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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绵早就梳理好了故事的脉络,接下去道:“这话对着旁人我自不会提起,正因是娘娘您,妾身才一定要说实话。不为别的,只为姐姐是我在这宫中唯一可信之人,若连您我都疑心,还有谁是可倚靠的?”

  她字字珠玑,却又情肠动人,江清月听罢,不免也有些感佩:她入宫的时候早,对皇帝的感情自然与徐绵不同些,但,若有机会重来一次,她未必会选择踏入这巍巍宫门。徐绵既非自愿进宫,还不容她有一点别的念想么?毕竟她们这些人的命运,有几个是真正由得自己做主的。m.33ýqxsś.ćőm

  江清月默然片刻,问道:“那人是谁?”

  徐绵将头垂得更低,脸上也恰到好处的显出一抹羞红来,嗫喏道:“是我家中一个远方表亲,与我自幼相识,虽称不上情投意合,却也是两小无猜。当初父母欲将我选入宫中,他亦颇为感怀,只因尚无功名在身,无力阻止罢了。”

  就像话本小说里常有的那样,官宦人家的小姐总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兄,又总是机缘巧合不能聚在一起,造成人生许多惋惜。徐绵聪明的将故事嫁接到自己身上来,倒也入情入理。

  她算着江清月不会有功夫调查她的家世,纵调查也不怕,哪家的亲戚关系不是错综复杂,认真算起来,她恐怕有十来个表兄呢,保不齐其中就有偷偷恋慕她的,也不算完全的谎话。

  江清月盯着眼前苍白清丽的女孩子,沉吟道:“罢了,本宫会替你瞒好这件事,只是你须记着,你如今已是天子宫嫔,从前种种,都须埋藏在心底。无论陛下是否宠幸,你都应谨守嫔妃的本分,这样才是最安全的,明白了么?”

  徐绵唯唯应下。

  等江清月去后,徐绵便长舒了一口气,四肢懒懒的伸展到被褥上。她知道江清月对她说的话未必全信,但这不要紧,只要知道她没有争宠的念头就行了。其实这样或许更能令江清月放心些,毕竟用人不疑,可如今皇帝的身子恰如风中之烛,垂垂将灭,她若还一心惦记着争宠,或是再弄出小皇子之类的变数,恐怕江清月反觉得焦头烂额——毕竟对付赵氏那伙人已够叫她费心了。

  不过怎么说,下次再有人举荐她侍寝,想必没那么容易。徐绵微笑着,揉了揉酸痛的脚踝——在床上躺久了也嫌累得慌,她庆幸宋?D今日没来个突然袭击,不然那些话被他听到就不妙了。

  白檀将江清月适才带来的几味糕点热一热,重新用白瓷碗碟呈上来,玉色的米团糕撒了紫藤花碎做点缀,煞是好看。

  徐绵将一个软枕垫在腰后,身子往外挪了挪,方便取食点心。又让白檀倒了一壶浓茶来,用于解腻,真是惬意极了。

  白檀这丫头精明着呢,方才两人说话,她端着盘子在窗外静听了半日,一字一句都没落下,这会子便道:“主子您就算为了避嫌,也不必将话说死了呀,没准贵妃娘娘还以为您是真心不愿接近皇上呢!”

  显然她以为徐绵故作姿态,其实全不是那么回事。

  徐绵往嘴里扔了两个卷酥,两腮鼓鼓的跟仓鼠似的,吐字亦有些不清,“我说的是实话。”

  白檀心中一震,望向徐绵的目光便多了几许同情之色,叹道:“原来您还惦记着肃王殿下呀,这又是何苦呢?”

  继而咦道:“那您方才同贵妃娘娘说的表哥是何人?难不成就是肃王殿下?”

  徐绵“咳咳”两声,塞得满满当当的糕饼险些从嘴里喷出,她忙用帕子揩了揩嘴,呵斥道:“别胡说,什么表哥不表哥的,净管这些倒三不着两的事!”

  又挥手吩咐她,“快去多做些糕点来,从早起饿到现在,你主子我都快瘦成人干了。”

  白檀见她执意不肯多说,只得悻悻的下去,一壁遗憾自己的好奇心未能得到满足。

  徐绵则一心集中在消灭床畔的饮食上,什么表哥堂哥的,她早已决定这辈子不再肖想男人,凭他是谁呢,都与她没多大干系就是了。

  民以食为天,只有顿顿饱餐才是最要紧的,否则到了黄泉之下,她也依然是个饿死鬼。

  徐绵吃得痛快,无形中瞥见帘栊的微动,还以为白檀忘了关窗,正欲唤人来,忽的想起:早起她嫌那冷意扑面,嘱咐了白檀不必通风的。

  定睛看时,果不其然,窗扇明明合得好好的,那么……

  一只幽凉的手缓缓搭上她的肩膀,徐绵僵硬的转过头,正对上宋?D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他来了有多久了?不,应该说他偷听到多少了,宋?D可不是那种安分守礼的君子。

  正在徐绵试图扯出一个和气的笑容时,宋?D凉凉开口了,“我是你的表哥吗?”

  他目光深湛的望着对面女子,语气虽然不疾不徐,那架势却仿佛法官在审问犯人。

  徐绵知道自己不该笑了,她一笑便好似怯了场,然而她还是不听使唤的露出一点微弱笑意——没办法,在宋?D面前,她的气势总好像低了一截,怯怯的道:“大人你何必明知故问呢?”

  心里则用精神胜利法暗骂:老娘说的那人是不是你,你心里难道没点B数么?

  她自觉语气已经够和善了,但宋?D听来却是嘲讽的意味,他猛地勾住徐绵的腰身,将她往怀中用力拉去,嘴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那会是谁?是楚沐,还是其他的某一个人?”

  这死太监不知何时已脱靴上了炕,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俯贴在她身后。

  徐绵气结,宋?D凭啥来质问她呀,两人纵称不上主仆,那也是毫不相干的太监与宫妃的关系。

  况且宋?D那话也令人窝火,仿佛她多么水性杨花似的,除了楚沐外还牵挂着许多的男人,难不成她在宋?D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徐绵本可以否认的,但人一旦怒气上来就容易冲垮理智,当下她用力挣脱身后那人的禁锢,冷声道:“是又如何?”

  她知道宋?D暗暗与楚沐别着苗头,原想着气一气他,谁知宋?D并未如她想象中大怒,只是淡漠的将眉间一缕皴皱抚平,冷冷的看她一眼道:“也没什么,不过,你若长此执迷不悟,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的。”

  徐绵最讨厌这样说教似的语气,自以为多么高深莫测,其实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比起宋?D,她更清楚自己的以后,还用不着别人来指手画脚。

  本待好好讥刺他两句,徐绵却看到宋?D猛地凑身过来,继而是唇上一阵短暂的凉意,麻麻的,酥酥的,大约他还趁机吸吮了一下。

  徐绵愣怔的看着他,脸上根本来不及露出红晕——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还反应不过来。

  宋?D抚着暗红的薄唇,仿佛在回想方才的滋味,他狡黠的看着对面,“如何,昨晚上不是嫌亲得不够?现在你该心满意足了罢。”

  徐绵这时才领会过来,原来那是他欲擒故纵的招数,还以为他有心扮演谦谦君子,原来便宜压根就不会少占——这个人!

  等白檀从小厨房回来,徐绵便泄愤似的抓起那些饼饵米糕,发疯似的大吃起来,仿佛那是她仇人的肉,虽然她潜意识里觉得宋?D的肉并不会好吃:像他这样嘴甜心苦的人,肉也一定是又酸又苦的。

  白檀见徐绵这样情绪亢奋,只当是自己适才提起肃王,才使她受了刺激,心里暗暗懊悔,并决定以后少涉及楚沐这个名字:都怪这该死的“表哥”,害得自家主子一片芳心付诸东流,造孽呀!

  等到徐绵饱餐了一顿糕饼茶水,小腹鼓胀得如铅球一般,她才恍恍惚惚记起,方才那好似是她的初吻。

  唔,她的初吻被一个太监夺去了。

  真新鲜,简直可以入选吉尼斯记录了。

  *

  虽然由于赵丽妃的多番打扰,又出了侍寝这档子事,好在徐绵并不是一个善忘的人。她还记得自己答应楚熔的要求,遂催着白檀用柳条编出几个有趣的小玩意儿,好应付差事。

  小孩子有时候可比大人还信守承诺,身为长辈,她更应该做出表率才是。

  算算日子,徐绵将养了也有小半个月了,再不下床,她整个人就该发霉了。于是趁着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亲自往御花园晒晒太阳。当然,事先也有耳报神给她递了消息,说江贵妃午后会带着三皇子去假山玩耍,徐绵才想来一遭适逢其会的“偶遇”。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她到了那几座嶙峋的假山石旁,并未见到江清月的身影,只有楚熔一个乐陶陶的在假山上攀爬,旁边还有一只稳健的胳膊牵着他,口中道:“殿下仔细。”

  赤色的衣袖,枯井般平静无波的声音,徐绵不用抬头都知道这人是谁。

  她明白了,原来宋?D也想和她来一出“偶遇”,真巧呢。

  徐绵因振了振衣袖,莲步上前,柔声细气的唤道:“三殿下。”

  小孩子多半耳聪目明,可是宋?D的知觉似乎更加敏锐,立即回过头来,两道锐利的视线如银针一般钉在徐绵脸上。

  徐绵当即便是一哆嗦,果然呢,不管事前如何为自己壮胆,可一旦到了宋?D面前,她总是莫名心虚——大约是因宋?D总能洞悉她内心的成算。

  好在楚熔及时的扭过头来,两手扒着崎岖的石块,及至看清徐绵的面容,惊喜得恨不得一跃而下,“姨娘,您怎么来了?”

  徐绵扬了扬手里柳条儿编的花篮,多亏白檀的慧心,想着光是竹叶造几只蝈蝈难免无趣,又特意到园中采来许多香花嫩蕊覆盖其上,微风吹过,花瓣颤颤巍巍,那几只虫儿便和真的一般,振着翅膀欲从茎叶上飞起。

  楚熔瞧见这等活灵活现的妙物,心里头哪有不喜欢的,借着宋?D手掌的托力,便从假山石上蹦蹦跳跳的下来,直奔目标。

  徐绵命白檀将东西交给这位小殿下,又见宋?D阴魂不散的紧随其后,不得不假意招呼,“这位是……”

  宋?D挑了挑眉,仿佛在嘲笑她的虚伪。

  徐绵倒是心安理得的很,她一点也不想让外人发觉她和宋?D之间的关系——不对,她俩压根就没什么关系。

  好在楚熔是个稚子,没那么多心眼,当即干脆的应道:“这位是宋公公,单名一个?D字,父皇近年才提拔上来的,为人却很妥帖。”

  又把那柳枝搭的笼具拿给身后人看,“宋叔叔,你看这个有不有趣?”

  他似乎很喜欢宋?D。

  徐绵看在眼里,心底的酸火直往上冒:他算你哪门子的叔叔?这姓宋的可太厉害了,连小孩子也不放过,难怪日后能辖制皇帝许久——不愧是放长线钓大鱼的老手。

  宋?D微微一笑,目光又似有如无的落在徐绵面上,“很好,但死物终究是死物,徐选侍若能弄几只活的就更好了。”

  徐绵在心底痛骂此人一万遍,她又一次领悟到宋?D的心眼多么恶毒,明知她最怕蛇虫鼠蚁这些物事了,还故意揪着不放,讨厌!

  还好楚熔摇了摇头,“学堂的先生说了,君子当行仁善之道,若为一己之私涂炭生灵,是为无情。且古语有云,‘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哪怕微末之物,也不可轻易毁伤。”

  瞧瞧,他一个成年人连小孩子都比不过呢,还有工夫说嘴。徐绵好似猪八戒吃了人参果般,浑身上下舒坦无比,她笑眯眯的摸了摸楚熔的头,赞道:“殿下仁心仁德,不枉贵妃娘娘栽培一场。”

  还欲再说些什么,不料一抬头,就看到宋?D漠然且冰冷的面容,徐绵那些未尽的讥刺之语立刻消弭于无形。她在心中默默念了句佛,善哉善哉,跟宋?D这种人是没道理可言的,还是别去招惹他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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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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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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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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