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容貌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但是相比较于这些,个个都大眼睛双眼皮,长得颇有滋味,或美艳动人或清纯委婉的姑娘,谭忆栀多少还是缺那么一点特色的。
以至于这一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已经被别人瞧上了,这一跟便是跟了这么长的时间,眼瞧着外边的天色已经开始擦黑,想到这些姑娘们马上就要回到她们各自的家里,而不能够再被这些人尾随了,这一群人当中的老大角色自然而然的便走出来,想要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
他们之所以敢上前来,也是因为瞧见了这些姑娘是抱团走在一块地儿身旁,也没有跟她们一起的那些侍卫或者是保护着的人,所以就以为这些姑娘可能是某个小户人家的女眷,可能来皇都也只是走亲访友,如若不然的话可能也不敢往前靠的这么近。
不过这些人也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谭忆栀说话会这么横,直接便把流氓两个字都扔出来了,这可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而这位首当其冲姓郭的公子哥平日里最烦的就是别人叫他地痞流氓了,因为在皇都这边寸土寸金的地方,大人物必然是得罪不起的,不过这些大人物也不会平时总在街头上走所以能够瞧见的,顶多也就是在这里能够排得上名号的富甲。
而身为排在这皇都第10名和第20名富甲之间的人家,国家家族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在这房东每天挣的银子那也是像流水一样,只不过这水流可能相对于其他高门大户要相对孱弱一点。
所以这种人是最要脸面的,特别是身为她们家唯一的一位公子,这郭公子那可是从小就被家里人捧在手心上的,几次受挫,就是因为参加那些公子哥的聚会,结果被人家指桑骂槐,说是不入流的小家族,还说长得像地痞流氓。
从那之后这郭公子就很少出门了,就算出门那也是挑这时候打听这消息确定没有那些辱骂过自己的人家出门之后,这才会悄悄摸摸的在那些小街小巷里大摇大摆的来回走动。
而这回郭公子更是足足有半个月没有踏出房门,一步眼瞧着年关将至外边儿,那是各种热闹,哪怕是隔着高高的围墙,他都能够听得到外边小商小贩大声吆喝着的声音,不过最吸引他出去的却是听到了那些姑娘们在路过自家宅院门口的时候笑呵呵的喜庆近。
所以在纠结徘徊外加犹豫了一会之后,郭公子还是决定出门转一转,接过这一转,便在巷尾瞧见了几片衣角以及谭忆栀她们这一队姑娘笑逐颜开的脸。
小郭平日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唯一一点甚至于经常让郭家老爷都大声责骂的,就是好色。
因为喜欢长得好看的姑娘,身材婀娜的姑娘,甚至于有才艺的姑娘,所以还没有等那些和自家齐肩的人就跟女儿嫁给他当正妻,他就已经在自家设立了一个小院,在院子里头塞了十几个个有特长的姑娘,而且个个那都是温柔的像水一样好看的,像花儿一样。
不过只要是花就总有凋谢的一天,是人就总有会让人觉得郁闷的一天,对于一向喜欢新鲜劲儿的郭公子来讲,这些人给他的新鲜感也就仅仅是一段时间,而在家就算是每天至少一个逗乐的,这些时候也都玩儿遍了。
所以在瞧见谭忆栀他们周围没有什么侍卫保护着,而且个个长得还这么漂亮之后,这一郭公子直藏在肚子里的色胆,终于没有忍住,跳了出来,直接便像是一个痴汉一样,随着这些姑娘们从一枝花的门口一直尾随着走到了胭脂水粉的门口,然后又到卖金银首饰的门口,最后又去了茶楼。33ýqxsś.ćőm
难得碰见这几个姑娘,终于回头肯看他一眼了,却没有想到迎面撞上的却是谭忆栀的冷言冷语,甚至于还是面带不屑的那种。
郭公子强忍着自己的脾气,心到驯服烈马也是一个特别享受的过程,所以硬生生的忍下了谭忆栀这充满侮辱性的问话。
在嘴角强拉起一抹微笑,他自认脸上挂着的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然后轻挑了一下左侧的眉头,开口用温柔的语气问道:“在下姓郭,家里在这皇都做一些商户买卖,今日出门有幸见到几位姑娘,所以想请几位姑娘到茶馆里喝喝茶,吃点点心,不知道姑娘们肯不肯给赏个面子呢?”
郭公子说这话的时候,他身旁带着的那些家谱就已经成一个半包围的姿态,把谭忆栀她们这5个姑娘围在了这个包围圈里,这隐隐约约的威胁架势,那可并不是像郭公子话里说的那般轻巧,甚至于因为眼下的形式,他的嘴角已经跨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他郭公子就算是胆大包天,可能也不敢做出这种当街便强抢姑娘的事情。
但现在外边儿该散的摊子都已经散了,天也已经度了一层灰蒙蒙的黑,街道上没有这么多的人了,他郭公子的胆子也就大起来了,甚至于直接就让自己的家仆把这一群人围在了这儿。
周围是有几个看热闹的,但因为这里并不是主街道,所以即使看热闹的人也都是惹不起国家的人,所以他郭公子眼下还当真是无法无天了起来,这副蛮横又霸道的样子,让原本心里就对郭公子这张脸很讨厌的何灵怒火中烧,那手更是直接摸到了自己腰间,因为她在腰上缠着一根鞭子。
虽然平日里和大将军对于和领馆叫的很是严格,不让他到街上去招惹声势,但这位大将军也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天生有一副侠义心肠的,还怕他在外面被人欺负所以特地找人定制的这条鞭子,鞭子十分*,但其中所蕴含着的那股劲儿,却是懂得使鞭子的人才能够发挥出来的,别说是周围围着将近10个家仆了,哪怕是再多上一倍,何灵也有把握把这些人通通打倒在地。
而且如果这边真的发生了打斗,这皇都府衙里的官兵那也不是吃闲饭的,肯定要来管上一管,哪怕是到时候闹到自己亲哥哥的身上去,何灵也不甘心眼下边受着这股气。
但谭忆栀却悄悄回头给了何灵一个眼神儿,毕竟站在谭忆栀身后的这几个姑娘里,也就何灵身上怀揣着一点武力值了。
原本脸上的平的已经变成了一抹笑,不得不说的是谭忆栀在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挺美丽动人的,有一种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感觉,所以倒是让见久了那种大美人儿的郭公子都晃了一下眼睛。
“郭公子是吧?”
“对,姑娘可以称呼我为郭公子。只是不知道,姑娘姓氏名谁?我该如何称呼姑娘以及姑娘身后的这些姐妹们呢?”
谭忆栀用*顶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然后抿了抿嘴小声的说道。
“我姓潭,潭水深千尺的潭!至于我身后的这些姑娘,还都是为出阁的所以方明就不太方便告诉郭公子了,不过如果郭公子有意要知道她们名字的话,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毕竟这冬天的白天实在是有些短,这外边都已经擦黑了,咱们也不能总站在大街上说话吧?只是不知道郭公子敢不敢与我赌上一赌了,若是我输了的话,咱们什么都好说,你觉得呢?”
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或者说在见到美女的时候,就会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自负感。
特别是在听谭忆栀要和自己赌上一番的时候,这郭公子简直都要大笑出声了。
一枝花独访自从载着皇都里开了第1间店面时,他郭公子就是这店铺里的常客了。
毕竟这个时候的娱乐是相当的有限的青楼赌坊,吟诗作对,舞刀弄枪全部都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有钱人家消遣的方式。
不过这种消遣方式大多数都是局限在男人身上的,也是男人才能够享受全部的,一个女孩子如果进到青楼独房里,必然会让人贻笑大方,甚至于臭名远扬恶名昭著。
所以郭公子觉得就算是自己的赌技仅仅能够说是一般,赌上三局能赢两局那种,但怎么着也要比这姑娘家来的更加熟练一些吧。
所以在听到谭忆栀略带挑衅的话语之后,郭公子直接就笑了。
就是眼前有桌子的话,恐怕他都要拍着桌子站起来了,只不过眼前没有,所以他只能掐着腰,又往前走了一步,和谭忆栀之间的距离也就隔着一个手臂那么远了。
“谭姑娘说话当真是有意思!若是赌的话,恐怕这皇都里能够让我服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了,如果是姑娘和我赌的话,我甚至于可以再让你一只手让你半个脑袋。既然姑娘已经如此说了,那咱们就去赌坊好了,至于赌注的话咱们再路上细说如何?!”
谭忆栀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又给了郭公子极大的信心。
比起对于谭忆栀已经算得上是盲目相信的竹子,以及自认为自己绝对能够杀出重围的何灵。
陈婷婷和皇后两个人显然心里有些慌乱。
但陈婷婷由何灵安慰着,而那边皇后娘娘则是有竹子在旁边搀扶着竹子左右瞧了瞧,确定没有人往他们这边儿瞅之后便轻轻的靠近皇后娘娘,在她旁边儿细语了好一阵子,皇后这才算是把心放下来不少。
“可以呀!但既然郭公子已经同意要与我赌上,一赌了,这地方可否有我挑呢,毕竟若是按照你的话来讲,你的实力已经凌驾于我之上,恐怕去哪里对于郭公子来讲没有那么大影响吧?而且我这个外地人在这里也无依无靠的,所以我想去大一点的赌坊,见见世面的同时,公平性也能够大大的增加,公子觉得呢?”
话都说到这里了,郭公子自然是点头同意了,甚至于谭忆栀都没有开口说要去一枝花赌坊,但是郭公子却自己先把一枝花儿道出来了。
因为眼下皇都的这些赌坊背后的势力都挺错综复杂的,郭公子是一个不愿意那么节外生枝的人,因为她家在这皇都里属实,有些尴尬,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枝花独放的掌柜的和自己有过几次见面之缘,平日里也能够点头打招呼,再加上那个地方没有朝中官员牵涉其中,自己就算是在那里耍开花了,传出去也不会特别难听。
所以率先提出要去一枝花儿赌坊,的是郭公子,而这也确确实实是谭忆栀所引导的目的,于是谭忆栀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去的这一路上,郭公子特地让家里的那些仆人把这几个姑娘围在了中间儿,生怕她们跑出去报信儿,不过谭忆栀在前头带着走,身后的那4个都老老实实的跟着,倒也没有人产生想跑的心思,因为在郭公子说出一枝花独仿的时候,她们心里边已经有数了。
只要进了的赌坊里头,哪怕是郭公子有通天的能力,恐怕到时候连能不能自保都是一个问题,所以这一路这几个姑娘的脚力倒是比方才好了不少,甚至于都要比周围的那些家仆走得快。
谭忆栀嘴角一直都挂着神秘的微笑,直到进了这赌坊里头瞧见了老板,这才轻挑了一下眉头和那老板示意不要拆穿自己的身份。
这几个掌柜的全都是人精,甚至于可以说是人精当中的人精,如若不然的话,也不会被钱益善遣派到皇都这种地界上来。
所以谭忆栀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这老板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立马便心领神会,笑呵呵的上前去把郭公子迎了过去。
皇都的赌坊还是谭忆栀第1次踏进来,平时经常去的是酒楼或者是胭脂水粉铺,这地方谭忆栀觉得有些鱼龙混杂,便没有经常询问。
进来之后才发觉自己有的时候还当真是带着一点误会,因为这里还真的没有那么乌烟瘴气,反而是一桌一桌的都挺有秩序的,1楼可能要稍微混杂一点,这里大多数都是平民或者是稍微有一点点身价的人儿,2楼那边相对来讲就要规整不少了,只有寥寥几个桌子,不过也是聚满了人,想来应当是有不少有钱人家,没事总是来这里消遣一番。
而在网上的3楼,谭忆栀樵的没有那么远,但却能够看到那上边似乎是有人。
郭公子和独仿的老板在那边儿推心置腹的同时,谭忆栀则是打量了一下这里大家玩儿的花样儿,大多数都是纸牌,用的都是谭忆栀在家研制出来的那种厚厚的类似于纸壳似的牌。
2楼时不时会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是那种麻将互相碰撞产生的声音,所以想来2楼玩儿的应当是比1楼要高级不少毕竟那麻将谭忆栀总共也没有研制出来几副,实在是太浪费材料了,而且一副都价值不菲。
那边的郭公子没有和老板说的太清楚,只是说自己要和这位姑娘赌上一赌,而老板则是很耐心地问郭公子要玩什么类型的,郭公子赚头等着谭忆栀的答话。
谭忆栀的一句随便更是让郭公子心里开心的要死,因为来的路上双方已经说好了赌注,谭忆栀这边拿出来了,她们这一路买的那些零七八碎的东西,说是把这些东西若是都输光了的话,自己还有一张1000两的银票,若是银票也输光了,就自己填上,自己输没了还有身后的那些人。
想到最后的彩头,郭公子自然开心得要命,所以他也迫不及待的说了一下自己这边的筹码,是大概10张1000两的银票,折合一下就是10000两的银子。
不过若是能够把这1万两通通都输了,最后抱得这么多美人归的话,郭公子也觉得自己是赚了的。
直接拍了张1000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郭公子要求老板给自己在2楼弄一个最中间的桌子,让所有人都参观着,然后又邀请老板也加入到这麻将局里,毕竟麻将是要4个人才能打的。
老板在谭忆栀的暗示之下点头答应了,然后又邀请了赌坊的账房先生一块坐在了麻将桌上。
把自己的筹码都整理了一下,之后游戏便开始了。
因为这算是大赌,所以赌注都是明码标价,写在这大板子上的,以至于赌坊里的很多人都放下了自己面前的游戏来这边参观。
一时间倒也弄出了不小的阵势。
谭忆栀很长时间没有机会摸到麻将了,所以就连码牌的速度都要比其他人慢上不少,甚至于还带着一点儿生疏劲儿,这就更加让郭公子满意了。
按照谭忆栀的套路,欲擒故纵那是必须要完成的,所以第1局输的那叫一个惨,直接便把这几个人的胭脂水粉盒子都输进去了。
不过比起这些东西的价值深厚的几个姑娘的怒火,则是更加高涨了几分,因为这郭公子在赢了之后实在是太嚣张了。
“忆栀…”
皇后娘娘坐在谭忆栀身后的椅子上,担心的拉了拉她的袖子。
谭忆栀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轻轻抓了抓头发,然后无奈的说了一句:“可能我天生不适合打牌吧,但是我觉得我下局应该会赢的!”
然而事实却和谭忆栀这话是完全相反的,因为谭忆栀的第2局也输了。
这次输的是谭忆栀带来的1000两银票。
因为在赌之前已经说好了,这店老板以及那位账房先生都算是跟他们一块玩儿的,所以只算赢的不算输的,而谭忆栀这一输直接便是一个一家点两炮的局势。
除了郭公子能够赢得谈一支的除了郭公子能够赢得谭忆栀的钱之外,店老板也赢了500两银子。
郭公子也是颇为大方的,直接便把那500两银子放在了店老板的面前,算是一种说话算数的体现了。
谭忆栀脸上带着懊悔,似乎是在想自己方才为什么要打出这张给人家点了炮的牌。
而郭公子那边笑得含蓄了一点,却又更加期待了一点,因为接下来谭忆栀再输的话说的就是自己写下的卖身契了。
在第3局开局之前谭忆栀轻轻敲了敲桌子,似乎是思考了半天,然后抿着嘴,犹豫的和郭公子说道:“公子觉得我是否只值1000两银子呢?”
对于美人,有极其盼望的郭公子,此时此刻自然是不能够说出口自己的内心想法了,所以为了接下来更大的鱼儿,他赶紧摇头说道:“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啦,姑娘在我心中是无价的,哪怕是我面前的这所有银子姑娘也是配的起的!”
这一句话正中谭忆栀的下怀。
“郭公子说的这话我爱听,但是你已经赢了我整整两句了,我总觉得自己这一局也是输的所以,如果公子肯下注的话,能不能用你面前所有的银子来下这一局呢?当然了,如果公子觉得我只值1000两银子的话,那就当我这话没有说咱们继续!”
谭忆栀的激将法起了作用,这郭公子直接便把自己面前所有的银子放在了这一句上,结果事情再次违背了谭忆栀话中的意思,因为这一局谭忆栀赢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谭忆栀自己抓到了自己要的那张牌。
郭公子赢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的银子,在一瞬间就都回到了谭忆栀的面前,甚至于还多了足足9000两。
懵是肯定的,但不甘心也是肯定的,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郭公子不好意思,在自己输了一次之后直接就反悔,所以在谭忆栀的激将法之下,那更是立了一张欠条,欠条上写的足足10万两银子,而谭忆栀这边给出的赌注是自己的卖身契外加面前的所有银子。
郭公子此时此刻也反应过来,若是自己迈不过谭忆栀这座大山的话,恐怕谭忆栀身后的那些姑娘,一个也不会让自己碰,所以使得点头同意了。
然后就是又输了,但这一次却是郭公子打出一张牌之后,他周围的三个人通通都胡了。
一家输三家,这一下郭公子可坐不住了。
这钱可不是小数目,哪怕是是富甲之家来承担这一份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所以他怒了,在周围人的嘲笑或者说是厌倦的目光之中,他直接便让那些侍卫推推嚷嚷的,把周围看热闹的人统统都遣散了。
然后死死眯着一张眼睛盯着自己写下的欠条,眼疾手快地把那欠条抓过来,撕了个粉碎不说,又瞄住了谭忆栀面前写下的卖身契,双手像钩子一样往那边扑了过去,不过在马上就要抓到谭忆栀这份儿亲手写下的卖身契时,却被人家拦住了。
拦住他的不是手,而是一副凉鞭子。
从3楼往下走的楼梯,那边儿秃然直接飞过来,一道黑影直接一条鞭子,像闪电一样缠住了郭公子的手,然后把人往后一带,郭公子便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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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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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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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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