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第十五章

　　“不听话的小哈利～”

　　“被我们抓住了呦～”

　　凉浸浸的夜里，快活的声音仿佛是开启了暖气的开关，两个红发少年一左一右蹲在了托着脸发呆的黑发男孩儿身边，就像两簇明亮的火焰在黑暗中跳跃。

　　哈利偏过头，没什么精神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嘘，这可是个——”

　　“——超级大的秘密。”

　　乔治捏了一下他凉凉的脸，“我说你这几天怎么都无精打采的，原来已经学会夜游了啊。”

　　“怎么能一个人跑出来呢，”弗雷德也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不知道请教一下更有经验的我们吗？”

　　“唔——”哈利不怎么认真地躲了躲，小声咕哝道，“我就随便逛逛。”

　　“小哈利的鼻子变长了呦——”弗雷德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不过长鼻子的小狮子也很可爱。”

　　乔治倒是把目光放在了那面镜子上，“我们白天也来啦，在这儿研究了很久。”

　　“这可是传说中的厄里斯魔镜，”弗雷德眯着眼打量镜子里头热闹的玩具商店，“多好啊，可以看到我们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可是光看着怎么行呢？”乔治苦恼地说，“它又不能真的把那些给我们。”

　　哈利的嘴角微微耷拉了下去，心里头难过极了，“我知道。”

　　一个简单的文字游戏当然难不倒他，他也知道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假象，可是如果哪天这面镜子被搬走了，那他就连这点看得见却摸不着的虚幻的安慰都没有了。

　　镜子里头那么幸福的黑发男孩儿，看起来更像是马尔福那样的小少爷，骄傲地抬着小下巴，一副被宠得无法无天没心没肺的模样，让人好羡慕啊。

　　“别看了小哈利，”弗雷德挡住了他的视线，“就这么一小会儿，你又忘记我们就在你身边了。”

　　“你的脸色很糟糕啊，不是说卢平先生明天会来探望你吗？”乔治按着他的肩，轻声地问，“让他像我们一样担心也没关系吗？”

　　哈利咬着下唇默默地摇了摇头，忽然有些羞愧起来，这些天他的确对别的什么事都不感兴趣，有机会就想跑来看看，都没有留意大家是不是在担心自己。

　　“走吧，”弗雷德拉了他一把，“我们回去。”

　　一直盘腿坐在地上的哈利脸色一变，唉唉地叫唤起来，“等会儿等会儿，腿好麻——”

　　乔治挑起眉，故意捏了捏他的小腿，看着他龇牙咧嘴的表情噗呲一笑，“我背你吧。”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面镜子，他才乖乖趴在了乔治的背上，还被掂量了一下分量。

　　哈利连忙搂紧了乔治的脖子，“再抖我就要掉下去啦——”

　　“啧，”乔治似乎有些不满意，“你的正餐和零食都吃到哪儿去了？怎么还是这么轻？”

　　“我很努力了，”哈利语气软绵绵地反驳道，“都有长高。”

　　“不还是个小豆丁吗？”

　　“我还会长高的——莱姆斯说啦，我爸爸就很高，以后一定比你们都高！”

　　“他真善良。”

　　“还很会哄小孩儿。”

　　“才不是哄我呢……”

　　叽叽咕咕的交谈渐渐远去，角落里刚到不久的老人现出身形，缓步踱到了教室中央的位置。

　　那孩子交了很好的朋友呢，邓不利多的神情有些欣慰，深邃的蓝色眼眸注视着面前华丽的大镜子，唇角的淡笑慢慢地散去。

　　那是一张摆满茶点的圆桌，一个老头正往红茶里倒着蜂蜜，又笑眯眯地把蜂蜜罐往旁边推了推，邻座的另一个老头挑起眉瞪他，满脸的忍耐与嫌弃。

　　半个多世纪了，居然还是那个臭脾气，邓不利多微微摇了摇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教室。

　　身后渐渐消失的画面里，炉火边的他们已然须发皆白，像是落满雪的霍格沃茨。

　　——————————————————

　　一个狼人生活在魔法界实在太容易暴露，所以莱姆斯依旧混迹在麻瓜之间，像过去十几年一样，为了掩盖身份每隔一阵子就换一份工作，只偶尔和认识的人通个信。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终于订阅了一份《预言家日报》，重新去面对那个让他仓惶逃避了许多年的世界。

　　——那很不容易。

　　圣诞节快要到的时候，莱姆斯在厨房里折腾了好几天，亲手做了不少的糖果，挑挑捡捡了一番打包了一大盒，当做礼物给哈利寄去了。

　　满大街都飘扬着雪花与圣诞歌曲，他独自呆在房里，悄悄猜测哈利明天早上收到礼物的样子。

　　也许那孩子会收到许多礼物，也许他会穿着睡衣赖在被窝，或是窝在公共休息室温暖的大壁炉前，开心地拆开一个个礼盒，在发现那些漂亮的糖果时——原谅他的自吹自擂——随意地拿起一块尝一尝，并和朋友们一起分享。

　　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是不是也和莉莉一样，会因为甜滋滋的味道愉快地弯起来？

　　莱姆斯翘了翘唇角，在四处传来的欢声笑语中，头一回带着期待也微微地笑了。

　　到了约定好了去霍格沃茨探望那孩子的日子，雪已经停了，他踩着咯叽作响的积雪朝城堡方向走去，老远就看见了正滚着一个大雪球的黑发男孩儿。

　　那孩子在同样远远看见他时，跳起来招了招手，因为穿得很厚，在雪地里像个黑黑的小团子，咕噜噜地就滚了过来。

　　莱姆斯发现，自己最近忍不住发笑的次数，比这些年加起来还要多，见他跑得急，连忙喊道：“慢点跑哈利——”

　　“莱姆斯你来啦～”

　　哈利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见他围着自己送的羊绒围巾，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我们在堆雪人呢。”

　　莱姆斯半蹲了下来，抬手抹去他眉毛上沾染的雪屑，“冷吗？”

　　“一点也不冷，珀西给我们施了温暖咒，”哈利抓住他微凉的手掌，努力用暖乎乎的手心捂紧，“你的手好凉啊，要不要去休息室喝杯热可可？”

　　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城堡，莱姆斯略带怀念地笑了笑，摇头说道：“下次吧，我和邓不利多打过招呼了，今天带你去霍格莫德逛一逛。”

　　“附近那个霍格莫德吗？”哈利十分惊喜，他已经听同学们提起过很多次了呢，“可以带上罗恩他们一起吗？”

　　“恐怕不行。”莱姆斯遗憾地说。33ýqxsś.ćőm

　　“好吧，”哈利有点小失望，回头望了一眼，“那等我一会儿。”

　　莱姆斯站了起来，看他踩着厚厚的积雪跑到同伴身边，和那几个孩子一阵交头接耳后，又欢快地跑了回来，好像晚了一步就会赶不及一样。

　　“乔治和弗雷德说，那里的佐科玩笑商店很有趣的，”哈利乖乖地牵着莱姆斯的手，明明脚下是行走困难的雪地，步伐却轻快得仿佛是在跳跃，“还有一个可怕的鬼屋，晚上会有幽灵在里头呜呜地哭，可吓人了。”

　　莱姆斯莞尔一笑，没想到自他入学后就开始流传的谣言，到现在还有学生相信，“只是一栋废弃的房子而已。”

　　“哦——”这种平淡无奇的说法当然没有传说中的恐怖故事有意思，哈利踢了一脚一个落在雪地上的干瘪的松果，又说道，“谢谢你的圣诞礼物，糖果好漂亮，味道也很棒。”

　　“喜欢就好。”

　　哈利挠了挠脑袋，或许是信里说得太多了，这会儿居然没能找到什么新鲜事儿可聊，发现厄里斯魔镜的确算一件，可他本能地回避了那个话题，不想再提。

　　路过禁林边缘时，他们还遇到了拎着小药篓的斯内普，魔药教授黑漆漆的眼眸冷淡地扫过一大一小两个格兰芬多，薄唇掀了掀，露出一个明显的冷笑。

　　哈利不知道他采来的那些很像是冰条的植物到底是什么，忍不住踮起脚多瞅了一眼，“日安，斯内普教授。”

　　“嗯。”斯内普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样的态度已经算是好的了，哈利原本还有点小紧张，这会儿倒是放松了一些，“教授，这种天气您还去采集魔药材料啊？”

　　“冰竹枝只有雪天才有，”斯内普不耐烦地解释了一句，“你都不预习课程的吗波特？为了你的懒惰，格兰芬多扣十分。”

　　奇奇怪怪的扣分理由又多了一条呢，哈利在心里偷偷地吐嘈，在他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迅速地让到了一旁。

　　斯内普从他身边经过，忽而又停住了脚步，眼角微抬，用一种很奇怪的，轻蔑又审视的目光盯着面色平静的莱姆斯，“邓不利多倒也心大，居然放心让你过来——这是要带这小崽子去哪？”

　　那神情像是佩妮姨妈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哈利不开心地鼓了鼓腮帮子，很怀疑向来讨厌自己的魔药教授是不是在迁怒，才会给这么好的莱姆斯脸色看。

　　“霍格莫德。”莱姆斯微微笑着解释了一句，似乎也并没有太多和他交谈的欲|望，低头温声对哈利说道，“我们走吧。”

　　“哦，好的。”

　　直到走出了一会儿，哈利才悄悄回过头。

　　在他们身后已经留下了两排深深的脚印，看不清起点的弯弯曲曲的痕迹那头，有一个渐行渐远的黑色身影，在空旷苍茫的雪地上显得冷冷清清的。

　　“斯内普还是经常针对你吗？”莱姆斯有些担心地问他。

　　“其实也还好啦，”哈利收回眺望的目光，想起了万圣节那天将自己护在身后的魔药教授，和他随手扔给自己的那个小糖果，颇觉苦恼地说，“不算针对吧，他对所有格兰芬多都这样。”

　　莱姆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却也没再说什么。

　　这会儿起风了，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微微摇晃起来，干枯的枝桠窸窸窣窣地往下甩着雪块，他们加快脚步走到大道中央，莱姆斯弯下腰替哈利拢了拢厚厚的围巾，那张和詹姆长得很像的小脸便扬起一个腼腆的笑，是詹姆绝不可能会有的表情。

　　他们的小王子第一次到霍格莫德游玩，居然只有他这个危险的狼人陪在身边。

　　这种念头像绵密的细针一样悄悄地扎在心里，让莱姆斯眼神略微黯淡了一些。

　　除了偶尔的探望与信件交流，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给这孩子什么，如果莱姆斯·卢平是一个正常的巫师，哪怕只是一个哑炮或麻瓜，都会努力去争取哈利的监护权，至少能让他有一个可以依靠的长辈，在圣诞假期里不至于无家可归。

　　可这孩子会愿意将一个变身时毫无理智可言的危险的狼人，当做自己的依靠吗？

　　“莱姆斯？”哈利揪着他的衣角晃了晃，在将他的注意力重新唤回来后，期待地朝他伸出了手，因为头回向人撒娇显得有些羞涩，“你看起来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想要给我一个抱抱。”

　　莱姆斯笑了，俯身轻轻地抱了抱他，“是的，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这比所有的圣诞礼物加起来都要好——

　　被那样柔软的情绪包围，感觉就像是含着一口蜜糖，让哈利满足地眯起了眼。

　　霍格莫德离学校不远，许多漂亮的圣诞装饰还四处挂着，几个被施过魔法的雪人在小道上慢慢地挪动，有行人经过时，还会傻乎乎地朝他们举起手里红色的糖果盒。

　　“那是蜂蜜公爵糖果店的广告，”莱姆斯笑着解释道，“都是圣诞才出的新品，如果想要尝几颗，没关系的。”

　　哈利很感兴趣地凑了过去，在刻画着圣诞老人和麋鹿的糖果盒里随意取了两颗巧克力，随后认真地对那个戴着浅黄色草帽的小雪人道了声谢。

　　小雪人的反应有点迟钝，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才冲他晃了晃胖胖的小手，笨拙又可爱的模样逗得黑发男孩儿弯着眼笑了起来。

　　白雪皑皑的村落里行人不少，莱姆斯在一家热闹的小酒吧买了两杯热巧克力，他们捧着暖乎乎的杯子，四处闲逛起来。

　　蜂蜜公爵糖果店就在路边最显眼的位置，干净透亮的橱窗里，色彩斑斓的糖果诱惑着所有路过的孩子，哈利往里头望了一眼，见到了几个形状非常可爱的标注着价格的小木牌，又抿着唇角移开了目光。

　　“去店里逛逛吧，”莱姆斯在挂着花环的店门口停住了脚步，“这可是全英国最棒的糖果店，一定有你喜欢的口味。”

　　哈利忙不迭地摇头，“不用啦，我那儿还有许多糖果呢——”

　　哪有孩子会嫌自己糖果太多的呢，莱姆斯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好笑又心疼地说道：“这可是霍格莫德最值得一逛的地方，你的朋友们问起时，难道你要告诉他们你压根就没进门吗？”

　　“波特，不买东西还堵在人家门口做什么？”

　　德拉科老远就看到了那个显眼的黑色脑袋，兴冲冲地踩着积雪跑了过去，日常挑衅了一波，“啧啧，今天也穿得像个蠢乎乎的巨怪。”

　　“马尔福你真的不冷吗？”哈利每次看到他单薄的装束，就有种雪花飘到脖颈处的错觉，几乎要缩成一团哆嗦一下。

　　“当然不会，”德拉科抬高了脑袋，得意洋洋地说道，“我的外套里头可是龙皮做的内衬，知道吗？就是火龙腹部最软乎的那一块。”

　　“可是，不是说火龙是禁止捕捉的吗？”哈利皱着小眉头提出质疑。

　　德拉科嘚瑟的表情顿时一窒，翻了个老大的白眼，“你是不是傻呀——”

　　对着傻宝宝波特蠢到没常识的问题，他忽然就失去了炫耀的兴趣，又把注意力放在一旁的莱姆斯身上。

　　看看他穿的是什么啊，那是多少年前流行的款式了，波特怎么尽和这种没眼光的家伙来往，难怪衣品越来越差。

　　马尔福少爷脚下又靠近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就被一根冰冷的手杖按住了肩膀，不情不愿地站在了原地，“父亲——”

　　“出门前我有提醒过你，德拉科，在外头要注意形象。”

　　淡淡的警告在他们耳边响起，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傲慢又圆滑的腔调，很难让人心生好感。

　　“——也不要靠近任何‘危险’的东西。”

　　穿着深色长袍的男巫缓缓收回手杖，他的脸色像是长久不见日光的苍白，淡金色的长发束在了脑后，和德拉科长得很像的脸上挂着客套到虚伪的笑意。

　　“波特先生，”那人无视了在场的另一位成年人，略带审视的灰蓝色眸子在黑发男孩儿的额头上轻轻一瞥，唇角微微提了提，“初次见面，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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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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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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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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