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其它小说>嫁个枕头抱着走>第 107 章 交谈。
  107

  宋衷坐在床边靠在越初怀里虚弱地抓住越初剩下的那只手。

  “要好好照顾自己,听祁宴的话,不要总胡闹,按时吃饭。”

  越初眼前雾蒙蒙的,只能看清一个轮廓,他似乎隐隐约约嗅到了些血腥气味,如此便只能用力握住她。

  宋衷的血无论如何都止不住,此时顺着床被,已经一点一点渗到越初身边。

  他不知道生离死别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但宋衷只是靠着他轻喘着气。

  如果越初并未失明,这会儿应该能看见宋衷露出的是满足的笑容。

  “只能陪你到这里了…不用太记挂我…”她轻声说着,已然没有力气再多说一个字,“…好好保重。”

  在说完这句话时,越初怀中的女孩儿从他胸口处滑落了下去。

  越初接住她,身子明明还是温热的,但已然没了气息。

  ·

  旁边一直陪着的应闲璋和应九见状,将宋衷的尸身抱离了此处。

  越初却不愿放手,还是死死拽着,应九用力将其扯了过去。

  “一会儿吃什么。”应九提溜着宋衷的尸体,漫不经心问着,语气中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应闲璋将越初抱了下来,准备给染了血的床被都换掉,“随便吃些吧,都也累了,简单做些让他们都早点休息。牛奶是不是快煮好了,你先端一杯上来吧。我去把这些洗了,弄一床这些东西她又不知道收拾。”

  应闲璋的语气比应九还过分,应九好歹只是不难过,应闲璋竟然在埋怨宋衷弄脏了他的床。

  越初看不见,心下本就失了几分安全感,此时他们的态度更让越初觉着恐慌。

  他听到了应九出门的声音,然后又听到砰的一声,从模模糊糊的轮廓中,他看见是应闲璋将宋衷的尸首直接扔到了角落里。

  越初害怕地吞吞口水,“应闲璋…”

  应闲璋抱着被子赶忙转头,语气还是殷切,“怎么了?是不是累了,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我把被子换好就抱你上去。”

  越初更害怕了,他已经在琢磨是不是世界线上的哪一环节发生了偏离。

  ·

  他还胡乱琢磨,自己将自己置于恐慌中时,又听到了一声摔门声。

  再传来的是一阵清脆笑声——

  “哈哈哈哈!老娘我又!回来了!”

  女孩子的声音,不太似宋衷,但这个声音越初也是知道的。

  就是宋衷。

  是宋衷三千年前最初的声音,越溪信记忆中宋衷的声音,那时她还不是如今这副样子。

  一阵焦急上楼之后,门再次被用力推开,越初还未多想,便被一个冲抱险些撞倒在地。

  还是应闲璋从后扶了他一下。

  应闲璋:“你动作慢点,再摔了他。”

  宋衷还是笑,“哎呀,我太激动了嘛。”

  越初颤抖着手抚摸上面前女孩儿的面颊,“你没事?”

  “小神仙怎么会死呢。”宋衷说得轻松,那些凶险之事全然被她避开了,“你看到的身子本就是我最近几年才用的,都是用石头杂草随意堆出来的玩意儿,坏了也就坏了,不妨事的。”

  宋衷作为一口钟,她的本体到现在都还在师门里挂着。朝辞鹤隔三岔五还得给她擦擦洗洗。偶而还会接受一下供奉。

  而宋衷最初化形出的那副身子,也因为各种原因被宋衷搁置起来,在现世只用一副自己随意堆砌的破烂身子便算了事。

  好在这事只有不多几人知道,多数人只以为宋衷习的是换容颜的本事,毕竟谁家换身子会永远都是一米五三啊。

  好在幺儿没从越溪信的记忆中得知这件事,也算是她赌赢了。

  越初:“那记忆呢,他说没拿到你的记忆。”

  宋衷:“我提前取出来放到这副身子里了,我换身体的时候都会将一些必要记忆带过来的,不重要的就留到原先的身体里。所以这副身子…因为记忆太多总是会头疼。”

  ·

  越初这样想想,宋衷的情况岂不是和自己很像,但听着宋衷继续开口。

  “我的身子都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这些用杂草编的身子,只能容纳那些必要的记忆和一点点的灵力。想让你活下来是全然不可能的,我们也是用尽了办法,才发现万生相最是合适你的。”

  用尽了办法…

  越初便又想到了负一层里那满满一屋子的木雕。

  “那些处理了吗。”

  宋衷不再说话,越初便知道祁宴还是下不了手。

  好在应闲璋应下了这件事,“没事,赶明我就给那些都烧了。留家里也不嫌晦气。”

  越初想着也是烧了吧,他是真的担心里面已经有了像自己这样独立的意识。早解决早安心吧。

  他看着宋衷无大碍,便让她早些去休息。宋衷也瞧着他累了,便不再打扰。

  宋衷走了后,越初又放心不下雪渺,毕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如此想着便让应闲璋带他过去看看。

  应闲璋犹豫了下,但因为也没有太好的拒绝原因,只能带他去了。不想他去倒也不为别的,宋衷那是故意逗弄越初,但雪渺不是,雪渺伤得着实不轻,他怕越初瞧着了又该心疼。

  ·

  越初来到雪渺床边,屋内祁宴和沈赤也在。祁宴已经给雪渺处理好了伤口,沈赤也一直帮忙打着下手。

  出血太多,雪渺整个人几乎就要失去意识了。但听着了越初的声音,还是睁开眼,勉强撑起了身子。

  “有事吗。”越初问着祁宴雪渺如何了。

  雪渺看到他师父来了,哼哼唧唧往前挪了挪,越初虽是看不清楚,但还是能感觉到的,故而坐在床边,由着雪渺磨蹭到了自己腿上枕着。

  “疼吗。”越初揉揉他脑袋,额上汗涔涔的,想来是疼的不轻。

  雪渺却用脑袋拱了拱他,并不去说疼还是不疼,只是没头没脑的问了他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

  越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外乎嗔怪自己为何不同他说自己已经是越溪信了。

  “我也没告诉你师兄。”

  雪渺顿时开心,“他也不知道啊!那就好。”

  自己没有的,祁宴也不能有。就是这么讨厌他师兄。

  祁宴就在旁边瞧着,也就是想着他今天有功,才懒得与他计较。但他也是在刚才才知道,原来小师叔和应闲璋他们,早就清楚了越初恢复了记忆。他甚至也知道,他们为何都瞒着自己。

  雪渺:“那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师门吗。就像以前那样。”

  越初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余多少时日,只是看他问得这般真切,还是不由点了头,“好,我还答应小鹤回去要看你们两个婚事的。”

  雪渺笑起来,将脸埋到了他师父怀里,“你不在了之后,我去了好多你去过的地方。不过都已经是沧海桑田,那些地方都早变了模样。”

  越初轻轻拍着他,“那等你好了,师父再陪你去一次。”

  “嗯!”雪渺开心,却因为动弹了下牵扯到了伤口,当即又呲牙咧嘴起来,“疼疼疼,那我们说好了。但可以不要应闲璋吗,也不要祁宴。”

  应闲璋:我也就看你这副样子忍你一次。

  祁宴:我稀罕跟你去一样。

  越初笑着捏捏他面颊,“总还是这副孩子模样,一点也长不大。”

  ·

  雪渺疼的厉害,越初见他睡不下,便打发了其他人都离开,自己哄起他来。

  他与雪渺聊了许多以前的事,雪渺一样一样问着他,越初便一样一样都答了回去。

  见他师父对过去都记得清清楚楚,雪渺这才安心,确认他师父是真的回来了,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越初:“我明天让小鹤来接你,你回去同他住一阵,那边舒适些,你也好养伤。”

  雪渺:“但我想和你一起。”

  越初:“小鹤知道你受这么重的伤,又该担心,你过去也好让他放心些。”

  雪渺点点头,他明白,可他和小鹤不放心的更多的都还是越初。

  越初:“等好了再回来就是。再回来可能就要过年了。”

  雪渺:“那要一起过年。”

  越初:“好好。”

  如此哄着,他终于是将人哄睡了。便是睡下了,也还是因为疼得紧,一直睡不安稳。越初多陪了他一会儿,见着确实无碍,这才起身出去。

  他可以和祁宴说自己不是越溪信,可以和宋衷说,也可以和应闲璋说。

  可唯独无法和雪渺说,且不说他已经和越溪信没什么区别,就算不是,他装都得装的像他师父一样。不然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么个日夜期盼师父回来的天真孩子。

  ·

  越初打开门,外面就是等着的应闲璋。

  他往自己脖子上挂了个什么东西,越初摸了摸,是个哨子。

  应闲璋:“我怕你找不到我着急,你有事就吹哨子,便是我不来,他们也能听到。”

  越初也挺佩服他的奇思妙想,“那我一吹哨子你就来,你不真和狗一样了吗。”

  应闲璋只是笑,“狗就狗吧,也不是第一回不当人了。”

  越初在应闲璋搀扶下来到了楼下,沈赤和言语正吃着东西,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简单吃过就都准备先歇着了。

  祁宴许是不能,惹出这么大的事,他还得去善后才是。不过现在应九已经能陪着他了,越初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喊了祁宴出来,应闲璋本想同去,但还是被越初留在了屋里。他想和祁宴单独谈谈。

  ·

  两人并未走远,就席地坐在了屋门口的台阶上。祁宴觉着冷,便又回屋取了件衣裳给越初披上了。

  “我看看手。”越初与他说道,他记着祁宴掌心也受了伤。

  祁宴将手递了过去,“你又看不见。”

  “小时候也没见你顶过嘴,这会儿倒是学会了。你管我看见看不见。”

  越初只是看不真切,模模糊糊还是能看得到一些。祁宴的掌心只是被纱布简单包了下,现在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他琢磨了下,然后吹响了哨子。

  就三秒钟的功夫,门被撞开,应闲璋扑到他面前,“您吩咐。”

  越初没忍住笑出来,“去拿伤药过来吧,他手上的伤没处理。”

  应闲璋还以为什么事,开开心心着就去了,反正伤的不是他媳妇,谁媳妇谁心疼去吧。

  应闲璋将药放下就走了,也不多去管他们师徒两个的事。到底解铃还须系铃人,祁宴能不能走出来,都得看他们两个自己的造化。

  越初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后,将药递给了祁宴,“我也看不见,还就一根胳膊了,你自己来吧。”

  祁宴也听话,就像小时候那样听话,解开纱布便将药膏涂抹上去。只是这期间谁也没说话,祁宴一时觉着尴尬,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眼睛没关系吗。”

  越初:“有没有关系的,也是如此了。别再为这事上心了,我若真没活着的命,徒劳无功最后累得还是你。家里又没几个能帮得上你的。”

  祁宴不怕徒劳无功,他只怕自己后悔。

  越初:“我死之后,你便不要再理会这些事了。去和应九四处玩玩吧,他都三千年没从这儿出去了。这些年也平白让他受了牵连,到底是咱们家亏欠他。这次若我没这个造化,也别再劳碌着你和应九,也该陪陪他了。”

  祁宴将药瓶合回去,“你若不是我师父,便别用这语气说话。我不是雪渺,你不用哄我的。”

  越初见他还来劲了,“我想什么语气就什么语气!你再给我没大没小的,我让你今晚上就跪外面算了。”

  他们两个突然就恢复成了三千年前的样子,越初一张嘴就和祁宴没好话。明明之前还说,以前亏欠祁宴最多,这次要好好待他的。怎么就改不掉了呢。

  祁宴微微发怔,这份熟悉感反而让他不自在起来。明明都这样了,他凭什么说自己不是越溪信啊。

  越初轻咳了声,将两人都从神游里拽了回来。

  越初试着稳住语气,不能再生气了,他都让祁宴劳累这么些年了,怎么可以还跟孩子生气呢,“我只是想让你为自己活着而已,当父母的,没有不希望自己孩子好的。就算父母愿意看到孩子为自己操劳,也没有父母愿意看到孩子为自己操劳三千年的。”

  “够了。已经做的够好了。”

  祁宴僵了下身子,“你还在时,从来没和我说过,做的已经够好了这句话,无论什么事。”

  越初听着他的抱怨,才觉着这个孩子有了些鲜活劲。

  越初:“是我不好,可我也是为了让你能好好活着。我那时也是第一次作师父,你还那么小,也不算机灵,我很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

  这些话没有想象中的难开口。

  “如果让你介怀的话,抱歉。”

  祁宴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师父会同他道歉,“我没有介意过,我也是第一次作徒弟,别人家什么样我也不曾知道过。我那时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越初点点头,调侃道,“现在不行了,现在看不见了。”

  ·

  越初:“要是重来一次,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拼着命,让我回来吗。”

  祁宴向来话少,不会像雪渺那样抱住自己哼哼唧唧个没完,他只会埋头去做,做成什么样也都只给自己看。

  所以他想了想越初的话,然后点头,

  “会,虽然变成了如今这副局面,但至少我可以确定,你回来,我是开心的。唯一要说遗憾,大概还是你的身子吧,若知道让你回来是受这些苦,如何都是不该如此的,至少是该再等等的。”

  越初却是宽慰他,“死而复生本就是大忌讳,便是不受这些苦,到时也该受些其他的。”

  祁宴想想或许也是如此,“说来可能也就是赌一口气罢了,我没那么无私,我也想让你回来看看,你不在我也可以很好,没有泯然于世,也没有辱没师门。养育之恩最是难报,我不想我连个报答的机会都没有,我不想只受你恩惠。”

  祁宴从不觉自己是什么无私奉献的,他想他师父回来,就是为了自己。

  可越初只是安静听着,甚至赞同了他的做法,而后很是认真的同他说,“祁宴,养育之恩再难报,三千年也足够了。”

  ·

  够了吗…祁宴不确定。他思量了会儿,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让你回来,你真的快乐吗。”

  快乐这个词让越初笑了下,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是快乐与否,是我觉着快乐时,已经来不及了。”

  意识到祁宴是真心待他时,意识到自己是被所有人爱着时,意识到自己和应闲璋两情相悦时,都已经来不及了。于他而言,一切都只不过是执念太重罢了,没有谁是真的做错了。

  他还是想做越初,可看到这几个孩子,却又觉着成为越溪信也是无妨的。

  越初突然意识到,他恐慌的从来不是自己将成为越溪信,他恐慌的是自己从未抗拒过成为越溪信。越溪信的记忆并未让他有过任何不适,也从来没有影响过他任何决断,就这样安安静静和他融合在一起,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那些记忆就像是曾经真切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或许想想,他也到了该承认自己就是越溪信的时候了。彡彡訁凊

  可每次一这样想,他便会陷入深一层的不安里,就像是现在这样。

  ·

  “我说真的。我死了之后,就到此结束吧。放过我,也放过自己。人生还长,自己与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越初将话题拉扯回了他最初说得那件事上。

  祁宴看向他,即使知道越初看不见,他还是看向了他。

  而后很严肃的问道,不再是面对师父的徒弟,那语气就是越初一直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的祁宴,

  “你想活着吗。”

  越初愣了下。

  祁宴便又道,“不是我师父,不是越溪信。是现在的你,无论你是谁,你想活着吗。”

  越初蓦地颤了下身子,然后轻轻拽住了祁宴袖口,

  “…谁会不想活着呢。”

  听及此,祁宴反握住了他的手,

  “那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让你回来。”

  ·

  越初安定了心神,倏忽间叹了声,原来,被拯救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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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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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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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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