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言情小说>[HP]人云亦云>第 108 章 All I Ask of You
  罗米艰难地从梦中醒来。

  糟糕的睡眠质量不只意味着入睡困难,她在床上滚了两圈,带着被床垫和枕头殴打过的疲惫睁开眼睛,视野逐渐从非常模糊变成比较模糊,她摸索着拿到枕边的眼镜戴好,侧过头,德米提雅盘腿坐在床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孩子父亲在哪?罗米咕哝了一句,把脸埋进枕头继续睡,眼镜鼻托硌在鼻梁骨上,异物感转变成痛觉,她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德米提雅怀里的婴儿好奇地眨着眼睛,稀疏的胎发正缓缓变成天蓝色。

  “你胡说些什么?”德米提雅不大高兴地问。

  罗米懊恼地哼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和泰迪还有德米提雅道早安,继而抬头看见窗上自己的倒影,一只茎干细长的大伞盖蘑菇,她痛苦地□□了一声,手指插进向四周炸开的黑发里,“我不应该换发型的。”

  德米提雅的回应是一个噤声手势。

  像水蝇停留过的水面上留下的涟漪,轻柔规律的敲门声终于在寂静中扩散到了卧室所在的水域。

  “你听见了吗?”德米提雅说。

  罗米点了点头。

  --

  门被推开时,一对年轻的巫师情侣刚刚离开,罗米耳朵里还回响着他们的抱怨:残忍的□□的英国魔法部,完全被钻营的小人和极端的纯血论者占据,毫无同理心可言,罗米跟着点头,在他们踏进炉火前一秒,女孩突然扑上来拥抱了她,亲吻她的脸颊,又说了一连串感谢和祝福的话,罗米抓了只侏儒蒲送她,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风铃声。

  “罗米——”

  “不许评论我的头发!”

  罗米护着自己的脑袋跑出仓库,等到看清来人的表情时,她意识到自己的开场白格外多余,尽管弗雷德,唐克斯和卢平从书店的窄门里同时挤进来的场面有些滑稽,女傲罗怀里的孩子还因为不舒服哼哼起来,但他们脸上都带着一种“请严肃对待我们接下来要说的所有话”的相似表情。

  但弗雷德的严肃劲倒是消失得很快,像往常一样,他的眼神在店里陈设四处跳跃了几次,最后落到罗米的头发上,再也没移开。

  “你们要说什么?”罗米问。

  弗雷德做了个暂停手势,“不差这一分钟,教授。”他说道,双手捧住罗米的发尾向上托了两下,“我们先听听蘑菇精灵怎么说。”

  “我去理发,告诉发型师剪短点。”罗米郁闷地晃晃自己的新发型——有着厚重眉上刘海的内扣短发——弗雷德跟着笑出了声,“他的眼睛和手显然缺少配合……别摸了!”

  弗雷德收手前使劲摸了两把,把手指伸进头发里那种抓乱头发的摸法,好像她是梳着高盘发的绵羊。

  “轮到你们了,刻耳柏洛斯,想喝点热茶吗?”她说,接过泰迪笨手笨脚地颠了颠,动作很是缺少逗弄孩子的天赋,幸好泰迪·卢平从他父亲那儿继承了十分可贵的宽容,咯咯笑了起来。

  “恐怕来不及了,罗米。”卢平苦笑,“我们就在这里说,今晚你得帮我们照顾泰迪,保持警惕,不要轻易——”

  “打住,打住。”罗米伸出一只手,“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再委派任务,我能看出你们俩指派临时保姆绝不是因为约会。”

  “哈利需要我们的帮助。”唐克斯说,用竭力轻快的语调,她俯身亲了亲孩子的额头。“就当今晚是个约会吧,我快要想不起上次和莱姆斯并肩作战是什么时候了,罗米,我真不愿意称它为决战——”

  “但事实如此啊,是不是?”弗雷德笑着说。

  霍格沃茨。这个念头像一只从胃里伸上去的大手,紧攥着她的心脏往下拖,罗米后退几步,把常坐的那把椅子变成摇篮,泰迪好奇地转动眼睛打量着天花板,她伸手扶住摇篮的镶板。

  “你们要去哪里?”罗米问道。

  弗雷德担忧地靠近,尽管他看上去还有些疑惑,“不如你先坐下……”

  “回答我!”

  “霍格沃茨。”他说,用袖口蹭了蹭罗米的脸,“我们要去霍格沃茨。”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不行!”

  出乎她意料地,这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否决了她的提议,罗米错愕地瞪大了眼睛,紧接着是一阵不可名状的恼火。

  “我为什么不能去?”她问道,“是我不能和食死徒战斗?还是你们认为我不够忠诚,会在这种时候临阵倒戈——”

  “是因为泰迪需要人照顾。”卢平好声好气地说,“罗米,正因为你深受我们信任,我们才会请你帮助照看我们的孩子。”

  “最应该留下来照顾他的是你们唔——”

  唐克斯把沁上油的牛皮纸扔到一旁,从里面摸出一块还有余温的可颂塞进她嘴里,罗米叼着柔软的面包体眨了一会儿眼睛,觉得整个过程相当神奇,继而想起这一切的起因,更加不忿地哼起来,弗雷德伸手接住她没咬到的那半块,向旁边退了一步。

  “莱姆斯和我来之前已经为此吵过一架了。”女傲罗说,“罗米,别打破我们好不容易才达成的共识。”

  “这简直不可理喻!”罗米说,弗雷德又退了一步,她转向他问:“你躲什么?”

  “哦。”弗雷德愉悦地说,像是很高兴她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怕你的山羊角顶到我。”

  弗雷德把手搭在罗米的肩膀上推着她走向仓库,挣扎被他围在双臂之间,“失陪一会儿,我们俩要像其他战时情侣那样互诉衷肠一会儿,”他头也不回地说,“你们俩可以趁这时候给孩子讲个睡前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弗雷德的魁地奇经历——后来罗米也对自己在如此特殊的时刻想到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感到十分抱歉——他对自己的力量和体型常常有些过度自信,以至于在他们俩产生不算严重的肢体冲突时,弗雷德大多数时候都用一种敷衍的包容来应付罗米,即便是现在也一样,他只顾着用手臂把她圈起来往前走,因此给了罗米从他口袋里抽出魔杖的机会。

  罗米不动声色地将弗雷德的魔杖推进袖口,像终于意识到孰轻孰重那样停下了自己不痛不痒的挣扎,而他们已经站在空旷寂静的地下室中,燃烧着绿色炉火的壁炉时不时发出噼啪声,她后退一步,和弗雷德拉开距离,他们彼此向靠近的时候太多,罗米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从头到脚地将他打量了一遍,心中突然感到一种酸楚。

  “我不希望,”她停顿了一下,“你不能去霍格沃茨,你可能会觉得我是在……随便什么,但不是这样,弗雷德,我一直都——”

  “预感到我会死。”弗雷德说。

  说完这句话,他抱起双臂,露出等待恶作剧产品奏效时表情,罗米下意识发出否认的声音,她缓慢地摆头,好像这样就能把一个得体的回答从喉咙里甩到嘴边,再用一大串冠冕堂皇或者柔情蜜意的理由让他留下——

  “你怎么会知道?”最后她问道。

  “种种迹象啊。”弗雷德说,有些得意,就好像他发现的是罗米趁他不在喝了一整瓶威士忌,“而且我也有义务察觉到你的不对劲,不是吗?”

  既然如此,她干脆放弃了所有借口和托辞,也不必浪费时间解释家族史,反正她短暂隐秘的先知生涯已经成为过去,尽管罗米自己也十分意外,但此时此刻她的确感到轻松。

  “我会告诉卢平和唐克斯,是我要求你留下来。”她说道,“如果他们不同意,那我——”

  “我不会留下。”弗雷德说。

  罗米一愣,“你认为我的担心是些无稽之谈?”

  “我没有那么想。”他轻声说,“你认为谁会杀了我?”

  “卢克伍德,但……”

  “但他运气不太好,是不是?”

  “只死了一个卢克伍德能说明什么?战争不会因此结束,事实是今晚只要你去了霍格沃茨,那里会有几百个食死徒等着你——”

  “你也说了,这是战争。”弗雷德说,“谁都躲不开。”

  “那让我和你一起去。”

  “泰迪今晚需要他的罗米阿姨。”

  “所以你不会让我去了?”袖管里的魔杖向下滑动,罗米将手背在身后,掌心托住掉下来的杖柄,曾经使她惊慌的预言画面已经模糊,反而是卢克伍德死气沉沉的麻脸越发清晰,“擅自替我作主,我说过我讨厌你这样。”

  “最后一次。”弗雷德笑嘻嘻地举起一只手发誓,“之后请尽情惩罚我,你可以多想,罗米,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不想用你的魔杖对你施咒。”细碎的噼啪声中,罗米说道,对准格兰芬多的杖尖冒出烟花棒似的火星,“但我也想不出来,弗雷德,不如你告诉我,没有魔杖的巫师能做些什么?”

  “挑衅偷了他魔杖的女朋友。”弗雷德轻松地说,用来发誓的那只手还举在半空,像挠着空气里看不见的猫咪下巴那样弯了弯。

  砰!

  还没散开的烟雾和彩带中,罗米愕然地看着手里的玫瑰。

  “我快记不起上次玩这个把戏是什么时候了,不过时间久远对恶作剧也有帮助,”弗雷德说,“比如让人放松警惕,那么,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罗米,意识不到自己手里拿着两根假魔杖的巫师,她又能做些什么?”

  她手里的另一根魔杖变成第二支玫瑰时,弗雷德吹了声轻挑的口哨,“就当我们达成共识了?”他说道,转身就走。

  罗米在他身后连着叫了几遍你不许去,弗雷德故意装作听不见,她迈开脚步追上去,眼神聚焦在弗雷德的袖口——

  先让我抓住他,她心想,但一个没留神又是一声闷响,罗米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一只手捂住刚撞在门框上的额头,尽管耳鸣声相当锐利,但罗米敢发誓她听见弗雷德在这时候笑出了声。

  “……我没想过你的新刘海还能挡住视线。”弗雷德俯下身把罗米从地上拉起来,撩开她额前的头发,“让我看看。”

  “我们可以去巴黎!现在就走!”罗米紧抓着弗雷德的一只手腕,“如果那是真的呢?想想你的家人!”

  “伤心欲绝,他们当然会,如果我真的有那么倒霉的话。”弗雷德说,“但他们不会认为那是自己的错。”

  罗米一愣。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是不是?我活下来,或者我没有。”弗雷德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如果命运真像你说的那么难以预料而不可抵抗,它不想让我活下来,那你在场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我是好运的那个,你不在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都是胡扯!”

  “好吧。”弗雷德说,“那如果你在场,不幸又真的发生了,你要做什么,牺牲你的生命换回我的?罗米,你会这样做吗?”

  罗米诧异地瞪大眼睛,令她意外的想法在脑袋里诞生,而后下落,横在嗓子眼阻止她发出声音,在罗米的沉默里,弗雷德脸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太好了。”他说,“我也不希望你这样做。”

  “你总是这么勇敢吗?”他们牵着手走出书店的仓库时,罗米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在这种时候,女孩儿通常会说我爱你。”弗雷德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说也是一样的,我爱你。”

  罗米偏过头拒绝他再碰自己的脸。

  “我们唱了一首很长的摇篮曲。”唐克斯说,把熟睡的孩子轻轻放进摇篮,“但还是有些太短了。”

  “如果你们俩敢死在今晚,”罗米说,“我发誓,我会把你们的孩子送进斯莱特林。”

  “尽管我认为这要靠分院帽决定,但泰迪的外祖母就来自斯莱特林,相信我们都同意她是位卓越的女性。”卢平说,“我们也知道你有多么以斯莱特林为傲,所以……谢谢你,罗米。”

  “如果遇到问题可以找德米提雅。”唐克斯说,“她时常帮我们照看孩子。”

  “德米提雅?”罗米尖声反问。

  “这时候免费的保姆不好找。”唐克斯耸了耸肩,“还得不在意我儿子的头发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绿色。”

  “我的告别寄语呢?”弗雷德问。

  罗米转头凝视墙上的香烟焦痕,她的沉默持续到他们离开,巫师的背影融进夜晚的人流,继而消失在街头某个拐角,她在两排书架间站了一会儿,挂钟发出沉闷的走字声,泰迪·卢平在临时摇篮中安睡,呼吸声平稳细微,罗米突然打了个哆嗦,她俯下身在孩子的额角轻吻了一下,“我马上回来。”她低声说,穿过书架跑出书店,陈旧的店门刚被拉开,汽车鸣笛声和伦敦夜晚湿润的雾气涌进来,罗米撞进一个怀抱。

  “你这儿有泰迪的照片吗?”弗雷德问。

  罗米一愣,“你说什么?”

  “泰迪的照片。”弗雷德说,“莱姆斯他们俩让我回来拿点泰迪的照片,如果他们不是打算和神秘人分享好消息的话,可能是某种迷信,类似考前的好运药水……”

  “在抽屉里。”罗米说,侧身给他让路。

  “哦,飞来咒!”弗雷德挥了挥魔杖,照片像群迁徙的候鸟排成长队从抽屉里飞过来,落在他手里变成厚厚的一沓,他低头摸了摸口袋,“我也忘了点东西。”

  “薄荷糖吗?”罗米说,感觉自己快要哭了。

  “不,这个我有。”弗雷德真的从夹克口袋里摸出一盒薄荷糖,倒出一颗放进嘴里,把糖块嚼得直响,罗米甚至能看到他故意做得很明显的吞咽动作。

  “弗雷德·韦斯莱,如果你只是为了让我——”

  还没等她为弗雷德这一系列行为下个准确的定义,一只手臂揽在她的腰上,带着她靠近格兰芬多,吻发生的那一刻,罗米闭上眼睛,眼泪跟着掉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趁这个机会咬他一口,让他流血,让他记得伤口的痛感,但最后她只是亲了亲弗雷德的嘴角,而弗雷德放下她,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有自己的好运女神。”他说道,声音低哑。

  “而且我还没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弗雷德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罗米,我做不到总是勇敢,现在我正感到害怕。”

  “我也没有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罗米急切地说,“弗雷德,我——”

  “你愿意和我共进早餐吗?”

  罗米一愣。

  “这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弗雷德说,“罗米,你是否愿意和我在明天共进早餐?”

  “午餐也可以。”罗米轻声说,“只要你回来。”

  她回到店里,把泰迪的摇篮拉到桌边,站着整理好今天的流水,检查了电路和水源,抱起孩子,这位天生的阿尼玛格斯睡得很熟,胎发保持着温和的浅棕色,罗米关上灯,使劲把门推开,但这次门外没有一个和她撞在一块的的红发男巫,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再突然低下头和她接吻,罗米于是锁好书店的门,上楼时遇见马克和他的新女友在走廊里吵架,看见她时不好意思地收敛了音量,罗米和他们点头示意,等走到自己的公寓门前时她再低头看,马克和那女孩正在楼梯拐角处忘情地深吻。

  她打开门,客厅的德米提雅转过来,电视机的荧光将她的脸映得一片惨白,奈特利先生说:我不善于辞令,爱玛,如果我不是这么爱你,也许还能多说一些……

  德米提雅关掉了电视,“你男朋友来过。”她说,“给你留了礼物,在鞋柜上。”

  “来帮我一把。”罗米说,把泰迪交给德米提雅,她拆开鞋柜上所谓礼物的包装纸和拉花,柏木魔杖重新回到了主人的手中。

  “怎么是你照看孩子?”德米提雅问,用发梢蹭了蹭泰迪的脸蛋,“卢平和唐克斯出去约会了?”

  “可以这么说。”罗米回答。

  她从德米提雅怀里接过婴儿,回到卧室关上了门,窗外还有一家商店的灯牌亮着,给泰迪换完第三张尿布,冲了一瓶奶粉之后,浓稠的墨水蓝色渐渐从天幕上褪去,被露水稀释成更淡的蓝,楼下的灯牌熄灭了,罗米揉了揉眼睛,抱着泰迪敲响了德米提雅的门。

  “我能和你一起睡吗?”她问。

  德米提雅从床上坐起来,茫然地和她对视。

  “我要睡里面。”罗米补充说。

  --

  罗米走到门前停下,门的另一边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到来,敲门声停下了,她看着那上面皲裂的漆纹,将额头抵在门板上。

  ——是的。

  打开门前,她突然想到。

  她想到弗雷德那个问题的答案,她没有出声并不是因为犹豫,只是那一刻她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意识到更不想听到肯定回答的人是谁,如果他死了,这会是她一直沉默的理由,她会就此忘记那个瞬间,但如果他活着回来,在他们即将开启的很长的一生中,或许是他们在游廊下晒太阳的某个午后,或许是他们结束了家庭聚会钻出壁炉的夜晚,或许是他们赖床的某个早上,她会用谈论餐桌上新鲜芦笋告诉他:

  战争结束前,我们在书店的那个晚上,你问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回答是,是的,是的,如果那晚我去了霍格沃茨,如果真的有危险发生,如果那一刻舍弃我的生命能换回你的——彡彡訁凊

  是的,我会这样做。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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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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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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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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