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历史小说>农家医女有点田>第222章 222 谭家族长
  谭一松正处于变声期,所以平时说话一直都声音不大。

  谭忆栀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是不是拿这一点来逗一逗谭一松。

  因为谭一松此时此刻正处于青春期,所以对于任何事情都很敏感,若是别人拿这个由头来逗弄他的话,他必然会有些抵触的情绪或者说是生气,但唯独在谭忆栀的面前发不起脾气来,所以这也成为了全家人都有目共睹的一个事情。

  那就是脾气,这一阵子格外火爆的谭一松,在谭忆栀面前永远都是一副乖弟弟的形象,俩人一说一做虽说都有点傲娇,但谭一松平时尽管生气,也不是那种会大吵大闹的人,反而是就默默把这件事情记在自己心里的小本本上那种。

  再加上嗓子这段时期格外的不舒服,所以谭一松说话声音都不大,哪怕有的时候被谭忆栀调戏的整个人都在跳脚,但也仍旧不会大喊大闹,所以离得老远便听到谭一松叫嚷声的谭忆栀立刻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白沐风虽说已经有几年没见到谭一松了,但能够让谭忆栀如此大乱阵脚的,也就只有谭一松,所以眼下也跟着多了几分紧张的意味。

  打开车帘,让车夫稍微快一点往前赶,虽说眼下乌漆麻黑的,但前面有光,再加上这路这两年儿,由谭忆栀主张已经让家里的几个半大小子修的差不多了,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坐马车也坐的很颠簸,所以车夫这路赶的还算是比较平坦。

  一两分钟的时间,谭忆栀和白沐风两个人便直接到达了谭家大院的门口。

  出乎意料的是,一下了马车,谭忆栀便瞧见了,几乎半个村子的人都站在自己院子门口。

  没有下马车之前,那些人也只是带着一点警惕的目光看着这辆马车,等谭忆栀下来之后,这些人才多少在心里放松一些,而为首的一人正是村长。

  自从村长的孙子被谭忆栀收为学医的小学徒之后,村长就对谭家格外的照顾之前可能或多或少,因为谭忆栀大舅妈的,种施压使得村长不敢说话,但眼下那一户人家已经搬走了,整个村子的人都格外的团结,所以村长对于这凝聚村子所有力量的领头人物,自然是格外的重视。

  再加上谭忆栀离开之前,特地嘱咐村长说麻烦他照看一下家里的这些孩子,这些人年岁比起村长的孙子来讲都要小上几岁,但平时和村长的孙子关系却格外的好,所以村长自然不会拒绝。

  奈何这两天出的这些事情不是村长能够管得了的,尽管他是一村之长,但对于家族里的那些事情,他也仅仅是一个局外人。

  所以眼下终于盼望着谭忆栀回来了,村长的心里一直提着的石头,总算是能落下来了。

  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透过几个村里人手里拿着的火把,谭忆栀看清楚了村长脸上原本紧张的表情,在看见她之后正在慢慢的放松,但那股激动以及因为激动而张不开口的样子,还着实让人有些着急。

  张婶在旁边看的也着急,所以便直接把村长让到了一边去,然后直接让谭忆栀先进院看看去。

  谭忆栀眼下也只有此意,对着张婶点了点头之后便直接两步踏到了院子里去。

  那吵闹之声是从院子里的大房传出来的。

  经过谭忆栀这几年的修建之后,院子里现在一共有两个可以住人的房子,一间是大房大房里包含两个屋子,最里边的那间屋子是谭一松住的,外边的大通炕是那三个半大小子住的,而另一个小房虽然也有一些炕,但占地面积却不大,因为里头摆满了零零碎碎的一些散碎东西,只是谭忆栀在家里住着的地方。

  院子里空荡荡的,院子外边聚满了村子里的人,而院子里那间大房却灯火通明,吵闹之声正是由灯火通明的通炕传来的。

  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口走过去,越贴近门口和窗口,谭忆栀听东西也听得越清楚,虽说只有简短几句话,但她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因为屋子里争吵的那些事情,无外乎就是关于钱财,土地以及家谱的事。

  轻轻皱了皱眉头,谭忆栀哼了一声,然后直接便一踏步走进了屋子里去。

  屋子里的人原本正争吵的热火朝天,冷不丁看见有人走了进来,自然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谭一松和山子,狗子,竹子四个人坐在大通炕的里侧,而她们相隔一个桌子那么远,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以一个中年男人为首的一群大人。

  在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之后,跟着这中年男人一起的人都回了头,然而这中年男人没有回头。

  因为他觉得不过就是那些村子里想要来插手事情的人,甚至于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颤巍巍的老村长,所以连头都没有回,中年男人直接就把自己之前的说辞又开口讲了一遍。

  “是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没有听见,还是你们觉得去和我对簿公堂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儿?虽说这谭家的孩子是住在你们杨村儿,但归根到底他们身上留的还是我谭家的血,他们仍就是我谭家家谱上的人,所以我们谭家的家事儿好像由不得你们其他人来管吧,就算你是村长恐怕也没有什么权利干涉我们家的家事吧?”

  中年男人这话说的底气十足,但谭忆栀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直接走到了在看到她回来之后,立马就睁大了眼睛,满脸惊喜样子的谭一松旁边儿。

  谭一松这两天受够了这个中年男人天天带着一大群人过来逼问自己的事情只不过家里人少势弱,而且这群谭家人虽说眼下出现在屋子里的仅仅有这几位,但实际上来到这村子里的却足足有30多个,他们这些人把整个村子外边都包裹起来了,此时此刻黑天看的还不太明显,若是白天的话必然能够看得到,有好多拎着棍子,手里甚至还拿着铁锹的人就守在村子旁边,生怕有一个人出去给人通风报信。

  谭一松好久没有和谭忆栀联系,就是因为眼下根本没有时间,更没有机会去送信出去。

  虽然在好几天之前就已经听谭忆栀说过阵子就会回来,但谭一松却不知道这过阵子究竟是多少天,因为眼下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有三天的时间了,不过好在谭忆栀回来了。

  虽然只有谭忆栀自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白沐风,但谭一松就觉得自己的主心骨回来了,或者说是这整整一家人的主心骨回来了。

  看着虽然自己已经离开了三个月,但一点儿也没有瘦,甚至于除了精神头看起来有一丢丢不好之外,整个人好像都比三个月之前胖了一点点的谭一松这张脸之后,谭忆栀总算是放心下来了。

  伸出手来扯了扯谭一松的那张脸,完全无视身后那双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的中年男人那副别人欠了他好几百万丈的样子。

  跟着中年男人一块儿在屋子里呆着的是两个和他岁数差不多,但看起来明显要比他岁数稍微年轻那么一点点的男人,别的特长倒是没看出来,但这两个人身子骨看起来要比一般人结实倒是真的。

  瞧见这个突然之间出现在屋子里穿着也不像是很华丽,甚至于还带着一点寒酸样子的丫头,完全无视自己的话语,中年男人有点生气了。

  “你是谁家的丫头呀?贸然跑进来不知道先敲敲门吗?况且现在我们正在处理自己的家事,我不管你和这谭一松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但眼下这事儿是我们谈价的事儿,还劳烦你这个外人出去,不要再次打搅了我们的好事才是!”

  谭忆栀撇了撇嘴,对着谭一松那边做了个鬼脸。

  谭一松看见谭忆栀这风尘仆仆的样子,便知道姐姐必定是一路车马劳顿赶回来的,所以应当不清楚,眼下他们已经被好多人围住了的事情。

  伸出手来轻轻拉扯了一下谭忆栀的袖子是以他不要太冲动,毕竟自己的姐姐脾气究竟是什么样的,谭一松还是知道的,那发起火来当真是要烧好多好多房子才行的。

  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谭忆栀算是回应了谭一松的动作。

  转过头来对着这中年男人轻轻笑了笑,甚至于这笑容当中还带着一点轻蔑的意思,谭忆栀一点儿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直接就一**坐在了炕头上。

  炕头热乎乎的,显然是早就已经用柴火烧好了,怪不得这些人全都坐在炕上议论呢。

  把耳朵旁边垂下来的两缕头发别在耳朵后边,谭忆栀扫了一眼坐在自己正前方的中年男人以及中年男人旁边跟着的两个汉子。

  “问我是谁,你们怎么不说一说你们是谁呀?说我擅自闯进这院子里,那你们知不知道这院子究竟是谁的呀?我可不管你们姓什么,叫什么,或者说你们是谁,眼下你们戴着的这个屋子都是我的地界,不过你们连我人都不认识,到底有什么资格待在这屋子里呢?”

  谭忆栀虽然已经接收到了谭一松那边小小的提醒,但却没有打算在口头上饶过这几个人,毕竟瞧谭一松的这个样子以及一直守在院子门口,十分担心却不敢闯进来的那些村民,想必这些人应该已经在这院子里作威作福有一段时间了。

  自己没回来,家里人受了些气,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但眼下自己已经回来了,而且身旁还有白沐风这个自己的主心骨,那谭忆栀做事自然就是无法无天了。

  中年男人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旁的那个十分壮硕的人轻轻用手肘碰了碰中年男人的肩膀之后,中年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谭忆栀这话的意思是她就是谭忆栀,也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谭忆栀。

  原本还很强势的那副嘴脸,突然之间变得有点扭曲,大概在经历了两秒钟的沉寂之后,中间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有点僵硬,但是却很强势的微笑。

  “你就是谭忆栀?谭一松的姐姐?”

  甚至于说话的语气都要比方才*了不少,只不过这男人浑身上下的气势一点都没有松懈下来,显然是有事在必得的目的,或者说是必须要得到的利益。

  谭忆栀慢慢活动了一下肩膀,刚刚从马车上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放松一下,身上这些在马车里待了很长时间,所以有点酸痛的肌肉便直接赶到屋子里来,谭忆栀就感觉身上都不太舒服,不过回到家来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放松了,这身体倒是也自然而然跟着放松了下来。

  虽说这屋子里的地方再站上几个人仍旧是绰绰有余,但为了给谭忆栀挪地方,竹子和狗子两个人仍旧是往炕里挪了挪。

  山子一直呆在里屋,时不时还咳嗽两声,谭忆栀没来之前,谭忆栀在努力的往外张望,但竹子却十分强硬地站在门口不让扇子出来,眼下谭忆栀终于回来了,扇子也终于松了口气,虽说仍旧在屋子里不断的咳嗽,但瞧他的样子倒是比方才放心多了。

  白沐风不打算拖鞋上炕,所以便直接坐在炕沿边上,紧紧的挨着谭忆栀,而坐在谭忆栀身后的谭一松则是十分有眼力劲儿地发现谭忆栀肩膀好像有些不舒服,之后便直接上手按照当初谭忆栀交给他的那些技巧,力道十中的给谭忆栀捏着肩膀。

  身旁有左右护法,身后还有人帮忙按摩着,谭忆栀这气势一下子便出来了。

  眉眼之间似笑非笑,再加上出口成章,一点都不含糊的样子,倒是让坐在谭忆栀对面的那个中年男人心中警铃大作。

  “我是谭忆栀,这十里八乡几乎就没有不认识我的人,甚至于我这名声还因为在镇子里开了一间药管,所以也算是出名了。最关键的是我这个人记性还特别好,几乎所有认识我的人我也都认识,毕竟这整个村子加在一起没有十几户人家,镇子上的那些人根盘敲错,甚至于就连那个县令都和我颇有几分交情,他衙门的衙役我也个个都眼熟。只是不知道您究竟是哪位呀,我从小到大的记忆里,好像就没有有关您的任何片段。这大晚上突然之间来到我家,而且还气势汹汹带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来,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打劫的呢!也就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平时心疼我们姐弟俩人孤孤单单这么多年,所以在我弟弟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放心他,这才在院子外边围着,如若不然的话,我这个做姐姐的还当真是放不下呢!”

  谭忆栀这话说的有软有硬,但是态度却是非常强硬的,虽说话语之间充满了软刀子,但实际上那眼睛里却像是射出了两根钢针一样,直直的便逼进了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前。

  中年男人似乎是也没有想到谭忆栀会如此伶牙俐齿,所以硬生生是愣了一小会儿之后这才轻轻笑了一下。

  硬碰硬在某些时候不失为一种好手段,但也要看时间,眼下虽然说整个村子都被他们谭家人包围了,但是如果有一个如此硬气的姐姐,那谭一松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而且这位姓谭的的中年人来此的目的也并不是来和谈忆栀理论什么的,更不是来这讲道理的,而是想要从谭忆栀这些年来赚得的钱中分得一杯羹。

  但眼下谭忆栀态度如此强烈,而且看起来好像没有一点点要松口的意思,这就让姓谭的的中年男人多少有点犹豫,是不是需要硬碰硬石头碰石头来个你死我亡。彡彡訁凊

  低头垂下眼眸,轻轻的转动了两下眼球,中年男人在一瞬间便做出了决定的,就是先来点软的试一试,若是实在不行的话再来硬的。

  轻轻咳嗽了两声之后,中年男人脸上挂起了一副长辈在面对晚辈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那种十分慈爱的笑容。

  “哎呦,在你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我还当真没有看得出来,我们忆栀长大之后竟然会如此牙尖嘴利的压力尺呢!哈哈哈,你没见过也正常,但是我在你还特别小,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可是抱过你好多次的,那个时候,我经常来你们家串门!算起来的话,你应该叫我一声表叔!我跟你爹两个人呢,可是实在亲戚,而且我们住的离你们也不远,大约也就隔了两个村子的呀,干起路来的话也就大半天的时间就能到!只可惜呀,这些年来我们家那边收成不太好,要不然就凭我当上了的谭家家族之后,于情于理也该来看看你们姐弟的。这不,今年收成还算是不错,再加上前阵子我在祠堂里收拾家谱的时候,突然之间看到了你父亲的名字,这才想起我那可怜的表弟早逝,早早的便留下你们姐弟两个人撒手人寰,这才想着在这组里的人来你们村子看望看望你们!”

  谭忆栀轻轻挑了挑眉头,这男人倒也真是会说,这一番话说出来倒是往实在亲戚那边套过去了,但实际上这么多年不走动,哪里还有几分亲戚的情面啊!

  不是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谭忆栀还是知晓的,而且瞧这中年男人长相就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哪怕是当上了谭家的族长,想来也不能够把整个谭家发扬光大。

  而眼下时隔多年,又大老远的从隔壁的隔壁的村子跑过来,特地来探望他们姐弟俩,人还一呆就是呆了这么长时间,这打的什么心思谭忆栀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不过就是奔着那些银钱而来的。

  只不过谭忆栀不清楚这位谭家家主究竟知晓自己几分底细,知晓自己手里究竟有多少银钱,又或者是他打的是什么其他的主意,也想像之前的大舅妈一样把这院子据为己有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院子当初虽然破破烂烂的,但因为地势好就被大舅妈他们眼红又眼热,眼下经过自己多年的修建,无论是院子还是院子里带着的那片地,全部都算是好地方,休整的十分完善,若是卖的话必然能够卖的好价钱。

  所以无论是这谭家的族长,听别人说自己把这院子修正完善了,所以想要过来把这院子霸占了,又或者说是听别人说自己在镇子上开了医馆,所以想要来自己这边分一杯羹,或者是拿些银钱回去,都是有可能的。

  说实话,谭忆栀其实眼下并不缺钱,毕竟大家能够看得到的只是阵子上的那几个铺子,而她们看不见的则是布满了整个北安国的所有一枝花的铺子。

  所以若是当真图钱的话,谭忆栀给一些也不是不可能,哪怕就当花钱打发打发乞丐,让自己免受打扰,也是一件让谭忆栀解决烦恼的方法了。

  但是谭忆栀刚想开口在钱这事上多说两句的时候,一向不吃亏的狗子,却开口说话了。

  而狗子这话一出,给孩子直接便打消了自己方才想要给一些银钱消散烦恼的事情,而是决定战斗到底一毛不拔。

  “谭家的族长大人这个时候和我姐说话怎么如此温和了呢?方才你可是一直威胁我们一松,说是不在你带来的那张纸上签字,就要一把火烧了我们这个屋子!还说如果明天天亮之前仍旧不作出决定的话,却要带着你手下的那些族人,把我们院子里种植的那些东西全部都踩踏干净!方才你趁我们这些孩子发火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像眼下这副充满慈爱的样子,看来族长大人这副脸当真是白天一个样子,晚上又一个样子,看见小孩子的时候是一个样子,看见家里做主的人的时候又是一个样子呀!”

  狗子说话的时候一脸笑眯眯的,仿佛就是童言无忌随口说出来的一样,但说出来的话,却着实让这位本来已经打算克制好脾气上演一副长辈关爱晚辈的谭家族长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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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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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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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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