生非上身,恐怕柒瑜老爹大多数情况下都会过来训话训讯卡。
对于状告黛丽莎婶子,目前效果显著,但背后会有敏敏发疯般的“报复”,讯卡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走上这样一条道路。
“为何如此匆忙地宣布连土讫水城的老爹也没有出现?”讯卡有点纳闷,云离讲得太过突然,这等事完全可好好筹备数月,待来年开春后,风调雨顺,办个大宴庆祝酋长结婚,保佑巴伯兰一脉子嗣连绵。
云离觉得脸一热,回头深吸了几口气,减轻了作恶后害怕被别人察觉的尴尬。
至于这么急的原因,一是因为实在欠哈度太多,反而是担心万一这么巧一箭射中靶心,两三个月后大腹便便,哈度实在是脸色不太好。
昨夜,云离半醉半欲却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而在这个落后草原部落的年代里,真正避孕估计也只有羊肠和鱼肠等。
云离不想深谈此事,急忙岔开话题向胖子商队打听绿湖堡之行。商队带回的物品刚议事完,讯卡就已说出大致情况,得知云离询问的并不在此。
“云离你在打听古力哚吗?”
云离先摇头,又点头,道:“上一次在绿湖堡商道时,不但您与古力哚通宵达旦地谈了很深的感情,而且我还与他谈了起来,从多年行商经历及贩货方法中可以看出,他并不是平庸商人,对商贸之事很熟,再加上你个奸商旁若无人,多挣点钱也有把握.”
云离并不解释为何摇头晃脑,只是先说点头原因,由言语中得知对于古力哚之能并不质疑,要测试其是否忠于柔黎部。
讯卡依稀感觉到云离在说“情深意切”这个词时憋得直发笑,仔细一看,可没有坏笑的踪影,莫非他看得不对?
“您说得好,古力哚的确是一位经商好手,对绿湖堡里的客商也很熟悉,这次出差也帮助大家找了一位大客商做合作者.”讯卡从将古力哚和大商人杜波依斯·奥利弗的偶遇重逢讲起,终于到了威胁杜波依斯和他一起工作的时候,他笑了,点了点手说:“哈哈,以前听你们说过拉人下水,终于有缘用上了.”
这个胖子也确实有足够的动力把知识运用于实践呀!
“那个绿湖堡和安勒·提多——一个身在绿湖堡和埃雷萨——的伟大伯爵在哪里?”云离对这个绿湖堡老板最为关心,现在柔黎部占领黑马镇,地盘与绿湖堡交界,时刻面临擦枪走火之势,应提前摸清敌手虚实。
讯卡收起大笑的表情,试着回忆起来,凭自己的感觉说:“如果说卡密城只是一只慵懒的胖狼的话,绿湖堡则只是两只半饥肠辘辘的壮狼而已,没有,连三头都没有.”
对商品来说,讯卡可以通过数字准确地计算出两地的价格,但对领地的强弱来说,就不具备那一技之长。
一个讯卡确实不太了解军备力量的悬殊;二是时间过短,还没有进行彻底的探查;三则绿湖堡戒备不松,商队大多又以草原面孔出现,很难进入兵营或者伯爵府邸之类重要地点打探,只能靠街市上小道消息和零零碎碎的片语猜测。
一只慵懒的胖狼和两只半饥饿的壮狼?云离推断出绿湖堡军备实力应在卡迩密城3至5倍之间。
似乎绿湖堡多年来从未被俘并非毫无道理,任何一个试了试的马贼和草原部落兵也没能啃下这坚硬的骨头和磕破门牙。
“绿湖堡里的交易有跟吗?”云离话锋一转,全觉得白问道,几百名草原面孔骑兵押解着草原商队从黑马镇的方向浩浩荡荡地向绿湖堡进发,如果不是安勒·提多的头被大门夹住,哪能不派兵监视他。
讯卡点头道:“不只是派兵监视而已,大家入城之后,城门上的防御也增加人手,怕大家潜进当内应,随时要攻占这座小城.”
百余人草原骑兵守卫,来自黑马镇,这两种情况加起来,绿湖堡人没有紧张才怪!
之后,讯卡把绿湖堡附近驻军的主要分布和贵族封地也讲得很清楚,很多信息来自大商人杜波依斯。
“北面商道上巡逻,箭楼哨塔?抓捕女魔头伊诺雅?”听了这句话,云离的脑海里出现了数月前在乌垒草原附近丘陵地带看到的婀娜多姿的身影。
一位刚柔并蓄,刚柔并济的女战士!
由于以伊诺雅为首的马贼在绿湖堡以北的商道上日益猖狂,连驻军哨塔也敢于堂而皇之骚扰,绿湖堡又增派大军北上,于是绿湖堡巡逻队伍在斯帕丘陵地区的兵力、密度均有所削弱。
实际上,尽管安勒·提多伯爵心怀鬼胎地提防着突现出来占领黑马镇的柔黎骑兵,并命令他们增加巡逻,但在他们走出绿湖堡时,回到埃雷萨领地时,底下人们在执行这一命令时的强度一瞬间就微弱了许多。
众所周知,草原上的部落都是冲出疆界去抢些粮,盐,布,用具之类的东西,完了自然要撤退,况且绿湖堡还是一座坚固的大城,有多少草原蛮子,马贼草原吃了城墙底下大亏,骑兵攻不克,为什么费力不讨好呢,非要赶到草原蛮子眼皮底子底下去巡查挑衅。
黑马镇原本是马贼的老窝而非绿湖堡伯爵,对于哪一个不知是如何得来的黑马骑士爵位哪一个贵族都会认可。
事倍功半,何况绿湖堡里的许多人都已与斯帕丘陵经商,利润丰厚,为什么要白白地断送这一条财路?
讯卡一脸喜色的从首领的大帐里走了出来,像捡回了金子,面颊上的肥肉也微微抖动起来。惊喜过后,胖子的心里又有几分纠结,目光一转,扫出两条路,究竟该先往哪一边走?
黛丽莎婶子那里,讯卡刚归来,就从绿湖堡带来许多新鲜玩意儿,部落里虽也少量地从卡迩密城的商道上买来,但身份不一样,代表着的心自然也就不一样。讯卡与黛丽莎舅子可都是家人,柒瑜老爹走后,才是最亲近的长辈。
锻造帐上,讯卡想起那只雄赳赳气昂昂、气宇轩昂的鱼鳞甲时,内心尽然抑制不住兴奋之情,刚刚云离却要他直接到锻造帐上丈量身形,定制制作鱼鳞甲作为对他在绿湖堡旅行的回报。
配备柔黎重骑鱼鳞甲通常是不需要定制的,这是因为定制不但费时费力,在扣合处已设置了柳钉和牛筋,可以小范围地调整松紧度,一般人没有任何毛病。
问题出在讯卡这胖子不是个正常的人,人家赶时间通常会带上备用的马,讯卡的赶时间恐怕两匹也不够用。不行,马儿长期过载,体力消耗很大,要不是胖子骑得太久,座下的马就会口吐白沫。
“大木头,你嫉妒弟弟我吗?”胖子注意到后面有一个人跟在他后面,马上做出叉腰摆阔步的架势。
“嗯,晚一点点我会有”木格不相信地说,但他所说的并不是谎话,云离早上命令法尔德大匠把库存三十套鱼鳞甲挑出来打擦装饰。显然,这三十件鱼鳞甲被用来奖励部落有功之人与亲贵,木格与前者略有关系,但奖励八成则是作为以后的人得到。
但不管他怎么说,能得到鱼鳞甲很重要。
“喂,讯卡您到哪儿去了?走错路的锻造帐就在那方向上”木格挥挥手大喊,莫非胖子已经离开主帐太久,他们都忘了锻造帐的方向。
不该,这么大一个铁矿区也可以忘记,而当初的土讫水城却被他督造了。
“我找黛丽莎婶子说喜讯”消息卡说着扭摆胖身体疾走带跑冲了出去,怕木格追上来。
好消息吗?云离的弟弟纳妃有什么好消息呢!
木格拍着榆木脑袋终于有了反应,撒开腿追了上去,大叫道:“胖子,你居然抢功,让我住手,当我赶上你”
天刚刚微微亮过,云离便匆匆地离开了住在毡帐里的家,一直到天有点暗了,也不急不缓地往回赶。
脚步就是不急不缓、心态淡定如水也不得而知!
来到帐前,潜意识里停了下来,碎步徘徊,视线慢慢扫过半张毡帐,然后云离迈开步子,自己揭开帐门,正好与哈度真碰头。
哈度实在是酋长的婢女,但这并不等于酋长大帐里就没有女性奴仆差遣了,相反,在帐下户奴隶日益增多的情况下,尤其是从属于酋长帐下,云离,黛丽莎和敏敏等人就拥有了女性奴仆。不但是帐下户的奴隶,就是部族中也有相当数量的百姓想在城中酋长一脉奴仆,尤其主帐移入土讫水城以后,城邑已建,宫帐区很大,所需人手很多。
问云离后,黛丽莎选了二十个左右女性族人做侍女,有老有小,外加托姆尔森林外面旧大营跟着伺候的一些老人,一起经营帐下一户女性奴仆。
尽管侍女与奴仆均称首领一脉为主人,但侍女与奴仆在地位与待遇上却各有不同。许多奴仆把摆脱奴籍做侍女作为目标。
一看jinru大帐就是首领大人了,两上午奉命来服侍哈度真的仆人赶紧伏在地上跪了下来,面色略显慌张。
因为哈度真的是在外帐隔间里玩皮毯,像平常工作一样,完全不像被侍候。彡彡訁凊
“她们苦口婆心的阻拦和劝说也挡不住我的脚步。我执意亲自整理,这块皮毯就是我的了”哈度真担心云离会责怪这两个女仆,迎上前去解释,说完“皮毯属于我”的脸就有些奇怪了。
云离的视线落到哈度真的手上的皮毯之上,感觉到了几分亲切,顿时明白了一切,摆摆手招呼丫鬟退场。
“今天大帐议事,宣布纳君为侧妃了,您备好了,等着柒瑜叔叔归来再举行小典礼”云离轻轻开口道。
哈度真愣住了,顿时眸子里涌出了喜极而泣晶莹泪珠。
侧妃,其实就是侧妃,小氏族出生的少女,也不是嫡系,居然能成为高贵首领侧妃。
如果是在一年以前,哈度真的只高兴,也不会那么兴奋,但今天的柔黎部与一年以前的岂不一样。由扩建的土讫水城可知柔黎部声势之大,哈度真可能对常备军,百户制,锻造帐事不甚了了,但柔黎部十余万人却心知肚明。
十万人组成的强大部落中,卑贱的自己居然可以做首领的侧妃。
“几天后回趟家,就叫人把城里的毡帐画了好几张,你们阿妈跟姐姐就住了”
哈度真的是沾满泪珠,笑得开心点了点头。
不出半日,酋长欲纳妃之讯便在土讫水城传开了,次日整个土讫水草原便知晓了这一部落喜事。
在随后的准备仪式中,最忙的并不是酋长,而是酋长的妈妈黛丽莎。
尽管云离和黛丽莎说过不需要太铺张,长辈亲朋坐下来吃个饭,举办个普通宴会,同时赏赐一下有功之人的女眷家属即可。
倒非云离吝啬,如果过于隆重豪华,恐怕哈度实在受不起,以后反倒不方便了,她终究不是酋长大妃。
酋长大妃一定是来自强势部落或者氏族中的贵女儿,这在柔黎部上下都有共识。
当然云离也完全能够铁腕有力地把哈读者封为大妃,以首领声望,手段肯定做到了这一点,但有没有必要呢?
“这里,那里,还有那里,全部都要搭上红布。唉,唉”激动地指挥着“布置”宫帐里的敏敏公主被人不重不轻地从后面拍下来,转过头来教训大胆之徒,着急地转过脸来。
“阿妈”敏敏换着撒娇。
黛丽莎老太太好气地睨着她女儿,并安排人把刚搭好的布拿掉,不然宫帐变成晾布场,东倒西歪。
“老夫人,昨日奉您之命,从库帐中选出二匹天鹅绒和六匹白萝布,送给哈度真贵人阿妈。”靠来报告的是一位中年妇女,跟着黛丽莎夫人侍候已两年有余,做事勤快能干,颇得老夫人重视。
黛丽莎夫人点了点头,接着把眼睛盯着装饰一新的宫帐区看,她满脸微笑。
历时半冬的大雪过后,罕见地晴空万里,土讫水城正中的宫帐区与以往庄严肃穆的景象不同,如今人来车往,分外繁华,仿佛在举行宴会。
办宴会?倒也好,但举行了酋长纳妃宴,土讫水草原上各有千户所,百户贵胄,除须值班外,众人像流水一样涌向宫帐区看繁华。
距云离公布纳妃已是一个多月前,筹备工作,告知亲友已准备就绪。在仪式上,莫索齐老人祭司却迸发出十二万分能量,这一个多月来几乎从未停歇,排列着供奉长生天和祖先的牲品、监造着仪式祭坛、布置着帷帐观台.
祭司的地位,说重就重,说轻就轻。莫索齐所享千户长之职,平日族人亦颇敬重他,但看部族中各家千户长和百户长终日欢天喜地忙得不亦乐乎,而自己并无多少事。
过去柔黎部没有立部,每个公帐机制,人手不够,莫索齐智的人也可以兼做医官,向牧人展示小病小痛的情况,随医疗帐的设立而设立、医官、学徒们又说,老祭司羞于把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拿出来,以免丢人现眼。
照理说,如果在柔黎部族哪个帐目牧人家举行红白喜事时,老祭司莫索齐就能带来加持或者皈带领亡者改投长生天怀抱。
然而千户长一级的祭司却掌管着部落祭祀的重要事务,即便是莫索齐哪意到牧民家,哪一个牧人还敢于收下?
不仅要延缓莫索齐老祭司们的压力,而且要正确地告诉长生天神意和宣扬酋长们天命之名,云离还直接安排了几十人进莫索齐帐目听令,同时让莫索齐老祭师选员扩充“传教”队伍。
寻常牧人甚至部族十户长和百户长这种人在操办红白喜事时,一般要请十户长等级的祭司来参加,不敢请千户长等级的莫索齐来参加。
莫索齐的老祭司能自己动手处理的事情,也只能与大贵人和首领沾上边。
宫帐区一片欢腾,城墙内外哨兵,游骑可是打得十二分清醒,换上新藤皮甲佩刀背弓巡视,提防着什么风吹草动。
如今却是首领大人,柔黎部族中的一件大事了,首领大人纳妃也许一两年后生下天命巴伯兰一脉之子,一点失误也出不来,如果有人来闹事,肯定会一刀砍成两半。
先前受酋长责罚巡查托姆尔草原到月牙湖草原,才回来不几日的胡格森营统领,面露喜色,仿佛今天就是自己迎娶了女子,戒备中不时往宫帐区的方向张望。
在宫帐空地上,4个胳膊大的木桩支撑着片片遮风挡雨的无壁帐,墙角边上的炉火无法供给过多热量。
中间宽敞明亮的掩帐里,云离陪着柒瑜大叔和奇多,礼与身份客人聊了几句,而不远处黛丽莎则与骨啜纳夫人木莉迪一起嬉笑着聊天,笑得直爽。
“云离领袖,长生天,山神子孙后代为您奉献最诚挚的祝愿!”翰埒部长老前来,带着同为翰埒部族长之长子拓哥多前来祝贺。
前段时间,返回土讫水无事可做的云离考验步军山林行军能力时,专门随三百多名山丘步兵步行近百里于落雁山脉,途中也在翰埒部营地歇息一夜。
那一夜云离与可温谈良久,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两个部落盟友之间的关系和七百步军调令的再一次澄清。
云离没有在现场强迫解可温长老说话,现在来看,结果好像是向着云离想象中的方向。
仅大长老解可温与族长拓哥多齐在现场,便显示翰埒部对于柔黎部戒心议题逐渐淡薄,或翰埒部已意识到本部落与柔黎部之间力量悬殊,无法生起对立之心。
须知此前从未有翰埒部长老和族长同时入主柔黎部阵营,只有暗中游走于领地边缘观察才行。
解可温——前翰埒部族人,现翰埒部长老——又一次施展眼光长远之能,对柔黎部和云离展开赌注。
不管是亲见还是幼子倪布勒口中所闻,解可温深知柔黎部之强大势不可挡,明确柔黎部各部分渊源之繁杂,所享有属民权力之近乎均等。如有差,则是光荣之差,追随酋长,进入柔黎部的时间之长,逐渐变成了一种攀比的本钱。
解可温心说,一定要赶紧劝住山的族人.
前两天才回来,骨啜纳和泰格这两个千骑长已为酋长祈福结束,边饮马奶酒边与熟人寒暄。
驻马驿需要将军留守提防西边草原的动静,不知道骨啜纳和泰格这两个千骑长使出了怎样的鬼法子,竟让拉库兹和哥达要么心甘情愿要么被迫待在螺贝山谷里,只能羡慕地看着他们纵马而去。
氏族方面,莫阿里、哈什万以及秃尾巴河的哈度真娘家布颇黑钭就先不说,莫顿河平原的樾瓦氏族秃儿塔吉、。在客木辰部阿肃康,还有一位特别的客人。
话说被柒瑜断事官带回,一个十岁以下的小男孩,在阿肃康和忽思里的陪同下,也耐心地向小男孩解释了有关角色。
黎呴是康柒部的名义领袖,他出现在柔黎部的主帐土讫水城里,除一队随从武士外,并无多少康柒部队伍陪伴,似乎索尔奇老酋长十分安心地把孙子送给了柒瑜。
“走吧,走吧...大哥,哈度真姐走吧.”敏敏欢愉雀跃地跑了过来。
穿着白色皮袍,哈度真曾自认为做了一场梦,望着慢慢走来的云离和长生天,居然能娶到这样的草原英雄和地位崇高的部落首领.
莫索齐老祭司拿起木杖挥了几挥,身边几位身着艳丽衣袍的人扭了扭,边唱祈祷语边唱起颂扬首领的颂歌并开始引人举行典礼.
云离走到哈度真身边,走近轻声说:“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有了我.”
哈度真的羞涩地点了点头,在云离的牵引下走向祭坛。
老实说,曹操内心有时也在狠毒地想着,如果他们杀了别人自己还是很容易的。
可他们却偏偏抢了人的食物,强奸了人的妻子和女儿,还不小心留下很多活口。
如此,一批苦大仇深、失粮的农民有什么办法?自然要谋反,一时之间,整个雍州,黄巾又连县起来。
他们攻城侵乡。
并且每破一城一地,仅留下数天粮食,将其余夺去,迫使那些新的“无产阶级”加入他们的队伍。黄巾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仅一个月的时间,竟达到20余万之众,而且人数一直在递增。
曹操把张辽、吕布派去,并不求消灭雍州黄巾的全部势力,只希望能使京兆尹暂得安宁。
但他又清楚此次黄巾之源仍缺粮,于是又令荀攸分拨巨粮,不求饱餐一顿,但求悬梁自尽,不复谋反!
此时,现在负责帮助他管理亲兵的王鼎走到跟前,抱拳说:“末会见皇上,将军杨定、樊稠消息已达。”
曹操从王鼎那里得到军情,第一个消息是杨定身死,但是曹操并未为这喜讯欢欣鼓舞,而是愁眉不展。第二则为樊稠久攻华阴劝降未果之战。
看到曹操眉目,王鼎疑惑问道:“君何顾忧?莫非皇上还在为华阴战事发愁?”
曹操摇摇头,道:“华阴之际已是定局,我自然不会担心。朕担心西凉韩遂和马腾,两人的祸患远比杨定要大,杨定只是惶惶然丧家的狗,而西凉的众人,却是饿狼猛狗。”
王鼎表情更加疑惑了,上前两步问道:“这个马腾和韩遂是为了勤王之名而来的,怎么可能戕害皇上?朝廷大可以传檄,相较之下两人亦将欣然投到朝廷手下。”
曹操摸摸下巴,还是摇头道:“这件事仍是两可之间的事,但决定权亦非本人,只怕两人认为本人等两虎将互相伤害,而得李傕等人的帮助,心怀异意。”
“此外,良固、为吾备三千骑乘,吾决亲临华阴。”
“伏惟陛下何必,区区段煨,曹叡又为樊将军添兵万人,破之何容易哉?”
曹操还是坚持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曹叡和段煨两人迟迟不愿东走潼关是为了等待我的到来,因为他们想让我自己走,所以我就给足了他们礼数。”
“这......”
看到王鼎又要劝说了,曹操猛地说:“我的意思已定,无需再予劝止。”
王鼎叹口气,只得一脸无奈地说:“既是如此,那末就遵命。也希望皇上把社稷放在重要的位置上,多多关照。”
此时,另一个人走进来,就是何飞。
何飞已穿着象征中常侍、头戴巧士冠、手持奏章端庄地走了进来,把奏折递给曹操案桌,低声说:“皇上,请荀令君奏折。”
曹操点了点头,翻开了那张书写在纸面上的奏折。
根据上文,雍州士族已陆陆续续地获得接触,不日士族代表来长安,也提出要从雍州士族中挑选皇后以安顿民心。
士族呢?
曹操撂下奏折,尽管司州和雍州遭兵燹,不少大士族早已跑路,但是偌大一个空间里,仍有不少士族,而且自然接近皇权,若能求其助,平雍州,司州,凉州之事就容易得多。
但既然要他选皇后还有些过分。
“皇上,再说,你想让工匠们创造什么,都已搞得很清楚。”说完何飞递了个长方形东西。
那物呈长条状,端头做工嵌着上等的马鬓,制作精美,是牙刷。
曹操开心地拿起牙刷,自己是个现代人,怎么也很难适应时代生活了,前些天终于想起要别人为自己做把牙刷。
此外,造纸必须提上议事日程,无论是手还是屁股,缺什么啊。
姑且把一应之事交由留守长安荀攸处理,由曹操率领三千轻骑赶赴华阴。
沿渭河南岸一路东去,5天之内,曹操部轻装急走,经临潼、渭南两县,既已越过渭南,又离华阴很近。一路走来,谈不上荒凉,却真的应验了那句话,“白骨露野地,万里不见鸡”。
两边田地已荒芜,地里杂草下仍可见累累白骨,道路上处处是目光凶狠、拿着锄头和短斧饥民。恐怕连带甲之士十几人也不敢下手了。
看着曹操忍不住长嘘短叹起来,这下又是一个冬天了,即使靠着他的施舍,不知能活出多少人来,能支撑到春夏之交,屯田后又有多少人活了下来。
又是一天多来,午后,相隔三里,就见远处站着樊字旗帜的军营。
时隔不久,有轻骑来迎曹操,为之首者是披坚甲、红缨盔、樊稠。
樊稠翻了个身,下马将长枪搁在地上,单膝抱拳说:“见皇上。”
他表面上看起来很安详,其实自收到曹操将亲自到华阴视察的信息之后,便忐忑不安地怀疑曹操不满意自己的步伐。
为此又强袭华阴县2次,但是在曹叡和段煨两人的严防死守之下,除了损兵折将引起部曲不满之外,没有什么收获。
看来看出他在想什么,曹操便下马扶住樊稠说:“这次来了,非要怪将军,确实只有我自己来了,才能有机会劝说段煨和曹叡两个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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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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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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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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