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宗看了气的浑身发抖,尤其是后面那一句“似与上京分庭抗礼之势”像是一颗钉子扎在熙宗心里,熙宗最怕别人聚众造反反对他。拍着御案,大喝道:“反了,都反了。”
忽的转念一想,道:“朕之胞弟只有完颜元、完颜查剌。完颜元被朕派到北京做留守,而完颜查剌被朕封为武安军节度使,莫非是他俩中一个,还是他两互相勾结。”
熙宗想了想,命护卫将军完颜特思进殿来,秘密嘱咐他一番,令他前往河南探查皇弟按察大王之事。
自完颜特思去后,熙宗焦焦躁躁的等了几日,实在等的心乱焦虑时,便借着喝酒平复急躁的心情,谁知熙宗喝了酒,性情更加急躁,那日因嫌酒不好喝,便挥刀砍死了几个人。
吓得满殿的婢女奴仆,乌压压的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谁都不知道那一句话说错了,成为无头鬼。
熙宗见一排人头,跪在他前面,心里更加烦躁,喝道:“滚出去。”
众婢女、奴仆闻言,像是从虎头逃得性命一般,飞一般退避三舍,高昌寿壮着胆子,颤抖着上前奏道:“护卫将军求见陛下。”
熙宗听了,吐着酒气道:“让他进来。”
完颜特思行了跪拜礼,熙宗不耐烦,道:“好了,说吧!你此次去河南都查到了什么。”
完颜特思拱手道:“臣已查明,号称皇弟按察大王的,是河南的一个小兵将,唤作孙进的,和祚王、武安军节度使无关。”
熙宗闻言,将信将疑道:“你真的查清楚了,是孙进冒充的皇弟按察大王。”
完颜特思道:“是”
熙宗又疑虑道:“既是他,为何不将他带来见朕。”
完颜特思道:“陛下恕罪,臣赶到河南时,那孙进事先听到风声逃跑了,臣已经派人四处抓拿他了。”
熙宗闻言,沉吟半晌,挥手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完颜特思闻言,行了跪拜礼,退出大殿。
熙宗心里嘀咕道:“真的和常胜、查剌无关吗?”
正想着,高昌寿又引领着完颜亮进来,完颜亮见熙宗面色冷冷的,不似先前和蔼,便想着他还在为生辰宴那事生气,一入大殿,忙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陛下,臣弟知错啦!”
熙宗听了诧异,冷笑道:“错,你哪里错了。”
完颜亮跪着,向前移动了两步,道:“臣弟有三错,一错不该二月二十四生,二错不该那日过生辰,三错不该惊扰到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此三错之最大错是二月二十四日生,若不是那日生,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了,臣请求陛下重重的处罚臣,为臣改换生辰。”
熙宗那日命人,追回所赏赐的宝物字画,杀什古只是一时之怒,现在怒气消了,又见完颜亮诚惶诚恐、泪痕交错,熙宗见了觉得滑稽可笑。
熙宗噗嗤笑道:“生辰又岂是乱改的,罢了,朕宽恕了郎君,郎君请来的。”
完颜亮闻言,故作笨拙姿态爬起,扯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熙宗见完颜亮畏缩拙劣,便以为他胸无大志,见他刚从地上爬起,又四仰八叉的摔了几个跟头,熙宗忍不住哈哈大笑,完颜亮看见熙宗笑了,点头哈腰的陪着笑,心里却冷笑一声,暗道:“完颜掸,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
完颜亮转念想了想,又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熙宗道:“说”完颜亮道:“臣收到行台府的快马急奏,说最近有人冒充皇弟按察大王四处招兵买马,臣以为有人聚众生乱,意图颠覆我大金江山,臣请旨前往河南调查。”
熙宗听了,笑道:“郎君是身为丞相,怎么消息却如此迟钝,这事朕早就知道了,朕已派完颜特思查清楚了。”
完颜亮其实早就知道,有人冒充皇弟按察大王,只是他怕引起熙宗的怀疑猜忌,故意等熙宗查到了才说。
完颜亮闻言,佯装吃惊道:“陛下已查清楚了。”顿了顿又道:“臣请问陛下,如何处置祚王和武安军节度使。”
熙宗闻言大惊,道:“处置祚王,冒充皇弟按察大王是祚王,不是孙进,岂有此理,完颜特思那狗奴才竟敢欺瞒朕。”
完颜亮想了想,犹豫道:“臣还听到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熙宗怒喝道:“讲。”
完颜亮道:“最近河南疯传皇弟当为王。河南两地的百姓官员都说皇弟按察大王就是祚王完颜元,祚王为了掩人耳目,推出去一个名叫孙进的士卒,打着孙进的幌子暗地里招兵买马。”
熙宗闻言勃然大怒,喝道:“你去把完颜特思给朕抓起来,好好审审他,和祚王有什么阴谋勾结。”
完颜亮听了,心中窃喜,暗喜道:“鱼儿上钩了。”忙不迭的令旨去了。
完颜亮心中正恼恨,完颜特思在他的生辰宴上杀人,现有了机会报仇,自然不会放过。
完颜亮命人将完颜特思抓进地牢里,严刑逼供,让他说出和祚王密谋之事,并且让他说出皇弟按察大王,就是祚王完颜元。
完颜特思一来性子刚直,二来他亲去河南调查过,皇弟按察大王就是一个叫孙进的汉人假冒的,和完颜元没有半点关系,任完颜亮如何拷打就是不招供。
完颜亮见他死活不招,想了一个恶毒法子,将他的妻子儿女都抓来,威胁道:“你一日不说,本丞相就杀你一个孩子,等将你的孩子都杀了,你就是死了,也逃不掉在供书上签字画押。郎君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一家老小,值得吗?”
完颜特思自知大祸临头,想了想道:“你只要保证我妻儿的安全,我就听丞相的,认罪画押。”
完颜亮笑道:“好,你安心的去吧!本丞相保护你的妻儿平安无恙。”
完颜特思,扬天叹了一口气,泪流满面的写下认罪书。
完颜亮拿到认罪书,看了大喜,上面的所写的内容,都是根据完颜亮的意思写的。因唐括辩提议过让完颜阿楞做皇帝,完颜亮心中怨恨他,顺便将完颜阿楞也罗列了进去。
完颜亮拿了认罪书,脚不沾地快步走进宵衣殿,将认罪书呈给熙宗,熙宗一看拍案大怒,立刻拟旨下令处死完颜特思,完颜元、完颜查剌、完颜阿楞,并将其家眷充公。
完颜亮唯恐熙宗反悔,忙接了圣旨,令快马加鞭赶往北京,传熙宗旨意逼迫完颜元自杀。
话说后来蒲察氏听说,皇弟按察大王一案后,寝食难安,忙命人将熙宗叫到明安殿,问道:“本宫听说,最近冒出来一个皇帝按察大王,皇上,这皇弟按察大王是谁,可查清楚了。”
熙宗冷言道:“皇儿已经查清了,母后无需费心了。”
蒲察氏忙道:“是谁。”
熙宗面色冷冷道:“是祚王常胜,安武军节度使查剌,他二人冒充皇弟按察大王图谋不轨。”
蒲察氏听了,大惊道:“不,不会的,不会是他们。”顿了顿又道:“皇上你怎么处置他们两个。”
熙宗道:“谋逆大罪,国法难容,朕已经下令将他二人斩首了。”
蒲察氏闻言腿一软,踉踉跄跄的险些摔到,心好似被劈成了两半,捶打着胸口,泪湿面颊,质问道:“你杀了他们,他们可是你的亲兄弟呀!”
熙宗阴冷道:“皇权之前,没有血肉亲情,今日朕对他们仁慈,明天朕就会死在他们的手里。阿者难道希望看着朕死。”
蒲察氏听了,颤道:“你,你真的不念一点兄弟之情。”
熙宗冷冰冰道:“谋逆大罪,朕无法饶恕。”
蒲察氏听了,气的浑身发抖,道:“你,你,本宫听萧丞相说,冒充皇弟按察大王的,是叫孙进的汉人,孙进尚未抓到,你怎么就断定是他们两个。”
熙宗道:“罪魁祸首就是祚王和合喇,孙进只是他们便宜行事的幌子。”
蒲察氏含泪冷笑道:“看来你已经认定是他们,阿者说什么都没用了。皇帝,他们可是你的亲兄弟呀!你为什么非要杀死他们才甘心。”
熙宗冷冷道:“不是朕非要杀他们,是国法难容他们。”
蒲察氏怒道:“别拿国法做幌子,是国法难容,还是皇上难容,你心里最明白。”
熙宗冷笑道:“什么理由,阿者应该知道的,是阿者让朕册封他二人为谙班勃极烈的,如此有野心之人,朕又怎么留着。”
蒲察氏听了,愣了半晌,又哭又笑道:“是本宫害了我的两个儿子。”又指着熙宗道:“从那时起,你就开始恨他俩。”
熙宗道:“是,朕辛辛苦苦得来的皇位,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朕的皇位只能让给朕的儿子,其他人敢惦记皇位,朕就要他人头落地。即使是兄弟也照杀不误。”
蒲察氏闻言,流泪满面,颤道:“皇太子死了,你一直没有儿子,为什么不能立你的兄弟呢?兄终弟继是咱们女真一贯的继承方式,你为什非要改变。”
熙宗听了,火气上蹿,喝道:“什么兄终弟继,在朕眼里只有父死子继,皇太子死了不代表朕永远没有儿子,朕的皇位只能朕的儿子接替。”
蒲察氏听了,哭道:“阿者真后悔,给你请汉人师傅教你读书,以至于你脑子里,全是汉人父子相传的思想,全然不顾女真的宗法,皇上你是女真人,是女真人的皇帝。你要按照女真族的规矩办事,倒行逆施,你会害了你自己的。”
熙宗听了阴冷道:“孩儿倒不觉,读汉书有什么不好,汉人的诗书礼仪,制度文章,比打猎牧羊的野蛮生活方式强太多了。”
蒲察氏闻言冷笑道:“你误了,误了。”
熙宗闻言诧异,道:“朕误了,朕误会什么了。”
蒲察氏,冷眼婆娑道:“本宫请名家大儒教你读书,是让你辨事明礼,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可你没有学会汉书讲的的仁政,倒学会了挟私报复,专断独断,你这样和暴君有和区别。”
熙宗闻言,气的面色铁青,勃然大怒道:“阿者,你,大胆”
蒲察氏冷冷道:“本宫既然敢说,就不怕皇帝处罚,皇帝也好好想想,看给本宫按那一条罪名为好。”
熙宗气的抖了抖身子,握了握拳头,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苏琼、素儿姐妹见熙宗气呼呼的走了,忙扶着虚软的蒲察氏向一旁坐了,蒲察氏泪如雨注,悲泣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本宫真是悔不当初,当初就不该让他做皇上。或许常胜、合喇就不会死了。我可怜的孩子。”
蒲察氏自此后便病倒了,熙宗得知也曾三番五次的探望,蒲察氏一直避而不见,临终时见了熙宗一面,嘱咐熙宗要将她的尸体和大太子宗骏合葬一起,说望,又怨又怜的望了熙宗几眼,见熙宗鬓发上生出了几根白发。
蒲察氏满腔的悲怒,也不知不觉转变成浓厚的怜惜,蒲察氏含泪叹道:“孩子大了,由不得娘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伸手想要抚摸熙宗的脸,枯瘦的手在熙宗眼前晃了晃,忽的一软垂了下来。
熙宗忙握住,喝道:“阿者,阿者。”抬眼看时,见蒲察氏眼已闭紧了。
熙宗伏在蒲察氏身体上大哭。顿时明安宫哭声一片,就在熙宗、裴满后为蒲察氏悲伤时,明德宫的侍女姚粉儿,急慌慌的前来奏说太皇太后病重了,请熙宗赶快过去。
熙宗撇下蒲察氏,快步赶往明德宫看唐括氏,尚未见唐括氏的面,便听到明德宫传来哭喊声,熙宗听了小跑着,赶到唐括氏榻前,见唐括氏面带笑容,安详的躺在紫裘软榻。
熙宗喊道:“太皇太后,朕来了。”喊了几声后,熙宗腿脚发软,不由得跪在唐括氏面前,哭道:“孙儿不孝,孙儿来迟了。”许久,熙宗起身擦了眼泪,问一旁的婢女道:“太皇太后临终前,可曾说了什么。”
婢女道:“不曾说话,太皇太后一直都在佛堂读佛经,就是方才觉得身体不适,也只是望着佛祖笑了笑,笑过之后便走了。”
熙宗闻言沉吟不语,独自做了一会,转身出去,责令官员办理两宫太后的丧事。
宫里一连多日举丧,熙宗闷闷不乐又喝起酒来,一日喝的醉了,想起死去的皇太子济安,摇摇晃晃的走进思子楼,思子楼是皇太子济安死后,熙宗特意命人建造的。
熙宗走进阁楼里,一眼看见济安玩过的拨浪鼓,熙宗上前拿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下,拨浪鼓发出啪啪的声音。
熙宗不由得想起济安摇晃拨浪鼓时的笑声,忽的眼一酸,眼眶中的热泪,像是山顶的倒挂着的瀑布一样滂沱而下,泪滴一颗连着一颗打湿了拨浪鼓。
熙宗正沉浸在悲痛中,忽的见阁楼门口有人影晃过,熙宗警惕喝道:“谁,出来。”
柔嘉笑着走了进去,向熙宗行礼问安,熙宗让柔嘉在一旁坐了,道:“是爱妃呀!爱妃怎么来了。”
柔嘉道:“臣妾见皇上一个人,来思子楼这边来了,放心不下,特意跟过来看看。”
说着又温柔的看了熙宗一眼,叫道:“陛下。”顿了顿又道:“皇天子去后的这几年,陛下每年都要来这里看几遍。臣妾不敢劝陛下不来,臣妾只想请陛下保重身体。”
熙宗闻言不语,抬眼四处望了望,许久才喃喃道:“朕已年近三旬,登基数十载,至今还没有儿子,朕百年之后,这大金江山该托付何人呐!”
柔嘉闻言,慌忙跪地请罪,道:“臣妾有罪,臣妾久享圣宠,至今尚为陛下诞下一子,都是臣妾无用。”
熙宗道:“爱妃起来吧!朕没有怪过爱妃。”
柔嘉见熙宗忧虑重重、神色落寞,劝慰道:“陛下是真命天子自有神明护佑,一定会有皇太子的,陛下千万别太忧虑了。”
熙宗叹道:“爱妃说的,朕又何尝不知道,朕能等,那些个宗王能等的了,自皇太子死后,他们就虎视眈眈的,盯着朕的皇位。”
熙宗说完,顿了顿恨恨道:“朕恨不得把他们全杀了。”
柔嘉听了,抬头看熙宗,见熙宗的眼里全是愤怒、暴怒与猜忌,不见了往日的谦逊恭顺。www.33ýqxsś.ćőm
柔嘉暗暗心道:“果然身处皇权顶峰之上的人,最是冷酷无情。”
柔嘉陪着熙宗在思子楼呆坐了半日,见熙宗一口接着一口灌酒,柔嘉心知熙宗性情,知道他不尽兴是不会罢休的,命人取酒来陪着熙宗一块喝,等到熙宗喝的醉倒了,命人将熙宗扶凌霄院休息。
次日熙宗醒来,口感舌燥,揉着额头到:“来人,拿水来。”语未毕,走进来一个扶风摆柳的美人,笑语嫣嫣道:“陛下,请喝水。”
熙宗听她语音,甜澈婉转,不由得抬头看了她一眼,呆愣住了,连水也忘了接,暗暗心道:“好个绝色美人。”
那女子笑着提醒道:“陛下,请喝水。”
熙宗回过神来,接了手捧着手里,拿眼看她,见她两道倒晕柳眉,一汪含笑带娇春波眼,小巧玲珑鼻子,樱桃点绛唇,肌肤温润如白玉,面颊好似春水映梨花,浑身自带说不来的超俗通透,又有几分灵动妩媚,让人又爱又怜。
熙宗自认见过美女无数,与她相比后宫美女顿时黯然失色。熙宗看了她半晌,道:“你说谁,谁让你进来的。”
那女子闻言慌忙跪地道:“罪妇撒卯拜见皇上,罪妇惊扰了皇上,请陛下治罪。”说完,抬起汪汪带水的眸子紧盯着熙宗,熙宗听了,诧异问道:“罪妇,你口称罪妇是何意。”
撒卯道:“罪妇是祚王完颜元的王妃乌达林撒卯。因祚王犯罪被诛杀,连累臣妾没入宫廷,辛得贤妃娘娘照顾庇护,臣妾才免遭鞭打凌辱。”
熙宗听了,笑道:“你起来吧!”一语未了,躲在一旁窥探的柔嘉进来,将乌达林撒卯扶起来,笑道:“还不谢皇上。”
撒卯低头拜谢了,柔嘉笑道:“臣妾见撒卯妹妹生的娇柔可人,性情又温婉和气,与臣妾很合得来,臣妾就认她了做妹妹,皇上看好不好。”
熙宗笑道:“好呀!爱妃和她原就是美人花,站在一起也像姐妹。”柔嘉见熙宗衣衫不整的,半坐在床上看着她们说话,笑着推撒卯道:“还不赶快伺候皇上更衣。”又找个借口,道:“臣妾出去看看早膳可备好了。”说罢笑吟吟的走了。
柔嘉问珊瑚、金环,道:“怎么样,皇上可对她有意思。”
金环道:“以奴婢看来,皇上很喜爱她。娘娘真会挑人,不过她生的貌美,只怕她以后的恩宠会超过娘娘。”
柔嘉笑道:“只要皇上喜欢她,本妃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只要她能为我所用,恩宠不恩宠的本妃才不在乎。”
柔嘉说完,布置早膳,金环、珊瑚听了面面相觑,二人相对一笑,忙跟了上去布置点心。
撒卯拿了明黄色龙爪袍走进熙宗,熙宗坐在床上不动,拿眼邪笑望着她,撒卯见状,朝前走了两步,挨近床边,弯腰拉开衣袍,熙宗伸开胳膊穿了。
撒卯弯着腰上前扣扣子,却正对上熙宗放大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撒卯心一慌,手也不听使唤,扣了半天愣是扣不上一个,熙宗捂住撒卯的手笑道:“看来,美人是不想让朕穿衣服。”
撒卯听了红了脸,低低道:“臣妾无用,皇上恕罪。”
熙宗闻言一笑,拦臂抱住撒卯,摩挲道:“你的肌肤是什么做的,怎么如此光滑细腻。”
熙宗顿了顿又望着撒卯,深情笑道:“朕和你是不是上辈子有缘,怎么朕一见你面,就说不出来的喜欢,心里面甜甜暖暖的,就是朕最疼爱的贤妃。朕对她也没有如此感觉。”
撒卯听了盈盈笑道:“臣妾和皇上,上辈子就是情人也不说定。”熙宗听了,开怀大笑道:“说的是。”
一语未了,只听的殿外有嘈杂的争吵,喊道:“进去搜,一定要将那贱人找出来。”
熙宗道:“何人在外喧哗。”
撒卯见状想了想,忙躲进熙宗的怀里,道:“陛下救我。”
一语未了,师夫人带领着婢女冲了进来,熙宗怒喝道:“放肆”师姑儿见了熙宗的面吓傻了,忙不迭的磕头求饶,柔嘉趁机跪在地上请罪。
熙宗命柔嘉起身,指着师姑儿喝问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到贤妃宫殿里抓人,谁给你的胆子。”
师姑儿吓得哆哆嗦道:“陛下恕罪,是皇后娘娘派臣妾来抓人。”
熙宗道:“皇后派你来抓谁。”
师姑儿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撒卯,吞吐道:“皇后听说贤妃从浣衣院,带走了祚王妃乌达林撒卯,命臣妾将她带去回。”
撒卯听了,忙跪在熙宗脚下,拉着熙宗衣袍,眼泪汪汪恳求道:“臣妾祈求陛下,让我留下贤妃娘娘宫里。”
熙宗笑着拉起撒卯,看向师姑儿,喝道:“你回去告诉皇后,朕已封乌达林氏为贵妃,居住崇明楼,叫皇后不必费心了。”说罢,又怒视师姑儿,怒喝道:“滚出去。”乌乌达林撒卯听了,忙下跪叩谢,师姑儿平白挨了一顿训斥,含羞忍怒的应了声是,恭恭敬敬的退出凌霄殿。
柔嘉听说熙宗封撒卯为贵妃,暗暗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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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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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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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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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心阴暗熙宗狠杀弟,恋美色金皇占弟妻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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