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晟起床后很快感受到了褚雪急切的心情,明明早餐很是美味,但褚雪吃得心不在焉,显然他的心思都飞去了伦敦,贾晟是从没像褚雪这样那么多年都陷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过,也没有出现什么人能让他这么痴心的,颇有些羡慕的同时也免不了一番打趣,然后又反复啰嗦了一大堆出国注意事项,褚雪“嗯嗯”听着,倒也没嫌他啰嗦,就是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贾晟将人送上飞机,回到别墅就碰见了先前一直联系他的那人。
“伯母。”
“小贾。”来人笑得勉强,面容也有些憔悴,但她衣着名贵,一看便知是一位富家太太,不过贾晟与她很早就相识了,因为她正是褚雪的母亲,当年的褚太太,而今又早已改嫁,成了庄太太。
见面前这位面色带着尴尬,贾晟又说:“阿雪一会儿就要登机了,这次他会在伦敦待半个月。”
“我……我听说了。”庄太太捏着手包,她三年前就联系上了贾晟,最近又得知贾晟有了褚雪的消息,于是在收到褚雪回来的消息后就一直想见他一面,可是每一次人在附近她就又失去了勇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褚雪离去的背影,她无数次想过那时若没有把褚雪丢下会如何,又很清楚地认识到她不是个能过苦日子的人。说到底她是个自私的人,当年也是看中了褚雪父亲有钱才跟他结婚的,褚雪对她而言就是个拖油瓶,保姆照看得也比她要多,她就是这样的一个母亲,所以现在压根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来见褚雪,大约是年纪大了,尽管养尊处优,可有钱人的世界并不是那么单纯的,她后来嫁的庄氏是个大家族,家族关系错综复杂,虽然贵为庄太太,但上面还有个婆婆总是对她挑三拣四,除此之外,她先后流产过两次,她的丈夫当年不介意她离过婚,也是看在她年纪还小的份上,可是流产两次以后就不这么想了,他不仅过继了一个家族的孩子进门,还在外面又养了别的女人,她恨不能跟她丈夫离婚,可是她很清楚以如今她的年纪和经历再想嫁个有钱人根本不可能,尤其是像她这样从来没出去找过工作的情况,她离不开富庶的生活,注定了她不能放弃现在这个丈夫。凡事都是有得有失的,她得到了物质上的保障,失去的也更多,譬如被她一早就放弃的儿子,譬如与她越渐疏远的丈夫。
在贾晟这里,她听说褚雪已经将债务还得差不多了,这就让她更没有面目去见褚雪,她也曾想过若是当年和褚雪一起共度难关,那么如今她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但当时她被那些巨额的债务给吓坏了,那时候的褚雪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二世祖,她根本不可能把希望放在褚雪的身上,哪知褚雪会那么争气,短短五年就能将债务清得七七八八。
得知褚雪越来越好,她当年抛弃褚雪的负罪感总算少了一点,后悔的情绪却不断蔓延,以至于她忍不住找了贾晟,想见一见褚雪,但实际上她也没这个勇气真的去面对他,好不容易等来了褚雪,犹豫了几天,褚雪就飞去了伦敦。www.33ýqxsś.ćőm
“他过得好就好……既然去了国外,那就下次、下次再说吧。”她到最后也没敢露面,心虚得厉害,对着贾晟,她也没能说什么,只是交给贾晟一个信封:“就是、能不能替我将这个给他?”
贾晟接过来一看,里面是一张卡,不用想,这自然是钱。
“他可能不会收。”贾晟有些为难的说。
“能不能不要说是我给的,就以你的名义,可不可以?”
贾晟看着褚母,他打听过她现在的情况,又觉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是这些都是个人选择,他又是褚雪的母亲,这只是举手之劳,于是点头说:“可以是可以,看他收不收吧,如果他还是不肯收,那我就再还给你。”
“好的好的。”褚母很是感激地说。
送走了褚母,贾晟看见手机里褚雪给他的留言,说是已经上了飞机,等下飞机再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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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褚雪在飞机上,伦敦那一头的酆砚还不知情,褚雪还特地把航班这十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都推到工作上,酆砚也不疑有他。
抵达希思罗机场的时间是下午,地陪早在出口等着接人,两人之前视频联系过,这会儿一眼就认了出来,地陪姓梁,是贾晟公司驻伦敦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平常干的大多也是接待的活,褚雪来之前他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褚先生,若是去酒店放行李可能赶不上下午场。”梁辰把最近几天云蝉演出的那几场时间表和剧院名单一股脑儿交给了褚雪,褚雪之前就研究过电子版,这会儿问清了酒店和剧院行车的大概时间,就决定先去剧院,他迫不及待想去见酆砚一面,要他再等到晚上那可就是一种煎熬了。
梁辰开车载褚雪来到剧院门口,演出时间还没到,褚雪匆匆跑去后台,褚雪做多了与剧团合作的项目,和云蝉也打过交道,于是很容易就找到了正在准备中的云蝉的舞蹈演员们。
褚雪的到来让那些舞蹈演员们吃了一惊,之前他们在机场就仔细瞧过褚雪,对他的印象很深,这会儿见他出现在这里很容易就能想到他的来意,不过他来得不巧,至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来。
褚雪没太留意演员们的表情变化,一来是好几个都上了妆,另一方面机场短短一次见面,他还没能把人都记全,他只是站在化妆间外轻轻敲开门,然后说他是来找酆砚的,不知道酆砚在哪间。
众演员闻言面面相觑,褚雪见到他们这样的反应也觉得有些奇怪,但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来得不是时候,难道酆砚没跟剧团在一起?可是不久前他们才联系过,虽然没问酆砚是不是要上场,但剧院名字是完全对的上的。
“他不在吗?”褚雪忍不住问。距离开场也没多久了,又才刚联系过,酆砚不可能不在才对啊。
大约也是褚雪来的突然,众人压根没想好如何应对,最终只好对他说了实话:“酆老师……他在医院。”
褚雪一听就着急了,也没问明白酆砚怎么了,只问了医院地址,让梁辰快点送他去医院,一路上褚雪都在想是不是酆砚的旧伤复发了,偏偏刚刚他也没想起来问一句,这会儿越想越慌,着急得很。
哪知他在医院门口就见到了酆砚,显然是一早得到了消息特地等在门口的。这人靠着大门不远处的墙边站着,他手边的一副拐杖很是显眼,褚雪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车一停下就急忙下了车。
下一刻酆砚眼中只剩下了向他飞奔而来褚雪,褚雪的神色里满是揪心和焦急,不过他一跑近就蹲下来想看一看酆砚的腿到底是怎么了,也不顾大庭广众地就去捞酆砚的裤腿,酆砚有些哭笑不得,使了点劲把人拉起来,褚雪顾着他的腿伤顺势站了起来,然后瞪着酆砚说:“你还骗我在剧院,害我白跑一趟,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又打算一声不响地瞒下了,就和三年前的《丰雪》一样,是不是啊?”
褚雪又气又恼,可惜眼前这个人他既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最多只能像这样抱怨上几句。
这样的抱怨不痛不痒的,酆砚是没想过褚雪瞒他瞒得那么紧,等知道的时候人都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解释的话想了一堆,但此刻他都不愿说了,只觉得褚雪不远千里而来,根本也不需要他解释什么,他含笑凝视褚雪,然后轻轻地把人拉近了,就抱紧了。
褚雪没了声音,他反手把酆砚也抱紧了,胸口滚烫,只觉得满腔情意不断翻涌,他把头埋在酆砚的肩窝,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白白错过了两年啊。”
酆砚出声安慰他:“我们努力努力,争取把这两年都补回来,嗯?”
“要怎么补啊?”
“把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都拿出来补,你说好不好?”
褚雪怎么可能说不好,不过他还是最担心酆砚的腿,就又问:“你到底伤哪里了,严重不严重?”
“没什么,这里有一位医生比较权威,我之前的旧伤让他看看,跳舞的人多半都有类似的职业病,我还算好的,很早就不再做高强度训练了。”酆砚稍稍把裤腿拉了拉,指了指新开的创口说。
“你这里之前就做过手术吧?我真是粗心大意,都没注意到。”褚雪懊恼地说。
“痕迹都淡了,再说当时我也没想要给你看到,怎么能说粗心大意呢。”酆砚抚平褚雪眉间的褶皱说。
褚雪还是觉得有点不高兴,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酆砚。
“别气了,你好不容易来玩,等这两天我养好了,我们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吃好吃的。”酆砚哄道。
褚雪却撇撇嘴说:“你想都别想,好好养着,没完全复原的话,哪里都别去。”
“好、好,都听你的。”酆砚自然地顺着褚雪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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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雪来了以后,就把医院的看护辞了,他找医生仔细问了一下酆砚的情况,酆砚伤在左脚脚踝处,最初是习惯性扭伤,当时由于训练一直在继续,稍微感觉好了就又投入训练,就这么拖着导致三年前演出《丰雪》的时候伤势大爆发,术后酆砚花了近半年时间养伤,再半年时间复建,这类伤对心理影响还是很大的,酆砚为此克服了好一阵,但仍然只能在每次表演的时候选择一场出演,单场演出强度不大,他又一直坚持锻炼和定期检查,好歹还能应付,原本他也打算慢慢退到幕后,没想到云添一到伦敦就介绍了一位权威的医生给他,要那位医生帮他复查一次,复查后情况还算稳定,不过还是补了一个小手术加固,也就是在酆砚和褚雪断了视频的那几天做的,酆砚一直瞒着褚雪,哪知褚雪竟半途飞了过来,让一切都曝了光。
褚雪对此却很是庆幸,他来得虽然有些晚,没赶上小手术,但好歹来了,他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医院陪酆砚,小部分时间外出给酆砚找吃的,在伦敦剧团住的都是酒店,没有太好的条件自己做,本来如果酆砚不住院的话倒是可以租一间公寓,可现在租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毕竟再过半个月就要回国了。不过没想到云老师为此特地让他朋友借厨房给褚雪做吃的,大约也是上回褚雪特地做的点心给云老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酆砚随口跟云老师提了一句,云老师下一刻就给他发了一个地址,那正是他伦敦朋友的别墅,那里面的厨房又大设备又齐全,解了褚雪的燃眉之急。
褚雪去别墅第一回就做了不少点心,最主要是给酆砚炖羊肉汤,点心是在炖汤的时候顺带做的。
看着褚雪盛了汤就又匆匆忙忙赶去医院,云老师的朋友韦恩笑着对云老师说:“他跟你徒弟的感情可真好啊。”
云添吃着褚雪做的点心,轻啜一口茶说:“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实在是一件最好不过的事了。”
“是啊,看他们那么恩爱,着实令人心生羡慕。”韦恩将一小块桂花蒸糕放进嘴里,感叹道:“这点心也真是美味,这桂花好像还是他自己带过来的?”
云添笑说:“是啊,酆砚跟他说我很喜欢上次的糕点,他就特地带一些材料过来说是有机会再做给我吃,真是个有心的孩子。”
餐桌上除了桂花蒸糕,还有饼干和泡芙,最令人垂涎的是羊肉烤饼,这些都是褚雪在炖汤的时候做的,韦恩闻着香味专门去厨房溜达过一圈,就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浓浓的幸福感,这大约也是厨房赋予人们的意义,家家户户都能用它来料理食物,做出美食,传递幸福和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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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汤是温热的,刚好入口,褚雪倒出来两碗,又取出两个羊肉饼,一瞬间羊肉的香味充斥在整间病房里,令酆砚胃口大开。
“好香,跟上次我们在山里吃的烤羊肉饼一样香。”酆砚说。
“我就是惦记那个才做的。”褚雪边吃边说。
“真好啊,我好久没喝上这样鲜美的汤了。”伦敦的食物开头那几天吃起来还是很新鲜的,吃多了就有些腻,反倒更是凸显了这碗简简单单的羊肉汤的美味来了,酆砚没几口就把碗里的汤喝了个精光,才又继续啃羊肉饼。
“明天想吃什么?”褚雪问。
“白米饭、鱼、蒸蛋、西兰花。”酆砚想都没想就说。他说的这些在伦敦大超市里都能买得到,做起来也容易。
“云老师的朋友韦恩好像也很喜欢吃中国菜,明天我多做一点。”褚雪说。
“别太辛苦了。”酆砚有些心疼褚雪,陪他睡医院,白天还要买菜做饭。
“反正没几天你就出院了,我做的都是平常在做的事,不辛苦。”褚雪冲酆砚笑笑说。
酆砚看着褚雪,眼神里一片柔软,他低下声音说:“你去看过妈妈了?”
“嗯。”褚雪听酆砚说“妈妈”不由脸有些红了,想到自己也叫了“妈妈”,就觉得两人的关系得到了家长的认可,心里喜不自胜的同时,又感到有点害羞。
“妈妈跟我说了,她说她很高兴,我也要谢谢你去看望她。”酆砚说。
“你要怎么谢啊?”褚雪抬起脸来问。
“以身相许,好不好啊?”酆砚难得感到紧张,尽管知道褚雪不会拒绝,却在开口的一瞬间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心中没由来就涌起许许多多的难过,他有些忐忑,更多的是期待,他万分期待和褚雪共度这一生,同时迫不及待想要获得褚雪的首肯。
褚雪几乎是半点都没犹豫地点头,小鸡啄米似的,他从没想过拒绝酆砚,酆砚早在他的心底生了根,他的反应让酆砚的一颗心安定了下来,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饼,用纸巾擦了擦手,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盒子来。
褚雪一见就愣住了,这分明就是个戒指盒。
他的一颗心狂跳起来,怔怔地抬眸看酆砚。
酆砚打开盒子,露出一枚款式大方简洁的男戒:“说好的以身相许,你收下它,就不能反悔了。”
褚雪愣愣的,好像呆住了,酆砚见状,取出戒指,牵过他的左手,仔仔细细又郑重万分地将戒指套在了褚雪的无名指上,然后在褚雪戴着戒指的手指上印上了一吻。
褚雪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尽管他重新和酆砚在一起了,然而这一刻所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美好,简直像是个梦境,他盯着手上的戒指,完全忘记了反应。
“褚雪?”酆砚轻轻唤了他一声。
褚雪如梦初醒,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酆砚:“我……”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想到不能只有他一个戴着戒指,自己应该也给酆砚戴上才对,可是这事被酆砚抢了先,让他反而不好意思问酆砚另一枚在哪里。
酆砚当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买戒指哪里会只买一枚啊,他把另一个盒子也取了出来,却攥在手里没交给褚雪,只笑着对褚雪说:“你答应我,我就给你。”
“答应答应,快给我!”褚雪一把抢过戒指盒,随后才意识到他的手刚吃过饼还有些油腻腻的,连忙换到另一只干净的手上,却舍不得放下,只单手抽出纸巾来擦,擦了老半天才放下纸巾,小心翼翼打开了戒指盒。
褚雪屏住呼吸,把戒指取了出来,酆砚适时将手递了过去,褚雪的手心里都是汗,他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汗,才去牵酆砚的手。
酆砚看褚雪百般珍重的模样,心里愈发柔软,而随着那枚戒指安安稳稳地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他的一颗心再也止不住激动,他反握住褚雪的手,把人拉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病床虽小,可褚雪那么瘦个人一点也不占位置,尽管如此酆砚还是稍稍往另一侧让了让,然后就把褚雪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亲吻。
褚雪也一样激动,他热烈地回吻酆砚,仿佛想借此将之前错失的都补回来一样。
过了好长时间,又好像一眨眼,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唇瓣,头抵着头,等气息稳了,酆砚说:“你答应我了,我好高兴。”
“我们这样……是不是就算结婚了?”褚雪问。
酆砚点头:“找时间,我们去领证,顺便度蜜月。”
“好。”
“太好了。”酆砚又把褚雪搂紧了,他忽然觉得小床有小床的好处,可以紧密不分,把褚雪牢牢困在怀里。
“一会儿要来人了。”褚雪小声说。
“不怕,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就是要秀给别人看的。”酆砚的话里带着说不出的得意。
褚雪听了嘴角也止不住往上翘,可事实上,若真有人进来他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看,真配。”酆砚拉着褚雪的手,欣赏着两人手上的对戒。
褚雪“嗯”了一声,问酆砚:“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来这里第一天买的。”酆砚没细说,其实是他来之前就定制了,抵达伦敦的第一天他就到店里取了出来。
“里面是不是刻了字?”褚雪问。刚才他拿酆砚那枚戒指时瞥见的,不过当时正紧张,而且一心想要赶紧给酆砚戴戒指,就没细看。
“嗯,你的刻了FY,我的刻了CX。”
“真好。”褚雪握着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就好像握住了酆砚一样。
“是啊,真好,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酆砚揽着褚雪靠坐在床头。
“再给我半年时间吧,我把工作结束掉,跟你回家。”褚雪说。
酆砚一愣,顿时问褚雪:“你想好了?”
褚雪点头:“嗯,你说的,要补回来。”
“谢谢你,褚雪。”酆砚吻了吻褚雪的发顶。
夕阳的余晖在窗边留了一朵小尾巴,病房里静悄悄的,却又有无边的情意在里头涌动,褚雪和酆砚互相依靠,彼此构成了一个小而温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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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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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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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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