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忙了,明天也不一定写,把发在贴吧的番外搬过来,补偿一二,后天来替换章节。

  收到了很多朋友的评论留言,感激追文,尽量不坑,只是写作速度要慢下来了,工作让我忙碌……我是个没有周末的小可怜

  天后穗禾赴东海瀛洲,会上元仙子小儿满月宴,魔尊旭凤同往。

  不多时,便有诸如魔尊搂了天后楚腰的留言传回天宫。

  待穗禾归来天宫,天帝润玉听说,只把那袖袍一垂,老僧一般,坐于书案前,冷眉捻卷细看,提笔御览朱批。好像,他什么也没有听说一般。

  这是第一回,天后外出归来,天帝没有亲至南天门迎接,随侍的仙侍拂珺心间一动,以为是润玉批本阅折太专心,于是搁了磨条,微微虚了身子,说得小心,“陛下,天后回来了。”

  “本座还未耳背!”润玉墨璃般的眸子,不悦地瞅了拂珺一眼,似乎压了什么下去,“继续磨墨。”

  拂珺被训了一番,颤颤巍巍地捡起磨条,心里直打鼓,不知道陛下今儿怎么了,不过,想来也是与天后有关。

  一番恳切计较,才发现,从得知天后娘娘此行轶闻开始,陛下朱笔之下,竟无一句好话,也不知道那些得了奏章的臣子们如何作想。

  不过,旁人的事,与他无干,要紧的还是自己的差事。拂珺不时提起宽袖擦擦额头上不时沁出的冷汗,都说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

  霭霭天光,流霞尽散,暮鼓闷响。

  七政殿内,拂珺听到钟响,搁下墨条,放下那卷起的天青色宽袖,又虚了虚身子,斗着胆子进言,“陛下,晚膳时间到了。”

  润玉翻卷的指尖一顿,眸光罢了停转,“催了几回了?”

  “四回了。”拂珺把头垂得更深了,他算是确定了,陛下是醋了,天后娘娘三催四请也不回璇玑宫去,也不知道天后娘娘会不会打过来。

  润玉望向窗棱外,天色鱼白转昏黄。想到璇玑宫中那一抹娇香的倩影,遂掩了卷,到底是爱入骨髓,不忍真心舍她一人,吩咐道:“拂珺,你把剩下的卷宗整理好,明日再阅。”

  “是。”拂珺应下,又上前,准备为润玉整理那有几分压褶的裙摆,只是润玉拂了拂袖,示意他不用。

  殿门打开,晕黄泄进来,润玉迎了那光,脚步出奇地轻快。

  挺拔的身影看不见了,拂珺呼出一口气来,觉得陛下装得辛苦,明明心里惦记得慌,偏要吃飞醋,苦了他们近身伺候的。而后,招了两个仙侍,一齐整理起卷宗来。

  璇玑宫中

  穗禾夹了一筷青菜,放至他的碗中。

  润玉心里有气,偏要做那吃醋姿态,让她知晓。于是一眼也欠奉,转轴拨弦一般,状似漫不经心地拨到了一边。

  穗禾哪里知道他这般不领情,捏了捏玉筷,咬了咬银牙,终究是把一腔幽怨吞进了肚子,只安慰自己,他今日不喜素食。

  等一道清蒸鳜鱼上了桌,穗禾挑了鲜嫩的部位,夹了一筷,又放入他碗中。

  他故技重施,心里正较劲着,只听得“砰”一声,玉石相击,声音脆耳。

  却是穗禾重重放下玉筷,站了起来,发间玉钗琳琅相吻,交织,摇曳,鸣声。

  此次去瀛洲,正是女人多的地方,都竞相说着那夫妻生活不到千年便已互相厌倦的生动案例,彼时还觉嗤之以鼻,不成想,事实摆在眼前。

  又有“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当然”之语,且爱慕润玉的娇娥比比皆是。今日回宫,他不来接,晚膳要三催四请,来了又把她当个照壁花,视而不见。

  穗禾红了眼眶,一言不发,回寝殿中去了。

  润玉不知发生了何事,她便生气了,愣愣不语,反应过来人已进去,于是示意灵钧跟进去看看。

  此时味同嚼蜡,他也不吃了,还心存侥幸,等着穗禾发现他吃醋了,来哄他。

  哄他的没等到,只有灵钧飞出来,跪得飞快,“陛下,天后要回娘家去,已在收拾衣物了。”

  娘家?哪个娘家?

  翼渺洲还是洛湘府?

  无论回哪个娘家,媳妇儿都不会亲易还回来的。

  润玉腾起来,告诫自己,服软吧,服软吧,裙裾乱了一贯的齐整,一肚子醋味憋到了角角落落。

  进了寝殿,穗禾果然在收衣服。

  他叹息一声,从背后抱了她,双臂穿过她柔弱的水腰,手叠在她小腹,下巴抵在她酥软的香肩,箍得她不能动弹。

  “我错了。”说着,吻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只想着,罢了,旭凤肖想他的蔓蔓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他该生气的对象不是蔓蔓,而是自己,怪自己总是这般不自信。

  穗禾不言语,她哪里是这一两句道歉就能哄得回来的。

  润玉慌了两分,却仍然故作镇定,央她,“不要回娘家,岳父必不会教你回心转意,只会撺掇天高任你飞。”

  道理虽是这个道理,只是说起旁人做什么。穗禾转了半个头,怒瞪他,“你欺负我也就算了,怎可编排爹爹!”

  欺负二字都用上了,润玉顿觉不妙。

  “好蔓蔓,润玉知错,不该醋你与旭凤流言蜚语,不该狂妄尊大编排岳父。”认错,对于润玉来说,并不是难事,大丈夫能屈能伸。

  穗禾听他说醋她与旭凤之间的流言蜚语,一时间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流言蜚语?”

  “此次瀛洲盛会,旭凤也去了。”他恰到好处地顿住了言语,不再多说。

  至于流言蜚语,不用言语,穗禾也知道是她与旭凤之间的。

  她深知她的夫君,她的天帝陛下,汲汲为营的前半生,有大半都是为了她。

  因为她,他尝了热闹的滋味,从此渴求生命中有烟火缭绕之气。

  因为她,他明了争斗的必要,他费尽心机动辄无数手段,让她做了他的妻。

  想到这里,她到底软了心肠,柔了言辞,“你把这天下治得倒是河清海晏了,只是清明之下,神仙们手脚懒怠了,便只知道搬弄是非,造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来消遣人生了。”33ýqxsś.ćőm

  她知道多说些辩驳之言无用,这人的心啊,七窍玲珑,不若就此揭过,提醒他把造谣生事的仙家收整一番,免得一腔火憋着发不出来,憋坏了他。

  “好。”他把头埋在她颈窝,稍微放了几分心,但也不是完全能放下了,“不回娘家去,嗯?”

  穗禾把脑袋往后压了几分,与他贴在一处,娇声软语,“今日也就罢了,明日再回。”

  她还没忘记他饭桌之上的故意做作,非得治治他不可。

  润玉埋头苦笑,这醋吃得真是亏本,莫非,吃醋只能是女子的专长?

  乱吃醋的代价是沉重的。

  还没躺上床榻,穗禾便命人准备了两条云被,他心狠狠一沉,这是要各睡各的啊。

  不敢再招惹自家媳妇儿,他只能拿眼去瞪灵钧,被穗禾看到,穗禾就拿眼来瞪他,他也只好收回目光,沉默地看着灵钧把两条云被铺得整整齐齐。

  而后,穗禾端坐云镜前,卸了钗鬟玉琅,脂粉香膏,还时不时从云镜中拿眼睨他,似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捏着被角的手微顿。

  待穗禾收拾停当,云被一掀,往床上一躺,再一裹,只剩下个脑袋还露在外头。

  他叹了口气,撑起身子,靠近她,想要落一个吻,才要靠近,她脑袋一偏,本该落在额前的吻,落在了她柔顺的青丝上。

  他较劲起来,非把吻落在她额前不可,索性两手撑在她之间,斜斜地歪着身子,探头过去,捕捉她的额头。

  他身上寡淡的松冷香,铺洒在她鼻尖,她敏感地发现了他的企图。

  小手捏了被角,往上那么一提,得了,连脑袋也不露出来了。

  亲到一床冷丝被衾的润玉,只想松了手,压下去,好好惩罚她。

  只是,他不敢。

  “乖,把头露出来,为夫不闹你了。”撤回身子,他投降了。

  穗禾听了,果然把被子拉了下来。

  润玉看她这般动作不免一笑,只是不知她何时消气,平躺着,怀里空落落,望着帐顶织花的图案,睁眼不眠。

  未做天帝前,润玉做了近万年的夜神,昼伏夜出,日夜颠倒。别人熬不过漫漫长夜,于他而言,不过习惯。

  月上中天,那浅浅的一弯,撒下些许亮光,爬过高高的窗棂,滚到光滑的玉石地板上,又不甘示弱地往上垫了垫脚,落入润玉掌心。

  枕边人已微微酣眠,气息香甜,终于叫他等到了这个时候。

  荧蓝的灵力氤氲在指尖,穗禾盖的金丝钩花的云被化作熹微月色下朦胧的一片轻云,还算温暖的室内在灵力催动下,颇有人间十月的微寒。

  穗禾蹙了秀眉,瑟缩了单薄的身子,本能地寻了热源,靠了过去。

  怀中清香袭来,润玉这才弯了眉眼,忍不住借着不算明朗的微弱的月色,用目光去描她的模样。

  穗禾睡着之后,极为温顺,卸下了凌厉与威严。这样的她,就是他记忆中袅袅娜娜叫他“表哥”的蔓蔓,是站在火树银花下问他“可欢喜”的蔓蔓,是生母去后捻着长卷勉励他“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戢鳞潜翼,思属风云”的蔓蔓……何其幸运,他得到了她。

  每每她窝进他胸膛,薄薄的呼吸穿透寝衣,都叫他难以自抑的柔软,好似一掬湖绿水中之月,荡着明晃晃的欢喜与爱怜。

  他知道吃醋不对,他也希望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梦。

  他还记得,那是个黄色的所思梦,泛着点点惑人的光晕。穗禾的梦中,她为旭凤委曲求全,为旭凤冲锋陷阵,为旭凤穿上嫁裳……虽然只看了一半,却教他恨了千年,嫉妒了千年,怀疑了千年,但他始终不敢明言。他害怕,那是她真心的渴望,错失的情爱。憋在心里,久而久之,便成了他心中难以放下的坎儿,每每听说亦或看到她与旭凤相处,他便觉得心湖中有一尾鲤鱼,撞着他的自尊与骄傲,他抓不着,心里痒得无处发泄。

  怀中的人往他颈窝蹭了蹭,他听见她梦呓,“夫君”,婚后,她爱称呼他“夫君”,她说,先是夫,才是君,他真是爱惨了她一声又一声,情到浓时的“夫君”。

  罢了,他想着,既已是他的妻,便是有千般前因,也挡不住他爱她,她是他的。

  如愿在她额间一吻,辗转又落在她娇滟的唇,太息,“蔓蔓,你的夫君知错了。”

  月色退了出去,越发爬得高了。

  经此一事,润玉总算明了,他是不能吃醋的,因为,他的天后,他的夫人,他的蔓蔓,娇气得很,除了哄着,也只有哄着。

  爱,是这世间,最没有道理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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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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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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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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