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把手里的不锈钢盆往梳理台上一搁。
慕渊是狗吗,绝对是狗吧!
厨师长弗兰克闻声不解地望了桌上无辜受难的盆一眼,“怎么了?”
“没事,手拿久了,有点酸。”
陆娇掩饰道。
陆娇当然不可能说是因为看见慕渊把她脖子上弄得是吻痕是牙印,过了一天还没消下去。
关键是她居然现在发现。
陆娇磨了磨后槽牙。
“是吧。”弗兰克是个神经大条的,没有深究,他哈哈两声,“说了个小姑娘要手打的话不好做,非试一试。”
他把电动的打蛋器推给陆娇,“个吧,是惯了一直手动的打,种类型的工具比较沉,不适合。”
在外国眼里,华国的女性因为种特性,力气是要小一些,不惯国外的工具也正常。
不过,里面不包含他的雇主。
陆娇接过,试着颠了一下,手腕还是传来了酸涩的觉。
……任谁在床上被迫抓着床单听了大半夜的故事,手会酸的吧。
陆娇到她前天晚上,她亲完慕渊颗眼尾的痣,慕渊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抱着她不撒手。
“娇娇、娇娇……”
陆娇原本还担心慕渊怀疑她怎么知道颗痣的事,被慕渊按着纠缠一顿亲之后也就没了么多。
她成年也就一年时间,青春期的少女躁动一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加上发掘的颜狗属性,慕渊一边穿着医生的大褂,一边在她耳边喘着气顺着脸颊向下亲她的样子,是个受不了,两个在床上,事的发展渐渐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慕渊没有明着说她干什么,床上彼此的距离近得没再近,对方手上越来越过火的动作,贴上来的身体,低哑的声音里含着的微妙的请求,里面暗藏的意思简直明显得不行:
“娇娇,给……讲个故事。”
陆娇连谈恋爱是头一回,陆父陆母连路上的小男生小女生多看她两眼会紧张得不行,回家就语重心长跟没什么心眼的自家闺女灌输早恋的危害,不要随便同意别搂搂抱抱,万一被占便宜了呢。
就陆娇天生慢半拍的性格,肯定意识不到。
可没跟陆娇讲过,到床上了要怎么办啊。
陆娇只能自己摸索着来。
她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推拒说说样会不会太快了,奈何慕渊早就被陆娇一下亲得理智崩塌,道德种东西她本来就没有,反派的底线也不值得有所期待特别是在被撩拨到心剧烈起伏之后。
张完美的薄唇里,哄陆娇的话一句接一句,慕渊把握心的本事无声无息地派上了场,把陆娇蛊惑得晕头转向,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她被慕渊圈在身下,脸颊微红。
“,是要继续讲上次的故事吗?”
如果是养花的话,陆娇回忆了一下上次慕渊给她讲故事的场景,脸上有些烧得慌。
她觉得自己有了上次的经验,次应该不会么慌乱和勉强,至少能再多坚持一会儿。
慕渊闻言,低声笑了,笑声混着略沙哑的声线,其中表的含义几乎是明示一般。
“不。”
看着一脸天真和疑惑,还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的年轻恋,年长者意味不明地牵起她的手,在指尖落下一个微湿的吻。
“次讲点别的。”
“保证,会喜欢的。”
上次说到,养花抢来了一朵花,养在自己家里,心疼花还小,只给花做了简单的检查。
而今天,养花觉得是时候了,细心养护了么久,该让花盛开来给自己日夜好好欣赏了。
次的故事要比上次的更难懂一些,于是慕渊还是把养花的名字换成了自己的。
花不管怎么温养,花苞还是番皙饱满弱不禁风的羞涩模样,因为上次的检查,包裹着最深处花蕊的花瓣出落得越发娇嫩,别开其他花瓣,手指轻轻一碰,就在风里颤个不停。
慕渊么喜欢花,当然是因为它有其他普通的花没有的奇妙之处。
陆娇开始觉得故事不对,她不听么长的故事,挣扎了起来。
可是被慕渊抱着,陆娇没反悔。
慕渊翻了页,看似不紧不慢地继续讲着。
“听说花,起初是天上的仙栽种的,日日含着灵气的温泉水浇灌,自带了灵泉水的特性。”
“既然是天上的花,到了间,自然只有养着它的养花能亲近。”
它开花的一天,伺候着花的仆顺着花瓣往里探去,惊讶地受到,层层的花瓣竟然带上了温泉一般的热度,往外溢出了和曾经被浇灌的灵泉似的温泉水。
水液不愧是灵泉,温润湿滑,不像是间的凡水一样什么特点没有,留也留不住。
灵泉水得了天境灵气的滋润,温热暖香,连皙的花瓣被沾染上了漂亮的艳红。
是花即将要盛开和成熟的征兆。
慕渊起了个传说。
她试探着把手指越往花瓣里探去,越往花苞里就越热,抵在花蕊上的时候,因为些不断溢出来的灵泉水,她的手指被花瓣紧紧贴住,竟然也变得温热了,隐隐还有些发烫。
花果然是仙栽的奇花,慕渊证实了传说是真实存在的,惊喜。
“娇娇说,是不是朵好花?”
次的故事很长,慕渊讲得不慢,也刚刚起了个开头。
陆娇不听,也不回慕渊的话。
“既然如此。”
慕渊轻笑一声。
“养花决定去尝一尝花蕊里溢出来的灵泉水,味道,一定是清甜甘美、让唇齿留香。”
只去尝肯定是不够的,慕渊明明是喝过水的,可她看着灵泉水,依旧到了口渴。
花苞今日盛放,里面的灵泉水当然比不上仙浇灌的一泉。
让灵泉水往外溢出的时候,也需要多加注意。
假如不去顾忌花苞的娇嫩,太急切,的速度太快,频率太高,就会让灵泉水一下子溢出许多。
比如养花将唇贴上去了一会儿,灵泉水就泛滥了。
慕渊心疼自己的花,可是难得的仙栽种的花,天上天下,就一朵,不好好爱护可不行。
她于是上手指,去温柔地把花瓣再分开一些,样就能更好地顺着花瓣之间的缝隙进去,安抚一层层因为快要盛放而羞起来了的花瓣。
故事实在太长,一讲就是一整夜。
陆娇中途受不了了,哭着说自己讨厌个故事,骂它枯燥乏味,害得她听了么久的故事,力气没有了,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抽抽搭搭地哭。
结果被慕渊的脸一晃,嘴上甜言蜜语一哄:“次是采花,当然和上次的不同。”
“娇娇觉得没意思的话,也不必顾忌可能跟不上,放慢速度了。”
故事就继续讲了起来。
下陆娇怎么后悔没了。
……
…………
弗兰克怕陆娇觉得无聊,做事时偶尔会跟她聊两句,“说起来,今天怎么穿得么多,不热么?”
今天慕家老宅所在的山上难得升了快十度的温,到处洒着暖洋洋的阳光,连外面的湖泊像是波光粼粼的镜面,泛着金子和珍珠般的光。
平时天气稍微热点,陆娇就嫌热,喜欢穿着单衣到处跑,所以经常被不放心的慕渊强制加衣,弗兰克还不小心听到过面前的被他的雇主温声搂在怀里穿上外套。
到了晚上,山上降温厉害,裹着被子不愿意动。
现在大天的,陆娇却主动穿着长袖长裤,手脚遮着。
“别问了。”
陆娇声音闷闷的。
怪不得某一整天赖着她,洗个澡一定要挤进来,美其名曰帮忙,结果中途意图就变了,陆娇进来的时候还能扶着墙,出去就得抱了,脑子也不知道是被热水还是别的什么弄得晕乎乎的,哪儿还有精力去看镜子。
然后在床上昏昏沉沉过了一天,早上终于恢复了点精神,把罪魁祸首赶了出去,能免去在床上待一天的可能。
为了防止自己禁不住张脸的迷惑,一时松懈被拖了回去,陆娇干脆去了厨房,让教自己做蛋糕。
弗兰克觉得陆娇语气不对,疑惑地打量起她。
他瞥见陆娇脖子后面些、任谁看了心知肚明是在什么样的景下会留下的痕迹,恍然大悟。
……怪不得。
做蛋糕的话,披着头发实在不方便,陆娇只能扎起来。
没发现还好,一旦发现自己脖子后面些东西后,陆娇只要一到自己要顶着些痕迹在老宅里到处走,所有佣能看到。
她脸上就隐隐有烧起来的预兆。
陆娇越越坐不住,干脆把手上的东西一放,偷偷摸到有医药箱的地方,艰难地对着镜子,把脖子上露在衣服外面些吻痕和印子全膏药遮了起来。
至于衣服下面些,从胸前到手臂,腰上,大腿,甚至是内侧。
陆娇只能催眠自己眼不见为净,她看不见,看不见。
陆娇是第一次做蛋糕,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有弗兰克在一边指导和帮忙,倒是也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一连串的步骤。
“真复杂啊。”陆娇叹道,没到平时在店里买的些甜点和蛋糕,哪怕是造型最简单的,真要上手做的话,和简单一点也沾不到边。
虽然初衷说的是为了暂时避开慕渊,其实也有其他的原因在,陆娇做得挺认真。
放上最后一片装饰的巧克力片,陆娇看着自己的成品,平平无奇,也就一般偏下的水准。
再看看旁边弗兰克为了给她示范做出来的一样的蛋糕。
陆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她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就样吧。”
陆娇嘟囔道。
“她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自己吃。”
家主现在的心不太好。
不,应该说,一开始是很好的,甚至好到了连佣能受到的地步。
然而,当管家说到陆娇正在厨房和弗兰克一起做蛋糕时。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妙了起来。
慕渊眸色沉了沉。
她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思考什么。
她很了解陆娇,做蛋糕种事,她肯定不会为了自己吃去样折腾。
做给她种选项,刚因为前天晚上太过火被勒令禁止接近的慕渊也没就排除掉了。
是做给谁的。
是两个跟班……还是李闲?
慕渊的手指骤然停在半空,然后缓缓收回。
她再次开口。
“不要去打扰她。”
慕渊微敛目光,垂眸看着桌上翻开,自从没有见到陆娇起,就一页也没有再读进去过的书。
管家退下,只留下两个在一边候吩咐的佣。
良久,屋内响起一声轻叹。
慕渊单手撑着脸,眼中看不出悲喜。
她平静地,她果然是没救了。
只要离开哪怕一分钟,就不进去任何事。
样的况不会好转,还只会愈演愈烈。
慕渊深陷于样的觉,没有任何抵抗。
甘之如饴,不过如此。
书是看不进去了,慕渊并没有做挣扎,随手合上书放到一边。
对她来说,也是过去的二十几年中从未出现过的稀奇体验了。
“演奏会?”
陆娇吃饭的手一顿。
今天的餐桌上依旧只有她一个。
管家颔首,向陆娇展示了一张演奏会的邀请函,“是的,家主问您是否有休息好,今晚不去。”
陆娇看着邀请函上的名字,是她不认识的钢琴家。
看样子,应该是很难拿到入场票的演奏会。
“慕渊怎么不自己来跟说?”陆娇皱眉,有些不解。
管家的目光顿时落在了陆娇对面的空位上。
虽然他什么没说,陆娇几乎是立刻就懂了管家没说出口的暗示。
今天早上,陆娇一气之下,勒令慕渊没有她的允许,不准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所以一整天,餐桌上没有出现慕渊的身影。
陆娇:“……”时候倒是听她的了,天晚上怎么没见她听一句。
还特意让管家来传话,搞得像是诚心悔过一样。
就算知道慕渊有故意讨好和博同的嫌疑,陆娇也拿她没辙。
“什么时候?去。”只不过,陆娇到厨房里放着的、准备在晚餐后送出去的蛋糕,不由得有点头疼。
管家退下后,陆娇了,招来一个佣。
“个。”她小声说,“去厨房,帮跟弗兰克说一声,把的东西给装起来,要带出去。”
佣得了吩咐,便去了厨房。
真是的。
陆娇,幸好她没切开,还能装起来。
本来的是吃完饭后,晾慕渊一天让她认识到自己有多过分,收敛点,借个机会把她叫下来的。
陆娇吃完饭上楼,佣守在房间门口,见陆娇来了,告诉她去看演奏会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陆娇手刚碰上件挂起来的礼裙,就闻到了熟悉的松木气息,闻上去冷冷淡淡的,却和某个一样,一缠上来就甩不掉。
陆娇当然知道衣服是谁准备的。
穿上之后,陆娇在穿衣镜前转了转。
裙子的长度盖过脚踝,浅粉色的布料垂极佳,上身是改过的旗袍领,盘扣一系,就把胸前到脖子一块包裹了起来。
纤细的手臂倒是露在了外面。
陆娇看见件最后要披上的小披肩。
要是放在平时,陆娇根本不会考虑穿它,多麻烦。
可现在……
整套礼服,格外“贴心”地考虑到了她身上的些痕迹,遮了起来。
到些痕迹是怎么来的,陆娇咬牙切齿地披上了披风。
留了留了,来考虑遮的事。
有本事一开始就别留啊!
佣替陆娇打理好其他,陆娇下楼时,弗兰克站在佣的行列中,冲他挤眉弄眼。
陆娇艰难分辨他的口型:“东西交给司机了。”
么可靠?
回过味后,陆娇顿时放了心,对着弗兰克比了个大拇指。
厨师长像之前一样哈哈笑了两声,对她挥了挥手。
老宅的门口早早地停着车。
管家替陆娇拉开车的后门,陆娇提着裙子坐进去。
“来了?”
慕渊坐在后座,目光落在陆娇的嘴唇上,里被口红涂得像是刚摘下的浆果,格外水润诱。彡彡訁凊
慕渊的手指颤了一下,微微屈起。
她转而去看陆娇肩上的小披肩,她亲手选的礼裙。
“很好看,很适合。”
陆娇听到句很适合,愤怒地转头去瞪慕渊,“还敢说,是拜谁所赐”
然而,在看到慕渊的一刻,陆娇成功失语。
“嗯,抱歉。”
慕渊坦然认下,她穿了一条红裙,除了宝石耳坠以外,没有过多的装饰。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世上最美的画卷。
“下次会注意的。”
按理说,陆娇时候该反驳,说她不会信。
可看着面前的,陆娇压根连话说不出,脸就先红了一半。
……美计,不要脸!
陆娇深深地唾弃自己的不坚定,并暗自。
下次再有种事,一定要把张脸遮起来。
不然光看着就什么不起来了,也太便宜慕渊了。
演奏会在b市的首大剧院,以往只有在国内外享有盛誉的艺术家或团体能得到在里演出的殊荣。
钢琴家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来自世界音乐之,是现存的几位钢琴大家之一,和慕渊似乎是旧识。
陆娇听着慕渊在后台,流利的德语和老简短地交流后,面容严肃的老皱着眉,反问了一句什么。
慕渊则轻点了下头:“”
一旁听不懂在发呆的陆娇陡然被老的目光锁定,差点吓了一跳。
看、看她干嘛。
老深深地看了陆娇一眼,终于说了句陆娇听得懂的话。
“areyousure?确定么”
慕渊握住陆娇的手,笑着说了句yes。
陆娇一脸懵地跟着慕渊,被侍者带领着入场。
她在的是整个剧院最好的位置。
能接到邀请函的无不是华国有头有脸的,其中有不少认出了慕渊的,上来攀谈,不敢。
“刚刚在说什么?”
陆娇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她满脑子是老看她的一眼,总觉得其中的含义异常复杂,她忍不住问道。
“娇娇很好奇吗。”
慕渊没有回答,只是说。
“没事,待会儿就知道了。”
演奏会开始后,剧场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刚在后台和陆娇交谈过的老坐下后,灯光就只投在了他和他面前的钢琴上。
钢琴大师的技艺登峰造极,演奏当然是无可挑剔的。
可在第一首曲子的音出来后,陆娇听到周围传来了低低的惊呼。
在种类型的演奏会中,是基本不可能出现的状况。
没会贸然出声,去扰乱演奏。
陆娇愣了愣。
不是因为周围的惊呼。
首曲子,是她也很熟悉的。
月光。
月光作为慕渊的母亲曾经最喜欢的曲子,虽然慕渊本并没有明确说明过,绝不会有会慕渊在场时演奏首钢琴曲。
哪怕是当今最有名的钢琴大家也不会如此不识趣。
是全世界上流阶层间心知肚明的禁忌。
外就算不明缘由,也知道些年,首仿佛无形之中被封藏起来,基本不再在公众场合演奏的曲子。
可现在,它重出现在了众的面前。
知道原因的,几乎是瞬间就去看慕渊所在的方向。
陆娇终于受到了不对。
“他为什么,在看边?”
慕渊伸手,将陆娇的手握在掌心。
“因为害怕。”
“害怕?”
陆娇难以理解。
“他在害怕会生气。”慕渊轻声道,她摩挲着陆娇的手背,缓慢,像是在配合着曲子的旋律。
“首曲子是母亲曾经最喜欢的曲子,所以,它成了一个禁忌。”
陆娇好像听懂了好像没有。
“为什么……”还会弹它。
个老不是和慕渊认识吗,既然样,怎么会专门把首曲子放在第一首?
慕渊偏过头注视着陆娇。
双深邃的绿眸中映出的,只有陆娇一的身影。
就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可娇娇喜欢它,不是吗。”
陆娇下意识点了点头。
慕渊轻柔地抚着陆娇的手背。
只要有一个理由。
“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很粗!
虽然但是,我古典乐听得不多,但是我比较喜欢贝多芬的月光
比较催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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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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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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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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