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

  那还能是什么?凡人?还是……

  谢怜和花城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贺玄,而贺玄也微微有些恍惚。

  还是……鬼……?

  “不是……水神不是神?那还能是什么?”

  三人又齐齐转头,发现果然是一无所知的师青玄在开口,顿觉心情复杂。

  那老伯说道:“其实吧,这水神大人……乃是鬼身。”

  果然……

  贺玄不禁皱眉。

  而师青玄则惊讶地说道:“鬼??不是,他不是神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们要称呼一个鬼为神??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另外三人也点了点头,都看向那老伯,想听听他是怎么解释的。

  只见那老伯又笑了,开口解释道:“我们毕竟是要供奉他们二位的,一位是风神,另一位难道我们要称呼他为水鬼?那也不大尊敬吧?再说了,神神鬼鬼,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界限。你称一个人是神,他就是神;你说一个人为鬼,那他便为鬼。这不就是这样的道理吗?他们二位救了我们这个镇子,在镇民心中,他们就像是神一样的。究竟是神,还是鬼,有那么重要吗?”

  此话一出,两位曾经的绝境鬼王都是保持沉默。

  没过多久,一路上都保持沉默的花城突然“笑”着开口道:“老伯,伏笔也埋够了,该切入正题了吧?不是说要进去里面,听你讲故事吗?”

  谢怜转头看了花城一眼,差点没绷住笑出了声——现在花城脸上挂着的,不就是那令人十分“熟悉”的假笑吗?想当初,国师还义正辞严地批评过他的笑当真是“一点都不真诚”来着。

  很显然花城已经渐渐没什么耐心了。

  但出神仅仅一瞬,谢怜便又瞬间正色,微笑着说道:“墨伯伯,不好意思,我这个……额……朋友,他说话向来都有些……嗯。那个,还请您多多包涵……”

  一旁的花城听到“朋友”这个词,神情微微有些不快,但不管怎么说也没有发作的理由。

  大不了等回去以后再跟谢怜好好“谈谈”。花城心想。

  “啊,没事没事,年轻人嘛,总是没什么耐心。那现在我们就进去吧,我再好好跟你们讲讲这个传说。”说着,他便又领着贺玄等人走进了庙的正堂。

  一进门,这正堂里的陈设都挺正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跟前世他们那个世界里的宫观庙宇都差不多。

  那老伯径自走到了神台前,取了三根香点燃后,便跪在了神台前,口里念念有词。

  而四人随着那老伯的动作转头望向神台的那一瞬间,又都一齐愣在了原地。

  这一次,倒不是惊讶——因为这根本就是惊悚!

  那神台上供奉着两尊神像,明显皆是男子。而且,不管怎么看,那两尊神像,不论是衣服、手持、发型,甚至是脸。都雕刻得十分逼真,栩栩如生。并且与贺玄和师青玄的前世,都是一、模、一、样!

  而这老伯,也有古怪。

  谢怜先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想到了要先稳住师青玄,赶紧走到他旁边低声说道:“青玄,不过是神像而已,也许只是巧合?毕竟这个世界上我们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无论怎么样,先听那位……墨伯伯讲完那个传说吧,说不定就能知道答案了呢?”

  谁知道,师青玄却是一脸疑惑,转头说道:“阿怜,你在说什么啊?这神像有什么问题吗?哦,你是想说这神像有一尊刻得和我有点像是吗?”

  “有……有点?”谢怜这次却没反应过来。这明明几乎都一模一样了,怎么就成了有点?他们这一世相貌的改变并不大吧?

  师青玄却不知道谢怜心里在想什么,继续乐呵呵地说道:“我看出来啦!虽然有一点点像,但这不是我啦,是那个……风神,或者水神……他们其中一个吧。没关系的,巧合而已嘛,你干嘛比我还紧张……”

  一听他这么说,谢怜只觉头都大了,不知该怎么讲,只好转头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花城。

  花城也看了谢怜一眼,立马心领神会,开口替谢怜解释道:“无妨,哥哥,第一眼看到总会有些惊讶的。”

  谢怜便连忙应和道:“是了,也就有点惊讶,现在没事了。”

  一点点像而已?他的眼睛没毛病吧??!而且他似乎并没看出另一尊神像容貌的玄秘……

  师青玄听了,点了点头,便继续去看那老伯在干什么了。

  而那老伯将那三支香插好后,便转过身来说道:“诸位久等了,我们到那边的茶几旁坐坐吧。”说着,用手指向了大门附近的一张茶几。

  贺玄就带着满腹的疑惑,和其他人一起走过去坐下了。

  “这风神和水神啊,据说乃是一对挚友……”

  “几百年前,我们这座风水镇,其实还不叫这个名字。那时候,因为镇子里的居民时常会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几乎天天都有这个人和这个人吵架,那个人和那个人打架……所以当时新上任的那位镇长十分忧愁,想尽了一切办法试图来缓和镇民之间的关系。而他第一个表明决心的举动,就是给这座镇子取了个名字,叫‘睦宁镇’。”

  听到这里,贺玄再次皱起了眉。这个镇子果然就是当初的睦宁镇,而且这个故事的开头,也与当初的那位镇长所讲的事是一样的……

  但他心知此时必须先把这个故事听完,于是便努力压下想要问清楚的冲动,继续听那老伯讲下去。

  “睦宁睦宁,和睦安宁。当时的镇长是这么想的,他还特地找了镇里一位书法名家来写了这个匾额,挂在了镇子的入口。

  “然后,那位镇长还找来了镇子里一些平常跟人没闹过什么矛盾的人,跟他们讲道:‘一个镇上的人,总是这样吵吵闹闹的,终归是不大好。这样,我们这些人就一起,试着解决调和一下各户人家之间的矛盾,这样我们这个镇子才能更好啊!’www.33ýqxsś.ćőm

  “那些被叫来的人也都是不喜欢矛盾的人,当即便拍板同意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便时常在镇上各处走动,帮忙解决一下各人间的矛盾。”那老伯说到这里,稍稍停了一下,酙了几杯茶。

  而师青玄微微皱眉,趁这时开口道:“这……怎么感觉这故事跟风神水神似乎没什么关系?”

  谢怜思索片刻,说道:“我想,大概是处理矛盾的时候,出了一些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是吧?”

  “不错。”老伯酙完茶,继续说道,“那些人在处理矛盾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镇民们之间的矛盾,并不是自然被激起的。”贺玄突然沉着脸开口道。

  这一下,那老伯也好,还有师青玄他们三个,全都齐齐转头看向了他。

  贺玄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不大好看,阴沉沉的。注意到他们投来的目光,才稍稍收敛了神色,说道:“我……我猜的。抱歉打断墨……您了,您继续……”

  那老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才继续开口道:“这位小同学说的不错,想必是对这传说也有所耳闻。没错,镇里居民之间的矛盾,其实都不过是一些日常琐事。比如说谁家的鸡跑到另一户人家的菜田踩坏了一点菜啦,或者是谁家的小孩贪玩摘了别人家种的几颗果子啦,又或者是聊天的时候出现意见不和啦……总之按常理来说,是断不可能上升到仇怨的……”

  “怎么不可能。脾气爆一点,不就容易吵起来,然后再动上手,最后结上仇么?”花城神情懒懒,不屑地开口道。

  那老伯则摇摇头,说道:“不,没有那么简单。睦宁镇里的居民都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在以前,他们之间也不是没有过小吵小闹什么的。但是在当时那位镇长上任前大概几个月,镇里出了一件事。”

  “有一天,镇上有几名青年男子出门去山上砍柴。在路上,这几人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明明是大白天,还是在夏季,但是‘他’却披着一件白色的斗篷,站在路边的一棵树下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几名男青年皆是年轻力壮,又胆大,好奇心盛,见那人举止怪异,便走上去问道:‘这位兄台,你是迷路了吗?’但是过了许久,那人都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

  听到这里,师青玄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丝凉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默默地蹭过去,坐得离贺玄近了些。

  “那几个人不禁觉得更奇怪了,但又不知道要做什么。这时,一个胆子比较大的青年直接走了上去,像拍拍那人的肩膀。谁知道,就在他手碰到那件斗篷的一瞬间……那人突然消失了。

  “就像是蒸发了一样,只留下那件白色的斗篷,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但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耳边都响起了一句话……”那老伯说到这里,又顿了顿,除了早就听过这个故事的贺玄以外,其余人都被吊起了胃口。

  “那是一个很奇怪很扭曲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个镇子,从今往后将矛盾不断,不得安宁!’”

  谢怜听到这里,微微惊讶地睁大了眼,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这句话,跟白话真仙的预言诅咒太像了!可是……

  他又转头看向贺玄,发现贺玄的脸色仍旧很阴沉。

  可是,白话真仙,不是已经被贺玄吞噬了吗……

  花城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微微挑眉,也转头看向贺玄。

  而这时,贺玄也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们两个,并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轻轻摇了摇头。

  意思是:不是白话真仙。

  不是白话真仙?那是什么?为什么会和白话真仙这么像?……

  越来越多的问题萦绕在心头,谢怜只好努力压下心里的疑问,集中注意继续听那老伯说下去。

  “若是那几个青年只听见了这句话,或许只会当做是谁的恶作剧。但是就那么一个人——虽然并不知道是死人还是活人,是神还是鬼——就那样突然消失在面前,不管他们的胆子有多大,也都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那天他们连柴都来不及砍,就急急忙忙下山回到镇子里去了。结果等到他们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和家里人讲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出事了。

  “原本一起上山砍柴的青年一共有九个人,但是回到镇子里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只剩下八个人了。其中一名青年突然失踪,他的家里人等不到他,就出来挨家挨户地敲和他们儿子一起上山的那几户人家,问那青年去哪儿了。但是剩下的那些青年都答不出来。他们当时只顾急忙赶下山,谁都没有注意到是否少了一个人,更别提有没有发现是什么时候少的了。但那青年的爹娘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硬要拖着那几名青年一起上山把他们儿子找回来,否则就要闹下去。

  “有几个镇民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儿子走丢了你们心里着急正常,但是也没必要非得闹着强求别人去帮你们找吧?’但那对夫妇就是不罢休,当即就有好几个人因为这事吵了起来。那几名青年劝架不住,不禁想起了他们在山上见到的那个怪人和听到的那句话,赶忙把这事儿跟在场的人说了。

  “那对夫妇一听,心下更是着急,竟然哭着说那几名青年明知山上有怪人,还只顾着自己逃命,丢下他们的儿子不管,见死不救。哎哟,这下这话可严重了,剩下那几名青年的爹娘也都听不下去了:怎么遇到危险难道不就是应该赶紧逃吗?你们自己的儿子自己跑丢了,这就要来找我们儿子索命,这又是什么道理?于是,所有人吵得更凶了,甚至还有人当场动起手来。

  “但奇怪的是,他们吵归吵,除了那几名青年还有那对夫妇在最开始开始要求过以外,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要去找一找那名失踪的青年男子。他们只顾着自己吵架动手,甚至还揪出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硬是抓着不放,非要讨个说法……

  “见到这幅情形,那几名青年突然就明白了当时那句话的意思了。后来好不容易劝住了所有人,但从那之后镇子里原本和谐安宁的生活就被打破了。镇民们就像是突然变了性子一样,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各家各户也大多都是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唉……”

  “这……虽然那些镇民都……变了性子,但是那几名青年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那为什么他们不去山上再看看呢?”谢怜忍不住问道。

  那老伯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他们不是没去看过,但是那山上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有,也没找到那名失踪的青年。就连那件掉在地上的白斗篷也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他们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便只好尽力劝住自己的家人,让他们与其他人少起冲突。对了,后来那位镇长上任后所找的帮忙的那些人,就是那几名青年男子。”

  “那……那后来呢?他们的做法有什么成效吗?还有那些……奇怪的事情,有没有调查出真相啊?”师青玄虽然觉得有些吓人,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伯再次摇摇头,说道:“毫无成效。他们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调解矛盾了,但是那些镇民之间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根本听不进去他们讲的,甚至还把上门来劝解的他们给轰走了。更严重的是,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积怨太深还是什么,镇里终究还是出了人命……”

  “那件事的起因是有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种着一棵果树。那是正是果子成熟的季节,那户人家的孩子嘴馋想吃果子,可是自己又太矮了,摘不到,于是便想到了用弹弓把果子打下来。但是小孩子用力不知轻重,一个不小心,就把石子打到隔壁人家的院子里了。结果好巧不巧,那户人家的孩子正好就在院墙下挖土捉蚯蚓玩儿,于是,那石子就这样砸中了那个孩子。没过多久,孩子被砸的那户人家便带着一头血正哭的稀里哗啦的孩子过去跟另一户人家理论……”

  ——

  “喂!你们家怎么回事儿啊?!往我们家院子里乱丢石头?你看看,我儿子都被你们砸成什么样儿了??!快滚出来啊!你们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闹到底!”那孩子的娘一手牵着孩子,一边在那户人家的院门前喊道。而那孩子的爹和奶奶也站在那年轻妇人身边,都是一脸愤怒。

  那妇人喊得十分大声,周围的其他邻居被打扰到了,都皱着眉一脸不善地走出来,围在附近看看那妇人想要干嘛。

  不多时,把人砸了的那户人家出来了。

  “吵什么吵什么??哪家的泼妇在我家门口发疯?”出来的也是一位妇人,只是看起来年纪稍微要大一些。而那个孩子则好奇地跟在娘亲身后,手里还拿着弹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你骂谁是泼妇??你这个伤人的恶人!你看看我儿子,他的头就是被你们家里的人扔过来的石头砸的!你还有脸骂人?!呸!”

  “嚯,你这泼妇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们家什么时候朝你们那里扔过石头?少来讹我!”

  那年轻妇人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跟在那年纪稍大的妇人身后的男孩,并且注意到了他手里的弹弓。于是,她立即抬手指向那个孩子,大声说道:“嘿,看那!你家孩子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好哇,这下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年纪稍大的妇人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却没有问他是否有玩那弹弓,只是又转过头来说道:“你放屁!我儿子明明乖得很!别是你家的自己摔着嗑着了,非要赖我们家头上!来来来,各位都来看看咯,这一家四口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护着,就来赖着我们家哟……”

  “喂!你这女的怎么回事儿啊,啊?你儿子用石头砸伤了我儿子,你还不认账??你这人怎么这么贱啊!不要脸的东西!”那年轻妇人的丈夫也忍不住了,开口骂道。

  “不要脸的是谁啊??你们这莫名其妙地就带着你们家的几口人跑到我这里来闹,难不成我还要请你们进来喝茶?呸!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来说我们,谁贱?谁不要脸?”

  “你不要脸!你这儿子伤了我孙子,就要赔礼!道歉!不然这事儿不算完!”一直站在一旁的那位老妇人也颤颤巍巍地开口道,一边说还一边用拐杖用力击地。

  “你这老不死的,你又凑什么热闹??”

  “你骂谁呢?你才是老不死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替我儿子讨个公道!”

  “好啊!来啊!以多欺少谁怕谁啊!儿子,把娘的擀面杖和菜刀拿出来!”

  “还拿擀面杖?菜刀?呵,我空手就能弄死你!”

  吵罢,两方真的就那样动起了手……

  ——

  师青玄被惊到了,磕磕巴巴的开口道:“不是这……这些人都没脑子的吗??不会把话问清楚??这么粗暴的吗??”

  “唉,若是问清楚了,又怎么会出人命呢?这可是诅咒啊,是山上那个怪人下的诅咒!他们逃不掉的……唉……”老伯叹息着摇摇头。

  “诅咒……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谢怜努力回忆着自己那几百年里遇到过的鬼怪,却毫无头绪。

  于是那老伯接着说下去了:“那次动手,双方都没个轻重。尤其是那名男子,一个不小心,拿着自家娘亲的拐杖,一拐杖下去,那年纪稍大的妇人,便是头破血流。待镇长接到消息,和那几名青年急急忙忙赶到的时候,那妇人已经断了气,再也救不回来了,唉……

  “然后,镇长和那几名青年花了好大的工夫,才把这件事情勉强暂时平息下去了。但也就是这件事,让镇上的人都更加不和,甚至每家每户都特地把自家的院墙垒高了好几尺。并且平常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把自己一家子关在家里。

  “后来镇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每天都在发愁,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但就在那之后没过多久,镇上突然来了两个奇怪的人……”

  “是……风神和水神?”师青玄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伯点点头,方才一直沉闷的脸色终于有了好转,甚至浮现出一丝丝笑意。

  而贺玄的脸色,却是更加阴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悄悄抬头看了师青玄一眼,眼里情绪十分复杂,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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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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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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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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