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喉结一滚,说“好”,却捧起他的头,又吻了下去。
真正停下来时已经三更了,燕挽累得衣衫汗湿,被宁沉抱到了浴桶里。
燕挽昏昏沉沉的趴在浴桶边上,昳丽的面孔被明灯映照,既乖巧又疲惫,宁沉蹲在桶边给他浇水,拂了拂他颊边湿漉漉的头发,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怕他在水里泡皱了,宁沉简单给他洗了洗,将他从桶里抱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用干干的毛巾给他擦打湿了的头发。
燕挽自是一夜好眠,次日醒转陡然发现自己不在燕家,侧头一看,宁沉睡在身边,微微愣了愣,思绪这才回笼。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做梦。
宁沉真把他偷到宫里来了。
这也太……
他急匆匆的下床,欲要偷偷离开,后衣领忽然被揪住,宁沉从他身后缠了上来,有力的臂弯揽着他:“跑什么,昨夜那样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你衣服还没干,陪我再睡一会儿。”
燕挽脸颊噌地一红,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殿下不要胡说。”
宁沉皱了皱眉,而后轻轻笑了一声:“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挽挽此时害羞未免太晚了一些。”
虽然昨晚也没好到哪里去,被他取悦着时一直都是将脸埋到枕头里的,硬是让他将玉枕换成了软枕,生怕他哪里磕碰着。
燕挽不理他了,似他这般放浪之人越是回应越来劲,便只道:“殿下休要闹了,我的衣服呢?”
宁沉不闹他了,让人将早已烘干并且熏过香料的衣服拿来,燕挽去屏风后换了,转头就走。
宁沉说:“等等。”
燕挽停步回头。
“你过来,我帮你束发,你这般乱糟糟的从我宫中走出去,名声怕是不想要了。”宁沉赤足下了床,衣服都是散的,勾唇一笑,“当然,我不介意别人传什么闲话,束不束在你。”
燕挽想了一下,还是折身顺从他坐到镜台跟前去,只见镜中的自己头发散乱,那根红色的发带昨天不小心被自己扯断了一截,空落落的系着个结很是难看,宁沉梳过他的头发,拿起一根白玉色的簪子,道:“用这根如何?”
燕挽看了一眼,这玉簪既没什么花样也没什么特别,是他台上许多根玉簪里最普通的一根,便答应:“那就多谢殿下了。”
“挽挽同我客气什么,你喜欢我都给你。”宁沉将玉簪给他簪上,越发感慨,燕挽为何不是爱慕虚荣之人,最好身份卑微,眼皮子浅,见到他恨不得扑上来,见到财物就万分喜欢,他也不至于追人追得这么辛苦。
打理好头发后,燕挽再度谢了宁沉一番,方才离开长春殿。
踏出殿外,宫人们见到他很是疑惑,似是奇怪他究竟什么时候来的,燕挽有些不自然的加快了脚步,转眼将出宫外。
此时天边方现鱼肚白,早晨的大臣们刚刚下朝,他们摸黑来的,个个赶着回去吃早饭,燕挽怕被燕父撞着,不好交代,慢了一步,又折回了身。
现在还不能出去,宫外泊着燕家的马车,待会燕父要用,车夫认得他,定然会问。
他总不能说自己被人偷走了刚逃出来,只能寻个地方躲一躲。
犹豫再三,还是去了太书院。
现在还早,学室中应是无人,正巧他有几本书落在那儿了,是时候取回去,宁沉被委以国事,不再上学,他这个伴读也就伴到头了,没有再进宫读书的福分。
穿过竹林,很快到了学室,燕挽推了推门,发现门是锁着的,拍了下脑袋,颇有几分懊悔。
他把这茬给忘了。
自从太书院中发生过偷文章的事,王副院司就命人给学室加了道门,那锁门的钥匙一把给了惯常起得最早的学生,一把在宋意手上。
燕挽轻叹:罢了,绕了这么一大通路,燕父应当也回去了,自己也回罢。
却闻身后响起淡漠低沉的声音:“进不去,怎么不找我?”
燕挽回了个身,只见宋意立在身后,洁白的衣裳如同皑皑积雪,他缓慢向他走来,从袖中拿出钥匙,开了学室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燕挽略略迟疑的跟进去,答:“不知老师起没起,不想误了老师好眠。”
忽然,门“嘭——”地一关,他被抵在门后,清冷无欲的人侧着下颌看他,淡棕色的瞳眸因光线的照射黑到吓人,他的表情满是阴晦,嗓音冷冽道:“是不知道我起没起,还是刚从长春殿里出来?”
燕挽浑身一滞。
宋意抬手拔了他头上的玉簪,扔在地上,玉簪竟也没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燕挽呆呆地,不知作何应对,他觉得他若是将玉簪捡起来,宋意一定会生气,可那么珍贵的玉簪,就这样躺在地上,他还要还给宁沉的……
宋意看着他,忽然吻了下来,他将他抵在门上,一如当初他中了情毒他将他捞到怀里那么热烈,清凉的雪莲香气侵入鼻端。
这股香盖过了他身上新熏的龙涎香的味道,燕挽被他纤长宛如蝶翼的漂亮眼睫搅了下神,倏地明白了宋意为何这般失态。
“老师……”
燕挽挣扎了一下,欲同他解释。
但仅是片刻喘息又被拿捏住了手腕。
同一时,学室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以及钥匙晃动的声音。
一门之隔,那持有钥匙的学生“咦”了一声,同一道来的伙伴道:“锁已经开了,谁在里面?”
燕挽慌了,又慌又羞耻,他推了推宋意,示意他停下,宋意却变本加厉,几乎想要逼迫他发出声音。
外面,是学生敲门,一遍又一遍的问:“有人在里面吗?”
里面,气氛一片火热,寂静的学室中除了“咚咚咚——”迅捷疾速的心跳,便只有接吻时发出的靡靡之音。
以及,外面的学生准备走了,宋意故意踢了一脚玉簪弄出的响声。
燕挽被他吻到眼眸湿漉,在他耳边细声哀求:“老师,别这样。”
宋意仍是十分冷淡的样子,除了那过分绯艳的薄唇昭示着他方才做了什么事,没有任何一处不正经,他问:“舒服么?比之宁沉如何?”
燕挽脸上一片火辣辣:“老师……”
“你们还做了什么?”
“我们……没做什么。”
宋意眉梢一挑,冷道:“撒谎!”
他全身都充斥着他的气味。
燕挽急忙说:“真的,真的没做什么。”
对面,学室的窗户里显现出两个脑袋:“老师,你在门后面做什么?”
正是被响动惊回来的学生。
燕挽脑袋的弦“嗡——”地一响,整个人羞愤至极,伏进宋意的怀里,不敢动半下。
宋意低眸看他,漫不经心中倏然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暧昧的吻痕,眼瞳一缩,紧了声线,越发显得冷漠:“门坏了,我在修,你们晚点再来。”
学生“喔”了一声,方才走开。
他们自是没有看到燕挽,因燕挽被宋意挡得严严实实,他们能看到的也只有宋意站在门后边而已。
宋意如此吩咐,他们唯恐耽误了他的进程,连忙离去。
宋意伸手,指尖抚上那枚没遮住的半隐半露的吻痕,道:“你还没回答我,我同三皇子,究竟谁吻你更舒服?”
燕挽忍不住颤了颤,随他两次发问,竟真的思索起来。
宁沉重欲,吻他的时候霸道而贪婪,宛如一只亟待将猎物吞之入腹的猛兽;宋意则完全相反,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引人动情,就如方才那样,再是愤怒,也是细细品尝,不动声色的织着温柔的情网,危险深埋网下。
平心而论,燕挽更喜欢后者,况且宋意长着这样一张脸,谁能抵抗得住,燕挽低着头,不敢看他,宋意却已心领神会,稍感欣慰,抚摸着他的棱唇道:“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无论同谁走过,都会叫人知道你和三皇子殿下关系不轨,同我回居室换一身,那里有你的旧衣物。”
被宋意这么说,燕挽顿时感觉自己一路走来,宫人那异样的眼光都有了新的解释,他闷着头点了点,和宋意一道去了他的院子。
宋意将一套旧衣服从衣柜里翻出来,这是许久之前他因巧落在他这里的,被他洗得干净,宛如新的一般。
这居室陈设简单,并没什么遮挡的屏风,可宋意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直直的看着他,一派我就看着你脱的架势,燕挽咬咬牙,还是当着他的面换了,反正只是换外衣而已。
脱了外衣,里面宽大的雪白里衣也露了出来,里衣是宁沉的,他急着走没有换,但随之暴露的还有喉结下方以及锁骨处的吻痕,全是宁沉留下的。
居室内的风一下变冷。
燕挽怎能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一切发展没有冲着想象中去,心里暗叫“不好”。
宋意却走了上来,他将他手里的旧衣物扯了出来,说:“不必穿了。”
燕挽惊愕地看向他,随即去捡搭在椅子上的原衣物,倏然被宋意扼住手腕拉了回来,他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他,颇有山雨欲来之势,单手扯了腰带,将雪衣松开。
燕挽眼皮一跳,连忙制止道:“老师,别这样!”
宋意眼皮也不掀,一字一句漫不经心道:“叫自己的学生寡廉鲜耻,同皇子厮混,是我这个做老师的不对。怪我,平时太过严厉,没有考虑过学生的欲求,亦未能满足学生窥探私密之心,今日便以身相授教上那么一课。”
燕挽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宋意是真的在自我检讨,还是在骂他寡廉鲜耻。
却被宋意逼得跌坐在床上,宋意仅穿着一件宽大直袍,刻意松了系带,完美躯体若隐若现,燕挽脑子一荡,气血有些翻腾。
和尚看了都想还俗,如此行径简直犯规……
燕挽立刻撇过脸,以防失态,宋意低垂着眸,嗓音微哑,语气听上去很是可怜:“是不是我不如三皇子,你才不愿看我?”
“不是……”燕挽噌地站起身,低着头欲往外冲,“簪子好像落在学室了,毕竟要还的,我去捡。”
身前被人一拦,燕挽不慎撞上他的胸膛,接着他被推倒在了床上,细密的吻从眉毛、鼻梁、脸颊落下来,随之辗转至宁沉吻痕之外的每一处,像是挑衅,嘬得更红更深,燕挽简直要被摆弄坏了,直至流连到腹部,他停了下来,抬眸看了他一眼,燕挽赶紧夹住腿:“该上课了老师。”
宋意道:“我正在上。”
燕挽赧然:“我说的是别人的课……”
宋意不答话,只问:“他碰过没有?”
燕挽哪儿敢说“有”,将头摇得飞快:“没有。”
宋意看了他一阵,而后扔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
燕挽出了宫,只觉得腿软,玉簪到底没捡着,旧衣服也没换,衣裳还是那一身,但已经完全没了龙涎香的气味,抖一抖身上,头发丝里都散发着雪莲般的圣洁气味。33ýqxsś.ćőm
念及上辈子肾亏的事情,燕挽回到府中洗漱过后,吩咐厨房做一道海参粥。
海参壮阳,不至于亏得太厉害。
燕母闻风赶至:“挽儿,你一大早去哪儿了,娘方才过来都找不到你。”
燕挽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随便出去走了走,娘,怎么了吗?”
燕母坐下来,语重心长的同他说:“云生没了,你念着他一片情深为他守孝可以,但你也不能没个伴,你父亲忙,为娘又同你说不到一处,你总得有人排解苦闷。”
燕挽知晓燕母一片好意,也没急着说“不”,只是问:“所以,母亲打算如何安排?”
燕母说:“我给你买了几个模样不错的清倌,不仅身子干净,还有点才学,同你准能聊到一处。”
燕挽心想,若叫宁沉宋意知道自己养清倌,恐怕要被弄得下不了床,燕母却兀自拍了拍手,让那些清倌从门外进来,道:“你瞧,怎么样?”
燕挽抬眼一扫:“……”
这四位的容貌,赫然是纪风玄、蓝佩、宋意、宁沉的粗制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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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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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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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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