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说道。
“他并未娶妻,至少逢年过节去他府中做客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他有妻子。陈大年他一贯以事业为重,自从他接手了海宣司,那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或许有谁家的姑娘介绍给他,他也没时间去相亲。”
薛糖芯听到孟海这话,白了一眼孟海。
“这还不是赖你,你这个甩手掌柜倒是清闲,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没有事来找你的时候,你是一点事也不做。如果不是陈公子人善做这么多事还都不抱怨,我看你这个海宣司早就得要关门大吉了!”
陈大年和女子在那边说悄悄话的时候,孟海和薛糖芯这边也在说着悄悄话。
原本两拨人各自说着自己的悄悄话,谁都不耽搁谁,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沉静。
打破这份沉静的人是王五。
王五看了看陈大年和那女子,又看了看蹲在柜台中间,只露出半个脑袋偷看的孟海和薛糖芯,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王五走上前来说道。
“东家,薛小姐,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在这里干什么呢?这在找什么东西吗找什么东西吗?告诉我找来找,这个店我熟!”
也就是王五的这句话吓的不远处的陈大连筷子都差点掉了,陈大年僵硬地转过了脑袋,于是他就看见了正从柜台下面站起身来的孟海。
这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相互对视了良久,孟海忽然露出了一个略带尴尬的笑容。
“早,早啊,桂祥兄,您吃您的,我就来转一圈!”
陈大年,字桂祥。
孟海一边说着,一边扭头就要离开。
陈大年脸上的神色涨得通红,但他还是说道:“等等,那啥……你们不要误会这位是,这位是……”
陈大年的脸上涨得通红,他用手指着女子,似乎是想介绍,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如何介绍。
到时那女子落落大方地说道。
“小女子姓韦,名玲玲,字姝惠。京城人士。家父正八品户部巡检,家母只是普通的妇人。”
户部巡检,这是大秦独有的户部八品官职,这个职务的职责就是核查户部的账簿,当然也不仅仅是账簿,包括从各个郡县上报来的赋税收缴情况,大秦京城那些商家是否有瞒报漏报的行为,交赋税的时候,那些百姓是否如实上缴以及互拨官员收缴赋税的时候,是否有不合法规的行为。
当然,户部巡检也不是全方面细致地调查以上说的事情。
他们就有点像是质检员,随机抽样选择调查大秦市面上的,无论是钱币还是账本是否存在各种不法,或者偷斤少两的行为。
这个官职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孟海和薛糖芯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都介绍了一下自己。
那个叫韦玲玲的女子,一听到孟海的名字,双眼瞬间放出了亮光。
“原来您就是孟大人,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言宣候居然出现在了我面前!”
韦玲玲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眼都在放光,这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偶像一般。
然后孟海脸上的神情又变得八卦了起来。
“韦姑娘和我这兄弟已经相处了多久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两个……”
孟海双眼之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这就像是在大学宿舍相处了四年的单身兄弟,忽然之间找到了一个女朋友一般,宿舍当中其他的人自然想要八卦地问清其中所有的细节。
而每当这个时候,当事人的回答却是,既害羞又含糊。
“其实也没怎么认识,不是,其实认识的过程并不复杂!前段时间你一直都忙着方清国的事情,所以我就一直没告诉你。”
“我和韦姑娘之间的认识也要从十几天前说起,当时海宣商城你面前有几个商贩所售卖的东西,有造假的嫌疑,当时还惊动了户部的几个官员,正好就遇到了韦姑娘的父亲户部巡检。当时就是韦姑娘的父亲彻查的这件事,当然,我们商城也只是配合着韦姑娘的父亲调查这件事,这件事与我们商城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后来经过详细的调查,将这件事解决,韦姑娘的父亲觉得那段时间总是打搅我过意不去,所以就在酒楼上安排了一场宴席。”
“当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色也就越来越晚了。韦姑娘不放心他的父亲,于是就带着家中的几个仆人来接他父亲,恰巧在那个时候我就看见了韦姑娘,后来一来二去也就那样了吗?”
陈大年,这个目测已经200多斤的大胖子,说到这里居然害羞了起来,他一边害羞着,一边不敢正眼去看韦玲玲。
韦玲玲也是,她在听陈大年说这番话的时候,脑袋也是跌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通红。
很显然,陈大年只是说了个起因,这并不是孟海和薛糖芯想要听到的。
他们想要听到的是,起因过后如何发展,如此迅速的故事。
然后后面还催促道:“然后呢,仔细讲一讲……”
陈大年低下了脑袋,不过很快他又抬了起来,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说道。
“刚刚都已经讲了呀,后面就没什么好讲的,反正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就熟了!”
孟海脸上的八卦之色更加浓郁:“我们要听的就是中间的一来二去,你倒是展开详细说说一来二去,别担心,今天晚上时间够,我算算你讲到宵禁都没关系!”
陈大年仍然强装镇定说道:“反正就那么一来二去地熟了,这中间也没发生什么,就是水到渠成的,一来二去的就那么样了嘛……”
薛糖芯在一旁看到陈大年窘迫的样子,他笑着轻轻地捶了捶孟海的肩头。
“好了,你再不要问了,你看看陈公子这窘迫的模样,恐怕你再问下去,陈公子以后在你面前都不敢抬头了!”
听到这里的陈大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们燃起了脑袋,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八卦的神情。
“对了,你和薛姑娘之间是个什么状况?最近关于你们两个的话,本那是满天飞,而且这些话本有一大半都是你的那些弟子所写的。尤其在黑市里面,流传的你与薛姑娘那些缠绵悱恻的小话本,我不说整个京城人手一份,但是至少三五个人之中就有一个读过你们话本的故事的人……”
陈大年说到这里的时候,双眼之中流露出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这下子倒是轮到孟海一时之间,窘迫得只用脚指扣地。
“快说说,快说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你把薛姑娘介绍到海宣司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不对劲,难不成你们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应该不是,你们两个当时关系还客客气气的,快说,你们两个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段时间你一直忙着找不到人影,现在终于被我抓到了个现行,你快说说,你与薛姑娘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别光低着头呀,赶紧说一说,我可不想听,一来二去之类的字样,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赶紧展开快给我好好地说道说道,尤其是关于那些话本……”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刚刚的孟海还在八卦着陈大年与韦玲玲之间的恋爱经过,现在瞬间掉了个个。
这一点倒不难说。
但是孟海和薛糖芯现在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现在相处就有些尴尬。
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心中有自己。
但是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告诉过对方,但是两个人实在在地将对方当作自己生命当中的重要的一人。
甚至就连孟海的两位夫人,以及薛糖芯的父亲都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但是在这件事中的两个人却始终没有开口向对方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所以这两人每个人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但是要真的将其说出口,甚至说起这两人所经历过那些或艰苦或甜蜜的事,两个人都有些难以启齿。
所以在陈大年的一再八卦之下,孟海也随便两三句含糊的打发了这件事。
等到打发这件事后,孟海就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吃饭。
“对了,我这吃的找你来,本来是要去吃饭的,但是你现在已经吃了……”
陈大年听到孟海这话摆了摆手,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拍的他肚子上的肥肉乱颤。
“无妨,就算再来十碗八碗小菜,那也不在话下!”
孟海看着陈大年直到现在肚子上都还在乱颤的肥肉,他忍不住笑着打趣道。
“你是得要减一减!”
陈大年也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至少在孟海看来,这笑容实在是太过于憨厚了,他憨厚地笑道:“已经在努力了!”
孟海和陈大年在说话的时候,四个人便已经踏出了海宣书铺,朝着不远处的一家酒楼走了过去。
这只是一家小酒楼,但是里面的生意确实极为火爆。
酒楼的掌柜应该是认识陈大年的,所以他在看见陈大年的时候,双眼都在放光,立刻将陈大年引入到了二层的一间小包房之中。33ýqxsś.ćőm
没过片刻的时间,各种各样的美食佳肴便已经呈了上来。
看样子,应该是酒楼将本应该呈给其他桌上客人的食物先送到了陈大年的桌上,就是说孟海算是插了个队。
等到孟海和陈大年之间推杯换盏了一阵之后,孟海忽然说道。
“对了,有一件事我得给你说一下,过段时间我要离开京城去一趟安阳郡,至于要去多久,现在还没个定数,但是至少应该要有三四年的时间。不过你也放心,这三四年我也不是不回来,逢年过节或者有空的时候也会回到京城看一看。而且这次我要做的事情并不危险,只不过中间的时间跨越有点大而已!”
陈大年听到孟海说的前半段的时候,他还提着心,毕竟孟海一去至少三年的时间,如果中间不回京城,那这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而且一去三年的时间,兴许中间会发生危险。
但是孟海后面解释的那一番话,却让陈大年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太过危险的事情就好。
孟海并没有说自己去安阳郡做什么,所以陈大年也没有问。
陈大年又加了两口菜,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瞪:“那岂不是说,这回你又要拖家带口地离开了?”
孟海上回前往安阳郡的时候,那就是拖家带口地离开,当时的陈大年在孟海这期间那可是忙坏了,还好,当时还有个陈小丁可以帮他的忙。
但是现在的陈小丁远在东边的云来郡。
孟海虽然是个甩手掌柜,但是这家伙隔三岔五地也会来陈大年这边帮他料理一些小事。
现在,陈小丁和孟海两个人都要走了,陈大年可就得要一个人忙碌了。
虽然陈大年收了不少弟子学生,也培养了不少能够辅助自己的骨干,但是这些人平时也要忙活自己手头的活计,尤其少了孟海和陈小丁这种能帮他决策的人,这就让陈大年感觉到非常的头大。
孟海听着陈大年这些抱怨的话,他表示,自己在临走前几日会帮陈大年一起对那些重要的决断作出相应的探讨与决定,这财政承担你略微有些安心。
于是这两人推杯换盏之际,两人的酒也就越喝越多。
当然,这点酒量对于孟海和陈大年来说并不算些什么,只是让两人的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
于是两人晕晕乎乎之际,就开始畅所欲言了起来。
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头对头的就开始讨论起了各种事情,讨论着,讨论着,两人就开始讲起了自己之前那些窘迫的事情。
陈大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正在与薛糖芯说着闲话的韦玲玲,他就将自己与韦玲玲之间的故事说了出来。
虽然其中有些部分讲得相当含糊,但是这二人如何相见,后来又是如何让两人的关系不断地攀升,以致这二人最终走在了一起……这些故事的大概成大年是全部讲了出来。
孟海听着陈大年的这番话,于是他也敞开心扉与陈大年说起了自己与薛糖芯的故事。
故事的起因,那就是当年自己还在瀚海学堂的时候,因为在诗会上崭露了风头,所以就引得当时还是侯爷的明月侯带着自己的闺女去了瀚海学堂,要求还给他的闺女指点诗文。
后来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相互认识了,接着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两个人相互出谋划策,相互为对方的谋略判断是否可行,并且付诸实际。
于是这两人就越走越近,后面不知怎么的,就不清不楚地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孟海说到这里的时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在这个世上的朋友并不多,而城大年是他来到这个世上,见到也是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两个人的关系自然是亲如兄弟。
所以孟海说着说着,也就将自己目前面临的苦恼说了出来。
“我这不是要去安阳郡了嘛,原本是想带着薛姑娘一起去的,但是她的父亲,也就是明月公不太同意这件事。你也知道的,如果家中的父辈不允许子女做的事情,子女做了必定会落人口舌。而且人家还是个国公,堂堂一个国公,我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陈大年听到了孟海这番苦恼的言语,他也是皱着眉头思索了良久,然后他就说道。
“说起这件事,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小主意!”
孟海听到陈大年这话,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快说来听听!”
陈大年朝着孟海招了招手,表示侧耳来听。
孟海于是就将自己的耳朵凑了过去。
陈大年小声地说道。
“我之前在市面上买到过你与薛姑娘之间的一个话本,话本之中就有你与薛姑娘私奔的场面描述。所以咱们是不是可以引诱借鉴一下,等到你要去安阳郡的时候,可以想个办法提前两天与薛姑娘离开京城,到时候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先起程去安阳郡,就算国公爷知道了,那也没办法。”
孟海立刻摇了摇头。
“怎么没办法?人家国公爷完全可以带着一队人去把薛姑娘抓回来,甚至人家国公爷爷还能够亲自骑马,将自家闺女带回京城,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把我给捧揍一顿!”
陈大年听到这里,就是压低声音说道。
“这一点我知道,你毕竟是个侯爷,所以大概率的情况是人家国公爷亲自远赴安阳郡追杀于你,当然,人家如果真的追到你也不敢真的杀了你。到时候你的人已经在了安阳郡,安阳郡那可是你的地盘,到时候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人家一个国公爷总不可能真的把你在自己的地盘给暴揍一顿吧!”
“而且你这么做还有个好处,你虽然没说这次去安阳郡要处理什么事情,但是你要处理的事情绝对不简单。人家毕竟是国公,不管他这个国公是怎么得来的,坐上了国公这个位置,就表示人家国公爷有两把刷子,如果国公爷在你处理安阳郡的事情上配合你一起行动,那你在安阳郡里处理事情,不是事半功倍吗?”
“而且我这还是这件事,所有环节当中的下策。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什么也不做就将人家国公爷引到安阳郡。你与太子交好,又与陛下关系莫逆。你完全可以去讨一分,甚至让国公爷做你的侍卫,或者干脆就让人家国公爷巡视安阳郡。或者干脆向陛下讨一道圣旨,让国公爷配合你处理安阳郡的事宜。”
“到时候人家国公爷已经在安阳郡,有圣旨在肯定不敢贸然地返回京城,国公爷爱女心切,总不可能为了拆散你与薛姑娘,就让自己的闺女一个人在京城吧,已经有了静安府那桩事后,让薛姑娘一个人在京城,谁也不放心。到时候你再一哭二闹三上吊,薛姑娘再恳求一下她的父亲,安阳郡又是你的地盘你再制造一些舆论,又有圣旨在上面压着,到时候,国公爷不仅要留在安阳郡,就连薛姑娘也得留在安阳郡……”
陈大年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镇海的眼睛是越来越亮。
他目光极为诧异地看着陈大年,朝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可以啊桂祥兄,这才几日未见,没想到你都已经变得这么坏了,不过我喜欢,来来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孟海在说话的时候,就端起了酒盏与陈大年碰杯。
一旁正在说话的薛糖芯和韦玲玲两个人忽然瞧见孟海和陈大年相互大笑,这两个女子也是感觉到莫名其妙。
不过很快,这二女又开始谈论起了各种首饰字画。
一顿饭一直吃到大街上都没多少人了,这顿饭正才吃完。
陈大年自然要送韦玲玲回家,陈大年安排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酒楼外。
原本孟海和陈大年还想去北辰的瓦灰街逛个夜市,但是天色实在是太晚了,所以就打消了这个行程。
于是孟海和薛糖芯两人告别了陈大年和韦玲玲,也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白天的时候西城人满为患,马车不好进入,但是现在夜晚大街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甚至有些人现在都已经到了睡觉的点,已经躺在床上了,所以大街上的人已经极为稀少了。
所以马车自然而然地就进入了西城,停在了几人吃饭的酒楼下。
孟海和薛糖芯把人上了马车之后,孟海忽然想起了一桩事,他问道:“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我们大秦不是有一条规矩,说官员家的子弟不能够从商吗?哪像现在,陈大年以一个商人之子的身份迎娶了一个户部巡检的女儿,这是否合乎规矩?之后不会遇到麻烦吧?”
薛糖芯坐在马车上,身体也是摇摇晃晃,但是他的思想却格外的清晰。
她皱着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阵,摇了摇头。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大秦有许多规矩都是表象,里面可以活动的关节有许多。而且现在的陈大年已经不能完全算是商人之子了,自从他接管了海宣司,他现在就已经有了一个半官方的身份,而且陈大年在民间的口碑极好,尤其海宣公益让陈大年的名声还传到了京城之外的地方。虽说这么做可能会遇到麻烦,但是以陈大年的身份想要解决应该不成问题,只不过日后会被人指指点点。”
“是这种指指点点,相信陈大年也是能够接受的,毕竟时间长了,这件事的热度过去了。也就不会有太多的人将这件事拿出来说事,而且陈大年自然也会凭借着自己的手段将自己的好名声不断地提高。而且到时候你自然也会帮助陈大年。陈大年又与太子认识,这件事真的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境地,也会有太子出面帮忙,所以这件事你就不必担心了!”
薛糖芯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分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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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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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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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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