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其它小说>随时陪你续一杯>第 58 章 第五十八章
  老太太被接去了另一个城市,秦西诀家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空旷,阮景每次过来都怪不习惯的。

  但艺考临近,余下的空闲时间不容许他再分心。

  高三的课业愈紧,很多学生为了不脱离学习状态,周六会回学校自发学习。

  时间金贵,秦西诀也分得清轻重,辞去了酒吧的工作,住进了学校宿舍。

  两人依旧在周日短暂一聚,又各自埋头忙自己的。

  阮景最近有些不安,不知是不是在忙碌里变敏感,他总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赵杰整天作天作地没什么变化,而每当林蓉和赵彬面对他,会有几分话未说完却不愿意多说的不对劲。

  这样微妙的气氛让他忍不住疑心重重。

  临近艺考的前一周,他从画室回家。

  进了门,家里难得四下安静——林蓉没在家,似乎连室内空气的温度都低了几分。

  他经过客厅,见赵彬正坐在沙发上,出乎意料地,他没有看报纸,电视也没有打开,见阮景回来,抬眼看向他。

  阮景脚下一顿,他立马意识到了,对方有话要和他说。

  阮景和赵彬几乎不说话,即使近来关系缓和,也不会主动接近对方。

  一来是出自长久的习惯,忽然改变了还怪变扭的。二来阮景也忙,在家的时间本来就少,能碰面的时候屈指可数,更别说特意交流了。

  但赵彬此时主动等着和他交谈,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阮景心里隐约猜测,应该和最近家里的气氛有关。

  他不动声色地去接了杯水,坐到沙发上等着对方开口。

  赵彬在他的视线里直起身子,有几分正襟危坐的刻板,面上也凝重,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最终还是出了声。

  “你妈前几天去医院检查,胃上的老毛病更严重了。”

  阮景心脏猛地一沉,他没想到是这件事。

  林蓉的胃病是老毛病了,从阮景有记忆开始,就断断续续没有彻底根治好。

  他不由眉头皱起,语气也带上些急切:“什么程度……她人呢?”

  “今天下午去医院复查了,”赵彬推了推眼镜,“上次的检查结果不是很好,如果这次还是相同的结果,可能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阮景仔细听着每一个字,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主地抓紧,心也往下沉。

  原来最近家里的气氛是因为这个,林蓉为什么不告诉她……

  林蓉这次的胃病肯定不同于之前的偶尔发作,要不然也不用特意瞒着他,赵彬还等着他回来相告。

  赵彬看他脸色不好,把语气里的严肃稍缓:“她怕影响你的考试,让我一起瞒着你。但是站在你的角度来想,以后要是知道了,未必会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为你好。”

  阮景在太阳余晖倾洒的客厅一阵手脚冰冷,他知道赵彬的做法是正确的,要是之后才知道这件事,他会沉在自责后悔里很长时间。

  他冷静下来,和赵彬仔细询问起情况。

  一个月以前,林蓉胃病又频发了,一开始没注意,以为是作息不规律导致的老毛病造访。后来越来越严重,赵彬察觉不对劲,把人强行带到医院。

  谁知这么一检查,居然发现病情恶化了,两人揣着的平常心也蒙上一层阴影。

  医生开了药,嘱托静养一个月再去复查,如果结果相同,就需要做更进一步的检查。

  就着意味着,风险没有被排除,未知性还出现了新的岔道。

  但没人知道岔道通往哪儿,又会不会一脚踩进那个人人恐惧的结果。

  屋里的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一响,林蓉回来了。

  她打开了灯,一眼看到客厅里杵着的两大老爷们儿,莫名其妙:“怎么不开灯,摸黑干嘛呢?”

  两人无声注视着她,她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立马脸色一沉,瞪着赵彬:“怎么回事,当初不是说好了吗?”

  赵彬不言不语地把视线移开,打定主意不接话。

  林蓉却在阮景的目光下渐渐没脾气了。

  阮景罕见地没了笑意,走上前:“检查结果给我。”

  林蓉无奈地挥挥手:“这么严肃干嘛,老毛病了,缓一阵就过去了……”

  阮景丝毫不退让:“检查单。”

  林蓉眼看躲不过去,磨磨蹭蹭掏出化验单,阮景勉力维持镇静,接了过来

  化验单上的结论依然和上次的一样。

  医生建议进一步检查。

  阮景的目光在那些飘红的数值上看了好久好久。

  直到林蓉受不了了,把单子抽回来,忍不住:“哎,我说你两别这么不吉利的表情好吗,只是多个检查,多大点事儿……”

  赵彬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阮景的表情,立马转换了阵营:“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不要担心,会没事的。”

  阮景只能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皱着的眉头却没有松开。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这一周里,林蓉照常上下班,好吃好睡,气色和精神都挺好,倒让阮景放松不少。

  他也在网上查过,这类胃病的检查较为普遍,查出大问题的是少数,他稍微放心下来,全身心沉浸在备考之中。

  艺考如期而至。

  艺术联考为期一天,上午速写和造型基础,下午色彩基础。

  阮景在绘画上走过漫长的路,用了大量时间来学习和提高,单说集训的这段时间,他可谓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此时临近成果检验,心里出奇地平静。

  今天之后,他的绘画生涯不会结束,所以无论结果怎么样,他只把今天作为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m.33ýqxsś.ćőm

  他随着一堆艺考生中,慢慢走向考场。

  看了一眼铅灰色的天幕,又觉得这个重要的时刻与以往在画室的任意一天没什么区别。

  这一天漫长而又短暂,他的全部心思只装了眼前的画纸。

  直到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他如常静静看了一眼完成的作品,眼里浮现温和的笑意,然后转身离开考场。

  先前在集训宿舍,无数个被折磨得坚持不下去的夜里,他不止一次期待解脱畅意的来临。

  他穿过一排排的画板,解脱和畅意迟迟没有来,甚至有一丝不舍拖慢了他的步伐。

  整个天幕铅灰斑驳,乌云压得很低,四周光线昏暗,风雨欲来。

  直到他出了考场,看到等在那里的秦西诀,才把胸腔里旷日持久提着的那口气缓缓呼了出去。

  那个人站在灰暗天色间,在他眼里恰如一抹一眼就找出的光。

  两人慢慢徒步走回小区,聊了聊考试相关的话题和近来一些杂事,阮景的好心情终于姗姗来迟。

  走进临近小区的无人小巷,他想起上次经过这里,他两还把小军师从人贩手里薅了回来,不由也拿出来调侃了几句。

  四下无人,他们自然而然地牵起手。

  虽然说阮景的画画生涯不会因今天而决定,今后也会继续努力,但不妨碍他做下短期休闲计划:“我终于可以不用早起了,也不用吃画室的饭菜……然后画点喜欢的东西,诶,我还没试过那块画板。”

  秦西诀听着,笑意淡淡,刻在DNA里的老师属性适时觉醒:“还没结束——你落下的那些文化课要抓紧补上来,资料和笔记已经帮你整理出来了。”

  阮景闻言哀嚎了一声。

  两人在小区门口道别,秦西诀还得回学校。

  阮景刚刚结束艺考,还有两天休息时间。

  他在电梯里伸了个懒腰,一身疲惫后知后觉而来,心想回去要先睡个梦里没有画画的好觉。

  不过得先吃个饱,不知道林蓉今天做了什么菜,有些期待。

  进了家门,他欢快地扬声:“我回来了~”

  客厅里有了动静,却没人应和他。

  阮景有些奇怪,转过玄关,见林蓉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桌上的一杯水。

  赵彬看了他一眼,面上有些为难,想说什么,又看了看林蓉,最后选择闭嘴。

  阮景在诡异的气氛下慢慢悬起心脏,他心里一个咯噔,有了猜测,马上问林蓉:“今天去复查了?结果怎么样?”

  林蓉依然沉默不语,脸色越发难看。

  阮景慌了,进门前的好心情顷刻烟消云散:“化验单给我。”

  林蓉忽然抬起头,看向阮景,眼里的神色让他浑身一震,僵住身体——里面蕴着深重的不解,痛苦,和失望。

  林蓉的声音粗粝得像是摩擦着喉咙:“你和……秦西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阮景瞳孔一缩,蓦地如坠冰窖,耳边瞬间失去所有声音。

  几秒对视,他喉咙干涩,把微颤的指尖拢回身后,强迫自己找回声音:“……您在说什么?”

  林蓉蹭地站起来,声音徒然尖锐:“你……你……”

  今天下午回来,她从超市买了儿子爱吃的菜,想庆祝艺考结束。

  谁知在距离小区不远的地方看到阮景的身影,不由跟上前去想一起回家,谁知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她已经忘了一路是怎么回来的,那些提及这种事出现的侮辱字眼不断在她脑海浮现……此时也实在想不出该怎么责骂,才能让儿子明白自己的震惊和失望,不由气红了眼眶,“你还是我儿子吗?”

  这句话如同利剑铁爪,把阮景的心挠得血肉模糊。

  他料想过家人知道后会是怎样失望,却没料到这句话的杀伤力这么巨大。

  阮景胸口的巨石越压越沉,深吸一口气才感受到稀薄空气。

  他垂着眼,声音发着颤:“对不起,妈,但我不后悔做这个决定。”

  林蓉被这句话彻底激怒,理智也在一瞬间崩塌,她失控地开口:“你不后悔?那你考虑过家人吗,别人会怎么想你们,你们以后怎么办?我又应该后悔养你这么多年?”

  赵彬忍不住皱着眉头站起来:“小蓉,之前说好了好好说话……”

  阮景的视线模糊了,在一阵接一阵的逼问里咬紧牙关,止不住地颤抖。

  他把指甲深深嵌进手心,抬眼看林蓉:“我知道我没有符合您的预期,但我们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们相互陪着彼此走到现在,他也因对方的陪伴和鼓励变得更好。

  林蓉含着泪,越来越深的失望和痛心疾首刺痛着阮景,他却没有回避目光。

  许是阮景眼里的认真的坦荡也伤了林蓉,她别开视线,转身去找手机:“叫秦西诀过来!”

  阮景心脏猛地一沉,立马抢先拿走手机:“妈!有什么话你和我说……”

  林蓉不由分说地冲上去抢夺手机,一直没有抢到,情绪激动地胡乱撕扯阮景的衣服。

  赵彬忙起身过来拉人,却没来得及——阮景一直没有还手,被林蓉猛地往后一推,后退的脚步碰到椅子,身形不稳向后摔去,腰重重磕在了桌角上。

  一阵剧痛蔓延开来,疼到他脸色蓦地失了血色。

  “阮景!”赵彬忙过来把人扶了起来。

  林蓉也僵住了动作。

  阮景在难消的疼痛里艰难站了起来,难过地看向林蓉,声音再也维持不住了,满是颤意,尾音甚至带着沙哑。

  “妈,对不起,但我是认真的。”

  说完不再看林蓉的表情,他转身离开了家。

  阮景冲动地跑下楼,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和钱包都没带出来。

  楼道的窗外天色已黑,瓢泼大雨正倾盆而下。

  雨声聒噪,如同千军万马奔腾。

  他在黑暗里靠着墙平缓了很久的呼吸,心脏上仿佛攥了只手,不停紧拧,疼得沉闷而难以呼吸。

  一小时后。

  阮景浑身湿透,站在三中男生宿舍楼前。

  宿舍楼已经熄灯,每间宿舍门后还有说话笑闹的动静,也有些微光偶尔晃过。

  走廊在风号雨啸里一片寂静,他走到一间宿舍门前,不知站了多久,冰冷的雨水把衣服浸得沉重冷硬,又在脚下洇开一滩水渍。

  他仿佛一个午夜里无家可归的游魂,茫然而孤独。

  阮景敲了敲门。

  宿舍的吵闹一秒偃旗息鼓,进入戒备宿管的状态。

  他又敲了敲。

  里面的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门慢慢开了,阮景在忽如其来的穿堂风里一阵哆嗦,抬头看到了来开门的秦西诀。

  秦西诀扶在门上的手一僵。

  他被立马拉进宿舍,宿舍的温暖空气让他慢慢回神。

  秦西诀皱眉,打量着他的目光满是惊讶担忧,拉着他的手腕低声问:“怎么回事?”

  阮景没有抬头看他:“……没带钥匙了,忘记今晚我家没人了。”

  秦西诀沉默地凝视了他几秒,什么都没说,取来自己的毛巾,先把他脸上的水渍擦了,才递给他,又打开了衣柜找衣服。

  “快去洗个澡,出来吃感冒药。”

  阮景沉默地把衣物接了过来。

  孙奇听到动静,从上铺探下脑袋:“哎哟景哥,你怎么淋成这样了,今晚来和我睡吧,兄弟收留你!”

  阮景看了他一眼,把淋湿的外衣脱在卫生间门外,拿着秦西诀的沐浴用具进去了。

  孙奇摸了摸脑袋,他没有看清阮景的表情,但莫名察觉对方今晚不太对劲。

  是冻感冒了吗?

  秦西诀拿起阮景放在卫生间门外的湿衣服,找来衣架准备挂起来,随手一探衣袋,发现一件硬物——是家门钥匙。

  他动作一顿,在黑暗里无声地看向卫生间。

  阮景在热水里慢慢恢复了知觉,但那些责骂似乎没有被雨水冲刷走,还留在耳边,刻在脑海里。

  他出了浴室,自己的湿衣服已经被挂好了。

  其他人在床上各玩各的,秦西诀在铺床,枕头边有一盏小夜灯,映亮了他的侧脸。

  他擦干头发,走了过去,吃了秦西诀递来的药,又喝了满满一杯热水。

  秦西诀坐到床上,关了小夜灯,宿舍光线微弱杂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闻他开口:“你睡里边?”

  阮景应了一声,爬上了床,贴着墙躺下了。

  好在住校生为了早晚开灯不影响室友,都习惯挂上厚蚊帐,此时熄了灯,帐中没有光亮,外面几乎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两个男生睡在宿舍床上是有些挤,秦西诀放下蚊帐后翻了个身,把阮景揽进怀里,倒是刚刚好。

  阮景抱住秦西诀温暖的身体,慢慢吸了口气。

  他在雨中走了一晚上夜路,沁入骨髓的寒冷此刻才缓慢被祛除。

  秦西诀抬手撩着他的头发,似乎在检查水气有没有被彻底吹干。

  阮景在黑暗里看着眼前模糊的轮廓,抓住秦西诀的手,放到脸颊边轻轻蹭了蹭。

  不等秦西诀开口,他又循着温热的呼吸,轻轻贴上那片柔软。

  秦西诀愣了几秒,搂紧怀里的人回应起来。

  满室嘈杂,不知某个蚊帐里,一个吻悄声无息又温柔缠绵。

  阮景有些急切地汲取温暖,但蚊帐太逼仄,床太狭窄,唇齿的触碰也因秘而不宣,被迫悄声无息。

  那由阮景撩出来的急切却占据着主节奏,每一次接触都缓慢而深刻。

  他似乎每一秒都在确认,这个人是他的,所有贴近的炙热呼吸和心跳都是他的。

  一块布帘之外,几个男生的唠嗑声断断续续。

  先前淋雨的寒意似乎渗入了阮景骨髓,一个热水澡的温度只落到表面,现在也没能缓和过来。

  秦西诀触上冰凉的肌肤,用掌心摩挲着想要捂热。

  无意中碰到那一大块的淤青,阮景忽然吃痛地抽了口气。

  秦西诀动作一顿,一帘旖旎淡了些许,他微微蹙眉:“怎么了?”

  他听到的好像是吃痛的闷哼,就要再去查看。

  阮景忙捉住他的手,凑到唇边一吻,轻笑几声,十分熟练地耍了个流氓。

  “宝贝,别乱摸……这可是在宿舍。”

  他看到秦西诀无奈收回手,想必是疑虑打消了。

  蚊帐之外,几个男生开始组队打游戏,一派热火朝天,不见丝毫睡觉的迹象。

  两人沉默几秒,秦西诀搂着他,低声问:“你今晚怎么了?”

  阮景无声地玩着对方的头发:“就是想你了。”

  林蓉知道这件事以后会怎么办,他还没主意,但至少不能让她找上秦西诀。

  老太太走了以后,秦西诀就只剩下他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抛下这个人。

  何况自己这么爱他,怎么舍得。

  至于今晚之后怎么办,得再想想。

  但此刻身心俱疲,困乏涌来,他不再勉强思考了,只想挨着秦西诀的温度好好睡一觉。

  秦西诀也没多问,无声地握紧了他的手。

  他把人抱进怀里,脚也贴上那双冰冷的脚,把温度慢慢传了过去。

  阮景靠在熟悉的胸膛上,被安心舒适的气息包围着,那些不安和难过慢慢平息了。

  困意袭来,他缓缓睡着了。

  翌日清晨,阮景被周围的动静吵醒,是宿舍的人要去晨跑了,正模模糊糊叠声抱怨着。

  秦西诀俯身摸了摸他的头,让他继续睡。

  阮景把留有两人体温的温暖被子卷了起来,睡眼朦胧地看着秦西诀进了卫生间。

  下一秒,他眼里的困意忽然清明了些,拿过秦西诀放在床头的手机,把林蓉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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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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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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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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