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满贞问道:“你这次天都去哪了,怎么不见你人。”
胡喜闻言嘻嘻一笑,裴满贞冷喝道:“没出息,整天就知道和女人鬼混。”
胡喜嬉皮笑脸道:“不能怪臣弟呀!谁让我那几个娘子长的如花似玉一般,臣弟不舍的冷落他们。嘿嘿,娘娘宣臣弟来有何吩咐。”
裴满贞冷瞪了胡喜一眼,喝道:“过来。”
胡喜忙上前来,裴满贞道:“你知道皇上和越国王,去哪打猎去了。”
胡喜不耐烦道:“哎哟!这我这么知道呢?”
裴满听了,冷哼了一声。胡喜忙改口道:“娘娘恕罪,臣弟,臣弟知道,阿玛也一同前往,臣妾派人询问阿玛便知。”
裴满贞怒喝道:“回来,等你知道了,什么事都黄了。”
胡喜又重新站在裴满贞面前,裴满贞挥手让胡喜上前来,在他耳旁悄悄嘱咐一般,问道:“本宫的话你可记清楚了,你敢误了本宫大事,本绝饶不了你。”
胡喜听了,整了整衣袍,颇为自负嘻嘻笑道:“阿姐放心,小弟别的本事没有,暗地里使绊子,煽风点火,那可是小弟的看家本事,手到拈来。”
裴满贞喝道:“好了,别说费话,还不快去。”
胡喜跪地笑道:“臣弟遵旨。”说罢,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又蹦到裴满贞面前,弯腰贼笑道:“阿姐,绊倒了越国王,能不能把白花公主赏给我。”
裴满贞冷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胡喜奸笑道:“皇后娘娘,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笑着吹着哨子,乐颠颠的走了。
师姑儿上前回道:“純福夫人求见娘娘。”
裴满贞道:“让她进来吧!”
純福见了裴满贞的面,行了礼,又笑道:“臣妾听说娘娘梦见麒麟,臣妾特意绣了一副麒麟送子的绣像来,保佑娘娘得贵子。”
裴满贞命人收了,笑道:“夫人有心了。”说着,又哎呦了一声,純福道:“娘娘怎么了。”
裴满后不语,只是捂着肚子,疼的咬牙,純福道:“娘娘是要生了,来人呀!快去请太医。”
純福一喊,凤凰台炸开锅,婢女们争先恐后的跑去请太医,什古尤为着急,守在裴满贞榻前,急的汗如雨下,那又不见太医来,喝道:“怎么还不来。”
純福道:“姑娘且平平气,一会就来了。”
純福看向裴满贞,问道:“娘娘觉得怎样。”
裴满贞因生过郑国公主,倒也不是十分害怕,少气无力道:“略疼了些,只是这疼有些蹊跷,还不足日子呢?”
純福道:“也有不足月份生的,小皇子想着快点出来叫娘呢?”正说着,太医和接生婆婆都来了。
太医上前号了号脉,道:“娘娘怕是要早产了。”
裴满贞嗯了一声,太医又道:“臣去配药。”留在接生婆婆在一旁伺候,太医配好顺生药,让婢女煎好了服侍裴满贞喝了,接生婆婆也让人烧好了热水,准备水盆、巾帛之类,等了半日,裴满贞只管喊疼,却迟迟不生。
裴满贞又疼又急,满脸都是汗,又听见外面有人问到:“皇后怎么样了。”
语音为了,蒲察氏和唐括氏已急急的走了进来,问道:“皇后,怎么样啊!”
裴满后咬牙道:“恕,臣妾不能见礼了。”蒲察氏急道:“都是什么时候,还说这话,快躺着。”
蒲察氏出去叫来太医问道:“皇后怎么还不生。”
太医亦急的头脸都是汗,道:“皇后娘娘恐怕要难产。”
蒲察氏听了心一沉,好半晌才道:“你听着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皇后生下王子,若有差池,你的人头也别要了。”
那太医哆嗦道:“臣遵旨。”蒲察氏又急急在走进内室,见唐括氏在劝慰裴满贞:“宽心,别害怕。”
蒲察氏也上前宽解了一番。純福见裴满贞疼痛难忍,拉了什古外面道:“让姑娘出来,我有一愚见,请姑娘听听行不行。”
什古正为裴满贞着急,听了純福的话,好似得了救星,忙道:“夫人快说。”
純福想了想道:“娘娘曾经夜梦麒麟,以我看来这麒麟是天上的仙兽,需的虔诚礼佛的人,为娘娘诵经祈福,以赤城之心感动佛国仙老,保不住娘娘就能生产了。”
什古听完忙跑到裴满贞身边,将純福的话悄悄说了,裴满贞原是不信鬼神之说,可自从她梦见麒麟之后,渐渐有些信了,认为她肚子的孩子一定不是凡物,又因她生产不下,便急令什古去请高僧为她念佛。
什古心道:“请和尚来不妥当,不如请一个女菩萨来。”想了想,道:“奴婢想起一个人。”
裴满贞疼的哼哼唧唧,道:“谁。”
什古道:“就是奴婢曾经和娘娘提过的耶律夫人,她长年吃斋念佛,心也虔诚,不如请她来。”
裴满贞急道:“那你还罗嗦什么,还不快去。”
什古听了,慌忙骑马奔到兀术府上,亮明身份来意,沙虎领她到耶律观音的净心庵,什古见了耶律氏,道:“皇后娘娘请夫人进宫一趟,夫人这就跟奴婢走吧!”
耶律观音心道:“她和皇后娘娘素来无往来,皇后突然让她进宫所为何事。”
耶律氏心中不安,令绕月去请裴满单,和她一同前往,沙虎道:“郡王妃不在府里,随着四太子和东平郡王狩猎去了。”
什古又急急的催她快走,耶律氏无法,领兵了绕月、飘云两个侍女,随她去了。
耶律氏到了凤凰台,什古只让她在偏殿诵经念佛,耶律氏见婢女进进出出的,神色又都慌慌的,便知凤凰台有事,她一向都不是多事之人,什古不说她也不问,只念了一炷香的时间。
便听到大殿里传出婴孩的啼哭声,师姑儿等婢女忙向裴满贞贺喜,裴满贞神态惫倦,目光灼热急切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师姑儿笑道:“是个王子。”
裴满贞急急道:“真的。快把孩子抱给我看。”
师姑儿把孩子抱给裴满贞,裴满贞见确实是个男孩,不由得泪流满面,喜极而泣道:“孩子,阿者为了你,可是九死一生,你可一定要争气,不要辜负阿者对你的期望。”
师姑儿道:“太皇太后,皇太后等着看小王子呢?”
裴满贞道:“你把孩子抱出去吧!小心些。”师姑儿领命抱了孩子出去。
裴满贞又唤来什古道:“你去请純福夫人和耶律夫人来。”
什古闻言将純福和耶律氏请来,裴满贞道:“本宫平安生产,二位夫人是有功劳的。来人,赏。”
一旁的婢女闻言,早托着几盘红漆朱丹大圆盘进来,一盘上面堆满了几层高的金子,一盘堆满了银锭,一盘上面堆满了东珠、琥珀、玛瑙、玉器。除了两份相同之外的,还有一婢女手捧着金塑观音像。
純福、耶律氏忙跪下道:“娘娘洪福齐天,自有神助,臣妾不敢受此大礼。”
裴满贞道:“你二人也无需谦让,都收了吧!那尊金观音像是赏给耶律夫人的。”
耶律氏闻言朝裴满贞拜谢,裴满贞手一挥令她下去。又看向純福,和切笑道:“夫人几次三番相助本宫,这次本宫一定要好好谢谢夫人。等皇上回宫,本宫奏请皇上,封你为纯妃。”
純福跪地想了想道:“臣妾承蒙娘娘照顾,已经感恩不尽,何敢娘娘酬谢。臣妾不求封妃金银之物,只求娘娘应允臣妾做一个世外道姑,就是对奴家最大的恩赏了。”
裴满贞闻言,诧异道:“怎么,你想出家。”
純福道:“奴家自幼入金,已看透人间冷暖,早已无欲无求,只希望得一片净土,了此残生。愿娘娘成全。”
裴满贞闻言,想了想道:“本宫生皇子时发过鸿愿,为储庆寺的佛像重塑金身。你若是执意要出家,本宫奏明皇上,封你觉醒远明师太,你去储庆寺修行去吧!一来圆你之愿,二来也还了你相助之恩。你看如何。”
純福叩恩道:“奴家谢娘娘恩典。”裴满贞惫倦道:“好了,你去吧!”
蒲察氏看了孩子心中欢喜,忙命人心腹阿里快马加鞭告诉熙宗,差去的人去了半日,回来奏道:“大事不好了,越国王谋反了。”
蒲察氏闻言,大惊失色急慌慌道:“你说什么,越王谋反,皇上呢?皇上怎么样。”
那人道:“奴才也不知。”蒲察氏气的骂道:“蠢材,你不知你嚷嚷什么,还不快打听清楚了回话。”
阿里道:“奴才到了春喇河畔,尚未见圣上的面,留在那里的奴仆说,圣上临时改道,两日前就去喇水湖射猎,奴才正要赶去,却听那边传来消息说,陛下的马匹陷在喇水湖的沼泽地,被越王杀了。”
蒲察氏听了,勃然喝道:“大胆,竟敢诅咒皇上,污蔑越王。”
阿里忙磕头求饶道:“娘娘饶命,奴才不敢咒骂皇上,娘娘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出去打探一下,上京城内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是越王谋反,已诛杀了皇上,就要带领兵马杀回来了。”
蒲察氏闻言两腿打颤,站立不住,素儿忙扶住道:“娘娘别着急,事情不一定是真的,待奴婢出去打听打听。”
一语未了,裴满贞托着虚弱的身子,急急的闯进来,惶恐道:“越王反了,臣妾听说皇上被他杀了。”
蒲察氏道:“皇后,事情还没搞清楚,不可妄下结论。本宫不相信越王敢弑君,皇后刚生产,先回宫歇着。”
裴满贞急的嗓子沙哑,道:“阿者,皇上生死未卜,本宫怎么休息的下去。”
蒲察氏吩咐素儿道:“你先去吧!”苏素点头去了,蒲察氏又道:“你去把左丞相萧忠恭给本宫叫来。”阿里得了令一溜烟走了。
素儿出了明安殿,见德妃乌古论和卓、张妃夹谷氏火急火燎的赶来,素儿忙弯腰行礼,德妃也不看她,径直往殿内去了。
素儿出走西门,见贤妃、灵妃、令福等几位夫人也往明安宫而来,素儿见了,忙止步行礼,柔嘉道:“姑娘,急急的去哪里,姑娘可听说什么了吗?”
素儿摇头说:“不曾听说。皇太后令奴婢出去办事,奴婢先行告退。”
柔嘉等一干人来到明安宫门口,侍婢进去通报,蒲察氏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令宣进来,又瞧见柔嘉装扮的花枝招展,眉眼间竟是迷惑人的媚态。
蒲察氏横看竖看,柔嘉都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顿时怒气上冲,上前去先将柔嘉打了一巴掌,喝道:“皇上无事还好,若有事,本宫先扒了你的皮。都滚出去。”
柔嘉左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又羞有愧,又怨又恨,讪讪的低头不语。
张妃一向与柔嘉不和,见柔嘉挨打了打,她竟然噗嗤一声,得意笑了。德妃忙给她使眼色,张妃抬眼望了蒲察氏,见她面色阴沉,余怒未消,凤眼倒竖,自有不怒自威之态,忙退到德妃后面,低头偷看蒲察氏。
柔嘉握住红肿的脸出来,灵妃金姑上前看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柔嘉愤愤不语,灵妃道:“早就和你说过,凡是不要太张扬,你不听,这下吃苦头了。”
又见柔嘉气的脸色铁青,浑身剧烈抖动,灵妃又道:“我也不是要讥讽你,今日的事权当教训,你可看清我们在后宫的地位了,你可收敛着些吧!”
柔嘉闻言依旧板着脸不言,令福道:“不知皇上怎么样了。”
灵妃哀叹道:“我也是正是担心皇上呢?”
柔嘉冷不丁道:“有什么可担心的,都死了才好了。”说罢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灵妃和令福愣愣的看了半晌,叹道:“好了亏,还是怎么个性子。”
素儿一路上听到的都是众人们窃窃私语,议论皇上被杀,越王谋反的消息。
素儿急急的回宫,见明安殿只有蒲察氏一人,裴满后和德妃不知什么时候走了,素儿将所见所闻说了,蒲察氏听完直摇头,道:“本宫还是不相信,越王会谋反,会害皇上。素儿啊!以你看是怎么一回事。”
素儿一向谨慎寡言,从不肯多说半个字,连连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娘娘不是派遣萧大人去喇水湖了吗?等萧大人回来一切就一清二楚了。”
蒲察氏一夜无眠,连续派了三波人打听消息,又派人给二儿子完颜元和小儿子常胜传信,令他二人领兵护卫皇宫。
蒲察氏刚眯一会眼,侍女奏道:“皇上回宫了。”
蒲察氏惊醒,问道:“真的,皇上真的回来了。”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去宵衣殿看望熙宗,素儿等婢女慌忙跟了上去。
蒲察氏见了熙宗面,不由得红了眼圈,只见熙宗正在换药,脸上、身上都伤痕,蒲察氏问道:“皇儿,怎么成这样了。”
熙宗笑道:“朕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受了一些皮肉上,不碍事,阿者不用担心。”
蒲察氏喝道;“怎么多人跟着,怎么让皇上从马上摔下来了,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高昌寿等人忙伏地请罪,熙宗挥手道:“都下去。”侍从又奏道:“越国王求见。”
熙宗冷哼一声,喝道:“他还敢来见朕,出去传朕命令,让越国王跪着侯旨。”
萧忠恭忙道:“慢着,陛下让越王跪在殿外,不好吧!”
熙宗怒喝道:“朕是皇帝,他是臣子,朕让他跪他就跪。朕倒要看看,他究竟是谋逆乱臣,还是忠臣贤将,出去,让他跪。”侍从领了令出去传旨去了。
萧忠恭又道:“陛下,越王可是手握重兵,万一逼反了他,那”
熙宗听了冷笑道:“朕让他跪就能逼反他,他谋杀朕,岂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朕现在让他活着,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蒲察氏听的混混沌沌,问道:“皇上和越王怎么了,越王怎么谋杀皇上了,又怎么成了乱臣贼子,皇上受伤和越王有关。”
熙宗道:“朝政的事朕能处理停当,阿者年纪大了,无需要劳心了。高昌寿,送太后回宫。”
蒲察氏給萧忠恭使眼色,萧忠恭趁机道:“陛下,臣告退。”熙宗嗯了一声,摆手道:“去吧!”
蒲察氏问道:“萧郎君究竟怎么回事。”
萧忠恭道:“具体缘由臣也不是很清楚,臣赶到时,陛下已经受伤了,据臣所知是四太子引陛下去的喇水湖,恰巧那里又是四太子的封地,众人都无事,只陛下的马匹陷落沼泽泥潭,跌入深坑,这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蒲察氏听了沉思片刻,道:“好了,本宫明白了,你去吧!”萧忠恭躬身参拜道:“臣告退。”
萧忠恭出了殿门,见兀术、显忠、裴满单跪在石阶上,萧忠恭上前拱手道:“越王爷。”
兀术点头示意,萧忠恭又拜了一拜,道:“下官告退。”兀术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又听见台阶上传来脚步声,兀术抬手一看,见是蒲察氏,兀术、显忠忙道:“臣拜见皇太后。”
蒲察氏笑道:“素儿,快将越国王搀起来,这石阶冷冰冰的,四郎君怎么受得住,快,搀起来。”
素儿闻言,忙上前搀扶,兀术道:“未得皇命,不敢起身,太后恕罪。”
蒲察氏听了笑道:“四郎君啊,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叔侄二人出宫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忽的就翻脸,难不成四郎君真像外面传言的那样要弑君自立。”
兀术急的表白道:“太后明鉴,臣绝无篡逆之心。”
显忠也急的分辨道:“阿玛要是有弑君之意,早就带领大军杀来了,就不会跪在这里看人脸色。”
兀术听了,只觉得显忠说话不中听,也忘记显忠喊他阿玛,大喝道:“住口。”
裴满单忙道:“韩郎君说的是真的,阿玛真的无谋逆之心,皇太后请你转告皇上。”
蒲察氏又道:“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那皇上受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兀术忙伏地请罪道:“臣有罪,臣护驾不周,让陛下误入沼泽地掉进深坑。臣罪该万死。”
显忠急道:“不管阿玛的事,是臣的过错。是臣引皇上去喇水湖旁射猎,那个地方臣和阿单曾多次射猎,皆未出过事,不知怎的,忽的出现深坑。皇上要怪罪就怪罪臣。”
裴满单忙道:“我也有份,是我在皇上面前说,喇水湖畔的猎物鲜美,皇上这才临时改道去了喇水湖。”
兀术叹道:“不关他们的事,皆是臣大意了,未曾仔细检查猎场,臣难辞其咎。”
蒲察氏已经听清楚事情的始末,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想了想一字一句道:“这次事只是个意外,怪不得郎君,好在皇上无事,郎君回去可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干的,也好还郎君清白。”
兀术已经察觉到蒲察氏相信了他,忙道:“臣遵旨。”
蒲察氏又令兀术起身,兀术却道:“皇命不敢违。”
蒲察氏闻言笑了笑道:“郎君且忍耐一会,陛下即可就有旨意传来。”
蒲察氏转身进了殿门,劝熙宗道:“皇上也太沉不住气了,且不说是不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也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大权在握,满朝文臣武将都是他的人,皇上真能杀了他。”
熙宗的怒气早已消去一半,其实他不敢杀兀术,熙宗要是有胆量的话,早在喇水湖也不会只拿剑指着兀术,气的手抖剑颤。
可是他又不甘心,他已经认定是金兀术暗设伏坑谋害他,他一定要杀杀金兀术的威风。
蒲察氏见熙宗沉思不语,又道:“皇上,阿者和你说的话,你可听清了。”
熙宗点头道:“朕听清了。”
蒲察氏道:“听清楚了,还不敢快命人传他进来。”m.33ýqxsś.ćőm
熙宗道:“是,朕即命人传他进来。”
蒲察氏道:“皇儿可要好好说话。”
熙宗笑道:“阿者请放心,朕明白。”蒲察氏令人叫了裴满单来,和她一块看望裴满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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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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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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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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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佛音绕耳皇后生产,谣言四起皇上遇害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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