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我怕配合演出的时候呸到你。”
才怪,我是怕安全词也保不下自己的狗命!
妈妈,这个世界太可怕!!
谁能想到那么这大狐狸居然还会有这种爱好?合着以前的时候,你一直在压抑天性??
狐狸啊,你让我很难做啊!
段云深惆怅。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大部分时间自家狐狸都还是很纯良的,又乖又甜。今天猝不及防又是提到金丝笼又是觉得绳缚好看的,几乎要让人怀疑自家的狐狸是不是变种了?!
救命,我家的狐狸不可能这么变态!
景铄看着段云深在那儿退了两步还嫌不够,居然又退了两步,眼睛里的震惊根本藏不住,满满都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狐狸?!”。某人的眼睛是真的会说话。
段云深估算了一下这个安全距离,觉得好像不大够这也没法儿够,两人这时候共处一室,还没外人,而且两人还是合法关系。此时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隐患的方法大概是段云深逃出这个房间不回头。不过很显然,不至于如此,狐狸还是一只好狐狸的。
景铄:“距离调整好了?”
段云深看了看距离:“嗯。”
勉强吧。
景铄悠然走近。
段云深:…………
行吧,我还是想安全词吧。
用“油泼辣子酸汤面”好了。
……饿了。
景铄这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
段云深:?
景铄伸手,将段云深的衣襟稍微剥开了两分。
段云深:!!!!
段云深:“油泼……”
景铄:?
段云深:“有破皮么?”
还好自己反应快!!
段云深差点被自己神奇的脑回路给带进坑里。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景铄分明就只是将衣襟拉开了两分,看了两眼,根本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
而且这五花大绑的,有什么意思衣服也剥不下来。
景铄刚刚是看到了段云深衣襟口似乎出现了那条小蛇纹身,所以才拉开段云深的衣服查看。
景铄:“今日云深身体有不舒服吗?”
段云深压根不知道此时自己身上的蛊毒还活泛着,听到这话便回忆了一下除了被小狐狸崽子踹了一脚,别的都还好。
段云深摇头。
景铄却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觉得安心,事出反常必有妖。
若是这纹身四处游动的时候,段云深如同昨日一般,觉得身体不适,反而让人觉得安心一些。现在这副模样,反倒像是埋下了什么隐患一般,不知道这蛊毒会怎样发作,何时发作。
毕竟那黑色的小蛇是如同活物一般的存在,此时在段云深的身体上面游走,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它就已经游过段云深的锁骨,然后翻过了段云深的肩膀去往了后背。
这时候景铄也没了之前玩笑的心思,开始为段云深松绑。
段云深:…………
不是刚刚还说我这样好看吗,怎么突然要给我松绑了!你这样我很慌啊大狐狸!!
松绑不会是为了方便脱衣服吧??
段云深艰难道:“……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景铄:“??”
段云深:“就是,不太好。”
景铄这时候已经将他身上的绳索解下来了,段云深这个语气就像是要让景铄把这绳索再重新给他绑回去一样。
景铄:“所以是什么不太好?”
段云深正代解释,结果抬头看到了景铄的脸,微微一顿:“……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段云深这话说的不假,至少和刚刚比起来现在景铄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景铄抬手捏了一下段云深的耳垂,然后道,“无事。”
……才怪。
段云生特别想十分幼稚且认真地告诉自家大狐狸,撒谎不是一个好习惯,好孩子不能学!
恰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似乎传来了喧哗跟吵闹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刀剑相碰打斗声。
段云深几乎条件反射一般地想到了自己之前见到的那个黝黑男人,那时候胡三钱街上景逸,他却在一旁隐忍,一副憋大招的模样。
这是动手了?
段云深转过头看着自家大狐狸,“似乎是内乱?”
景铄似乎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模样,表情从容淡然,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
话分两头,胡三钱与黝黑男人两人原本就不和,黝黑男人的资历要比胡三钱老上许多,但是不知为何上头楞是提拔了胡三钱做了这个地方的老大。
两人平日里最多维持表面上的和气,实际上背地里一直明争暗斗不休。这次景铄的到来正好成为了他们将不和摆到台面上的导.火索。彡彡訁凊
毕竟如果真的将人手借给景铄。那他们必定有所折损。不管什么人都是爹生娘养的,只有一条命,谁不爱惜?胡三钱这个为陌生人卖命的决策自然有人不满。
黝黑男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原本摇摆不定的那些兄弟也拉到了自己身边,然后趁机发动了叛乱。
天高皇帝远,只要他们先将胡三钱做掉了,剩下的怎么给岭南起义军的上头交代,还不是看他们张嘴怎么说。
胡三钱外离开了景铄的房间之后,便有兄弟过来请他议事,议事厅的座位都是固定的,而胡三钱那个座位边上的小桌上面摆的那碗茶一早就动了手脚。
甚至于不仅仅是胡三钱的那碗茶,还有支持胡三钱的兄弟也是如此。
所以表面上这是黝黑男人邀请胡三钱去重新商议要不要帮助今天来的那个外人,实际上这是他们发动的一次叛变。
不过这茶虽都动了手脚,却不能保证一定会成事。别人喝不喝全看运气,只要第一个喝下茶的人察觉到有问题,那就算图穷匕见了。
等有人手脚发软,怒斥茶水有问题的时候,黝黑男人的同伙第一时间跳了出来慷慨陈辞,细数胡三钱主持时兄弟们的不满,最后引出今日夺.权的本质。
支持胡三钱的人也不少,喝过茶的不过三两个人,不幸的是其中一个便是胡三钱。这时候双方陈词完毕,便开始动起手来,都是一副要致对方于死地的模样。
他们这边你死我活的打斗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因为段云深提到了阿四跟十七,于是景铄带段云深先去将这两个孩子救了出来。
他们倒也没有吃苦,只是被关在一处关牲口的地方,出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牲口身上特有的臭味儿。
景铄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个小孩子看段云深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当初岭南起义军是将他们两人与段云深一起掳走的,如果段云深那时真的与岭南起义军有过什么冲突,这两个孩子只怕是亲眼目睹了。
景铄心中隐约有所猜测,但是此时并没有直接发问。
只是阿四先耐不住心中疑惑,想要直接开口询问,只是不过刚刚说了两个字,就收到了景铄警告一般的眼神。于是阿四硬生生将问出口的问题拐了一个方向,将此事带过去了。
将阿四和十七救了之后,景铄才带着段云深和这两个孩子不紧不慢的朝着议事厅的方向走。
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这山上的兄弟都听到了议事厅发生了内乱,所以全部都赶去了支援,乱斗成一团,以至于现在他们四人在这山上乱走,居然一个人也见不着。
景铄他们刚刚到议事厅的门口,便听到里面的胡三钱厉声质问道,“……那人既然有秦子星兄弟的令牌,咱们就该听他差遣,这是规矩!你这不满命令就造反的作风与山野土匪有何区别?!”
那黝黑的汉子似乎也受了伤,声音略有几分嘶哑,阴鸷笑道,
“原来我们与山野土匪有区别么,我还以为没有呢。自从到了这个地方,每天不是在镇子上面卖东西踩点,就是组织兄弟抢劫过路的富商……我倒是不知道大哥居然志向远大,还觉得我们跟山野土匪有区别!”
段云深:…………
虽然对你印象一般,但是我得说你比你大哥有自知之明,勉为其难给你点个赞好了。
黝黑男人在慷慨激昂的说完这几句话之后,突然神色一凛看向了议事厅外,喝了一声,“谁?!”
他听到了三四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十分从容,根本就不像其他兄弟赶过来时候的焦急模样,所以警觉了起来。
这时候,景铄带着段云深和另外两个孩子露了脸,在跨过门槛的时候景铄甚至还伸出手扶了段云深一下。
段云深:…………
我还没有娇弱到门槛都迈不过去的地步好吗?!不就是揣了个狐狸崽子么?!
兄弟,我怀疑你看不起我!
段云深甚至想要原地给景铄表演一个跳高。不过鉴于议事厅里的眼睛都看着这里,段云深到底还是要脸,没好意思这么激动,乖乖扶着景铄的手进来了。
反正我穿着女人的衣服,还有孕,没事,不慌,不丢人。
景铄他们来的时机还算恰当,这时候议事厅里面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基本大部分人都受了伤,要么躺在地上。要么扶着自己的武器苦苦支撑勉强站立。
按现在这个情形看来,应该是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占据了上风。
胡三钱一开始喝了那碗加了料的茶,所以支持不住很快就败下阵来,全靠着他身边的兄弟帮他挡着。
而且因为今天他同意景铄来借人的事情,这么一刺激,所以原本很多中立的兄弟今天也站在那黝黑男子那边,那黝黑男子今日算得是占尽优势。
议事厅里面的人就看到景铄一席人如同在自家散步一般从容的走了进来,景铄身上那股养尊处优的从容优雅简直跟这里面的遍地血迹格格不入,以至于议事厅里的兄弟都愣了愣,全都干看着,一时心里没想出合适的呵斥的词儿。
倒是胡三钱,这时候看到景铄对段云深这格外自然亲昵的照拂举动,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落进了陷阱里。
还没等到那黝黑男子出声,胡三钱便先质问道,“你是昨日买安胎药的那个小白脸书生?!居然是你,你们二人到此处到底有什么目的!?”
景铄淡然道:“胡兄都快没命了,我的目的是什么还重要么?”
胡三钱没想到景铄居然给出这样一个答案,而且这情形他也确实快没命了,愣是被噎了一下,居然忘了接下来该怎么问。
那黝黑男子手上拿着一把大砍刀,刀身染血,这时候冷笑一声,拿着刀尖遥遥指向景铄,
“待我杀了我这好大哥,下一个便杀你!也不知道秦子星的令牌到底是如何落到你的手上的,我定要将其收回。”
段云深心道,收回之后就归你了是吗?准备藏着己用,还是交上去邀功?
看这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说要收回令牌,定然不会是为了所谓的兄弟情义。
这时候被那黝黑男子一打岔,胡三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
“你我白日相谈甚欢,而且我也已经允诺了会出手助你对付追杀于你的朝廷鹰犬。今日.我若是死了,那些承诺可就都不在了。”
景铄之前的答话暗藏的信息就是这个对此时的胡三钱来说,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没那么重要,此时先保下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那黝黑男子只当胡三钱是病急乱投医,此时笑道,“你指望这么一个富家公子哥儿能救下你的命?”
为了将自己和昨天那个白衣书生共性彻底摒弃掉,自从上山以来,景铄就故意隐藏了自己的身手。所以此时的那黝黑男子不过将景铄当做一个普通有钱的富家公子罢了。
景铄未曾理会那黝黑男子:“胡兄如此聪明,自然也该知道我既然此时前来,那么想要的必定不止这些。”
说到底,景铄问胡三钱借人对付朝廷鹰犬不过是景铄来找段云深的一个幌子而已,根本无足轻重。
原本他救了段云深,还有两个孩子,之后便可以下山了。此时悠然出现在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
胡三钱略一沉吟,“你想要什么?”
景铄:“白日与胡兄交谈的时候,胡兄曾说自己有一半南渝血脉。我要胡兄知道的所有与红销蛊有关的消息,以及胡兄本人陪我走一趟南渝。”
段云深侧头看向了景铄,一时想说点什么,但是却又觉得没什么可说。
那黝黑男子看景铄与胡三钱自顾自的交谈,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知不觉间心头起了一股火气,“呵,你还是先确定自己有本事救他了,再来与他谈条件吧!!”
那黝黑男子说罢,便提刀去取胡三钱的命!
胡三钱原本就因为之前的茶水而手脚无力,之后的交手过程当中又受了伤。此时那黝黑男子突然发难,他竟毫无招架之力。
眼看着胡三钱与那黝黑男人交手险象环生,一个不慎就会在那黝黑男子的刀下毙命。
而景铄居然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从容悠然的看着。
那黝黑男子见此情形,冷笑着对胡三钱道,“看来你求助这个帮手也不怎么样!”
段云深把目光从景铄侧脸移开,这时候抽空心疼了一下那黝黑男子的智商。
景铄明显等着胡三钱先低头,作出允诺才会出手。
段云深猜的不错,景铄确实在等,胡三钱也确实在耗着。
南渝国巫蛊之术之所以神秘,便是因为知其具体的人少。而之所以知道的人少,是因为知道蛊毒的人,大多严守祖训,对其守口如瓶。
想必是白天胡三钱与景铄交谈的时候,在不经意之间露了他的祖籍,又带出了几分对蛊毒的了解,所以景铄才会再救了人之后没有直接带人离开,而是起了现在的心思。
胡三钱原本以为自己脑子里关于蛊毒的消息对景铄至关重要,就算自己不允下承诺,景铄也一定会出手相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于那黝黑男子的刀下,让那些消息和自己一起消失。
所以他此时有心赌一把,若是赌赢了,事后便可以赖账,说那时是景铄主动出手相救,自己颇为感恩,愿用其他的补恩情,但是蛊的事自己并没有答应过景铄会告知于他。
只是没想到景铄看着年纪轻轻,却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自己这边生死一线,他居然愣是不为所动。
胡三钱原本就是强弩之末,那黝黑男子又除人心切,两人此时交上手自然是险象环生。
胡三钱心中天人交战,祖祖辈辈的训词里面都有告诫,绝不可以将我族中巫蛊之事告知于他族的人,若有违者,定遭万蛊噬心。
从小便听着这些告诫长大,这些东西自然就刻在了他们的心底,再加上自己深知蛊毒的可怕,所以对泄密蛊毒有着本能的畏惧。
可此一时彼一时。
眼看着那黝黑男子这一刀自己避无可避,落在要害上,只怕他就要血溅当场了。
就算祖辈的训诫是真的,泄密会万蛊噬心,那也不知何时那万蛊才会落到自己身上。可自己若是不妥协,下一秒就要命毙于此了。
“可以!!”
胡三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黝黑男子的那刀都已经举起来了,他几乎是闭着眼睛将那两个字喊出来的。
也就在他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一把雕花匕首径直飞了出去。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胡三钱出声已经迟了,毕竟那刀马上就会落到他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变成个一分为二的西瓜。
景铄匕首飞出去直取那黝黑男子的太阳穴。
那黝黑男子的反应也算快,在察觉到匕首飞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变了招数,放弃了用刀劈开胡三钱的脑袋的打算,转而试图用刀身挡住飞过来的匕首。
然后他就见着那大砍刀的刀身居然被匕首给钉穿了。
那男人看着手上的刀,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胡三钱松下一口气,满头冷汗。
景铄此时转头对段云深道,“云深站远一些,等我片刻,”
.
事情解决得很快。
景铄并没有要那黝黑男子的命,因为胡三钱出声制止,说那黝黑男子毕竟是他们岭南起义军的人,应当由他们自己处理。
这山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是一时片刻可以处理好的。帮胡三钱处理了那黝黑男子,景铄就带着段云深和两个孩子退场了。
这处理完了麻烦转身就走的架势乍一看还以为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游侠。虽然实际上这“游侠”讹诈了一把大的。
这一番折腾下来,山里的兄弟基本都伤得差不多了,广场上那几个关在笼子里的姑娘愣是因为这个被放出来当劳力用了因为临走的时候景铄十分淡定从容有礼貌地问胡三钱要了饭菜和热水。
段云深脸上糊得那一层伪装也该卸了,而且在笼子里被困了一天,段云深没吃过东西,也该泡个澡放松一下。
趁着段云深泡澡的功夫,景铄问了阿四和十七两个孩子,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
“段云深”昨夜果真是动手了。
十七有些兴奋,用尽全力地鼓吹道,“我从未想过段公子也有这样的好身手!那招式,那身法,比起主子你也是半点不差的!”
阿四看起来倒是表情沉静,实话实说道,“那不像段公子,感觉像是……是,会武功的木偶。当时我发现有人靠近第一反应是去护他,可他直接将我掼了出去,我不信段公子清醒时会如此待我。”
阿四:“……他当时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自保,更像是无差别攻击靠近的人。最后是他自己停下来的,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阿四:“主子,段公子是有癔症的病么?”
景铄:“此事别告诉云深。”
景铄根本就没有回答阿四问题的兴趣,安抚孩子是段云深才会做的事,景铄嘱咐完此事便转身走了。
段云深这时候泡在澡桶里也发现了不妥,他本人终于发现那条游来游去的刺青小蛇了。
此时黑色小蛇悠然游过小腹,进入大腿内侧,然后抱着大腿转了一圈停下来了,蛇头对着大腿内侧吐着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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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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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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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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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段云深”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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