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自己没脸没皮的从他身上翻过去了,他那边退无可退,要是任由我这样翻,肯定会掉下去。所以王爷拽了我一把,自己往后退开了。我刚觉得自己要得逞了,结果他一翻身,又面向着里边了。
王爷从来都不太好哄,总喜欢生闷气。
“王爷,我们办正事吧。”我说的完全脸不红心不跳,好像真的要做一件极其正经的事。真的是件正经事。
大概是听见我脱衣服的悉悉簌簌的声音,王爷抬了一下脸,说道,“我没心情。”
我也不在意,“怎么会没有,你不是一向最喜欢在早上的吗?”
王爷被我这话说得噎住了,脸色复杂的看着我。
“你不会一直都不知道吧,两间房一点都不隔音,从前你们的动静我听的一清二楚。”夸张,也没那么清楚,毕竟中间还隔着外间和花厅,但是动静大了,听得不是更刺激嘛!
王爷看着我不说话,表情真的是一言难尽。
“外面也能听得见,尤其是那两间厢房。”我又补充了一句。
“你……”王爷欲言又止,随后说道,“怪不得你总是拒绝我。”
我笑了笑,但怕自己笑得太妖,我忙收敛了起来,无辜的说,“没有啊,我挺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王爷“哼”了一声,转过去又不想搭理我了。
我上去一把抱住他,“这样,我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局外人了。”抱着王爷的手又紧了紧,“别拒绝我了,真的,那是骗人的。那家伙就会骗人,什么样的谎话都能说得出,他就是为了叫你不能得到我。”
“你是不是很喜欢四弟?”王爷说着拉过我的手。
呃……王爷也是不会聊天啊!
这下我倒是想逃避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当然喜欢他,他离开我,我就更喜欢了,这人就是这么的叫人喜欢的没有负累感。可是喜欢归喜欢,王爷的爱是沉重的,我同样爱的很沉重,我有自己的归途,不能再放肆了。33ýqxsś.ćőm
我说,“只是喜欢而已,我爱的人是你。”
我经常觉得自己很渣,说出这样的话也感觉很渣。但这一次我有些迷糊。我到底爱王爷什么?爱他宠我纵我,爱他的这一份痴情,爱他的沉稳和练达,爱他是个好人……
王爷抱住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再等一等。”
“等到海枯石烂吗?”我问。
王爷说,“如果能等到海枯石烂,我愿意。”
“可是我不愿意,我不想都七老八十了,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快感……”我话还没说完,王爷就把我的嘴给捂住了。
“会有压力的。”王爷在我耳边低语,“我怕到时候满足不了你,反叫你失望了。”
“真的会有压力吗?”我问。
王爷抬眼看了看我,轻笑了一下,“是你的话,真的会有。”
……
这几日我一直窝在府上,天气好的时候便裹着大衣躺在廊下晒晒太阳,其余时间就一直在房里。这一次从回来到现在,我西边一脚都没踏入,王爷倒是去的勤快了,我也没拦他。秋穗说,王爷也去了卜安宁的房里,一夜相安无事。
我知道秋穗用“相安无事”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对于我来说,才是讽刺。
牧云也时常过来,但我明显比从前懒散了许多,不爱动,也不太爱说话。她觉得没意思,又怕我不开心,所以到我这里仿佛成了一个定例一样,来了一趟然后又走。她可能还想再出去玩,可是看我这样,只怕也没心情了。
大世子前两日身体又不好了,发烧,还上吐下泻。本来刚养的不错,这一折腾,脸色蜡黄,病恹恹的,看着很让人揪心。找了好几个太医来看了,又请婆子来瞧,甚至连偏方都用上了,都没见好。孩子两天没好好吃饭,哭的声音都像个病猫,也十分让人心烦。
她们怕我忧心,便不叫我去看,王爷甚至还下了命令,不许人跟我讲大世子的状况。不说,那肯定是不好,我也只是干焦心,只祈祷着不要在我走之前再出事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还是出事了,出大事了。
几天过去,离着年越来越近了,腊月二十四是历法上的交年。但有个说法,“官三民四船家五”,就是说官宦人家是腊月二十三祭灶,普通人家是二十四,船家则是二十五。
祭灶就是送神,送灶王爷上天去,“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一直等到除夕夜,再把灶王爷接回来。家家户户不论贫富,都要准备肴馔祭灶,夜间还要请僧道看经,备酒果送神。
二十三那一天,韦抉亲自过来给我送药。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来没到庆王府来过。事实上,更准确的说,这庆王府就从来没来过我的亲人。所以我特意的叫人去请进来,韦抉就是不肯踏入。我的这个好哥哥,也真的是叫人挺没话说的。
我梳洗穿戴了出来,韦抉就站在庆王府的大门外。药已经转递了进去,我也看到了。因为天冷,药丸冷冻保存着,可以放很长一段时间。我看了看,如果每天一粒的话,大概有两个月的量。就是因为这样,我预感到了会发生什么事。
虞相已经回来了,圣上的某些决定大概也要定了,所以王爷和恭王都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再加上年底,马上要不上朝了,所以这几天反而更加的忙。我猜想虞双儿大约也一起回来的,只是没吱声,这三四个月的时间可能叫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韦抉没说他要见我,是门上的人见他踟蹰不去,又来回我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跟的是四皇子,赵恪退出,让人瞧着韦抉也像个没头苍蝇一般,目光里多少有些同情或者不屑,甚至是猎奇。但只有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三哥,干什么不进来,害得我又梳洗一番。”虽是抱怨,但我看见他笑的很开心。
“不好看,影响不好。”韦抉说完,自己就笑了。
“……”那你还来!
韦抉没穿大衣,只穿了一件厚棉袍,挺好看的一个人,身子却总有些歪,显得不够周正。可能是我看王爷看习惯了,王爷就是太过于板正了……啧,我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在挑剔个什么,大概又想说,也只有那个人怎么样都是好的。
影响是不好,如今正是异常敏感的时期,真是一点岔子都出不得。韦抉毕竟不是和王爷一派的,到庆王府来确实容易引起闲话。不过,他站在门口半天,影响不是更不好了吗?
“听说,你一直都懒懒的呆在家里,‘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是才一向是你的名言嘛!”韦抉说着转了一下身,人就跟着下了台阶。
我感觉他的姿体动作是要我跟他走几步,所以我就跟了上去。
“‘酒入愁肠愁更愁’,戒了,不想喝了。”本来是话赶话说的玩的,可是说完才发现,我好像自从十五那天回来就真的没喝过一口酒了,而且还不馋,都没想着要喝。
韦抉过了一会儿才说,“戒了也好。”
“……三哥!”我叫了韦抉一声,抬头去看他。今日的阳光很好,时间还偏早,从我的角度看韦抉正好顶着光,他的一张脸都是花的,看不清。
韦抉看着我笑了笑,伸手在我后脑勺拍了一下,“好几年没见你,从今年春上见了一次开始,你就改口叫我哥了。怎么,活明白了,被人欺才知道欺人不好了?”
“韦抉,别给脸不要脸。”我嗤笑了一声,狠着声说,“你以为你妹妹这么好被人欺负的,从来都是我占别人便宜。”
“是,自家妹妹给的脸当然得要。”韦抉大笑了起来,“我这妹妹天下无双,也没谁有胆子欺负。”
一路说着话,脚步也没停,我不知道韦抉这是要去哪里,只是不自觉的跟了上去。我们兄妹两个,从来没好好的聊过,三个哥哥里,也没有谁是跟我话多且能聊的投机的。
“腿能走吗?”韦抉问我。
“没问题,好利索了。”我说着还在地上跺了两脚。
“那用早膳了吗?”韦抉又问。
“就喝了些奶,嘴里淡的没滋味,想吃点甜的。”我都没好意思说我喝的是人乳,现在早晚都在喝,都快当饭吃了。
韦抉听我说,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来,问我,“你是闻到味了吧?”
打开看是一块蜂糖糕,上面还印了一个“萧”字。这时节,他家生意更是爆满的可怕,都不知道韦抉排了多长时间的队伍,就他这样的人品肯定也不好意思插队,或者假手他人。
“你是为了讨好哪个姑娘的吧,我给你吃了,你怎么献殷勤?”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接过啃了起来,糖糕还热着,吃起来异常软绵,又不会甜的齁着,不喝水也不觉得干。这就是萧家生意太好的缘故,别人做不来这样恰到好处的口感,简直无可挑剔。
“没事,献殷勤的方式千万种,不在乎这一块糖糕。”韦抉说着又在我后脑勺拍了一下。
我忍不住白眼,“你这是打击报复呢吧,别碰我的头!”
韦抉“哈哈”笑着,伸手想要再来拍我脑袋一次,被我给让开了。他作势又要追来,我赶紧的快跑两步。走了能有一仗远,回身看他一眼,发现他依旧用着原先不紧不慢的步伐,根本没来追的意思。只是看我上当的样子,他笑的更开心了。
“喂,你有意思吗?”我没好气,差点把手里的糖糕给掉了。
“有啊,难得跟妹妹玩一次。”见我站在原地等他,他倒是快步上来了。
听韦抉这样说,我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十三娘走的时候,你在她身边吗?”我问。
韦抉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在啊!”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我又问。
韦抉“咳”了一声,仿佛是在斟酌遣词,很久,他才回,“她能说什么,又不是她的错。”
我“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吃糖糕,没说话。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了街上,都还没说几句话呢。大概是心中都有事,脚步也就快了许多,一直到人群拥挤了起来,才发现我们走了很远了。
这两天街坊间更加的热闹,市声鼎沸,到处都是叫卖祭灶用品的声音,五色米食,花果,箕豆等等,见到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写着:“要过年了。”
“累吗?”韦抉问我。
我笑笑,“累倒是不累,热了。”其实累了,许久不动,多走几步就喘的不行,今天还毫无意识的走了这么远。
“你把这大氅脱下来我帮你拿着吧,看着就重。找家茶楼坐一下?”韦抉完全商量的口吻,你要说不,他肯定就算了。但其实,他明显是有话要跟我说的,是告别吗,要叫我好好的?还是告诉我身世,并且宽慰我不必介怀?
“三哥,你这样应该特别招女孩子喜欢。”我一边解了大衣一边丢给了他,衣服一脱顿时轻松了很多,那毛领子阻的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比不得韦摇,二叔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他没接我的话茬,从他口中我大概听不到关于虞双儿的只言片语了。爱的人要好好护在心里,而不是挂在嘴边,韦抉的深沉让人意想不到。
“隔父又隔母,他再好我也看不到眼里去啊,比不得咱两个亲。”我说着冲韦抉笑了笑。
韦抉的表情稍稍的顿了一下,随后也冲我笑。
身旁就有一家茶肆,正好有迎傩的祭神队伍经过,敲锣打鼓,带着吓人的面具,穿着夸张的衣服,向这家茶肆乞求利市。这个祭神队伍很长,周围乱糟糟的,许多小孩跟着嬉笑玩闹,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大人。
我冲着韦抉笑的时候,已经上了台阶,韦抉在底下也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这个时候的光被挡住了,我看到他的脸很清楚,额头,五官,以及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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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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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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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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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乾道六年,腊月9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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