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闲下来就心里发毛,死皮赖脸跟着尧典正一起上下班,一起在医院食堂吃午饭,尧典正问诊的间隙他见缝插针地溜进诊室,就为了和尧典正待上不到一分钟。
这点时间哪够,这人还专门去楼下挂了个尧典正的号,身上没病没痛的,尧典正没收了诊号,也不搭理他,直接喊下一号,把林四年气得鼻孔冒烟。
这样没皮没脸过了一整天,把尧典正聒噪得不行,整个科室都知道尧医生家里小孩又烦又黏了。
于是尧典正只能砸点钱,把林四年往驾校里塞。
还是VIP的,一个教练全程跟着,就教他一人。
林四年是谁啊,从高考考场上全身而退的人,起了个大早,花了一上午刷科一题库,下午又去尧典正诊室混,然后第二天神清气爽早起去考科目一,满分。
第三天开始进场地练科二,同一批学员还在熟悉离合练甩盘子呢,练了半天,大家手臂也酸腿也麻,好家伙林四年已经在场子里跑了两三圈了,而且副驾还没人,把教练吓得不轻。
科三就更轻松了,因为没场地限制。
还换了个教练,那教练还不知道林四年三天考过科目二的辉煌历史,优哉游哉闭着眼坐在副驾驶听歌,一个不防头林四年就飙到了一百二……
不过才练了几天车,科三教练已经在递交辞职信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结果是双方各退一步:林四年收敛了一些,驾校给教练追加了保险。
于是林四年总算成功拿到了本儿,成为了这个驾校建校以来最短时间拿到本儿的人。
不过拿到了本儿有什么用呢?自己的存款留着自己和林十一读书呢,不能因为心血来潮就去买部车吧。
尧典正就更不可能了,林四年学车期间他三番五次接到驾校那边打过来的投诉电话,其实都是鸡毛蒜皮:教练在路上被吓得吃了好几粒速效救心丸、每天追加的人身安全保险需要尧典正报销……
尧典正绝对不会给林四年买车的,这不是助纣为虐么。
林四年又开始百无聊赖了,在家翻箱倒柜折腾,找出来尧典正给他的一沓卡。
于是每天一大早就和上班族们一起挤地铁,在磨子桥那个教育城混一天。
军旗象棋国际围棋,画画吉他架子鼓,轮滑游泳羽毛球,把小时候羡慕过的都学了个遍,各个速成,羡煞旁人。
上午文娱,下午体育,晚上一身臭汗去医院接尧典正下班。
就这么着,林四年有了正事干,高考哪天出成绩都忘了,还是班主任打他电话他才想起来。
接到班主任电话的时候林四年刚从泳池里爬起来,手机屏幕上都是水渍,他往身上擦,然而身上裹着的毛巾也是湿淋淋的,压根擦不干,于是他看到查询成绩的界面,分数那一栏后面的第一个数字是7时,又使劲擦了擦,不敢相信。
林四年仰头望着室内游泳池高高的顶棚发了一会儿愣,终于吼了出来,“啊!”
他把手机随意放在了泳池边,一个纵身重新跳进了泳池里,在泳道里游了好几个来回,等到他重新钻出水面时,手机已经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了。
林四年抹抹脸,接起班主任的电话,报告了自己的分数,然后在班主任喜悦的说话声中一边擦干着身体一边往更衣室跑。
他等不及了,他要告诉所有人:
小时候做的梦:长大后是考清华大学呢,还是考北京大学呢?
这梦不是白日梦,他做到了!
爸爸妈妈,你们的儿子,虽然不能在二年级时就在两秒钟内算出来一除以括弧二除以三括弧完除以括弧三除以四括弧完除以括弧四除以五括弧完这种题,但我也是个聪明的小孩。
拉姆,南瓜,我说过的,我会考重本给你们看,想考清华考清华,想考北大考北大,不是开玩笑。
还有张阿姨,武叔叔,班主任,所有老师,最重要的,还有尧典正。
林四年刚上出租就给尧典正发了条短信——尧典正坐诊时手机都是振动。
短信内容就7开头的三个数字。
尧典正没回,只是脸上的笑容自从看到这条短信起就一直没消失过,把对面的病人都笑得不好意思了。
然而尧典正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工作状态,给人看病前还道了个歉:不好意思,耽搁了一会儿,家里小孩考上重点大学了。
林四年先去了一趟烈士公墓,在那把蚊子喂饱了才打车去医院。
尧典正早下班了,换了衣服一直坐在诊室划拉着手机等着林四年,也不发消息问林四年在哪。
科室都没几个人了,林四年便胆大地黏到了尧典正身边,和尧典正挤在一张椅子上,也不嫌热。
尧典正还是在看手机,一边看一边问:“志愿填哪?有想法了吗?”
林四年得意坏了,“不着急,填哪都一样,金子在哪都能发光。”
尧典正用胳臂肘戳了一下林四年的肋骨,示意他正经点。
林四年喊了一声疼,慢悠悠地说:“大方向想进理学院,比较倾向于数学科学,物理也喜欢,地空科学也喜欢,还没想好,学校的话,还得对比一下师资,专业课程设置和软硬件设施,这个我得咨询一下班主任……”
尧典正沉默地点头,沉默片刻,又问:“中国顶尖的高等大学,宿舍是不是都是两人间?”
林四年扭头笑着翻了个白眼,自己在这权衡师资和设施呢,尧典正却考虑起宿舍食堂这些无关紧要的来。
“应该是吧,无所谓啦,八人间我都OK,我是去读书的,又不是去旅游的。”
尧典正却死磕宿舍,又问:“那如果是两人一间的宿舍的话,能申请不住校吗?”
林四年张大嘴巴望着尧典正,后知后觉,然后他笑了出来,故意逗尧典正说:“不可以吧,就算可以我也不会申请去外面住,住宿舍不好吗?食堂带饭图书馆占座都有个照应呗,如果是个帅哥就更好了了,赏心悦目,而且还省钱,我可没有那个闲钱去外面住……”
不等林四年说完,尧典正说:“我给你买一套。”
“行!”林四年笑着拍了一下尧典正的大腿,但是尧典正没任何反应,还在看手机,看起来像是认真的。
林四年慌了,“不是吧?买一套?那可是北京!北京啊!还是大学周边!你真是……”
你真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
林四年没把这后半句说出来——尧典正可不就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么。
林四年又凑近了一点,发现尧典正果然在浏览北京市的房地产信息。只是尧典正之前在国内投资的房产,都是墨尔本那位基金托管人代他买的,他本人对于炒房这种投资并不热衷,于是看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
林四年抓着尧典正的胳臂也看着五花八门的房地产广告,心里有些荡漾,倒不是因为尧典正说给他在北京买套房是认真的,而是……房子哎。
中国人根深蒂固的思想,林四年没能免俗——房子,就是家哎。
“那你要陪我吗?”林四年问。
尧典正从网页里抬起头看着林四年,不解,“啊?”
“啊什么啊?房子都买了,你打算买来我一个人住吗?”林四年脸色委屈起来。
尧典正冁然一笑,“就买来你周末可以住一住,做个饭什么的,宿舍供暖不好的话,也可以去住,而且国内是不是好多大学晚上都断电断网还限制热水?不方便。”
林四年明显有些失望,明明这事儿八字没一撇,他已经在想象他一个人远在他乡还独守空房的凄凉景象了。
“你不和我一起去北京吗?”林四年孩子气地问。
尧典正摸摸林四年的脑袋瓜,“我去北京干什么?我还是留在成都啊,反正也就四年。”
林四年把尧典正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拉下来,神情严肃,“万一我还要读硕士博士呢?万一我硕博毕业后就留在北京发展呢?”
“想读就读啊,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尧典正想都没想就这么说。
林四年没说话,皱着眉一脸委屈地看着尧典正。
见林四年不说话,尧典正沉思片刻,像是在考虑,然后才说:“我觉得成都挺好的,生活节奏挺适合我。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少不入蜀,你要是想留在北京肯定更好……”
更好个屁!
林四年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来,手也从尧典正的胳臂上放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漆黑的电脑屏幕。
尧典正浑然不觉,重新打开手机浏览者网页,一边问:“你决定好了哪所学校之后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决定具体在哪买。”
林四年摆着一张臭脸,没好气地说:“我填川大!”
说完站起来就往外面走,等尧典正关灯关门追出去,早没人影儿了。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尧典正都洗完澡准备睡觉了林四年才从外面回来,随便冲了个澡,挤在床边挂着,不往尧典正怀里拱了。
尧典正无奈地叹口气,明天还得上班呢,可不想把林四年给惯坏了,爱睡床边就睡床边吧。
于是尧典正就这么把林四年晾了一晚上,林四年气噗噗的,凌晨两三点才睡着,一觉醒来,尧典正也不在身边。
林四年气得吹胡子瞪眼,随便收拾了两身衣服,离家出走了……
七月底八月初,成都市区闷热得尧典正坐在室内都胸前背心直冒汗,而川西高原的蓝布裙村却才初夏,也就正午时热些,要是站在树荫下,还得穿件外套。
林四年披着校服坐在小茅屋外面的大石缸边缘,翘着二郎腿拨弄着吉他,身边茂盛的李子树几乎遮了所有阳光,只露出零零碎碎的阳光斑点在他身上。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哟,玉林路的尽头不是二环高架么?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小酒馆来了?”
站在林四年背后的人叫刘珺,前几年返乡创业的大学生,现在在蓝布裙村帮着村民们卖水果,上个月尧典正雇来帮忙照看这一山的桑树林的。
“没有小酒馆也没有二环高架。”林四年蔫蔫地说,说完又拨了一下弦,大有重头开始唱的趋势。
“哎!别唱了!我们聊聊。”刘珺赶紧打住。
其实林四年已经会弹好几十首曲子了,可这几天来来回回就是这首歌,是个人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不是,”刘珺拿了个背篓往地上盖,一屁股坐在背篓上,“你这都来了半个月了,什么时候回去啊?本来这小茅屋子我也就给树林子驱虫撒肥料的时候才来住一两天,你一来,我得每天往山上跑给你送饭……”
刘珺的抱怨滔滔不绝,没注意到林四年的表情都快哭了。
“哎哟哎哟,尧先生没骗我,还真是个哭包。”
林四年一听到“尧先生”三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瞪了一眼刘珺,抱着吉他想站起来。
刘珺一把把林四年的吉他按住,表情严肃起来,“多大点事儿啊!你换位思考一下,尧先生他的事业在成都嘛,跟着你往北京跑什么跑?”
“他什么事业啊?”林四年顶嘴,一方面是不满尧典正把这事儿都和刘珺说了,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这还不算多大点事儿?那什么才算大事儿?
“要真说起正经八百的事业来,他的事业在国外呢!他在成都工作纯粹就是为了实现个人价值。”
“是是是,”刘珺赶紧点头附和,“实现个人价值。”
“那他在哪不能实现个人价值,为什么在北京就不行?”
这话刘珺听着不舒坦了,针锋相对问:“那你在哪不能上大学?为什么在成都就不行?”
“我考上北京的大学了啊!”林四年反驳。
“那尧先生也应聘上成都的医院了啊!”刘珺也据理力争,“凭什么要将就你?”
林四年挺了挺胸,明知自己无理,张牙舞爪半晌,气势蔫了,抱着吉他垂着眼皮,幽幽地说:“你不懂。”
林四年那天在诊室其实也就心血来潮那么一问,谁知道尧典正拒绝得那么干脆啊,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哪怕是暂时答应着,甚至只是给个“看情况”“我争取”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也好啊,哪怕后面尧典正随便甩个“医院不批离职申请”的理由都能把自己糊弄过去,为什么要一开始就拒绝得这么明明白白呢。
林四年矫情地想:我在意的是你说的话吗?不是,我在意的是你的态度。
你一点未来想和我一起生活的想法都没有。
刘珺看不下去了,嫌弃地说:“尧医生当初盘下这座山,亲自来我家,拜托我照管这座山,就为了你,为了你家什么刺绣生意,保证丝线布匹货源都是自己家的,还说你想来就来,来看汶川也好,来看对面那座山也好,都是为了你,说你多懂事,我怎么看着不是这么回事,你这叫哪门子懂事啊?”
林四年抬头不服气地看了刘珺一眼,眼神里写着“关你屁事”。
“你刚刚也说了是吧,尧先生根本不缺钱花,他的事业在国外呢,他在成都工作只是为了实现个人价值是吧?还是不想浪费了自己的医学硕士学历,顺便的,所以尧先生为什么非要留在成都呢?”
林四年又白了刘珺一眼,心说:为了我呗。
“尧先生当初过来就相中了蓝布裙村,和我说过这边空气好环境好,他还不止一次抱怨过成都冬天雾霾多烦人,尧先生为什么还要留在成都,既然在哪都能实现个人价值,他为什么不回他原籍广东,广州深圳,哪个地方医院的工资不比成都高?哪个地方的空气环境不比成都好?”
“你有完没完啊?”林四年的暴脾气又上来了。
刘珺是尧典正雇的人,他一直客客气气的,再烦躁都没发过脾气,但是刘珺今天话也太多了点。
“哎!”刘珺赶紧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尧典正早就和他打过预防针了:他家年年脾气不好,见状不好就跑开点,不要鸡蛋碰石头。
“你只要记得,”刘珺站得远远的,语重心长地说:“尧先生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刘珺说完就绕到屋后下山了,林四年站起来走出树荫,俯瞰着整座桑树林,心中的烦闷被扫走了不少。
“都是为了我。”
他也绕到屋后,视线放远,远眺着对面那座猫耳朵山,“我何德何能啊。”
何德何能让尧典正这样对自己啊。
林四年深呼吸了一下,仔细一回想,自己钻这种牛角尖不是一次两次了,第一次用了苦肉计,尧典正心疼他;
第二次苦肉计不管用了,尧典正冷落了他好久,冒着决裂的风险活生生等到他自己想明白……
这次呢?
都要上大学的人了,不是之前那个认点死理就一条死胡同走到底的小孩儿了。
林四年深吸了两口气,顺着那条笔直的通往山下的路飞奔而下。
在回成都的大巴上,他打开网页,把搁置了好久的志愿给填了。
回到成都时已经五点多了,等赶到A院已经六点多,幸好,尧典正还没有走,林四年往尧典正的诊室冲时差点和从里面出来的尧典正撞上。
尧典正动都没动,倒是林四年往后弹了好远,生怕把尧典正给撞坏了。
两人沉默半晌,还是林四年先开口:“下班了吗?”
尧典正淡淡地说:“没有。”
其实林四年看得出来,尧典正已经下班了,诊室里桌面上的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电脑都关机了。
林四年可委屈了,但又是自己作出来的,怪不了别人,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尧典正看得无奈又心疼,终于问:“志愿填了吗?”
林四年脸一扬,邀功似的说:“填了!早就填了!”
“填的四川大学?”尧典正调侃问。
林四年拉长声音:“不是……”
尧典正点头,没说话,又过了好久才软化了一点,说:“我还没下班,但我还有两分钟的休息时间。”
林四年闻言赶紧示弱:“那我可以申请一下占有你的这两分钟吗?”
“可以。”
“更长一点呢?”
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尧典正无奈地问:“要多长?”
“每天!”林四年谈条件,“每天至少一个视频电话的时间,我到时候会把我的课表和学习时间表发给你,你也要把你的排班和休息时间发我,如果有变动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反正我每天都要和你说话!”
尧典正憋不住笑了出来,只轻轻笑了一声,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你确定每天都要和我说话?过去半个月你可没和我说过话。”
怎么还翻旧账呢……
林四年委屈地说:“你也没主动联系我啊……”
尧典正终于还是对着林四年笑了,温柔地问:“要等我下班吗?”
林四年有些纠结:“我东西还在村里。”
“你就这么空着手跑回来的?”
林四年挠挠后脑勺:“就想和你说几句话。”
尧典正拿林四年没办法,“回去拿吧。”
林四年赶紧说:“明天再去拿,今天等你下班。”
还装呢。
尧典正连点头都懒得点了,只是嗯了一声,绕过林四年往更衣室走。
林四年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扒着尧典正的衣袖,腆着脸问:“今天晚上吃什么啊?”
尧典正把林四年的手往外撇,“放开!”
“待会去趟超市好不好?我要买牙刷!”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衣服上面全是细菌病毒!”
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地走进了更衣室。
很奇怪,明明对话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可是无论谁看了这场景,都得叹一声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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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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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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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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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 番外②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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