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历史小说>穿越七五做衙役>第11章 黄行下线
  有了黄行并未逃脱的把握,彭胜立刻修正自己的搜索方式,把开封府周边至内城边缘处的瓦肆民居做为了新的重点。他之前因为认定黄行已跑,只敷衍了事的查了些集市和客栈,如今不得不重新来过。

  又是几日过去,得到的依然是不好的消息。

  “拘提,这厢的书手说,上月末他们刚对附近民居的户牌进行了核对,并没有发现异常的外来人员。我们也抽看了几份记录,确实详尽,咱们还要接着查吗?”

  “查。”彭胜随意的看了看道路两旁,这里的百姓只要路过他们身旁,或偷窥或回头或私语,总之完全表现出对陌生人应有的好奇心。如此若黄行真藏身在民居,应该早就在厢坊核对时被人举报了,除非他还有一个培养多年的汴梁百姓身份,不过就算真有也要等他们排查完另一个地方再说。

  “既然民居没有,内城又少有贫民居所,那咱们今日开始就去各个瓦肆蹲守,那里人员混杂,藏个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可是拘提,城内勾栏瓦舍五十余座,人员流动极为频繁,就算咱们只查内城,可只凭咱们四个,几年也查不完啊。”

  “嗯,我知道。所以咱们这次要用一些跟以往不同的手段。”

  准备停当,彭胜叫上自己人直接跑到离开封府最近的瓦肆——北瓦莲花棚中。

  “这还是第一次大白天的来瓦子呐。”张千稀奇的四下张望,“跟夜晚真是大有不同,晚上多是些曲舞、说书,白日竟还能看到这么多的关扑和斗虫!唉,若无家累,我每次休沐定要来耍。”

  “听这意思,你夜间总来?”彭胜坐在瓦舍中的一间酒棚朝外看去。这瓦子从内部看极似后世的大棚,只不过是以木柱为托瓦片为顶而已,舍中到处建有简易棚屋,供百姓歇脚饮酒吃茶所用,不同的棚屋还挂有不同的招番彩旗以示区分,其中最高的能有两三人高,不断有人在台上表演,种类繁杂,颇有些大集市的味道。

  “拘提休听这小子胡说,他倒想来,差事所限他哪里来得了。”李万丝毫不给张千留面子,直接戳破真相,立刻引得张千恼羞成怒与他斗作一团。

  “咦?拘提,你看左边那个与男子纠缠的,是不是前几日钱哥家店铺外与人闹事的宋娘子?”

  “唉,你管她是不是,咱们在此是商量下一步怎么查,不是来这里看小娘子的。”话是这么说,但张千还是下意识的往左边望了过去,这一看之下,他大吃一惊。

  “拘提,快看,那小娘子不远处看热闹的人群里,一个身穿彩衣的女子像不像失踪的英娘子春姑?诶诶,她要走了。”

  什么?!

  彭胜几步冲出酒棚,立刻朝张千所说的方位看去,可人群拥挤之下让他什么都没能看见,这种擦肩而过比从来没什么发现还要令人懊恼。

  郁闷之下,他直接挤进人群,大声怒喝:“何人闹事!”

  中间正在拉扯的两人瞬间愣住,刹那间一个转身欲走,一个伸手就拉,眼看又要扭作一团,彭胜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男子踹倒在地,而后缚其双手将人带往酒棚,任那名宋娘子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说说吧,怎么回事。”

  男子揉着臂膀本要发火,看到彭胜面如锅底,踌躇片刻还是选择了妥协。

  “没什么,这女子是我那不贤的前妻。前几日我去官府递交了文书,与她已经一别两宽,嫁妆也任她取回,谁知今日碰见她却非扯着我说嫁妆单子对不上,让我还她钱财。这位小友,你说这天下有此等荒唐事吗?”

  “秦得,当我求你,你以不孝休我,我不曾去官府告你已经是看在两家缘分一场的份上,如今我爹被你家气病,正需要银钱延请大夫,你就把嫁妆还我吧。”

  “疯妇!当日嫁妆清点是有村长乡老和官府中人在场的,如何少得?况且你当日不说,今日反来纠缠,可见是个恶毒妇人,算我秦家瞎了眼。”秦得说完,直接拂袖而去,彭胜因不知就里也只好任其离开。

  “你是新桥的宋秀娘?若真被欺辱,为何不去官府告状?这样大街上纠缠,遇到脾气不好的巡检衙役,怕是会被带走受刑。”听到秦得之名,彭胜已然想起这女郎是谁,念在她与宋大娘是同宗的份上,他示意王兴买碗茶水过来,自己则坐在宋秀娘对面劝说。

  听到被一个生人呼唤名姓,宋秀娘颇惊异的看了彭胜一眼,但心中的憋闷还是让她先选择无视这一点。

  “没用的。就像那人所说,当日归还嫁妆,有无数人作证,我没法告得。”说到这儿,宋秀娘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而下。

  “那日我娘不让我去,嫌我丢人现眼,可她到秦家又端着童生之女的架势,并不愿细细查看。等东西搬回家我爹才发现,当初陪嫁的一亩水田被换成了一亩中田,三匹的上等绸缎九匹绢也成了看似光鲜实则朽烂的陈年旧布,其他各处种种简直无法细说。我爹上门理论,竟直接被秦家以讹诈之名送到了官府,被那秦得的表兄连哄带吓关了一场。”

  “我爹归家后,立时就卧床不起。我的兄长气我行事不谨,以致落人口实,惹来麻烦,竟也直接离家而去。家中只剩老母与我,每日开销又大,我实在没了办法,只好来堵秦得,希望他能看在往日夫妻情份上将嫁妆还我一部分,可他却如何都不承认。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宋大娘口中的宋秀娘,明明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内向女子,如今却被家中事情逼得形如无知小儿一般当街嚎哭,彭胜扶着酒碗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幸而此刻王兴端着碗冰饮两步并做一步的走了进来,李万抬眼看到赶紧挤开张千,主动站起给王兴腾位置:“王兄弟,你光买这冰饮怎行?我去给这位宋娘子再买些饭食,天热更不能饿肚子。”

  彭胜没管几位下属的小心思,只将冰饮放在宋秀娘面前,开口劝道:“若是急用钱给你爹治病,就莫要考虑那么多,拿着嫁妆单子只管去开封府提告就是,有时候啊想的越多越不成事。不过你怎么会跑到这瓦肆来堵人?这里三教九流都有,也不乏偷鸡摸狗之徒,就是要堵人,也要有人作伴的好。”

  宋秀娘叹了口气,面对少有的好心人,她再也忍不住说出了内情:“别人都说秦得是个读书的郎君,我却知道他其实就是一名赌徒,经常哄得家中银两来汴梁赌钱。新婚时他曾以游玩之名带我来此耍过,所以我才能知道他的去向。就像今日,他以为是偶然碰到,其实我几乎每天都会来此转悠半个时辰,这不就碰到他在那水中砂的摊子耍。”

  “水中砂......”这个名字让彭胜觉得耳熟,他立刻看向他们小队的百事通王兴。

  “?哦哦。”王兴明白过来后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开始逐页翻看,“有了。水中砂,是单贵叶新加入顺安车行的引荐人。事后,谢头领去拜访过此人,得知他之所以硬荐两人入行,是收受了他们的贿赂所致。后经府中反复盘查,证实他确与王单,呸,是单贵没有其他牵扯,所以两日后将其放回。”

  “......四位是?”似乎看出不对,宋秀娘突然瑟缩了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哦,我们是开封府的衙役,这位是我们的彭拘提。宋娘子,所以你可以听听我们的拘提的意见,直接去开封府告状。不论成与不成,也总有个结论。”

  听到张千的回话,宋秀娘立时就没了胆气,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彭胜,轻轻问道:“那几位差爷要抓小女子回衙吗?”

  彭胜失笑:“为何抓你?虽说你几次与人吵闹都被我们撞见,但毕竟没闹出大的事端,我们又有别的公务在身,不会寻你的麻烦的。毕竟你又不是我们要搜查的目标。”

  “哦。”宋秀娘越坐越难受,立时就想离开,可又担心伤了眼前几位差爷的面子,左思右想之后寻了个借口就要告辞。

  “不知差爷要查谁,可否有画像能让奴家一观?奴家也好回去与乡邻说说,帮差爷们走访走访。”

  彭胜听出了宋秀娘的言下之意,决定顺了她的意放她回家,故而招呼王兴取出黄行画像递给宋秀娘,随口道:“就是这个人,此人颇为狡猾,身上可能负有人命,宋娘子若真见到可不要冒然靠近。”

  宋秀娘尴尬一笑,装模作样的展开画纸,刚一细看就‘咦’了一声。

  当差的听到这种声音,第一反应就是有问题,彭胜三人六只眼睛立刻齐齐看向宋秀娘。

  “宋娘子认得此人?”

  “啊?倒也不是,许是看错了。”

  看到宋秀娘手足无措的样子,彭胜突然换了副面容,严厉喝道:“宋秀娘,你可知画像中人是钦命要犯,你若知情不报,待人落网查出你与其关系,到时候可不是你一句‘看错了’就能搪塞得了的。”

  宋秀娘吓得一抖,再不敢犹豫直接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我真不认识此人,但我两天前来此处堵秦得时,在水中砂的棚子内看到一对男女在争执什么,因为两人外貌装扮差异极大,所以奴家就多看了两眼,那个男的与这画像中人有五分相似。”

  “五分相似,几乎可以说是另一个人了,宋娘子为何还会惊异?”

  对张千的逼问,宋秀娘抬手指着画像说道:“因为那人和这个画像都在脖颈侧中有一枚暗斑,形状近乎一模一样,只是有眼色深浅之别。奴家从小爱好刺绣,对这些东西极为敏感,所以才觉得惊异。”

  无视王兴张千认为可能是巧合的嘟囔,彭胜特意细细问了水中砂的位置,才笑着放宋秀娘离开。

  “诶?这就走了?我这炊饼刚买回来。”李万好巧不巧的此时正好踏入酒棚,他刚装模作样的略表遗憾,就被彭胜走到身边直接踹了一脚。

  “立刻跟上,再耍小聪明就回去巡街去。”

  莫名其妙的的李万看向王兴张千:“拘提这是怎么了?”

  “该。”

  张千一个字做结,立刻随着彭胜远去,唯有王兴好看热闹,凑到李万身边笑道:“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今儿算是见识到了。李哥,让你不想听这些婆妈事,错过消息了吧?”

  “什么?啥意思?”李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王兴一脸神秘的也往外走,他赶紧把炊饼放到酒棚桌上,拔腿就跟了上去。

  三绕两不绕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彭胜四人就悄悄靠近了水中砂的关扑棚子。在仔细观察了许久后,几人确定今日黄行并未出现在此处,那还有什么说的,没了凶犯自然只能找主家的茬了。

  所谓开山帮的大堂内,水中砂被王兴张千压着坐在房中唯一的一张交椅上。

  “说吧。人在哪儿?”彭胜耍着匕首在水中砂面前晃悠,威胁意味十足。

  “几位爷爷,您几位若是图财,只管说出来,只要兄弟有,立刻奉上。但几位也要想清楚,这里可是开封府治下,真出个人命案谁也跑不了!”

  见水中砂死鸭子嘴硬,彭胜一刀直接扎在了交椅上。

  “行啦,装什么装。你水中砂不是能量大吗?能让车行掌柜硬着头皮收下你推荐的人,能在开封府内转一圈毫发无伤的又走了出去,就这等本事,会不知道我等是谁?你要真不愿意在这里说,咱们也可以回开封府面谈。不过到时候与你说话的是我们几个还是那几位真正的爷,可就谁也说不好了!你再想想?”

  水中砂一愣,这才知道眼前的四位差爷确实是有事找他,而不是刻意隐着身份来打秋风,瞬间汗液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差爷,误会了,真误会了。您几位要有什么事,尽管直说,我水中砂能在城内混迹多年,全靠这身识时务的本事,从不敢在正事上打马虎眼。我求求各位了,给个明路,您几位一上来就让我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

  “行。”彭胜随便勾了一张木凳坐到身下,笑道:“识时务就好。那我问你,你与黄行,或者说杨章武,不论叫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

  “爷爷,黄行杨章武又是谁啊......,小的做的就是下九流的生意,每日往来的人都不爱以真名示人,您说这两位我真不认识,要不您说清楚点,多高多壮家住哪里,但凡给点信息,我就是掘地三尺,也把这人给您几位挖出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彭胜咧嘴一笑,直接从王兴怀中掏出几份画像,找到黄行那张展示在水中砂面前。

  “就这个人,他在你那儿叫什么,家住哪里,前两日在你赌棚与他争执的女子是谁,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彭胜指着黄行脖颈处的暗斑,再次说道:“这个标记别人注意不到,你一个开赌场玩九进十三出的人不会注意不到。说吧,但你要记住,若是你说的但凡有所疏漏,以后让我们查出来,开封府的大牢你就进定了!”

  “呃。”水中砂打了个吓嗝,眨了眨眼睛仔细观察,将近一炷香的功夫才缓缓开口。

  “这人我不认识,但要说这斑,我还真有印象,十来天前吧,有个比差爷您略低一点的男子找到我,说是想找一个看场子的活,不要工钱,只需管上一日三餐能让他有个住的地方就行,就是希望能离开封府近些,说是什么这样不会被歹人盯上。”

  “我当时还寻思,你都穷成这样了,还怕被谁盯上。不过见他可怜——不不,差爷我错了,是看他不要钱!”

  水中砂很喘口气,缓了缓精神,继续说道:“当时我就把他支去那莲花棚了,一直干到前天。就在前日傍晚,他借口出去沐浴,就再没回来,虽说没装走铺子里的钱,但这种被人耍的恶气,我也忍不下,所以就发动兄弟四处找他。这不,您几位要是晚到一步,我就去抓他去了。”

  一听这话,彭胜激动了,这是知道下落的意思啊,他立刻拉起水中砂逼问黄行住处,得到安庆坊水柳巷荒宅的信息后,他一面吩咐王兴立刻回开封府求援,一面带着张千开始千里狂奔,至于还在莲花棚蹲守的李万,他就顾不到了。

  三刻钟后,看到荒宅外死了两个泼皮,彭胜恨恨地朝门柱打了一拳,他知道这是水中砂前来报复的兄弟,就因为这些不足道的恩怨,好不容易有了行踪的黄行可能就会再次消失。33ýqxsś.ćőm

  吩咐张千在外躲好,准备接引开封府众人,彭胜抽出腰刀,独自踏入了荒宅。

  他本以为此处早已人去楼空,却不料刚搜至中堂就听到后院传来激烈的武器对撞声,见还有生擒的希望,彭胜二话不说从怀中摸出一枚迷烟扣在了手中。

  这东西是他根据师父传授的制药流程自己做的,里面掺了不少他从黑店带出的迷|药,只要能让他有机会掐破扔出去,三米之内定让人晕头转向,所说威力是差了些,但好用就行。

  他刚要偷偷靠近,就再次听到了那熟悉的衣物与空气的摩擦声。

  得!彭胜刚一抬头,就看到展昭已经从他头顶越过落入了后院之中。

  这一切无不印证着一个道理,就是——在莫名其妙的世界中,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不会轻功,否则,任你千辛万苦也敌不过他人轻松一跃。

  不过,这次可能不一样了。

  等彭胜慢腾腾走到荒宅后院,看到的却是展昭半跪于地正在试图给躺在地上的人止血。

  “怎么了?”

  彭胜着急忙慌的跑过去,看到疑似黄行的人正在拼命的大口喘气,他的脖颈处被人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这个场面要是换了别人,八成第一反应是展昭在杀人灭口,可彭胜不会。

  他立刻凑到黄行面前,顾不得其他,直接找出一枚药丸掐破就给黄行涂上,这么大的创口,这点药不能救命,但可以暂时换取黄行的信任,让他有机会问出问题。

  “这药救不了你,但我可以给你报仇!我问,你回答,是就眨一下眼,不是就握一下我的手。开始了!”

  “你是黄行?”

  眨眼

  “你是被同伙所杀?”

  眨眼

  “英娘子春姑?”

  握手

  “单贵?”

  握手,此时的黄行已然不行,他绝望的看着彭胜,留下了一滴眼泪。

  看问不出,彭胜立刻换了通道,结合他之前打听到的消息和前世的剧情,他决定大胆一赌。

  “你背后的主子是襄阳王赵爵?”

  这话一出,展昭立刻看向彭胜,恰在此时,黄行眨眼了。

  nnd!

  你何时看我不行,非要此时看我?我有黄行重要吗?

  彭胜心中无限懊恼,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黄行眨了眼后咽下最后一丝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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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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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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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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