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科幻小说>世界的世界>37.三十七
  世界翻出后院墙,沿路贴着墙根走。

  一家家小院都是灯光昏暗,有的小院干脆没亮灯,脚步带起沙土,空气显得雾蒙蒙的。门廊前的粗布挂帘轻轻飘摇,世界一身鹅黄色裙装在黯淡的夜色里也辨不分明了,像是个无所依托的鬼影。

  冯长河住的那栋水泥房屋望过去不远,走过去也不远,在另一条斜街上,中间隔了片绿植。世界直接穿过一片热带树丛,来到水泥院墙前。

  大门紧紧关着,世界抬头细瞅,一侧门边挂着个泛黄的小牌子,牌子下是一行模糊的标语,读了一遍,原来这是当地警署。

  作为警察局,看起来也太破败了,像是倒闭了很久的样子。世界摇摇头,围着院墙来到灯光照不清的暗处,提一下裙角,爬进院子里。

  院里也是土地,脚尖落地溅起扑簌的灰尘。世界咳嗽着揉揉眼睛,待看清院里的环境,赶紧往墙边一躲。

  躲了会儿,她小心探出头去,楼房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值班的,怀里抱着杆枪,靠着墙壁点头打瞌睡。

  正门是走不了了,世界绕到楼后。她不知道冯长河住一楼还是二楼,打算先把一楼检查一遍。

  房子窗户很高,除了玻璃,还糊着一层不透明的黄纸。世界跳脚扒着窗台,抠开窗纸一角往里瞧。看到第三间屋子时,她挂在窗台上停住不动了。

  黑夜寂静,树上有古怪陌生的鸟儿在叫。有的鸟叫起来是谷谷谷,有的鸟叫起来是叽叽喳,但这里的鸟儿叫起来哇哇哇的,听上去脾气十分不好。

  世界透过窗户一角,看到床边放着一双熟悉的,笨重的,土黄色的高帮鞋。

  一只鞋稳稳立着,一只鞋歪歪倒了。

  他总爱穿这样的旅游鞋,裤角还常常塞进鞋帮里,往那一站,像是个渔夫。想到这,世界不由轻轻笑了,悬空的脚晃悠着,一下一下磕着墙壁。

  屋里太黑了,只能大概分辨出冯长河的身形。他侧躺在床上,头冲里,没盖被子。床有点短,他一条腿屈起来,一条腿伸到床角外面。

  贪婪地看了几分钟后,世界撑着身体的胳膊酸了。她落到地面松了松肩膀,又一次跳起来挂在窗台上。m.33ýqxsś.ćőm

  安静的黑暗里,冯长河突然翻了个身,转成平躺,胳膊一伸搭在床边。

  他似乎睡的不好,又似乎没有睡着。

  但世界不敢打扰他。

  敲敲窗户,轻唤一声,她都不敢。她突然心里不确定起来,冯长河发现她在窗外,会做出怎样举动呢?或许一丁点高兴也没有,或许会叫一群警察把她抓起来吧。

  她默默看着屋里的人,累了就落下去歇会儿,舍不得休息太久,很快又撑着窗台看向里面。

  冯长河干巴巴地平躺着,再没动过。

  好像时间停止,把这奢侈的一幕凝固了。

  后半夜的时候,世界肩膀酸疼地发僵,像是做了百十来个引体向上,再也没力气了。

  她靠着墙瘫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最后望了一眼那扇窗户,揉揉胳膊,翻出院墙。

  世界迈步往更远处的街道走。

  她记得来民宿的路上经过一条很有特色的街道,听路人说那是夜市街,凭着记忆果然找到了。

  站在街道口望进去,灯火亮堂。饭店都是敞屋,里头摆桌喝酒,人声热闹。每走几步,就会遇上一个闭门的房屋,屋前围栏挂着纱幔,几个肤色各异的艳色姑娘倚栏顾盼。

  心怀鬼胎的人路过,谈拢了就被姑娘亲密环着走进屋里,谈不拢,姑娘就嬉骂着赶他走。

  世界想,F想在床上凑齐常任理事国,恐怕要来这种地方啊。

  有点起风了,沙土掀卷,吹散了空气里清凉的椰香与呛人的酒香。世界买了只椰子,往旁边一站,靠着栏杆喝。

  栏杆另一侧的三个姑娘面色不善地打量她。

  世界嘬着吸管,也好奇地打量回她们。她想学习学习她们是怎样讨男人喜欢的。

  一个棕皮肤姑娘朝她走过来,眼皮铺满闪粉,眼睛一眨,像蝴蝶翻飞。她用当地语言说:“你去街角拉客,这是我们店的地方。”

  世界装作听不懂,掏掏耳朵:“啥?”

  棕皮肤姑娘换了英语:“你不能在我家门前拉客。”

  世界继续说中文:“你说的啥?”

  棕皮肤姑娘露出忧愁的表情,转头跟另两个姑娘嘟囔。这时一个穿着西装背心的亚洲男人走到了围栏前,眼睛一直看向世界,他说:“你会讲汉语,我喜欢。”

  世界笑了:“巧了,我也喜欢。”

  亚洲男人牵起世界的手,举在胸前,专注道:“跟我走吧,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面。”

  世界手里的椰子喝光了,只剩下个空壳,她问:“你住的地方有喝的没?我好渴。”

  “我会在路上给你买一杯酒。”

  世界点点头,把椰子壳往后一扔:“那走着。”

  她指指身后一脸气愤的三个姑娘,说,“正好她们不想让我在这待。”

  亚洲男人在前面一家饭店停下来,买了杯色彩鲜艳的果酒递给世界。

  世界接过来喝了一大口,亚洲男人看着她说:“你还没有给我说一个价钱。”

  “价钱?”

  亚洲男人勾起唇角,眼神轻浮一扫:“你的价钱。”

  身后饭桌吵嚷,各国语言掺合,风向一转,烤架的烟雾一阵阵飘过来。世界没有躲闪,站在烟里笑了,她学着方才那些艳色姑娘的举动,伸手揪住他胸口的布料,倾身凑近,朱唇轻启。

  “那你先说,我好看么?”

  亚洲男人眼神凝聚,缓慢点头:“很好看。”

  “别的男人也会觉得好看么?”

  “会,你身上有一种天真和诱惑交融的气质,足够吸引人。刚才我走过,第一眼就看到了你,我愿意付比其他那些姑娘更高的价钱。”

  世界轻轻一眨眼睛:“那你说,一个人本来很喜欢我的,但他发现我做了坏事,他觉得我是坏人了,会不会变得特别讨厌我?”

  亚洲男人思索地望着她,回答说:“有的人做坏事没有选择的权利,但一个男人有是否选择你的权利。他如果正在爱你,就不会讨厌你,他只是会逃避做选择。”

  “真的?”

  “当然,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去选择一个跟我不同立场的人,就好像将两件风格截然不同的艺术品摆在一起,互相融合,那样美好。”

  世界喝了一口果酒,歪着头轻轻笑了。

  亚洲男人温和地牵起她另只手,放在唇边低头一吻:“迷茫的姑娘啊,爱情固然美好,但有时候没有爱情更加美好,让我带你去体验一下,如何?”

  他的眼神已然露骨,情/欲明显。

  世界摇晃了一下酒杯,眼神娇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抽回了手。

  她把半杯酒往男人手里一塞:“帮我拿一下。”

  亚洲男人接过,看着世界在兜里掏出二百块人民币来。世界把钱塞给他,又拍拍他的肩膀:“说的不错,告诉你价钱哦,二百,不能再多了。”

  世界转身摆摆手,往回路走去。

  亚洲男人没有阻拦,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放着二百块钱,有些莫名地望着她的背影。风向一转,烧烤烟雾刮来,扑了他满身满脸。

  这里夜短日长,快走到警署时,天际已经泛起浅红,天空也明亮了起来。

  世界一路都在揉搓手背,刚刚那个吻陌生油腻,好像黏在了上面,令人心里难受。走到警署门口,略略徘徊的功夫,大门开了。

  世界赶紧往门口车后一躲。

  透过车玻璃,看到两个本地人拿着竹筐走了出来,接着一个中国警察跨出大门,那次聚餐时世界见过他,想了想,想起来了,叫余辉。

  然后,冯长河跟着走了出来,他手里也拎着一个大筐。

  一行四人,都是便装,步行往街市的方向走。世界已经了解了,这里买东西没有袋子,得自己带筐,而他们,应该是要去采购食物的。

  天色尚早,但街市已经热闹了起来,商户摊位,道路人群,都铺着清晨的喜气。这会儿气候还不算炎热,正是买菜办货的好时间。

  冯长河和余辉跟着两个警察,停在一个延伸出来的大棚子前,买了许多蔬菜瓜果,然后冯长河递过筐去,示意先让自己拿,两个当地警察推脱一下,还是同意了。

  冯长河抱着半筐菜跟在后面继续走。

  待他们走得足够远,世界在这个大棚子前停下了,眼睛扫了一圈,指着一个浑身带刺的瓜说:“我要这个。”

  世界抱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瓜继续跟上。这里没什么秩序,做生意的摊位都搭到马路中间了,倒成了很好的掩护。

  走了半个街道,他们又进了一家小店,没一会儿拎着一个大纸包出来了。

  世界随后进入小店里,货架空荡荡的,也没看见人,只有一只豹纹猫蜷缩着打盹。世界大声问:“这是卖什么的?”

  屋后传来声音:“预定了么?”

  世界摇头:“没有。”

  “这是做迎客糕的,今天预定,明天来取。要预定么?”

  世界慢慢说:“那不用了。”她有点失落地左右环顾,眼神一定,把豹纹猫抱起来跑出店门。

  猫尚未睡醒,发出一声极不情愿的“喵呜。”

  世界抱着一只瓜,一只猫,追了一段,继续跟上冯长河一行人。

  他们停在肉摊前,选了半扇牛肉,扔进筐里。

  隔一会儿,世界来到肉摊前,但她实在不想买生肉。店老板在铺面后的躺椅里看电视,一个小男孩坐在一旁地上玩玩具,小孩旁边停着一凉简陋的学步车,学步车架上栓了一只红色的气球。

  那气球系了一个活扣。

  世界眼珠一转,绳子一解拽着气球就跑。身后传来小男孩不乐意的哭声,还有店老板后知后觉的叫骂声。

  骂声用的是当地语言,翻译一下,可以是这样两句。

  “你奶奶的个小饼干儿的!”

  “我去你香蕉个大芭乐!”

  世界抱着一只瓜,一只猫,拽着一只红色大气球走在路上,看到冯长河一行人转过路角,不见了。

  她走到跟前,发现这是一家早餐店。而且应该是家味道不错的早餐店,店里拥挤,许多人都是端着食物站着吃的。

  店旁有一条长巷,世界默默走进巷子,躲在一棵大树后,他们吃完早饭一定会从巷口经过,她可以看到。

  被抱了许久的豹纹猫彻底清醒了,开始不情愿地挣扎起来。趁世界愣神的功夫,它一声嚎叫,猛地挣扎出胳膊的禁锢,嗖地窜上房顶。

  世界吓了一跳,走出两步望向房顶,猫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竹木房顶泛着温润质朴的光泽,房后正好是刚刚升顶的太阳。初升的日头红艳艳的,灿烂但不刺眼,衬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上,有一种震慑心魄的壮丽。

  世界仰头望着太阳,太阳光映进她的眼眸里。突然她心中跳了一下,熟悉的电流划过大脑,世界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往巷口的方向望去。

  没有高楼遮蔽,天空广阔完整,蓝得剔透,最浓郁的颜料也无法调出这样的色度。

  碧空下是两棵高高的椰子树,叶片硕长,叶柄坚硬,竞高直指,不分枝桠。

  椰子树间的巷口很窄,窄道中央站着一个人,他站得很直,仿佛一时间定在了那里。手里捏着一根烟,已经点燃,但是忘记抽了。

  烟气一缕一缕向上飘散着。

  他穿着一件深绿T恤,袖口塞了起来,但没塞好,掉落了一半。所以一边是背心模样,一边还是短袖。布料后他的肩膀宽厚,手臂粗砺线条流畅。

  世界视线下滑。那双笨重的高帮旅游鞋他已经穿在脚上了,裤腿塞进鞋子里,像个茁壮的渔夫。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模样。

  巷外人来车往,纷乱嚷杂,巷子里她的声音清晰响起来。

  她问:“冯长河,你总是穿这么厚的鞋,不热么?”

  冯长河听到了,但他毫无反应,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他把她整个打量了一个遍,然后视线向上,看到了她手里大红色的气球。他表情慢慢凝固起来,好像在奇怪,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她,又好像在犯愁,怎么总是能遇见她。

  世界垂下脑袋,用脚尖滑动地面的沙土,划拉几下,她又抬起头来。此时,她的伪装全部都褪去不见了,只剩下干净的期待的一张脸,她眼神明亮地望向他,小声询问:“冯长河,我能过去么?”

  她还没动,他动了。

  冯长河把烟头一掐,大步迈至面前,手一伸将她猛地按进怀里。

  他揉着她的头顶,把下巴搁在上面,声音透着茫然,底色发抖:“怎么总是你啊,你怎么就是不走啊......”

  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肩,紧得发疼,重复着问题,仿佛苦恼了太久:“你怎么就是不走,啊?为什么就是不走啊......”

  世界贴在他的怀里,又闻到了那股香皂的清香味了。其实不单独是香皂的味道,还有他本身自带的气息,混合在一起,闻起来又安稳,又幸福。世界环在他的腰上摸索,轻声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冯长河,我怎么会走。你赶我走了,我也得回来的......”

  冯长河在她头顶上喃喃:“……那就不走了,不要走了。”

  他捧住她的后脑,弯下腰来,呼吸逐渐可闻。他眼底凝聚的光芒剧烈晃动,脸一侧吻住了她。

  带着摄入心底的情感,他闭上双目。那些涌动的情绪,那些纷繁的顾虑,那些彻夜的思索,那些入骨的纠缠,一瞬间统统远了,散了,不见了。又或者,一瞬间都化成了一团沉甸甸的踏实沉入心底。

  能够拥抱,能够亲吻,能够实实际际的触碰,就是最妥帖的踏实。真正的快乐时光是什么呢,那些失眠的长夜是因为什么呢,真正在意的又是什么呢。

  唇齿相离,额头紧贴着额头,他紧皱着眉头,身体一直在发颤。

  世界舔了舔嘴唇:“冯长河,你想不想我?”

  没有等他回答,她又轻声说:“你肯定很想我,每天都在想我,我能感觉到,你就是爱装。”

  “怎样,现在你装不下去了,对吧。”她手指在他的腰窝轻轻刮动,搔得直发痒。

  没等搔刮几下,冯长河把她扳起来往巷旁墙壁上一压,大树遮住了他们的身影。他单掌捉住她的双手,凑在她脸前,低低说了声:“对。”

  他的紧密地压在她身上,从肩臂,胸口,到胯间,都紧紧贴着。他身体蹭了一下,说:“不光每天,我一直都在想你,想的我丝毫没有一点办法。”

  他抓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敲着胸口:“这里特难受,难受的我没有办法。”

  “你真的是......令我没有办法啊。”磨蹭之下,胯/下坚硬地顶立起来,他微微扬起脸,呼了口气。

  世界咧嘴笑了,踮起脚,朝他的耳廓吹了口气。他被气流激得微微一抖,垂眸看他,他的眼神黑漆漆的,她的也是,她慢慢张嘴:“现在,有办法了啊。”

  她的嘴巴带着被濡湿的红艳,像是刚摘下的新鲜樱桃。

  冯长河的身体硬得发胀,从下往上看,他的下巴绷着一道痕。那道皱痕一动,他说:“这里不行,我是出来抽根烟的,他们马上就会来找我了。”

  世界“哦?”了一声,挺胸环住他的脖子。

  冯长河解馋似地抵着她的身体,问:“你住在哪里?我得空去找你。”

  世界脸凑脸望着他:“我知道你住哪里,我去找你。”她轻轻眨一下眼睛,“今晚天黑后,行么?”

  冯长河猛然低头,吻落在她的眼皮上,鼻尖上,最后挨在她的唇上,他低哑地开口:“行,我等你。”

  他没有深吻她的唇,略略停留后,唇齿来到脖颈。

  他拨开她颈边的发丝,一寸一寸亲吻噬咬那细白的皮肤,大掌慢慢下滑,从裹裙上缘伸了进去。

  “衣服穿得挺像回事。”一边探寻,他一边说。

  世界懒懒倚着墙壁:“五十块钱买了两套呢,便宜……”手指精准捉住那滴花蕊,她身体一软,自动消音。

  这些情状他都收进眼里,呼吸渐粗,手上快速揉搓起来。

  世界向前靠在他的身上,感觉像是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根根丝线都连接神经,一提一放都是情颤震动。

  她扣着她的大臂,断续地问:“冯长河你,你不是只有抽根烟的时间么?”

  迎合着她的感受,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冯长河在头顶沉声笑了:“对,我时间不够,但你够了。”

  上午时分,阳光热辣,打伞抹防晒的人出了汗,着装清凉的人出了汗,摇着膀子的人出了汗。所有人都出了汗,这片热带风情的土地赋予所有人肆意与自由。

  期间,冯长河终于忍不住,把世界怀里抱着的那只长满刺的大瓜夺走扔了。

  “你一直抱着这个干嘛。”

  世界小声说:“其实,我刚才还抱了一只猫可以送给你的,可是它……唔……”

  封上她的唇,冯长河肩臂线条绷紧,手上加快频率为她做最后的冲刺。

  世界感到自己在爬一座很高很高的山,攀越,上升,超脱。到了峰顶,有白光闪耀,力气瞬间都散了。她手上一松,线绳脱手,气球飘了起来。

  大红色的气球摇摇晃晃。

  飘过低矮的蒲葵,苏铁,凤尾兰,飘过高高的棕榈,橄榄,鱼尾葵,最后迎着热烈阳光,飘进湛蓝的天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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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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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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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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