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儿笑着说:“这件事如果容得我推辞,大王怎么会想起我呢?”大禹王说:“你是不是早就聊到了会有这么一天?”那老儿立刻意识到大王对他起了疑心,于是陪着笑脸说:“大王如果信得过臣,就用,信不过就用别人,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大禹王一愣,身边内侍说:“你这老儿好大的胆子,你眼里有王法吗?我看你是活腻了。”那老儿说:“我九十多了,不惜命了,如果因为杀我玷污了大王的盛名,这是很不话划算的,不如庞老臣回去。”大禹王说:“内侍所言极为不妥,我的命令不会改,你不想让我安心吗?”那老儿说:“我有十个儿子,前九个都在朝中做官,小儿子守着家业。”大禹王说:“为何如此安排?”那老儿说:“名爵都是浮云,到最后都要落叶归根,如果没有人守着家门,我的儿子们就无家可归了。”
大禹王一听颇有感慨,那老儿接着说:“你看谁适合做人质就带走吧!但我希望能留一个儿子照顾我。”大禹王说:“这件事你来安排,我相信你是一个忠臣。”听说大禹王要来平阳住,平阳的气氛变的有点诡异了,启的心态就很复杂,一方面他希望父亲来给他一些指导,一方面又担心自己太依赖父亲被人瞧不起。平阳的子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们对陶唐和虞朝都有感情,对于夏的就远不如陶唐和虞朝来的亲近。大禹王在进入平阳之后,很快就感受到了这种气氛,特别是微服在集市上走了一圈之后。于是他把伯益和启叫来,说:“启,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启拱手说:“对于二朝的制裁已经够了,臣主张施恩于他们。”大禹王说:“如何施恩他们。”启说:“可以把丹朱的封地叫做唐,你这宾客之礼对待他。把商钧封在姚墟,让他要用他老子的国号,也可以用宾客之礼待之。只要商钧离开了平阳,这里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怀念前朝了。”
大禹王说:“我就想不明白,前朝有什么可怀念的,在我看来前朝一无是处。”启说:“父亲,人们只有怼眼前的不足又深切的感受,而对于之前或之后的时代有很多遐想。现实越是让他感觉难受,他就越是怀念过去。”大禹王说:“你的意思这种事没有办法避免了?”启说:“凭父亲的才智,一定能想出法子来,我是做不到。”启给大禹王送了一定高帽子,自己则缩头以求平安,这是人臣自保之术,身为一朝的人王地主,没有担当是万万不行的。大禹王说:“我一直对你很担心,担心你不能做好天子,现在事实告诉我,我的担心是很有道理的。”一听这话,启不禁感到紧张起来,大禹王接着说:“我年事已高,说不定那一天我就驾鹤西去了,你这样不成器,我怎么能踏踏实实的走呢?”启说:“相比于前朝的两位天子,你的手段更为狠辣,只要你把那些对我形成威胁的人都给灭了,我不就可以做个太平天子吗?”
大禹王说:“强人如同地上草,除了一茬又长一茬。”启低头开始盘算,他决定父亲的顾虑是有道理的,他不会忘记自己被一个女人控制的经历。大禹王说:“我好给你物色一个好的女人,这样你才能够坐稳江山。”启说:“女人对于坐江山那么重要吗?”大禹王笑着说:“这是自然,身为天子,在外需要贤臣,在内需要贤妻,天子的女人母仪天下。许多男人喜欢讨好女人,平常人做这些的事无伤大局,天子则万万不可。”启说:“为何天子就不可以呢?”大禹王说:“天子如果围着一个女人转,整个天下就围绕一个女人转,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她如果能主宰朝廷事务,用不了多久你就不再是名不副实的天子了。”启说:“如此一来,天子岂不是很无情。”大禹王说:“天子无私情,天子者,臣民之父母也!克己爱身、厚望子民,这是天子的本分。”
听到这里,启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很明显他不相信大禹王说的话,这让对方很恼火,说:“你这是什么表情?”启说:“父亲,这些话都是忽悠外面那些人的,你怎么对我说呢?”大禹王说:“我说的是真心话,天下之大,人口之多,凭什么要咱们家的人做天子呢?”启张嘴就说:“咱们家势力大呗!”大禹王仿佛看见了人吃狼一样,脸上写满了惊讶,启说:“我说错话了吗?”大禹王说:“我如何从一个普通的臣子成为拥有天下的王,你应该是知道的,这句是你观察的结果?”启把头耷拉下去,大禹王说:“你太让我失望了。”启说:“儿子愚钝,你受累教导教导我吧!”大禹王说:“我如果把天子的位置传给你,你觉得子民会怎么评价这件事?他们会说大王做了一件对子民有益的事吗?”
启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说:“父亲,我还真的想过这件事。”大禹王也欢喜起来,说:“说来听听。”启说:“但凡天下之人都是奔着一个利去的,如果你传位给谁这件事与谁的利益无关,他就不会在意这件事。反之如果你传位给谁,这件事关系到了他的利益,他就会格外的留意这件事。”大禹王听的很认真,启不禁感到得意起来,说:“那些利益无关者,最有可能支持我即位,而那些有条件竞争天子这个职位的人,则会成为反对我即位的人。利益无关者是人群中的大多数,而那些利益有关者,他们只是人群当中的极少数。”大禹王笑着说:“他们可都是有势力的。”启说:“我可以设法将他们的名声搞臭,让他们整天活的蛊惑土脸。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与我竞争。”
大禹王说:“你打算如何搞臭他们的名声?”启说:“凡是国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都派人去调查了。调查的重点就是他们最不希望被公开的内容。”大禹王说:“能否举一个例子。”启说:“一个人无论能力、人品都无可挑剔,我就会悄悄让人释放消息,说他有口臭。他一张嘴,真是迎风臭十里,有这一条,就足以让这个人蔫儿一阵子。”大禹王哈哈大笑,说:“好儿子,看来这些日子你没有白过。”启说:“这都是父亲教导有方。”大禹王说:“这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我不敢居功。可是取天下之道,不可用来治天下,你想过如何治天下吗?”启笑着说:“论治天下的本事,父亲如果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我想凡事只要因循父亲的做法,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大禹王说:“如果遇到了我之前没有遇到的问题,怎么办?”
启说:“你之前的天子一定遇到过。”大禹王说:“了解先王的经验,然后使用他,在使用的过程中加深对他的了解,不断总结、取舍,时间长了,你就有了一套自己的方法。”启说:“有一节挺让我感到有些为难,之前我就是栽在那上面。”启大禹王说:“是不是感觉近在咫尺的强人难以驾驭?”启说:“我不知道他们整天在盘算什么,而我担心他们已经看透了我。”大禹王说:“凡是贤明的君王,他都把君臣之间的关系处德非常微妙。”启说:“怎么个微妙法。”大禹王说:“一方面天子要与大臣之间保持距离,另一方面又要让大臣感觉彼此的关系十分亲密。”启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关系亲密就不能有不离拉开了距离,又何谈亲密呢?”大禹王捋着胡须说:“看来你还是道行浅。距离近未必彼此的关系就亲密,距离远未必关系就疏远。”
启说:“愿闻其详。”大禹王挺着胸脯说:“你有没有见过两个人距离近的不能再近了,却相处的跟仇人一样,两个人相隔千里却彼此深深的思念对方。”启说:“相隔千里却思念彼此的两个人关系很亲密吗?”大禹王说:“当年治水的时候,我与你们母子虽然一直见不上面,但我一直深深的思念着你们。”启说:“我见过不一样的故事,两个人相隔千里而彼此思念,当他们终于走到一起的时候,却发现彼此的梦都被击碎了。”大禹王说:“你能想到这一层很高,世界很大,问题很多,所以不能一个道理来解释所有的事情。所以无论你拥有多少知识,你都要表现的像个愚人一样,因为人的知识在世界面前太渺小了。”启一下子被说晕了,大禹王说:“我这么说吧!两个人彼此思念很久人终于见面,结果彼此都感到很失望,是因为这两个都迷失在自己的愿望当中了。”
启愣在了那里,大禹王说:“当一个人特别希望一件事发生的时候,他就很可能以为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你要知道,处在彼此思念的状态之中,你应该这样一个道理,这个时候你接收到的来着对方的信息是经过剪辑的,他不会把可能让你产生不适的部分告诉你,而它并不会因此而消失。一个人最错误的事就是试图去扮演对方幻想的那个人,因为这样的表演不可能持续太久,只有做自己,彼此尊重,才可以让彼此的这种交情不断升华。”启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有一锅烧开的滚水,在不停的冒泡。大禹王看启这个样子,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辛亏启拱手说:“父亲的道浩瀚如无垠的苍穹,而我现在只想知道如何做一个天子。”大禹王说:“是我的不对,说起来就不着边际。”启说:“你说的是如何驾驭身边的强人。”
大禹王说:“其实是这样,合适的距离可以让人产生亲近的感觉。在于那些相处的时候,你可以这样进行评估。如果在相处的过程中你就可以这样做,把彼此的距离拉的远一点如果让你感到舒适了一些,你就拉开与他的距离,如果产生了不适,你就不要那样做甚至可以把距离他的近一些。”启说:“我担心的是有人投其所好,先设法靠近我,当我发觉他们不对劲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大禹王说:“你提的这个问题太重要了,这也是为君之道非常关键的一个部分。”启说:“我该怎么办呢?”大禹王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果你感觉有人对你极尽谄媚之能事,你该如何面对这件事呢?”启说:“我这不是在向你请教的嘛。”大禹王笑着说:“我真是急糊涂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刺耳的风声,大禹王说:“一本来说,如果什么特别的欲望,只要把大王交办的差事办妥就可以。如果他总想着在差事之外做点什么,这个人一定有非同一般的欲望。越是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付出,他的欲望对你而言越是危险。君子之交淡如水,君臣之间正常的关系也该是如此,交办的差事办妥了,就是好的大臣,你不要对大臣有过分的要求,如果做的相反,很多奸佞就会聚集到你的周围,到时候你就危险了。”启说:“如果我大臣不能把差事办妥,怎么办?”大禹王说:“如果是对方能力不济,你不应该责罚他。因为把任务派给一个能力不相称的人,是你的错,如果你足够大度,应该向他认错。”启说:“身为一朝人王地主,动不动就认错,会不会不太妥当。”
大禹王说:“有错认错,这是有德之君的表现,有错不认错,为了面子而败坏德行,这是不应该的。”启说:“父亲教训的是。”大禹王说:“决定把差事派给一个人,你要考虑到这个差事是不是适合他,如果他的能力完成这个差事绰绰有余,却因为发生不可控的意外,反之差事不能完成,你也不能责罚他。”启说:“那还需要我道歉吗?”大禹王说:“道歉就不必了,你要记住,没有合适的理由胡乱道歉,这会让人君失去威望。发生意外反之差事不能办好,你不能道歉,也不能奖赏他,如果他为了挽回损失付出了很多辛劳,除了应该好好安慰他,还应该给他补助一些东西。你要记住,有德的君主从不指望自己的手下无私奉献,因为那一种变相的掠夺,每个人都拿到自己应得的报酬,这才是好的君主。”
启说:“有这样一个问题,有的人能力非常出众,这导致他不断的立功,以至于威望越来越高,最后到了君主无力进行节制的地步,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大禹王说:“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你一定要把差事派给合适它的人,比方说这是一个三分的差事,你派三分的人去办就可以了,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四分的人去,千万不能让一个有九分能力的人去办三分的差事。”启说:“为何要如此?”大禹王说:“还有一节,派差事你切记不能只派给一个人,让每个臣子都有机会去办与自己能力相衬的差事。如果你让一个只有三分能力的人,去办二分的差事,虽然会招致一些怨气,但也不至于威胁到人君的安全。如果一个人有九分的能力,他在你的驾前十分得宠,你把什么差事都派给他,久而久之,你就没有办法节制他了。”www.33ýqxsś.ćőm
启说:“受教了。”大禹王说:“许多时候,你非常讨厌一个大臣,可以反而不会折在他的手里,因为他不会被他所迷惑。人君往往栽在自己最信任的手里,许多时候你非常宠幸的一个人,最后要了你的命。”启说:“这大概就是人君要与臣子保持距离的原因吧!”大禹王说:“方才我不是说过了吗?不是保持距离那么简单,你根据每个人不同的情况,保持相适应的距离。”启说:“这样是不是太累了。”大禹王笑着说:“其实不能与认保持相适应德距离会让你更累。”启说:“做天子的门道这么多,我几乎看不到自己成为贤君的希望。”大禹王说:“你有这种感觉是很好的,最糟糕的情况是这样,自己各方面一团糟,却莫名的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位圣君了。”启说:“把差事派给与其能力相衬的人,不要总是把差事派给同一个人,这样会让人君更安全吗?”
大禹王说:“这是自然,把差事与其能力相衬的人,一般来说,天下虽大,每天发生的大多也是一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能够经常立功的也都是一些能力只有三分四分的人。而且他们立的也都是一些小的功劳,不会让国家负担不起。越是能力出众的人,越不能频繁的使用他们,因为动用他们的成本是很大的。即使能力能力出众的人,你把立功的机会尽量分散给与治能力相衬的众多人,一来人君不落埋怨,而来可以让他们相互牵制,防止一人做大,最后取人君之位而代之。”启说:“如果就赶上了多事之秋,大事一件接着一件,越是能力出众的人,越是稀少,如果只有一个人能解决问题,怎么办?”大禹王说:“办差的能力是用出来的,你如果从来不用他,他就一直没有什么能力。如果每个人都有机会办差,那么就会有很多人被慢慢培养成人才。”
启说:“凡是英主在朝,国中就人才济济,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大禹王笑着说:“我儿能够想到这一点,我很欣慰,其实许多道理要等到你成为人君之后慢慢去领悟,但你千万不要以为,作为人君不需要任何准备,你需要有一颗人君的初心,它像是黑夜里的一盏灯,切记不要把他弄丢了,一旦你失去了他,后果是非常可怕的。”启说:“会发生什么?”大禹王说:“当人君没有了初心,他就像没有了双眼的瞎子,他就算是靠近万丈深渊儿不自觉,那个时候朝廷之中离心离德,接下来就是分崩离析了。”启说:“有那么那么严重吗?”大禹王说:“你还记得你的小时候,我让你玩过积木游戏吗?”启说:“当然记得。”
大禹王说:“磊积木的过程是非常漫长的,可只要用手轻轻一推,磊好的积木就散落一地。天下兴亡德道理也是一样的,从大乱到大治,意味着许多人要为此付出数不尽的辛劳。可往往最后因为天子一个人作死,而让天下陷入混乱之中。”启说:“父亲为何要把责任都揽在天子的身上呢?”大禹王说:“受国之垢为社稷主,受国不祥为天下王。”启说:“做天子要承受天下危险,这样对天子是不是不公平。”大禹王笑着说:“不,很公平,能够做天子的人,一定要是能够在各种风险当中游刃有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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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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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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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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