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昨晚是自己睡得最安心的一晚,还做了一个很甜的梦。她梦到自己和展怊再一次花前月下,彼此执手,许下不负如来不负卿的诺言,终究这个梦是甜醒了。
因为甜得很不真实。
可自己怎么记得展怊昨天曾握住自己的双手?还不断地安抚她?就连睡前,正是隐隐约约听到展怊的声音才睡得香甜……
公孙苘一边出神,一边磨蹭地穿着衣服,她明明记得昨天自己穿好衣服出去喝酒,怎么睡醒就穿中衣了?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赶紧出门找公孙俞问清楚。
一打开门,公孙俞还真的在门口准备进来,因为她知道公孙俞找她肯定是各种嘘寒问暖,所以先发制人,“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我怎么记得宋大人展大人和您都在……”
说起这个,公孙俞也是来气,“为什么你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总是这么一意孤行?上次麦正那案子,你竟然私自去他家里做诱饵?你可曾与我商量过?”
怎的今天他说起这个?翻旧账了?
公孙苘吓得有些后退,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爹爹……您知道我们相逢不容易,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独自生活那么久,自然有些行为无拘无束……”
没想到被他反咬一口,公孙苘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爹爹,你就原谅我嘛。”她不断摇晃公孙俞的手,一米七三的人撒起娇来还真像一只巨型犬。
至少她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罢了罢了。”说到这里,公孙俞就心软,忍住不责骂她,“你方才问昨晚?昨晚你们喝醉了惊动了宋大人展护卫还有我,大家都在看你们笑话!”
“那展大人他……”公孙苘的字典里没有“害臊”这词。
知女莫若父,公孙俞自然把昨天的情景实话实说,“展护卫昨日对你还好,仔细给你看过了伤口,还好好安抚你来着。”
“谢谢爹!”公孙苘听了后笑得合不拢嘴,这下子男神还不到我怀里?她兴冲冲地敲了展怊的门,好一会过去了,没有人应。
她不曾想这每一步都是设计后等她踩下的陷阱——每一次看到展怊和胡莉婧在一起,几乎都是看着他们两个亲密,这次也不例外。
两人坐在床边,胡莉婧搂着展怊的腰,躺在展怊的怀。
在门口,公孙苘思索着展怊对她的安抚意味着什么,是可怜还有同情吗?还是说,展怊本来就不像自己印象中的影视剧那样正人君子?
影视剧骗得我好苦啊……
公孙苘竟是多留恋几番,恐是以后不能再见着,狠了心干完这票就立刻离开安朝!她在那硌脚的石路上一直后退,直到眼泪朦胧双眼,才转身跑走。
一扭头就撞上了红色官服的人!
抬头看,竟然是昨天也喝得天花乱坠的王平,自己的眼泪都印在他衣服上,她慌乱地用袖子擦,失声说着“对不起”“弄脏了”。
马安很是不解,眉头都要拧起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昨天不是还很气势的吗?”
“我……我昨天说了什么?”公孙苘想知道昨天喝醉以后有多气势,好让自己回想那种感觉,也不至于现在哭成泪人。
“你说啊!要对着展大人猛亲,用法式深吻亲!亲到他没有力气哈哈哈哈哈哈咳!”还没哈完呢,王平一肘子打过去,他立马止住。
这特么哪里是气势?简直就是不明所以地发酒疯!自己竟然说过那么狂野的话?她忽然变得哭笑不得。
王平淡淡叹了口气,抚了她的头,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宋大人在那边等你,询问一个证人。”
“好……我现在过去。”公孙苘擦了擦眼泪,对着王平福身说谢谢,离开的脚步极快。
只有宋大人一个,那自己也好找他诉诉苦。
只是,满怀的希望最容易变得粉碎。
前脚刚到,展怊后脚就来,她忍不住回头看这个男人,却看到他身后的胡莉婧正和自己打招呼,一脸雀跃说,“宋大人!苘儿姐姐!展哥哥让我在客厅等他,你们不介意吧?”
要不是因为她的身体是十六岁的孩子,公孙苘真的想一巴掌扇死这个胡莉婧。
宋大人摇摇头,公孙苘无所谓。
三人移步到客厅后的卧室里,徐福正半靠在床头,由公孙俞照看。
徐福看到公孙苘的第一反应是弹起来,想要下床却被公孙俞拦着,摇摇头道不宜乱动,他只得跪在床上,“公孙小姐,之前多有得罪!小人罪过!小人罪过!”
“人已驾鹤西去,你不必对我道歉……”公孙苘找了个椅子坐下,位置在宋清添后些,两人审视竟格外相似极为严肃。
她想过,如果再见到徐福就把徐福给手撕了,可经历了那么一番事情,她蓦然又淡了这心思,冷静问道:“你被谁追杀了?手头上有什么线索?如实招来!”
“是小人告密,和胡大人说你是开封府的卧底!可是后来,小人帮胡大人搬完所有霸占周家的财产至城东的破庙后,就被胡大人的爪牙追杀灭口!”徐福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请大人们明鉴!小人句句属实!”
展怊正义凛然,握了握自己的剑表示威胁,“现如今,你只能投靠我们,若是又走漏半句风声,回头拿你是问!”
“是是是!小人不敢!”
公孙苘默然,心弦一动,展怊虽然喜欢见人就爱,但还是颇为正义凛然!
恰恰,她喜欢的正是这一类人。
如果做不成情侣,那作为朋友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吧?她忍不住去瞄展怊,他的面庞真的迷倒万千少女,曾经的拥有想想都甜……如今之间就像隔了银河系,跨过去很难。
哪怕曾经为了彼此,不顾生死。
这天深夜,有人早早就睡了美容觉,为的是半夜有精力离开驿站,小心翼翼地去后面的围墙,趁着没人,吃力地翻墙出去了。
她一路直奔向胡府,告知胡会宏连夜把城东的物件搬走。胡会宏又伏在她耳边细语,直到两人达成协议,她才回去。
白天在驿站里,继续假装若无其事,还是乖乖女一枚。
“苘儿姑娘,这是我给徐福做的八宝粥,他身体虚弱之际,你让他多吃,补补气血。”胡莉婧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爱情地滋润,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双手捧着托盘,将小煲、碗、勺子都一一放上面。
徐福不敢说话,唯有公孙苘替他谢过,“客气了,还是胡姑娘贤良,想得这般周到。”
“那莉婧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聊。”她收起往日的嚣张跋扈,扬起一脸谄媚离开。
“真是有病。”公孙苘小小声嘀咕,手里还是拿起勺子,把煲里的粥勺在碗里,递给徐福,“你家小姐给你的,得多吃,看她这副心机还不毒得你发黑。”
公孙苘满脸写着没好气,不待见人就算了,还不待见这碗粥,草草勺得碗沿都是粥水递给他,徐福一下子也没有接稳,大家一声“哎呀!”连带着“嗙啷!”
他们下意识看地上,这碗粥被摔成什么稀巴烂的惨状,却见着地上这滩粥的边缘都是白沫。
徐福还想下床把碎片都捡起来,这是他身为下人的本分,公孙苘忽然朝他大喊“住手”,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粥里有毒。”公孙苘眼里像闪了光,让徐福乖乖在房间里等,自己赶紧出去找了宋清添公孙俞和胡莉婧过来,展怊也随行。
听闻这事先开口的不是宋清添,而是展怊。
一趟人在路上往房间里走,他率先做出选择判断,“莉婧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公孙苘冷笑一声,“你有本事把她脸皮撕下来看看。”
胡莉婧骇得躲在展怊身后,柔弱地叫着“展哥哥”,公孙苘一副作呕的样子。
她是真的想呕。
然而展怊温声安抚胡莉婧,“有我在,她不敢乱来。”
“胡莉婧,你要不要试试?看谁能保你?”公孙苘笑了,勾勾手指头。
公孙俞看不下去,狠狠呵斥道,“够了!”
回到房间时,地上却被徐福清理得干干净净,公孙苘不解,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徐福无辜表示自己只是清理地上的脏东西,“可那锅有毒的粥还在。”看了看那锅粥原封不动,公孙苘放下心来,向宋清添说刚刚的事情经过。
“大人,刚刚我和徐福打烂了一碗粥,粥上竟然冒起白沫,想必是胡莉婧想下毒,毒死与自己父亲敌对的家丁,杀人灭口!”
竟然这么狠毒?宋清添悄悄看了看胡莉婧,胡莉婧神态自然,还带有一些被冤枉的着急,“大人!莉婧并没有下毒,自己一心一意为徐福着想,况且、况且家父如何与其敌对?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她无助地看向展怊,展怊撇过头。
看宋清添,宋清添捋胡子的手忽然停下,不知如何向她解释。
“如果父亲真有罪,也就罢了……”胡莉婧的戏演得极好,假装懂事的样子看得公孙苘抡起拳头,眼里冒火,可是下一句却让她缴械投降,“明明展哥哥陪我熬粥,一切正常,公孙小姐若果不信,大可以问他!”
“是吗?”公孙苘的手渐渐松开,语气变得很淡,“展大人,方才和她一起熬粥?”话里似乎不是表面这层意思。
“是,我全程都在。”展怊只回答事实,语气坚定。
“……”公孙苘顿时无言以对,展怊此时此刻给她的感觉,就像是阮少均的报告里写自己伤害胡莉婧一样的感觉,大家曾经相知沦为误会。她看了看上方,把眼里的悲哀都憋回去,再看宋清添,“既然展大人作证,那估计是苘儿看错了,如今劳师动众,不好意思!”
公孙俞看到自己女儿落得如此窘迫,从手上囊包中掏出一根长银针,“有没有毒,一试便知。”
公孙苘满满的感动,心里循环无数遍“世上只有爸爸好”这首歌,将银针插入那煲粥,瞄着胡莉婧紧张的眼神,她就知道有戏!
银针抽上来,公孙苘连忙道,“你看!”银针没有变色,她改口:“它!它没毒,是我看错了。”又变得很怂。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恍若看傻子耍戏。
“我说了,莉婧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展怊看向胡莉婧,两人嫣然你侬我侬的样子。
胡莉婧则用手帕轻拍他胸口,惹得展怊好生欢喜,
两人并排先离开,宋清添和公孙俞留下来陪自己一小会说什么“妒忌会让人心胸狭隘”“过度的在乎其实就是给自己压力”这些话。
大伙都在暗示着公孙苘心胸狭隘,处处针对胡莉婧,就是一个城府颇深的狼人。
她无从解释,只好学着应付他们,嗯嗯是是胡乱地应。
等到大家都散了,公孙苘又重新拿了一个碗,试着喝一小口,身体无恙后,才递给徐福饮用,假装潇洒说:“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让你委屈了。”徐福觉得她女孩子家家当众出丑,心里很不好受。
“委屈什么,了无牵挂!”公孙苘伸了个懒腰,可回头看过这煲粥,还是发呆——明明就是有毒,怎么就没毒呢?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魔法?可以变来变去?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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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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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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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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