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正旦当天举行,由于老丈人蔡邕得缘故,举办的十分隆重。来参加婚礼的多数是治下各郡县的官员和士家的家主及其子弟,几乎治下半数的官员及各地士家都纷纷前来道贺。反倒是原本原本随同李虺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除了随同李虺送益阳返回的管亥,以及特意召回的典韦之外,就只有叶雄身在上饶,因暂且没有战事特意赶来。另外便是咸亨商行的大掌柜,已经改回本名裴海的裴元绍。
婚礼的仪程貌似比李虺与王洁的婚礼更加的繁琐,而整个婚礼上蔡琰虽然身着盛装,却依旧轻纱覆面,李虺只能看见个大致的轮廓,虽然心痒难耐,可更多的却还是觉得索然无味。
好不容易熬过了半日的婚礼,酒宴自然便进入了高潮。身份已经发生很大的转变,李虺便不能太冷落了前来参加婚礼士家文人。这些人都是冲着蔡邕得面子前来,说不定将来还会有不少会在自己治下为官,所以冲着老丈人的面子,李虺也只好与这些人强颜欢笑。
为了显示李虺一视同仁,不冷落了南昌的百姓,在刺史府两侧门外的大街上也同时设立了流水席。虽然不如府中酒宴档次那么高,不过也是荤素搭配,米饭管饱。虽然南昌城中的百姓生活水平已经相比其他郡县的百姓要高不少,可有这白吃白喝的好事,自然也不会错过。
李虺的酒量虽然不小,可面对如此众多的宾客,哪里还能招架的住。未到黄昏时分便已喝的不省人事,被典韦扛着送入了洞房之中。
一夜宿醉,李虺缓缓睁开眼,顿觉头痛不已,揉着快要炸裂的太阳穴慢慢起身,发觉自己居然四仰八叉的和衣而卧,看来自己结了两次婚都没能洞房,着实是衰到家了。
扫了一眼房中,却发觉蔡琰居然一直头戴面纱跪坐在李虺身旁。见李会醒来,蔡琰轻声道。
“夫君醒了?”
“嗯。”
李虺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声,又看了看蔡琰头上遮着的面纱道。
“起的早啊,怎的还带着面纱?莫非还要夫君替你摘了?”
蔡言道。
“妾身面有残疾,恐惊吓到夫君,故而不敢摘下面纱。”
李虺闻言吓了一跳,心说。
“这史书上不都说蔡琰有国色吗?怎么蔡琰居然面有残疾?难怪郭嘉这小子非要撮合老子和蔡琰结婚,这是要坑死老子?可这婚礼已经举行,生米也成了熟饭,再怎么说也不能第二天就休妻吧。”
不管如何胡思乱想,毕竟已经成了夫妻了,李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故作不在乎道。
“无妨,你我已成夫妻,这些许小事便不要放在心上了。总不能带着这劳什子过一辈子,还是摘了去吧。”
李虺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摘蔡琰的面纱。面纱脱落之时,蔡琰下意识的转过脸去,李虺只能从侧后看到蔡琰的左边脸颊。
“完美,简直完美。”
单单看到蔡琰半边面容,李虺已经被蔡琰的美貌所惊叹。可旋即又有些犹豫,莫非蔡琰说面有残疾是在右边脸上?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半美若天仙,一半恐怖骇人的面孔,吓得李虺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回缩了一下。
不过有一转念,如果蔡琰的右边面容长成鬼一样,那么左半边脸也应该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不可能齐刷刷的从中间一分为二。就即便如此,李虺也打算认了,谁让人家是蔡邕得女儿。冲着他爹能给自己带来大批的文人士子,就算是长了半张吓人的脸也无所谓,大不了以后都带面纱便是了。
打定了主意,李虺伸手托住蔡琰的下颌,轻轻的将蔡琰的脸转了过来。这一看不要紧,完全出乎李虺的意料,除了蔡琰的右眼眼角有一道细小的伤痕之外,压根没有任何所谓的残疾之处。
“琰儿,你说的面有残疾便是指这眼角的伤痕?”
李虺见到蔡琰国色天香的容貌,不禁连称呼都立马改了。蔡琰却猛地大窘,赶紧以手掩面道。
“这是前夫死后,婆家嫌弃妾身乃是不祥之身,被小姑掷出的簪子划伤的,怕是吓着夫君了。”
李虺完全没了先前心中的纠结,想象着蔡琰被卫仲道的哪个妹妹欺负,泼妇一般拔下头上的簪子,披头散发的将簪子掷向蔡琰,不由怒道。
“妈的,竟敢欺负老子的女人。有朝一日拿下河东,定将那泼妇抓来,让将士们好好收拾收拾。”
蔡琰听李虺满口污言秽语,不禁一脸羞涩,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浮上一抹绯红,看得李虺颇有些心神荡漾。猛然间,李虺脑中灵光一闪,抓住蔡琰的玉手直奔妆台而去。
李虺打开蔡琰的妆盒,见到盒中的胭脂,伸手用毛笔蘸了,开始在蔡琰的眼角描绘起来。将胭脂当作眼影,增加双眼皮的立体感,使眼线看起来比原先粗一些,眼尾处拉长略带上翘,然后将下眼线画到与上眼线拉长处的一半结合,中间空白处填满,正好将那道伤痕掩盖住。不仅眼睛看起来比先前更加妩媚且有立体感,而且也将被蔡琰视为羞于见人的伤痕消弥于无形。
李虺许久没有拿笔作画了,更何况是在自己老婆的脸上勾勒线条。起初还是有些生涩,不过毕竟也是有过多年的专业训练的底子,很快便渐入佳境,竟然专心于为蔡琰描眉画眼,完全没有心生杂念。
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变化,蔡琰既羞且惊。没想到李虺一个武夫出身之人竟然还有这等情趣,不仅心神微微荡漾,渐生迷醉之感。
不多时,李虺将蔡琰的双眼精修了一遍。虽然没有后世工业化生产的彩妆那般艳丽夺目,却透露出蔡琰天生丽质的自然之美。
就在李虺渐渐被蔡琰的美艳吸引,开始萌生邪念,正准备将昨晚落下的功课补上之时,忽听院中传来陈到的声音。
“父亲,师父与军师有要事与父亲商议,正在前厅等候。”
李虺一听,戏志才和郭嘉这俩没正形的货居然一大早跑来打搅自己的好事,不觉有些恼意。可一转念,二人能在此时来找自己,只怕是有什么要事,只好收拾心神,冲蔡琰道。
“别驾与军师此时来访,只怕有要事相商。琰儿自去为母亲问安,再去与王氏说说话。若无大事,今晚夫君再好好疼你。”
李虺的后半句话说的蔡琰娇羞不已,抿嘴低头,面上绯红的轻声应诺。蔡琰的羞怯,看得李虺心猿意马,这简直就是“雅淡梳妆偏有韵,不施脂粉自多姿。”
不过,陈到还在院中,戏志才和郭嘉也在等候,自己总不能只做了个刺史,就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想到此,李虺收摄心神,转身出门而去。
见到陈道,李虺一边走一边开口问道。
“叔至,你师父和军师有何要事?”
陈到道。
“孩儿听师父和军师提到商行来了个安息国的商人,要找……”
“乌苏利?”
李虺一听安息国的商人,立刻想到了乌苏利,自己的咸亨商行还是借了乌苏利的壳子发迹的。
自从当年在乌苏利的商行发现裴元绍之后,便劝说乌苏利离开了大汉,并让乌苏利寻找有竞争力的商品,至少过上十年之后再回大汉来做生意。
当年李虺让乌苏利过十年再回大汉,其实也只是说了个大概时间,因为李虺也不清楚自己能在多长的时间在诸侯纷立的汉末站稳脚跟。再加上通信手段和交通条件的落后,自己也是不可能与乌苏利取得联系的,只能给乌苏利一个大致的时间节点。可没想到,这乌苏利似乎是扳着手指数日子的。从中平五年,公园183年离开大汉,到初平四年,公园193年,刚刚好十年,这乌苏利居然就踏着新年的脚步回来了。
李虺又追问了一句。
“是不是叫乌苏利?”
陈到一脸茫然道。
“孩儿不知叫什么名字,只是听……”
陈到话没说完,李虺一拍陈到的屁股。
“不用废话了,赶紧走。”33ýqxsś.ćőm
说着,李虺风风火火的当先朝着刺史府大堂而去。
赶到大堂的时候,李虺见到戏志才与郭嘉正在与一位身着异域服饰的人相对而坐,下首想陪的正是改回本名的裴海。几人正相谈甚欢,见李虺与陈到进来,纷纷起身施礼。
裴海上前道。
“主公,乌苏利先生特来寻访主公,兑现当年的十年之约。”
李虺看着乌苏利,十年的光阴似乎都写在了乌苏利的脸上,已不再是十年前的模样。原本乌苏利皮肤很白,如今已变得如同常年辛劳的农夫一般粗糙黝黑,明显是经历了行商各地风霜之苦,眼角也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胡须也不再是乌黑发亮,明显多了。不过李虺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赶紧伸手握住乌苏利的双手道。
“亲爱的乌苏利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准时,刚好十年便回到大汉来了。”
乌苏利被李虺握住双手,微微躬身,用谦恭的口吻道。
“尊敬的刺史大人,再次回到这片神奇的土地,能够与您合作,我非常荣幸。”
李虺听乌苏利的语气,明显带有了阶级的差距感,李虺此刻终于体会到了今时不同往日这句话的含义。于是为了缓解这种阶级差别,李虺赶紧请乌苏利继续入座。
“乌苏利先生,十年不见,不知道这些年你在哪里做生意?”
乌苏利听李虺询问,点头回答。
“尊敬的刺史大人,十年前,我离开了大汉。刺史大人给了我很多黄金,我收购了很多的美丽丝绸,把它们贩卖到了罗马帝国。因为这些丝绸,我获得了很多的利润,我非常感谢刺史大人。”
李虺听说乌苏利靠着与自己交易获得的黄金,通过丝绸买卖大赚一笔,不由想到后世的国际贸易。要是能通过这个乌苏利与罗马帝国取得官方联系,促成长期的贸易活动,那岂不是能大赚特赚。
“乌苏利先生,原来这些年你一直在做丝绸生意?”
乌苏利道。
“不是不是,尊敬的刺史大人,我只做了十年前那一笔丝绸生意,因为我十年都没有再回到大汉了,只能在安息和罗马之间做一些铁器,香料之类的生意。不过两年前,我在摩羯陀国的西北方找到了刺史大人说的那种非常好的强壮马。在一个叫马拉尼的地方,那里的很多村落都有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远征的时候受伤和跑丢的战马的后代。它们非常结实,可以用来拉车,跑得也很快。我把这些马贩卖到安息和罗马帝国,利润非常好。”
李虺听乌苏利提到摩羯陀国应该就是印度,这个世代应该是接替了孔雀王朝的巽伽王朝。而马拉尼这个地方有亚历山大征服印度时的战马的后代,这应该就是后世所说的马瓦里马的祖先了。
“哦,乌苏利先生为何不将此良马卖于李某?”
乌苏利听李虺询问,答道。
“尊敬的刺史大人……”
李虺被乌苏利左一个尊敬的刺史大人,右一个尊敬的刺史大人的感到十分别扭,于是打断乌苏利道。
“乌苏利先生,你我是多年的朋友,也可算是生意上的伙伴,不要被现在的身份把我们的距离拉得太远。你现在对我的称呼实在是太别扭了,还是像十年前一样称呼我吧,不用顾忌什么。”
乌苏利听李虺虽然如此说了,可还是有些担忧道。
“这样可以吗?我现在身在大汉,应该遵守大汉的规矩,要不然,我的生意怕是也不好做的。”
李虺笑道。
“在我这里就不用守那些规矩了,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就好。”
乌苏利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确定,用试探的口吻说道。
“亲爱的……李先生……”
“哈哈哈哈哈”
李虺听到乌苏利对自己的称呼,爽朗的大笑道。
“这就对了,乌苏利,把那个碍事的亲爱的也去掉,直来直去也爽快些。”
乌苏利见李虺不像是故作姿态,于是也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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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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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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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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