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先已经想象过现场,不过海口的半边天空都映着赤红。
周围被烧得同样赤红的建筑正从窗口喷出大量的火焰,黑烟几乎能化成实质的铁板烙在空中,泛着红光的烟雾遍布整个海口,放眼望去,简直像整片海口都在燃烧——这是我目前看到的景象。
不详的黑烟与刺鼻的焦味在高温烘烤下,冲击着人的神经。身边不断地有担架飞奔而过,路过的途中偶尔会看到有拿着摄像器材的人正在拍摄。
记者?为什么会有记者出现在现场。
我随机拉住一名穿着深蓝色外套的人询问现状。
“人员伤亡的情况如何?”
“谁啊!都说过把那群记者赶出去……啊?!干部大人?对,对不起!”
耗尽热情的声音嘶哑的响起,被我拽住的人头上戴着与衣服颜色相近的鸭舌帽,只知道他是极为不耐烦地转过头,他在看到我的脸的瞬间露出了惊悚的神情,那幅样子倒像是看见了鬼怪或者什么妖魔。
“人员伤亡的情况如何?”
“除了黑蜥蜴部队在昨日因为出行任务的缘故侥幸逃脱,到现在为止没有发现生还者。”
“全力搜救,并且阻挡火势不要朝着居民区蔓延。军警那边有没有动静。”
“火势已经控制住大半,基本一小时内就能熄灭。这次军警没有任何想要介入的意思,倒是有很多的记者冲到现场。”
“记者?”我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些拿着摄影器材的人。“这里应该是禁止进入的。”
“但是现在大部分人员都在救火,所以就没有谁去阻止那些记者……那个干部大人,我能先离开吗?刚才有水车调来,我正要去那里。”
“抱歉。”刚松开手那个人便快速越过我向后走去,我随口问道:“另外你的名字和从属编号可以报给我一下吗?”
咔嚓。
我的背后传来了金属落地的声音,随后有什么东西被抛起,我没有回头因为这毫无作用——那是死神镰刀触地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我的脚下猛然发力向后起跳。
身体猛然腾空,学着德约卡夫的“零度角凌空倒勾”那样,将□□如同足球那样凌空抽向后方。
在空中飞过的□□,贴着某张白条。
……那是什么?欠债?
来不及多想,在空中迅速全身的力量调整重心,用付出左手扭伤的代价缓冲,整个人不断向前滚动着,用单手撑着地面拼命向前扑去。
将身体蜷缩、收腹,双手护住头部,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
气压在膨胀,音波在空中划过不可见的圆弧。
猛烈的狂风中夹着火龙朝着我的背后咆哮。一时间,火光、气压从我身后争先恐后地追赶而来,伴随着飞舞的石片从头顶吹过。
眼前全是红色的世界,胸腔几乎被气压挤出全部的空气。
我缓缓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回过头时身后早已空无一人。在异能的影像中的“我”看到这枚□□的款式是延迟触发的□□,而不是撞击触发的枪榴弹类炸弹,如果是后者,可不是一发射门就能搞定的事情。
现在已经有部下注意到情况,正朝着我这边靠近。
“干部大人?!请问刚刚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你有笔吗?”
在下属不解的眼神中,我接过笔后就用手心当做纸在上面写字。
虽然情况紧急,但是刚才把□□踢飞时我的确看到□□上贴着字条,上面还写着一行字,因为时间过于紧急无法分析字句,于是就拼命把图案记了下来,但是?
我看着掌心,上面的黑字被掌纹扭曲,上面写着让本人都一头雾水的字句。
约定之地,死去的恶花渴求水之降临——这是徘句?但是意义不明。
散落的拼图在空中到处乱飞,完全无法预测的线路在我眼前突然展开,能找到的线索太少了。
犹如夜晚的飞蛾,看似眼前光明,实际上每次煽动翅膀不过是为了再次撞上坚硬的灯壁而已。
“不,线索的话还是有的,织田作也是知道的吧?”
白光闪烁,快门键被按动,我下意识地像光源望去。
“但在这之前还有别的事要做。是吧?织田作。”从右侧传来的语调会让人联想到歌剧院的演出。
我回过头。
“为什么我的行为会这么诡异?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以及最后的问题……”说到这里,他反而噤声不语,话语说到途中突然消声的原因大概是我的身后。
太宰的视线与那个人的视线交汇,寒冬般的气氛几乎可以冻结周围的高温。
“是啊,最后的问题我也很好奇——你说是吗?织田君。”
与太宰同样的问话,性质却完全不同。脊背上升起的恶寒就是恶念异变后的结果。
稳健的脚步踏在地面上,黑色衣角在空中咆哮似的飞扬,雪茄燃烧时的火星甚至要比身后的火光更加灼热。
皮鞋踏下,烟尘落定,身后的人也露出真貌。
高瘦的个头,因为清瘦而显得突出的颧骨上有着不少的擦伤,秃鹫般的眼神以及似笑非笑的神情,整个人浑身笼罩着比外套还要不详的黑雾中的人便是我的直属上司森鸥外。
“最后的问题,你到底是谁呢?”
为什么?我的脑子飞速转动。
为什么他会在这个爆炸现场?我是火灾刚刚发生就接到通知赶到这里,赶到海口就花了十分钟,而这个人所在的事务所从开车到达现场至少也要半个钟头,再加上现在的高峰期,时间可能要长达四十分钟。
可是现实是首领出现在爆炸现场,还受到直接的冲击。
比金属更加尖锐的杀意与我擦肩而过。
左边的食指微动,我险些克制不住将枪支抽出的念头,但是左边的肩膀却有异样的沉重从那边传来。
某种森冷的物质从沉重的地方传来,我左手的动作戛然而止。
“身份不明的太宰君。”
首领从我的背后出现,随后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仅仅数秒,便松开手站在我身旁。
首领出现在武器库,并且这里的守卫数量在刚才看来简直是太少。连应付记者的人都腾不出手的意思是什么呢?
——刚刚仓库区有一场密谈。
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内心骇然。
内容虽然不明,但是作为干部的我都没有接到通知就可以证明这件事的机密性。现在密谈显然是被爆炸破坏,除了情报走漏这。
太宰站在对面,他的周围已经出现复数的黑色身影,而每个人的手中都持有小口径□□,美国制,5.56毫米M16d,即使是苍蝇飞过也会被密集的流弹打成灰烬。
“什么啊。”
平淡的口吻透着不耐烦。
作为随时可能被打成筛子的太宰以表现来说,实在是过于淡然。“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结果竟然是森先生您亲自来吗?这个样子还真是狼狈。”
狼狈应该是指首领目前的状态,他的额角有块还在渗血的擦伤不说,衣角还有被火焰灼烧的痕迹。
“毕竟是我推荐的你哦?医术‘精湛’的太宰君。”首领将手上才烧到三分之二的雪茄在盒子里捻灭。
首领耸肩,不可置否地将雪茄盒往旁边伸去,随后我接过拿在手上。
“在原黑医的森先生面前说自己医术起精湛也太没有自知之明,我还没有这么高的眼界。”太宰的双手上举示意自己毫无威胁力,左边的手臂打着厚重的石膏。
“哦呀,那可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首领惊讶地睁大眼睛,他露出像是回忆过去的笑容。“居然还有年轻人知道,我还真意外。”
“在这座城市要是不知黑暗的深浅,大概早就死了哦。废话不多说,接下来我会被怎么样呢?”
首领摊开手,“至少要请你把情报说出口。”
“原来如此,拷问和审讯吗?”太宰了然地耸肩。
“你很懂嘛。”
“这是当然的。”
“明明是个医生?”
“彼此彼此吧?”
两个人平和地畅谈,如果不是在这被数十把枪指着其中一人,而另外一个正在准备刑讯的话,他们熟稔的针锋相对看上去就像是有着忘年交的……对手。
“嗯,所以这位太宰君,我的疑问你能够回答了吗?”首领歪着头,食指像柄枪那样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吧?我来到现场的原因是新闻报道。”太宰将手指向远处的那些记者,“报道的速度太快了,如果没有深入的内容是不可能这么早得到消息的,同时他们抓准黑手党不会有时间顾及他们,开始大肆转播。”
这些记者的速度在我之前,从火灾发生到接到通知,中间不会有超过二十分钟的误差。
“并且这些并不是那些与政府有关的大报社,平日全是花边新闻的小报社,他们为什么能在爆炸后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呢?原因很简单。”
“有人通知他们。这些内容我还是很清楚的,但是我的问题可不是这个。”
“我的身份?”太宰微微哂笑。“真的要说的话……异常的病变?”
听完答案后首领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手心向后挥动。
这个动作的意思是……
“危——”我的喉咙中发出警示的气音。
我的声音淹没在枪声的海洋里。整齐的枪鸣同时响起,□□弹旋转着射出弹道,无数枚美国制造弹药的飞向中央的太宰。
太宰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徒劳地睁大双眼然后被□□弹击破□□的防御,随着子弹的冲劲东倒西歪。
鲜血弹出身体,再跟着地心引力溅在地上,最后倒下的尸体就像损毁的沙袋,红色的沙子流了满地,但是面对这一幕,首领却眯细了双眼。
他抬起头。
天空降下的雪花飞扬而下,周围的部下茫然地环顾四周,空气依旧滚烫得吓人,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正常的降雪。
首领用掌心接住一片雪花,轻轻叹气。“被摆了一道啊。”
太宰尸体凭空地失去踪影,比晒干的水痕还要无形地消失了。
“铃铃铃铃铃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铃声。
我在接电话前用眼神示意过首领之后,得到允许的指示后摁下接听键。刚摁下接听键,轻佻的声音就从电话的另一头飞出话筒。
“织田作,刚才的魔术是不是非常激动人心!”
我的眼角瞥向地面——那里已经没有红色的液体存在了。
“玩笑话就到此为止,来自乱步先生的转达,一共是四个情报。”
情报?
“一,这次的事件不存在犯人。二,昨天的尸体经过认证后的确是两周前失踪的遗体,敌人的异能可暂定为操纵尸体的异能者。三,最近的传闻中,有个叫做策士的人非常活跃,可以称作犯罪者的顾问,但是本人从不参与。四,敌人的目标是你。啊——顺便最后这个手机递给森先生。”
“首领,是太宰的来电,他问你接电话吗?”我将手虚掩着握住听筒递给首领,首领挑起半边眉毛,有点疑惑地接过电话。
“太宰君?你居然会打给我呢。”
“年轻人的挑衅就是活跃。”
“不,这又是谁知道呢?”
“嚯,武装侦探社是打算介入这场赌博吗?我难以置信呢。”
“嗯嗯……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太宰君,你是把港口黑手看扁了吗?”也不知道太宰说了些什么,首领在最后竟然哈哈大笑,但其中浓烈的杀意任谁都能听出来。
因为这股杀意,周围的人全都肌肉紧绷,紧张不已。
“噗嗤。”
在这样的情况下,首领却突然笑出声,他和太宰轻声说了些什么,不过我却没有听见,很快首领又重新提高音量。
“我认输了。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啊。太宰君,像你这般有才的人就没有考虑过换职吗……哎呀,已经挂掉了吗?”
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我的头顶冒出问号。
“真遗憾。看来我是被讨厌的很彻底呢。对了,织田作。”首领神情莫测地要将手机递还给我,在归还的途中动作却突然顿住。
“属下在。”突然被叫到名字,我维持着正要接手机的姿势回复首领。从那突然直转而下的语调中我闻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你觉得贪心不好吗?”
“属下不知。”我伸出手,将手机从首领手上接过。
“是吗,那你觉得它会改变吗?”首领正对着我,我看到那件质量很好的黑大衣角上印着那些火光的影子,我抬起视线,平静地与首领对视。
“属下不知。”
后来首领没有再和我探讨下去,他显得有些兴趣缺缺。在离去之前首领丢下一小时后召开五大干部会议的命令。
我站在火灾现场,脚下是有些滚烫的地面,黑烟依旧遮天蔽日地挡去天空,但实际上海洋上的火焰已经开始熄灭了,可能再过半小时,这里将恢复平静。
等到灰烬与残骸清除之后,也就只有监控画面还会存在于世。
“贪心啊……”
“干部大人。”从身后传来部下的声音。“有新的发现。”
“什么?”
“是关于尸体方面的……”
随着部下的汇报,我注意到海面的火焰已经萎缩不振,只剩点细碎火光在徒劳挣扎。
五大干部的会议在黑手党中也是特殊的纯在,只有重大的仪式和什么会威胁到黑手党自身的情况才会召开的特殊会议,加上时间被限定为一个小时,所以需要立刻过去。
需要立刻过去——本来是这样的。
鲜红的信号灯微微闪烁,漫长的车队龟速移动。
面对这种不可抗力,我的内心只有“结束了”和“要死了”两种想法。
造成这个念头的原因,正是这信号灯与车队。
车辆排成两道甲壳虫长队,密密麻麻地紧挨在一起。
在五大干部的重要会议上,身为五大干部之一织田作之助突然闯入室内,在森严的气氛中吐露自己迟到的事实。
“抱歉,路上堵车。”
一想到自己会以这种理由入场,心脏就像个撑成圆形的氢气球那样从身体中飞出来直奔天空。
最后因为气压爆炸,粉身碎骨。
这是今天碰上的第三个红灯,距离干部会议召开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半。
如果说现在有什么绝对需要遵守的规则,那就是立刻前往会议室这一天。
风尘仆仆地驾驶着汽车,车内的换气系统已经开始自行运作。吩咐留在现场的部下记得处理记者和姗姗来迟的军警之后,立刻就打算前往事务所。
我再次看向手腕上的手表,手腕上的手表也是瑞士的精品,不存在会走错的情况,于是连这最后的侥幸也可以放弃了。
我的手搭在车门把上,正要准备下车步行时,我发现车窗外正有人从马路另一边的绿化带中穿出。
那是个看上去极其古怪的人。
头顶带着黑色大圆帽不说,脸上被口罩与墨镜挡去所有的五官,双手藏在衣兜里,身上更是穿着比棉被都还要厚重的黑大衣。
这身打扮用“这是现下流行的时尚元素。”都没法蒙混过去的,简直就差在脸上写上“可疑”两字。
而且他正向我走来。庞大的身躯艰难地穿过车流,不断向我靠近。
怪人走到车窗外,他将左手从口袋中拿出来,上面戴着粉色毛绒手套,然后他敲起窗户。
我睁大双眼,却没有管车窗,而是直接拔出枪,对准那根穿透车顶的物体骤然开枪!
异常扭曲的东西从我的鼻稍掠过,似棍,似鞭子,如同生物般灵活,又像兵器似的充满毁灭的气息,被子弹打中的地方崩裂出大量的绿色汁液,长的非常像藤蔓。
我扭过身体,躲开这诡异物体的反击,在我刚刚躲开的位置上顿时出现深深的窟窿。
我尽量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同时握紧□□。
那藤蔓速度非常恐怖,在人眼第一眼看过去,就只能看到是绿色的残影在视网膜上飞过,如果不是被子弹打中僵硬了一瞬间,我连看清他的时间都没有就会被杀。
粘液飞溅,车窗玻璃上到处都是喷溅的痕迹。
车门已经被自己提前打开了一条缝,正打算借用这道裂缝,用全身的力量直接撞开那个堵在车窗外的怪人的时候,我听到极为刺耳的挤压声。
金属在扭曲,承轴断裂,从未有过的光线大片洒进。
“什……”
怪人将整扇车门悍然扯落,犹如扔铁饼般飞向马路,最后与某辆汽车撞在一起。
“砰!”
玻璃撞破的声音响起,另一边的车窗碎了,我能猜到那是什么。
诡异的藤蔓正以极为恐怖的速度朝着我撞来,视线的尽头看到了玻璃上的反光。
那是一只手臂。
这时怪人扯住我的衣服,直接将我整个人拉出车门,随后只手拽住了那根诡异的藤蔓。
异常灵活的藤蔓在他手里拼命挣扎,但藤蔓却没有任何办法逃脱那个带着粉手套的手掌。
也许是发觉自己无法逃脱,藤蔓翠绿的颜色发出耀眼红光,渐渐萎缩成干枯的枝桠,直到变成粉末消失。
“多谢。”
怪人没有回复我,他的身上突然爆发了比野牛还要迅猛的力道,他的双臂几乎和煮沸时的水面没什么区别,即使我隔着那层厚厚的衣料,也能感受到肌肉的剧烈活动。
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动作!还来不及多想,身体就被直接掀飞开来,狼狈落地后在想要开枪的瞬间——
“嘟嘟嘟——嘟——”
“嘀嘀嘀!”
周围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刚才的枪声与战斗明显引发了恐慌,原本拥挤的道路变得更加无法通过被撕裂的车顶被暴力地撞出了“露天窗”,被捅出窟窿的车顶与被拆成片的车门对我发出了无声的嘲笑。
我揉着头顶,深深吐了口气。不论怎么说……
迟到正当理由是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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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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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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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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