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熠按着余疏阴冷的看着他,“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33ýqxsś.ćőm
“你们两个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没理由帮你,我方才也只是实话实说,我们,还真不是什么爱人,顶多算是情人,没有感情的那种。”
顾寻熠气得眼里直冒火,“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气那个虚伪,假情假意的顾宜之的,让他看看我连老婆都比他的强,可你那是什么态度,你还对他笑了,你怎么不对我笑?你是不是看上那个伪君子了?第一次见面就眉来眼去的!还有事就找他?还乐于助人?你是我的人!你有什么事不能找我要找他?你们当我是死的吗!从今往后你都别再见着个人!你听到了没有?”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喜欢男人。”余疏一脸疲惫的靠在车窗上,深深陷在座椅里。
顾寻熠不依不饶道:“你不喜欢他不代表他不会惦记你,我真是疯了才会带你去见那种人,老奸巨猾又色胆包天,竟然当着我的面儿勾搭你,真是不知死活!”顾宜之的第二个不足,就是断袖分桃,不喜欢女人,顾家老爷还不知道这件事,要是知道了怕是得气死,唯一的儿子无法传续香火,百年基业无人继承。
余疏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顾寻熠寒声道:“余疏,你是打算一直这样吗,不反抗也不顺从,就这么一直晾着我,把我当空气?”
“那你想怎么样?”
顾寻熠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接着对着司机怒吼了一声:“开车!”
车子开得很快,余疏感受到了他压抑着的怒火,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发怵的,毕竟他发怒的样子是真的会要人命,他腰间的枪,能够拧断脖子的手,都随时可以杀了自己。
车开到宅子前,顾寻熠又扛起了他,走向房门的时候余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深深的恐惧使他抑制不住的颤抖,顾寻熠一脚踢开了房门,佣人们都低着头默默走开,生怕引火上身。
那张宽大的雕花红木床预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余疏很后悔,在他答应顾寻熠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们将会发生什么,他也为此做好了心理准备,打算硬挺过去,可他却偏偏在这时候惹恼了他,将事情推向了对他最不利的方向。
还来不及多想,他就被扔进了床上,脑袋磕到了床头,雕花凸起的地方有些尖锐将他的额头磕破了,渗了点血,脑袋发蒙。
顾寻熠从额头亲到锁骨,又流连在颈脖处,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又急又重,一边吻着,一边心急的扯开了他的衣服。两个人都颤抖着,只不过一个是为兴奋,一个是为害怕。
余疏猜错了,顾寻熠亲着他白嫩皮肤的时候就什么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满满当当的火,焚身蚀骨。
余疏红着眼忍耐着,被迫承受一声不吭,偏着头睁大了双眼,望着在白纱的窗帘飘动下若隐若现的月亮,苟活了十年终于堕入地狱。
就算身处地狱,也要活着。
顾寻熠粗重的喘息着,口中还不停低喃:“……余疏……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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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的阳光看得到,却感受不到,眼中是暖的,伸出手是冷的。
顾寻熠缓缓睁开了眼。
手边暖暖的,触感毛茸茸的,他拿起来一看,余要红正打着哈切望着他,还舒服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你从哪儿来的?”顾寻熠将它丢在一边,引得余要红不满的叫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昨晚折腾到了半夜,顾寻熠累了倒头就睡,余疏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两人黏黏腻腻的就睡了,这会儿才觉得难受。
顾寻熠摸了摸余疏的背,想看看还湿不湿,一掀开衣服就看到青青紫紫的瘀痕遍布全身,触目惊心,顾大无赖难得的有些愧疚,就想着给他清理清理。
为了不把他弄醒,顾寻熠跳下床端了盆热水来,温柔细致的给他擦拭着,摸着干净清爽了才算完。其实只要余疏乖乖听话,他还是挺乐意伺候他的,伺候余疏他毫不觉得屈辱,这点儿活也不累,摸摸蹭蹭占点儿便宜就能干完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看着他胸口的痕迹,昨夜的疯狂又无孔不入的钻进了脑子,从小到大他干过不少坏事儿却从没强占过女人,更别说男人了。身处乱世又穷,市井长大,小小年纪就参了军,刚刚参军时一心只想着往上爬,混的好些了就有女人主动往上靠,留个一两天他先麻烦就都赶走了。
余疏是第一个让他一眼就迷恋的。
收拾完了余疏,把上面还留有血迹的床铺被子也撤了,从柜子里拿出了新的换上,自己去洗了个澡,干干净净的躺进了被窝。
他伸手把余疏抱进怀里,余疏还睡得很沉,双眼紧闭着,像个易碎的瓷娃娃,搂住他的胳膊就又紧了紧,手指碰了碰眼前纤长的睫毛,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心情大好,怀里又睡着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儿,顾寻熠吻了吻他的额头,再次闭上了眼睛。
他突然很是理解为何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不知又睡了多久,房门被敲了两下,方嘉年走进了房间。
“顾大爷!这太阳都晒到……哎呦我去!”
“嚷嚷什么?”顾寻熠不满的翻了个身,不理他。
方嘉年一脸促狭的笑道:“诶呦喂,我说你怎么都这时候了还在睡呢,原来是屋里有人了,那我就不……唉?怎么像是个男人啊,这是?这不会就是那个余先生吧!”
“你管呢?”
顾寻熠给余疏掖了掖被子,跳下了床。
方嘉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还真把人家拐到床上去了!要不要这么快啊。”看着凌乱的床单,这么大动静余疏依旧紧闭的双眼,方嘉年的声音骤降:“你不会是强迫他的吧?”
顾寻熠慢悠悠的穿着衣服,理直气壮道:“怎么会?昨天他亲口答应跟我的。”
“完全心甘情愿?你一点儿没逼迫没威胁?”
顾寻熠张了张嘴,迟疑了,不光威胁,还绑到自己家来连压制到恐吓,被问到这事儿难免有些心虚。
方嘉年看着他,立刻明了,好言劝道:“……既然这样了就对人家好一点儿,别老阴着脸吓着人家。”
“余疏现在是我的人,方警官就别操心我们的家事了,你案子查清楚了吗你。”顾寻熠不耐烦的推开他。
“好好好,你的家事我不管,可柳县的百姓要是受了委屈我可不能坐视不理,要是真闹出什么事来,那就要麻烦顾司令跟我去一趟警局了。”方嘉年说得一板一眼,一点儿不像是开玩笑。
“切~”
顾寻熠白了他一眼,显然没放在心上,自顾自的趴在床边看着余疏。
方嘉年看了眼余疏,问道:“你叫过医生了吗?”
“什么?”
方嘉年讶异的说:“这明显就是病了你看不出来啊?”
顾寻熠伸手一摸,没发烧啊。
“我进门到现在都多久了,我们说话声音也不小吧,睡得再熟也该醒了,他这明显是昏过去了。还不快叫医生。”
顾寻熠一听,火急火燎的叫来了自己的军医,杨文照。其实他觉得余疏只是太累,毕竟他一个文弱书生肯定没这么折腾过,上回喝多了点儿就一睡一整天,也是像现在这样叫不醒。
杨大夫来看了看余疏,又问了顾寻熠几个问题,果然是疲劳加上刺激,当即下了定论:“纵欲过度,我给他开点儿药就好了,只是……”说完又给他把了把脉。
顾寻熠心一紧,“只是什么?”
“这纵欲虽说可大可小,好在只要调养调养不会要了他的命,只是这人不知经历过什么,长期的压抑自己,又伴随着巨大的恐惧,身心俱疲,长时间这么熬下去,要么精神出问题,要么油尽灯枯啊。”杨大夫看着余疏年轻的面孔,叹了口气。
“什么压抑恐惧?他才二十岁!怎么就油尽灯枯了?”顾寻熠急了,这杨大夫跟随他多年,救了不少他手底下士兵军官的命,这还是他第一次急眼。
方嘉年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你说他为啥恐惧,肯定是你恐吓人家,把人家吓着了。”
顾寻熠闷声道:“怎么就是我了,我就栓了他三天,你没听老杨说是长期啊。”
“好啊,你终于承认你强迫人家了!”
顾寻熠不理他,直接问杨大夫:“老杨,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药物只能安神,治标不治本,再说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肯定不是一两天的事儿,这是心病,谁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他自己想开了。”说完把药箱扣上,擦了擦手,递给了顾寻熠一瓶膏药提醒道:“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这几天注意点儿,别再刺激他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干些不着调的事儿。”
顾寻熠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方嘉年戒备的看了眼顾寻熠,送了送杨大夫:“你放心吧杨大夫,我会保护好我方百姓的。”
顾寻熠:“滚吧你!”
杨大夫走后,顾寻熠就把方嘉年赶出了卧室,给余疏上药去了,仔仔细细上好了药,穿好了衣服,掖好了被子才出去,就跟昨晚兽性大发的不是他似的。
方嘉年坐在大堂的圆木桌上拿着油条喝着稀饭,见顾寻熠走了过来,嘴里有些含糊的问道:“老顾,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这两天你都干了点儿啥?”
顾寻熠也拿了根油条,眼神有些闪躲,磨磨唧唧的说:“我能干啥,就是把余疏给带回来了,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对他怎么着,我还想跟他过一辈子呢,我也不想惹他生气,是他先激我的,我把他带到风楼,他不帮我也就算了,还让我在顾宜之那儿下不来台,还被教训了一顿,你说我能不气吗?”
“你不喜欢那顾大少你不见他不就完了吗,还非得往跟前凑,自己找不痛快还赖别人,你可真有本事。”说罢方嘉年又斟酌着说了句:“再怎么也是兄弟,人家对你也挺好的……”
顾寻熠一听这话果然恼火,“谁跟他是兄弟?我妈就生了我一个,我可没他这样的哥哥。”
“你呀,任性!”
顾寻熠嚼着油条,阴阳怪气的感慨道:“他妈可是大家闺秀,我妈就是个小老百姓,顾府那样的人家我可高攀不起。”
方嘉年噗嗤一笑,“少来,你现在可是顾大人,虽说在这柳县算是初来乍到,可现在以你的兵力就是北城的俞大帅也拿你没办法,现在顾老爷子巴结你还来不及呢,你也算是用实力打顾家脸了。”
顾寻熠叹了口气,有些烦闷道:“唉,要真那样就好了,顾家人不把我当一回事儿已经成习惯了,我就是当了皇帝顾老头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还有那个病秧子顾宜之,见了就是一顿说教,假惺惺的,真把自己当我哥了。”
“所以你想膈应他,知道顾宜之好男色,就故意带着余疏去风楼想去炫耀,这么个小美人儿一直住在柳县,顾大少见也没见过却被你拐回去了。”顾宜之的另一个不足,就是无法为顾家传宗接代。
想到这个顾寻熠更加郁闷了,“其实他们不把我当一回事儿也没什么,我早习惯了,现在有了余疏这些我也不在乎了。可余疏他也不把我当一回事儿,都答应和我在一起了还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真他娘的难搞。”
方嘉年没好气的骂道:“你可真是够不讲理的,你都那样对人家了,你还想要人家欢天喜地,笑脸相迎,你也太过分了吧。”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方嘉年想了想道:“就对他好点儿啊,你想追求人家就要有追求人家的样子,送个花儿啊,听个曲儿啊,再压个马路,唉,不对,这好像都是哄姑娘的。”
顾寻熠摆了摆手,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只是还没有机会实施呢,现在更加实施不了了,有没有什么更加快速讨好余疏的方法?”
“不如你把他放了。”
一拍桌子,“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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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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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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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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