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开心地倾身抱住了他的蒸。
苏舟满意地把头埋在贺铮的脖颈间。
苏舟喟叹十足地蹭了蹭。
啊,是铮哥的体温,铮哥的味道……噫,这么说有点肉麻,不过总之是活生生的、会呼吸的、会说话的、会抬起手也反过来抱住他的铮哥!
从那一夜到这一秒。
那么那么漫长的那一夜。
这么这么短暂的这一秒。
直到此时此刻,活生生的贺铮就近在他的眼前,苏舟才终于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的下半身牢牢地撑在床与地上、以支撑住他的重心,可同时他又把他的上半身全部托付在了贺铮的右肩上。
呼…
呼……
苏舟能感到贺铮的吐息声擦过自己的发梢与耳侧。
苏舟闭上眼,静静地把下巴压在贺铮的肩头,就这样也不说话。
他能感到一双手从身后圈住了他的背脊……本来只是单纯的肢体接触,却又像是触及到了那些仍然残留在他心底的后怕,突然,那双落在他身后的手开始轻轻地拍他。
像是小时候般的在哄他。
哄了他一下又一下,拍了他一下又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一下地拍,一下一下地哄,贺铮也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
……最煞风景的声音竟然还是电视里的冒牌粥(…)。
贺铮正在看的是昨晚的单打总决赛的重播,而此时的冒牌粥正在和意大利解说对话。
……苏舟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声音是这么的聒噪(x)过。
那是迫害中国苏的局与局之间的一分钟——
电视里的意大利解说故意挑事:【“苏,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比安奇为什么会在这一场比赛里如此不同呢?】
电视里的冒牌粥不跳陷阱:【这——当然是因为我的好朋友罗德里格斯啦!还记得最开始的那个‘不走寻常路的安吉洛·比安奇’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吗?对,就是不久前的半决赛,所以,安东尼,你这充满暗示性的问题又是什么意思呢?我亲爱的朋友,我用上我十足的真诚告诉你:安吉洛·比安奇的积极进取和我、一位甚至不在局中的场外解说有什么关系呢?这都是因为我们大家的好球员罗德里格斯·雷耶斯啊!】
对此,现实里正抱着蒸的粥:“…………”
哦,苏舟想起来了,他的messenger里还有一条来自罗德里格斯的留言呢,大体意思是“室友,我很开心你在解说时还记得提到我以向世人展示我们之间那亲密无间的友谊,但是在和比安奇相关的事情时,提到我大可不必:(”。
很显然,他的西班牙朋友对此并不买账。
而那时的意大利解说也不怎么买账。
此时的苏舟和贺铮都正忙着在彼此的身上上下其手以检查对方瘦了没、抱起来有什么变化,这会根本空不下手去按遥控器,所以电视里的重播还在继续。
只听并不买账的意大利解说继续拱火:【苏,话不能这么说,雷耶斯已经是过-去-式-了——那可是‘好几天前’的半决赛!而现在的最新进展是你对安琪儿求!婚!了!我在这里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比安奇是否是因为被刺激到了,所以才会在今晚如此不走寻常路,以让向他求婚的你、看看他究竟有多么的伟大?让我们实事求是,有理说理,苏,这其实是展示实力的一种直接外在表现。】
这时,靠谱的德国解说选择与苏舟站在一起:【好了安东尼,别开玩笑了,迫害苏真的很好玩吗?比安奇认真与否和苏有什么关系?本质上是奥古斯特让比安奇变得认真了起来,你不要再和我们的小男孩开玩笑了。】
到这里为止,局与局间的一分钟对话就结束了。
接下来响起的是再度“乒乓”的比赛声。
虽然解说的声音也在间歇性持续,可至少不像是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时那样“络绎不绝”了。
苏舟对此: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声音还有点烦人呢?
好在冒牌粥现在已经暂时下线了,正派粥终于可以更专注地来检查一下他的蒸了!
苏舟的手放在贺铮的侧腰上,谨慎仔细地捏了几把,发现……
……嗯?他的蒸是不是有点瘦了?
有一种瘦,叫你的粥觉得你瘦了。
苏舟又捏了两把贺铮的腰,心疼道:“铮哥,你这是瘦了啊……”
感觉躺了一周腹肌都软了的蒸:“…………”
这么久不见,贺铮原本想了好多话要和自己的小朋友说,比如,过呼吸-这种事-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即使是为了他过呼吸也不行,过呼吸并不受主观意志的控制也不行。
总之,没得商量,不讲道理就不讲道理吧,过呼吸这种糟心的事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
即使知道这种毫无道理的话毫无作用,但是……
……苏舟这次真的吓到他了。
这几天贺铮没有睡好,不止是因为半夜里从腿部蔓延到神经的疼痛,更是因为他会梦到苏舟。
梦到那个脸色从发红到发青再到发白模样的苏舟。
梦到那个完全喘不上气、仿佛下一秒就要闭眼倒地的苏舟……
就像苏舟不愿意去回想他从高空坠落的那一幕。
他也不愿意回想苏舟躺在地上艰难喘气面无血色的那一幕。
贺铮早都想好了,在苏舟飞来悉尼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过呼吸这个该死的玩意给臭骂一顿。
然后呢?
……当苏舟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后,先不说一个第一时间的热情抱抱就掐住了他大半的舌头,在苏舟一开口后,那才真的是什么气氛都顿时没有。
贺铮……贺铮无言了好一会,眼睁睁地看着苏舟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心疼,表情也变得越来越怜爱……
……贺铮有点撑不住了。
“苏舟……”先硬后软的态度没有了,贺铮长长地吐了口气,一把抓住了自家小朋友在自己的身上不断摸索的那只手,一个不留神,便把苏舟的小名叫了出来,“粥粥,我没瘦……我腹肌都软了,这几天除了躺着之外几乎什么也没做,没胖就不错了,怎么会瘦,倒是你……”
…
……
等等?贺铮回过神来,他的底线(?)也太容易被突破了吧?
这不行。
贺铮定定心神,立马眉眼一拧,即使躺在床上一身素衣,眼间的那股#让人不觉乖巧.jpg#的气场还是一秒就压了下来。
要是换个人在这儿,这会指不定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收敛手脚了。
但是苏舟那是谁。
那可是小时候就对着贺铮蹬鼻子上脸的粥啊!
苏舟只觉得更心疼了,觉得他平时不怒自威的铮哥这会都要靠着摆表情(…)来充气场了。
他心疼地凑到贺铮的眼皮子底下,几乎就要贴到贺铮的鼻尖上,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贺铮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真的是越看越心疼,越看越愤怒,看看这青黑的眼圈,憔悴的脸色,哪怕铮哥说情况比想象中的好、恢复的也不错,但是大半夜疼醒的经历怎么会没有?
“蒸——”苏舟一出声,声音又哽了,“——哥,我、我、我……”
贺铮慌了一秒。
贺铮冷静了下来。
他冷静地用手按住苏舟的脸,把凑到他脸前的小朋友推开。
“苏舟,”贺铮说,“有点过了。”
苏舟哽咽的声音立马顿住了。
然后他“嘿”地笑了一声,抬起手把鸭舌帽一掀,便干脆在贺铮的手边坐了下来。
他把鸭舌帽反方向扣在贺铮的头上,从捧起贺铮的脸、改为捧起自己的脸,露出了一个灿烂度满分的笑容。
苏舟先是做了一个深呼吸——
然后粥一鼓作气底气十足!
“——铮哥!我来啦!想你啦!我之前、之前,真的有哭得那么那么的伤心难过愤怒焦虑——我们不回避这个!我哭得可惨啦,嗓子都喊哑了,你必须知道我好难受的!但是,现在,看到你现在还好我就安心了!怎么样,看到我出现在你面前、还能正常地说话皮一下,你现在有没有很感动呀?”
苏舟抓起贺铮的手,牵着贺铮的手,按在自己的喉咙上。
苏舟放慢了说话的语速,让贺铮带茧的指腹清晰地感受到他喉咙的律动。
苏舟的声音也跟着放低了:“……听,铮哥,我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说着,苏舟的眼神下落到贺铮依旧绑着石膏的腿上。
苏舟的左手松开了贺铮的手掌,只留着右手依旧抓着贺铮的手让其压住自己的喉咙,然后他伸长了左臂,试着去碰触那些厚重的石膏,但是在彼此即将相触的前一秒,苏舟的指尖忽然又一个哆嗦,那副瑟缩的模样,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苏舟试着让那些忽然涌起的负面情绪不要干扰到自己。
……可是这真的有点难、不,是非常难。
明明他应该是非常擅长情绪管理的那一类人。
但是现在……
苏舟默默地咬紧了嘴唇,对自己的表现非常不满,明明已经做好了来到医院见到贺铮后、就要让铮哥安心放心尽可能保持一个好心情的准备……可是如果他现在又变得不开心了,铮哥怎么可能会在他不开心的时候还开心呢?
粥啊,你这样不行。
苏舟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正准备再说点俏皮话——
……轻轻按住他喉咙的那只手抽离了。
苏舟一愣,注视在腿部石膏上的眼睛立马往回收——
收到一半时,便看到贺铮向前倾了倾身体,而那只刚刚离开了他喉咙的手方向一变,改为抓住了他的手。
就像他刚才所做的那样,如出一辙。
只不过刚才是他抓住了贺铮的手。
而现在是贺铮抓住了他的手。
铮哥抓住了他的手,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背,然后铮哥牵引起他的动作,不似他几秒前的小心翼翼,而是厚实无比地让他的手按在了那刺眼无比的石膏上。
苏舟:“…………”
苏舟僵住了,完全不敢动。
贺铮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朋友,摸摸它。”
苏舟下意识摇头。
贺铮说:“苏舟,我摸了你因为我而被撕裂的喉咙,现在你该去摸摸这条让你喉咙撕裂的罪魁祸首……你该检查一下它是否健康、康复的怎么样、多久之后就能恢复如初,它就在这里,我感受得到它,它是我的腿,它还等着你来向它讨债报复。”
苏舟:“…………”
苏舟还是没有动。
不过,这一次,当贺铮试着牵引起苏舟的手去做些什么时,他没有再感受到来自自家小朋友推拒的阻力了。
于是贺铮就覆着苏舟的手,让苏舟把那条绑了石膏的腿完完整整地摸了一遍。
摸到一半时,苏舟又开始说话了。
没有了那些刻意的难过与欢脱,两人的对话平静而寻常。
苏舟:“医生那里怎么说?”
贺铮:“你要听哪个版本的?”
?
苏舟震撼了:“这还分版本吗?”
贺铮有一说一:“分讲人话版和听不懂版,你要听哪个。”
苏舟:“…………”
苏舟懂了:“那就讲人话版呗,反正我俩都不是学医的。”
于是贺铮把讲人话版讲了一遍。
苏舟听完了。
苏舟总结了一下:“所以现在是每天都会来为你做一遍详细检查,以日为单位检测状况以防中间再出意外,总疗养时长就目前来看是两个半月——这还不算之后的康复训练的时间——但是医生不建议你离开悉尼,要动身起码得等到一个半月后,这是最安全的做法,是这样吗?”
贺铮点头。www.33ýqxsś.ćőm
这时的苏舟已经不需要贺铮牵引着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厚重的白色石膏,一会皱眉,一会舒展,一会叹气,一会又摇头笑了起来。
“不幸中的万幸,”苏舟心有余悸,“对于那个球员和裁判的处理结果下来了吗?”
这个话题就不怎么让人愉快了,不等贺铮回答,苏舟就皱皱眉,晦气似的,恶狠狠地沉下了脸:“不,铮哥,刚才脱口而出,怪我,我们暂时不说这个,我是说,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我们好久没见了诶,在一起就说点开心的不好吗?关于那两个非人物种……我稍后会去自己了解的,我有自己的渠道,铮哥你也是,我当然不是说不让你关注后续,但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应该讨论一些更开心的事情,这有助于我们两个人的快乐心情不是吗?”
苏舟说着说着就又挪挪屁股,位置从贺铮的腿边,又挪到了贺铮的腰边。
他活像个才上小学的小小粥,伸出手臂,也不害臊,甜蜜蜜的笑容扬了起来,就又冲着贺铮要抱抱。
“铮哥,再来抱一个嘛,刚才没抱够,我好想你啊——”
贺铮想,苏舟还有半个月就十七岁了,这么大的男孩子还撒娇,不好,就算撒娇撒得这么自然也不好。
想完了,贺铮利索地张开手臂,给想抱抱的自家小朋友来了个抱抱。
他感受着苏舟过于用力地勒住他的后背,头埋在他的心口处,又开始不老实地晃。
……贺铮的视线向下一低,映入眼中的就是那团不断摇晃着的黑乎乎的发。
贺铮:“…………”
算算生日,小朋友才十七不到,男孩子爱撒娇怎么了,没什么不好的,苏舟还不对别人这样呢。
逻辑闭环的大佬满意了。
他把下巴压在苏舟的头顶,同样感受到了久违的放松与安心。
明明才睡起来没多久,贺铮竟然又感觉有点困了。
大佬在心里计划着,他现在腿受伤了出不了门,苏舟在这里也无聊,要做点什么事情让小朋友感到有意思呢?
正想着——
胸口前传来了粥略有发闷的声音。
心有灵犀般。
“铮哥,你无不无聊啊,想做点什么嘛?你就把我当个看护的,你想吃苹果我给你削皮,你想喝水我给你倒水,你想上厕所我也全程ok,还有……”
“——数学。”
苏舟:“…………”
苏舟:“啊?”
苏舟猛一抬头,表情一片空白,数学,什么数学,刚才铮哥你说了什么,数学难道是什么开心的有意思的事情吗?这里为什么会有数学?
苏舟挣扎着从贺铮的怀里退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好铮哥用手指向了床头的平板。
苏舟:“…………”
平板?
平板好啊!
可是为什么要把平板和数学联系在一起啊?!
貂貂谨慎。
“铮哥,你、你说什么数学?”
大佬拿起平板:“这几天我闲着无聊,在看你的高中数学课本和往年期末题,为了你的期末考试………你还记得放寒假前要期末考试吧?”
苏舟:“…………”
貂貂惶然。
“啊这,铮哥,我是说,你,你要静养,这数学题不如……”
大佬抬抬眼皮:“你不是说你是带着数学课件去罗马的吗?解说期间一点也没看吗?”
苏舟:“…………”
貂貂落泪。
“铮哥,我这不是,这不是担心你所以……”
大佬没了表情,定定地和粥眼神对视,虽然一字未发,言下之意却是,我已经不是你最爱的蒸了吗,你的蒸已经可以被你用来当借口了吗。
苏舟:“…………”
貂貂退却。
“铮哥,我有一个想法,不如……”我先去一趟卫生间再上个厕所洗漱洗漱。
贺铮把平板扔到了苏舟的怀里。
苏舟手忙脚乱地接过。
苏舟抱着平板冷汗直流,犹如抱着千斤压顶。
苏舟低下头和平板对视一眼……
苏舟:“…………”
粥好委屈啊!!
貂貂要怒了啊!!
这真的不是他想象中的时隔已久的蒸粥汇合啊!铮哥你没有心吗!!你还爱你的粥吗?!!快乐的事情就是学数学吗?!
苏舟正想含泪控诉。
就听他的蒸异常犀利地问:“你今年的数学考试是几月几号?”
苏舟:“…………”
苏舟这次是真的哽了:“……我不知道。”
贺铮的声音变了调:“你不知道?”
苏舟闭眼大吼:“对不起铮哥我这就去查!!!”
几十秒后,苏舟查完回来了。
貂貂泪流成河。
“铮哥,呜,是、是1月12日,我生日之后的那一天……这是让我过生日都不能好过QAQ……”
苏舟的生日是1月11日,数学考试是1月12日。
这样称不上友好的时间安排让贺铮也有些意外,按照往年的经验,期末考一般会被安排在一月十五日到一月二十日前后,可能是今年的阳历与阴历差的有点多。
简略地构思了一下该如何给如此悲惨的小朋友庆生后,贺铮又问:“苏舟,这半年的数学,你自己看了多少。”
苏舟……苏舟……苏舟……关于这半个学期的数学看了多少这个问题……
——提问,苏舟是谁?
——谢邀,苏舟已经不在了。
苏舟安详地拉过一把椅子,安详地把平板又推到贺铮的手里。
粥,谨小慎微的貂貂,热爱学习的貂貂。
苏舟貂貂感情饱满,指天发誓,一言一行皆发自真心肺腑——
“铮哥,我们来学数学吧!”
“学数学让你快乐!学数学让我开心!”
“学数学让我们打发时间!学数学让我们战胜考试!”
“学好数学有益无害!一百益而零害!”
“我,苏舟,我爱数学!”
“来吧铮哥!学数学啦!耶!!!”
苏舟鼓掌欢呼,貂貂举手,如果不是物种不对,还能当场表演一段海狮甩尾。
贺铮忍了忍。
没忍住。
路过病房的护士脚步一顿。
她侧耳倾听。
她听到了放松与欢愉交叠在一起的笑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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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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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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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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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8 章 悉尼-数——学——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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