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心里一叹:“师傅当年要我立下誓言,绝不对同门出手,莫非就是预料到了今天?其实我若出手将这些人打服,再出手将这些人的师傅打服,那时候还会有谁敢惹我?师傅信奉儒教,最不喜欢穷兵黩武,这不是师傅的行事作风!”便道:“师弟做事但求问心无愧,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师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陈平啧啧两声,讥讽道:“好一句问心无愧,果真是问心无愧的话,师弟你为什么不敢说呢?”段飞见他死缠烂打,动手又不能动手,讲理对方又不跟自己讲理,心里很是厌烦,不由得冷笑道:“只怕不是师弟没有说,而是师弟没有说出师兄们想听的话,不如陈平师兄就把你们想听的话都说出来,好让师弟知道应该怎么说。”
陈平见段飞直接点破他的小心思,脸颊一红,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胡说八道!”段飞笑道:“哦?师弟在胡说八道,这么说师兄就没有胡说八道咯!那么师兄如果真没有胡说八道,为什么师兄不敢把自己心里想听的话都说出来?莫非师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不敢告诉师弟?”
众人瞧见段飞明明处于下风,可是三两句话就柳暗花明反客为主,心下都是一惊,暗想:“这小不声不响,原来这般了得!”陈平一呆,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李泽高声呵斥道:“好你个段飞,竟敢这么和陈平师兄说话,你以为有周师叔替你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这里是华山派,由不得你嚣张跋扈!”语调甚是严峻。
段飞下意识的瞧了李泽一眼,只见李泽男生女相,脸上还抹了淡淡的腮红,放在往常,他绝不会以此来讥讽,此刻恼怒李泽等人合伙冤枉自己,忍不住以此讥讽道:“原来李泽师兄也在此地,师弟眼拙,差点没认出来,不过这需怨不得师弟,只因师兄今日脸上的胭脂水粉擦得太多,挡住了师兄原本丰神俊朗的伟岸外表,显得男不男女不女,因而师弟方才没能及时认出!”
他这番话虽是打趣,却也十分不客气,本以为李泽定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方才说出口,周围立时响起一阵哄笑,旋即又生生忍住,原来此时又有不少在演武场上练功的华山弟子围了过来看热闹,其中有不少人以前受过刘义达秦义轩弟子的欺辱,此时瞧见段飞讥讽刘义达的弟子,他们心中都觉十分畅快解气,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又担心被报复,故而急忙忍住。
段飞心念一转,便已明白,摇头叹道:“李泽师兄,你可真是好事多磨!”李泽听见周围嬉笑声,被段飞说得面红耳赤,咬牙道:“我的事不用师弟你多管闲事,师弟你还是老实交代自己给洛阳周家灌了什么迷魂药吧!”段飞这时倒有点可怜李泽了,叹道:“师弟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实在是交无可交!”
李泽冷笑一声,说道:“好一句交无可交,我问你一句,你敢说你方才说的话可都是千真万确吗?”段飞傲然道:“有何不敢!”李泽哈哈一笑,说道:“师弟,你可真会胡说八道!我记得师弟你说八荒炎龙功胜过寒玉心经,可是缘何咱们华山派里没有人打得过周老英雄?你自己仗着正道七大派弟子的身份到处张牙舞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不把别的门派看在眼里,累得咱们华山派所有人都被江湖中人耻笑,你这种人眼高于顶迟早会给华山派惹来麻烦!”
段飞摇了摇头,有心想说师叔师伯们天赋太差,学什么武功都打不过周老英雄,他顾及师叔师伯颜面,因而没有说出口,又见李泽轻视华山武学,不免心里有气,道:“据说师兄已拜入华山派十余年,咱们华山派的高深武艺不知师兄你到底学会了几成?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大放厥词!师兄你自己鼠目寸光,又怎能知道咱们华山武功的厉害之处?江湖中敢说稳胜八荒炎龙功的唯有泰山派早已失传的太清真武经一门而已,寒玉心经虽妙,又怎能与八荒炎龙功相提并论?师弟方才说八荒炎龙功稍胜寒玉心经一筹,那还是说得十分客气了!”
李泽哈哈一笑,讥笑道:“师弟啊!师弟!你可真是巧言善变巧舌如簧啊,年纪不大口气倒是十分了得,好似师弟你自己的武功已经很了不起似的,我看真正在大放厥词大言不惭的是师弟你自己吧!江湖中人谁不知道堪称妙到毫巅,盖世无双八字者唯有魔教的天魔解体大法一门而已,我看泰山派的武艺也没什么厉害,与咱们华山派半斤八两,什么太清真武经,从来没人见过,也就无用之人平时聊以慰藉的幻想罢了,段师弟,难道承认魔教武艺胜过咱们正道七大派就真的这么难吗?”
段飞还没开口,围观众人就迫不及待的点头附和,只听有人大声说道:“段师弟,魔教武功确实远超华山派,这是江湖公论,并非我夹带私货,咱们不如别人的地方就要有勇气大胆承认,而不是关起门来夜郎自大,闭关锁国可万万要不得。”
又听见有人说道:“我看魔教不止武功胜过我们,就连栖凤崖上的月亮都要比咱们华山派的月亮更圆一些更亮一些,师兄我曾有幸跟着师叔师伯们到过栖凤崖下面,那里的空气十分香甜,不像华山派雾霾污染,而且街道干净得就好像水洗过得一般,不像华山派满地垃圾!”
段飞历来对于这些大声疾呼亡国论的人嗤之以鼻,本来不想搭理,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似笑非笑的问道:“哦?是吗?难道魔教中人每天都不练功而是专门洗街道吗?”他这番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人击鼓赞叹道:“啊!魔教不练功都比我们华山派厉害,魔教的素质果然好高,比华山派高太多了!”
段飞一脸哭笑不得,心想:“不练武功哪来的武功?再白痴的人都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这些人不是白痴,他们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魔教是他们的精神之乡,他们自然绞尽脑汁的想要维护他们精神之乡!如果偏执是一种病,他们已经无药可救!”便连搭理的心思都没有了。
却见陈平一脸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不错!魔教武艺确实远胜咱们华山派,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别说他们教主法王圣女这些人,就说他们的七大长老九大堂主这些人,那一个不比咱们正道七大派的师叔师伯厉害?段师弟你在这里自吹自擂倒没关系,只怕出了这个门就会被江湖中人耻笑,倘若有人问你,你们华山派武艺若真有这么厉害,又为什么一直斗不过魔教?不知师弟你要怎么回答?”
陈平这番话对于一些不求甚解人云亦云之人可谓一针见血,只见在场绝大部分人纷纷点头,心想:“正道七大派这些年没少与魔教冲突,几乎都是失败,你若说自己武功厉害,却又为何斗不过别人?那不是前后矛盾吗?”
而还有一些懂得分析的人隐隐觉得奇怪,心想:“陈平师兄这番话咋看起来很有道理,其实有许多值得商榷的地方,好比失败的具体经过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有人说过这个,就这样就草率下定结论,根本就是脱离实际的凭空瞎想。”
段飞平时都在闭关练功,极少有机会与师兄师姐们交谈,所以并不了解师兄师姐们心里是怎么看待正魔之辩的,这时才知道师兄师姐们心中所想,心想:“若说个别人认为华山武学不如魔教,那还不足为奇,可是这么多人众口铄金都说华山武学不如魔教,显然是被魔教打怕了,所以就觉得魔教什么东西都胜过华山派,其实魔教能够取胜少不了阴谋诡计的帮助,而正道中人同时又缺乏锐气,多方因素造成魔教屡次大胜正道七大派,并非魔教武学如何了不起,但是江湖草莽历来只认结果,而不会深究个中原委,如此说来,我若解决几个魔教法王长老堂主,甚至干掉魔教教主,就算手段并非光明正大,魔教中人也必定怕我,到时剿灭魔教还不如虎添翼,也好,你们既然把魔教夸得天花乱坠,我就偏要将魔教高手屠得干干净净!”
一念及此,段飞双眼精光熠熠,精神百倍,道:“那又有什么不能回答的?诸位师兄现在夸得天花乱坠的魔教,在师祖他们那个时代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小门小派而已,就算到了太师傅那代,魔教也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孱弱门派,咱们正道七大派就没正眼瞧过它,要说魔教真正崛起也只是最近八九年的事,里面的人也还是在八九年前被太师傅他们打得抱头鼠窜的人,为何一群小绵羊突然变成了大灰狼?难道诸位师兄就从来没有想过其中原因吗?”彡彡訁凊
陈平冷哼一声,想也不想就开口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那还能有什么原因!段师弟你还活在过去,从门缝里瞧人,把魔教瞧小了也就不足为奇了!”他身旁那些人跟着点头附和,说道:“段师弟,就只能你的武功越来越强吗?别人当然也会不停变强,八九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段师弟你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段师弟你就不要再当愤青碍国贼了!”“哈哈哈哈!”
段飞心里一叹:“这群自以为是的蠢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盲目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本来不想搭理,这时却不得不出来说几句,反问道:“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什么叫愤青碍国贼?诸位师兄说话不动脑子,倒说得轻巧,到底咱们为什么要刮目相看?到底魔教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厉害?诸位师兄身为华山弟子却罔顾事实对魔教极尽阿谀谄媚之所能事,诸位师兄到底是不是国贼?师弟倒是想请诸位师兄们好好的解释一下!”
陈平常枫面色一寒,原来魔教为什么突然变强,他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说法不过是随口一说,而江湖中也从来没有天魔解体大法妙到毫巅这些话,他只是听说魔教屡战屡胜,而天魔解体大法是魔教最厉害的武功,所以就理所应当顺口说了,他说话的时候还不觉得,此刻被段飞戳破,心里方才醒悟他方才那番话确实缺乏根据,有如放屁,心里又羞又怒,咬牙吼道:“段飞,你说什么?”
众人均知陈平喜欢仗势欺人,若是暴起发难,在场可没有人能阻止,更何况这里想要对付段飞的人大有人在,到时候这些人乱拳之下,段飞绝无生还可能,都替段飞担心不已,段飞脸上却毫无惧意,道:“难道师弟说得不对吗?诸位师兄也是习武之人,难道不知道提高武艺一需要好的武功秘籍,二需要好的天赋,三需要好的师傅指点,四需要日以继夜的勤奋修炼?其中种种难关,想要四者兼得绝非易事,否则习武之人这么多为何武林高手如此稀少?那是轻飘飘的一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就能解释得了的吗?放屁还能听个响,诸位师兄乱说一通,连放屁都不如,到底说了什么?”
这陈李二人都是传功长老刘义达的亲传弟子,他们早已从师傅口中得知段飞天赋很高,心里十分嫉恨段飞,却欺段飞习武时间不长,料定段飞没多了不起武功,所以想要在这个时候借故好好的羞辱一番,却没算到段飞年纪虽小,胆量却是极大,竟以一人面对数十人而面不改色,众白衣汉子虽然十分嫉恨段飞,此时也不得不升起一丝敬佩。
只见陈平国字脸上的肌肉一阵剧烈扭曲,一张脸看起来就好像煮熟了的猪肉肘子,他身后之人心里都盼着他先出手,却谁又不想第一个说出来,局面一时僵持,李泽站出来吼道:“段飞!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这么和陈平师兄说话,难道你想要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不成!”说都后面,已声色俱厉。
段飞道:“咱们华山派只有长辈晚辈之分,没有上下之别,何来以下犯上?陈平师兄只是师弟的师兄,何来欺师灭祖?他说的话师弟觉得不对,难道连反驳都不可以了!”李泽出身世家,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所以才会想也不想就说出先前那段颐指气使的话,此刻被段飞说得哑口无言,他怔了怔,又道:“就算这样陈平师兄还是你的师兄,世上那有做师弟的如此与兄长说话的道理!”
段飞心想:“你们若有半点兄长的样子,我怎会如此与你们说话!”他心中始终还有一些同门之情,听见李泽这番话之后语气软了下来,说道:“师弟方才一时气愤说,语气是有点重了,不过李泽与陈平师兄交好,当知陈平师兄说话向来直来直去,若是有人与陈平师兄拐弯抹角的说话,陈平师兄心里反而会不舒服呢,所以师弟那番话方才会如此直白,师弟可是一心为陈平师兄着想,陈平师兄,不知师弟说得对不对?!”
那陈平仗着刘义达器重,从来都是别人顺着他的心意,极少与人针锋相对的吵架,素来没有急智,论口角那里会是段飞的对手,此刻被段飞用言语挤兑到墙角,已无挣扎的余地,气得脸颊青紫,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只得咬牙强笑道:“哈哈!还是段飞师弟懂我,哈...哈哈哈!”
众人见陈平脸上虽在笑,但神情却是十分勉强尴尬,才知陈平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次与段飞打嘴仗委实吃了很大的亏,想要强笑几声来掩饰尴尬,却笑得十分勉强,周围围观之人不乏对陈平平日所作所为敢怒不敢言的人,见陈平如此狼狈,心中都觉甚为解气,有的人甚至偷偷对段飞竖起了大拇指!
陈平瞧在眼里,直恨得咬牙切齿,他身后那群人一贯以他马首是瞻,也都愤恨的盯着段飞,一派剑拔弩张的感觉,段飞大咧咧的站着,一脸的风轻云淡,周围不是刘义达弟子的人纷纷替段飞捏了一把汗,有的人却也忍不住充满佩服的点了点头,心道:“段师弟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气魄,真是难得。”
忽听李泽似笑非笑的说道:“陈平师兄,师弟听说段飞师弟是在秦淮河边的妓院长大,那里乌烟瘴气,就好像茅厕一般坑脏,段飞师弟每日耳濡目染所见所闻均是臭气熏天,再加上段飞师弟一穷二白没钱念书,说话自然不像咱们这些念过四书五经读过圣贤书的人那般温文尔雅,还望陈平师兄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暂且原谅了段飞师弟吧!”
陈平闻言大喜,心里什么气都消散,点头笑道:“原来段飞师弟的身世如此凄惨,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师弟师妹们谁身上有两三个铜板的,大家一起接济段飞师弟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铜板,似笑非笑的朝段飞扔了过来,他身旁那些人哄堂大笑,纷纷掏出铜板朝段飞扔来,一时间,铜板如雨而下。
段飞大袖一挥,毫不客气的将所有铜板打落在地,冷冷道:“师弟虽然出身青楼,帮人端茶倒水,替人跑腿买东西,那也是靠本事吃饭,师弟从未觉得自己身世有什么可怜的地方,也不需要诸位师兄施舍,诸位师兄若是嫌钱太多,前不久咱们华山派的西殿被天火焚毁,诸位师兄一人出个百十两银子,或许就能将西殿重建好了。”
李泽啧啧道:“段师弟,你不顾自己也要顾咱们华山派,可真是爱国心切啊,师弟这种精神值得咱们所有人学习,陈平师兄,你这样还不肯原谅段飞师弟吗?”段飞怒道:“李泽师兄,你可真会搬弄是非,师弟何错之有?需要让谁原谅!”李泽哈哈一笑,没有搭理,段飞心头一堵,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直恨得牙痒痒,这时,陈平身边一个青年汉子乘机说道:“李泽师兄说得没错,连做鸡都有爱国的,就算臭气熏天,那也情有可原,陈平师兄,你大人有大量,就饶恕了段飞师兄吧!”他说到做鸡的时,周遭人群立时一阵讥笑,原来他们都想起段飞是青楼杂役出身,顿觉高段飞一等,心想:“一个低贱的青楼杂役嚣张什么?”
段飞羞得满脸通红,猛的上前两步,冷冷盯了青年汉子一眼,咬牙说道:“你说什么?”青年汉子仗着人多,浑然不惧,讥笑道:“段飞师兄,瞧你年纪轻轻一表人才,连师弟说什么话你都听不见?难道师兄你是聋子吗?”只见陈平等人又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都充满戏谑的望着段飞,青年汉子神色更加得意,笑道:“不过师弟我一向同情残疾人,就破例再说一遍,师弟说连做...”
段飞大怒,不待他说完,猛的踏前两步,一巴掌扇在青年汉子脸上,他这倒不仅仅是出于私愤,而是因为青年汉子拿爱国来开玩笑,这种不正之风如果不能以强有力手段遏制,只会助长不正之风,故而方才当众掌故青年汉子,以图杀鸡儆猴。
青年汉子刚刚说出一个做字,脑袋就被扇得嗡嗡作响,牙齿也飞出去四五颗,满嘴是血,直接呆愣原地,陈平吼道:“放肆!”一招猛虎出山,朝段飞身上扑去,段飞往后一跳,躲过陈平一击。
陈平拜师华山二十年,说他没什么本领,那是那是与段飞比照,本身武功还是十分不错,临阵换招,一击肘击,裹挟劲风,击向段飞胸口,段飞不慌不忙,使出华山长拳,一拳打在陈平肘上,砰的一声,两人各自退开。
陈平落在地上,一个转身,又欺上前来,也是使的华山长拳,身手迅疾利落,两人拳拳到肉,听得砰砰砰的闷响,转眼间就交手二十余招,陈平一拳打向段飞肩膀,段飞不愿与他纠缠,撤掉护体罡气,硬接一招,只觉陈平拳上劲道十分微弱,他没有护体罡气也能硬抗,只得借势装作一个踉跄,往后退开,道:“陈平师兄,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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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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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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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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