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蹲在木叶过日子的话可一点儿也不累。有事的时候就出出任务打打架,没事的时候就吃吃喝喝训练自己——实话说,卡卡西那半张紧绷的小臭脸总能让我心情愉快,有他坐在对面,我饭都能多吃大半碗——然后和他吵吵嚷嚷打打闹闹,必要的话就去请春日青来做裁判。水门和玖辛奈的话还是算了,他们只会一人一个地把我们拉开,然后夹在腋下带进屋去,进行“血红辣椒的爱的教育”。彡彡訁凊
再次申明,只是蹲在木叶过日子的话,生活可以惬意得不得了。
谁会不喜欢木叶呢?
累的是要和各种各样的心脏老阴比打交道,譬如志村团藏,又譬如阳一,当然我觉得也应当加上药师野乃宇。
与这些人打交道,须得谨言慎行、步步为营,否则一着不慎,便是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谁还记得我出村是为了避开村里的暗潮涌动,求一个自保?为了表现得更加自然,这才随手挑了三个任务卷轴带在身上。按照先期计划,我游荡在木叶之外的时间应为一周左右,眼下可是只过了一天,便已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真的有避开什么吗?
走在下山的路上,我悠悠叹了口气,却又在迈出下一步之前停了下来。
等等……任务?对哦,我是带着任务来的。
任务卷轴被我放在城内的驿馆里,除了要剿掉山上这群“匪”以外,还有一个捎带手信、一个采集样本的任务。
我思索片刻,便直接回身,又往山上去了。
总归距离不远……
倒是身后十步左右的几颗枯树后,三名在此埋伏已久的逃匪正大张着嘴巴“嗬嗬”地呼着气,明明连面颊上的肌肉都抽搐不止,却是连动一动蜷一蜷都做不到了。
盖因他们每个人的喉部都钻出了一支千本。
从脑后,穿树而来。
不爱用千本,又不是不会。
这几个虽是从山上跑了,却又在山下设伏,也不知是想伏什么人。
世上竟有这样多不知死活的人。
————
“借忍兽?”药师野乃宇愣了一下,旋即冷静道,“阳一前脚刚走,你就要去通风报信?甚至要用忍兽逼我和你绑定在一起?”
“啊?”我人都麻了,“这、这都什么跟什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为防真的搞出什么误会,我当即对借忍兽一事做了认真解释。
与阳一他们的约定是“夺城之前,不可妄动”,眼下既然夺城时间未定,与其一直拖着时间,还不如遣一头信得过的忍兽,直接将那委托中的手信给带回来得了。样本采集需要我亲自去辨认,买一件商品却是不需要的。
阳一大概并不会真的以强制手段限制我的行动,但……都已经是共犯了,提供一些心理上的安全感也是我的本分。
才不是什么见鬼的“通风报信”啊!
“……那没事了。信得过的忍兽的话,我这里的确有。”
药师野乃宇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轻咳两声,再抬手时便有一只极漂亮的纸鹤在她掌中拍打翅膀。
信手放飞纸鹤,药师野乃宇便懒得再看我:“等几分钟就好。”
两分钟后,我瞪大眼睛看着一只高至我腰、通体灰黄而密布黑色斑点的大猫,下意识地张了张嘴。
药师野乃宇抬眼:“怎么?”
“好大好漂亮的山猫!”我眼睛一亮,“除了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弱智以外,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算什么毛病?猫会用看弱智的眼神平等地关爱每一个人。”
仿佛真的能听懂人话似地,大山猫甩了甩短短的尾巴,就地盘成了一个毛乎乎的大鸡腿,开始一口一口地舔舐后腿上绒毛。
见它舔得起劲,我便忍不住伸手去戳那圆滚滚的毛屁股。戳的第一下换来了警告一瞥,第二下令它止住了舔毛的动作,转而直勾勾地盯着我缩回拳头里的手指,直到它终于被烦得亮了爪子、勾了我衣袖上的线头,我才施施然地站直身子,对旁观了我犯贱全程的药师野乃宇说道:“就决定是它了!”
“世人都说猫是神经病,我看你也不遑多让。去吧,黑狐队长。”药师野乃宇挥了挥手,头也不抬地将我打发了。
看得出她真的很忙。
“我就住在城内的驿馆,行动有预案时联系我,我给你们当内应。”
我点点头,俯身用力捞起地上的大山猫便径直离开了据点。怀中的猫只在最初象征性地扭动了几下,之后便彻底安分了下来,变成了暖烘烘的大毛团。
很重,但是比看上去要轻许多。我默默想着,只觉得原本舒阔了些许的胸中重新填上了沉甸甸的心事。
我换了另一条路下山,又顺手送几个人去投了新胎——至此,两条最平整的山路已经清理完毕,特地留下的水分身也可以支撑三小时,想来是足够让那老妇与少女平安下山的。
至于那些剩余的“匪”……等阳一小队腾出手来,他们会乐意处理的。
我在山脚的溪畔停下脚步,视线逡巡几度,总算是寻了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大雪初霁,能有这样一块地方已是难得。
“就这里吧。”我将声音放缓,放柔,努力去贴合自己过去的影子。
“……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我低头与金色的猫瞳对视,心中五味杂陈,“山风。”
怀中的大猫舔了舔爪子:“难得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我还以为木叶已经没有什么人记得我们了呢。”
我沉默地凝视着他,久违地调动起“猫科表情读取”的技能。
去年夏天,战事稍歇。春马尚待命于木叶医院,倒是我们几个天天脚不沾地,忙得焦头烂额——也不知春马是用何种方法理顺了时间,总之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曾经的小队五人重聚于一张餐桌之上。
“我要宣布个事儿。”
春马的语气罕见地显出几分浮夸,下一刻便深吸一口气,弯腰将团在自己身侧毫无防备、一脸懵逼的山风抱在怀里,并举起山风的爪子打招呼似地晃了晃,温柔与欢欣的光彩盈满他栗色的双眼。
“从今天开始,山风就是一位成年的大山猫啦!”他大声宣布,与平素低调柔和的模样大不相同,如同每一位忠诚的朋友,如同每一位亲和的家人。
我仅怔愣了一秒——一秒时间,足够我轻易地绕过春马的文字游戏。
我速度极快地起身、弯腰,并以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敏捷身手搓了山风的脑门——他老早就不情愿除春马以外的人碰他脑袋了——“生日快乐!”
山风却没有立时弓身来挠我袖子上的线头,而是转着一双圆溜溜的猫眼,转过头去凝视春马的脸。
茫然、困惑,震惊、无措,谨慎、试探,欣喜、雀跃。
在当日领悟“猫科表情读取”技能的又岂止我一个。
于是春日青也光速出手,揉了山风毛茸茸的肚子;诗织去捏了肉球;井上越向来是不爱玩闹的,便低着头忍笑,最后却第一个想起来要给山风唱生日歌。
一桩一件,往事已尽作井中浮月。叆叇曈曚,恍恍然如同大梦一场。
我回过神,下意识笑了一下:“我们几个怎么可能会忘?只是放心不下你罢了。我们早与他一样,将你视作家人了。”
春马,春马。
春马先行以后,山风便消失了。我和青伤愈之后找了整整小半月,却也只是推测出他出村后的大致方位。我们早就知道山风聪明,却从未想过能聪明到此种程度。
山风并未即刻应答,那张比我的巴掌还要大上些许的蓬松猫脸极为人性化地呈现出“思索”的神色,又在短暂地“思索”过后归于平淡。
他抬起头,沉默地注视了我一会说道:“如果你只是来劝我回木叶……恐怕不是现在。我还没做好准备。”
劝回木叶?当然不——我对木叶并没有基于归属感的执着,对山风也没有。倒不如说,在发现山风失踪时,我心里想的是“果然如此”。
山猫一族的通灵卷轴是某次任务的战利品。它不属于木叶,自然就属于春马。
山风,山风。起名的时候,春马说希望他能像山间之风一般,掠千山万壑而不染尘埃,拿得起放得下,永远不困囿于一方之风景。
只是……倘若唤起山风的人先行一步,这缕风又该去往何方呢。
山风的确该自己找到答案。没有人能帮他。
我否认了他所猜测的来意,补道:“碰巧遇见,来问个好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再交代一些我本以为要烂在肚子里的话……你看起来也变了许多。”
山风看起来并不在意:“我整日与那些忍兽——真正的动物混在一起,改变是必然的。你也变了,你比以前平和多了。”
他果然是刻意留在这行首山上的。
我并不想多谈自己到底改变与否,直接问道:“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还是……我想获取更多砂忍傀儡师的情报,”得到我明确的答复,山风明显放松了些许,他的目光指向一个方向,“这片区域距离风之国不远,又潮湿多雨,多生草木,与风之国那狗屎气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些傀儡师需要炼制混合毒素,原材料太少可不行,沙漠里的毒虫毒蛇很难满足他们的需求。我从当地人的口中得知,偶尔会有一些头巾遮面的怪人带着专业设备来到这里……我们对毒药的配方多一分了解,在诊治时就多一分底气。”
山风毛团团的身子没有挪动,眼神却在刹那间变了个彻底,然而那难言的野性只高调了一瞬,便在下一瞬重归平静。若非其阴郁的嗓音依然回荡在我的耳畔,我几乎要以为方才那一瞬只是错觉。
“所以你留在这里,是为了伪装?”
“非常合理不是吗,你在担心我?”山风轻轻咬了一下我的手臂,“你大可放心。我很惜命的。我不像那家伙那样洒脱,在解决千代那帮人之前,我不会有事。”
“春马一点也不洒脱,你别学他。”
我摇摇头。记忆里春马不常吐露心事,却时常会说出“医疗忍者缺乏攻击手段”这种话——说辞也好,借口也罢,现今均已无从验证,我却因此而生出几分微妙而朦胧的感觉。
春马他大概……至死也未能与自己的真心和解吧。
他的回答烙刻在我的脑海里,直至今日——“我只会有些不甘心”。
“有些”?嗤。
若他是真心放弃复仇,那对“医疗忍者”的纠结和“不甘心”是从何而来?
若他不是真心放弃复仇,“医疗忍者”的定位对他这样聪慧的人而言又岂是阻碍?
我垂目:“收集信息,一击毙命——就像你们一族捕猎时那样。”
“我明白,我明白,春马与我说过许多次,我的攻击‘要像真正的山风一样,不知从何而起,不知至何而终’。”
仿佛为了与山风的话语应和——凄寒的凛风倏尔发出尖啸,仅一瞬便裹挟着我们的声音潇洒离去数十里。扑面的雪尘好似一重重卷上山脊的浪头,叫人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再屏住呼吸,以免被从外到内都冻个彻底通透。
我下意识地微微侧身将扑向山风的那部分雪尘遮去大半,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放声调笑:“就像这阵风这样?”
山风也不矫情,当即缩着脖子扒开了我的手臂,四条修长的猫腿略一舒展,便将自己囫囵地塞进了我的怀中。厚实的长毛暖烘烘地覆在我的大腿上,倘若这里不是山间、不是潭边,而是房屋之中、炉火之畔,那此情此景当属冬日人间一大乐事——可惜,假设终究只是假设而已。
只见山风十分努力地将脑袋探出我的保护圈——“就像这阵风这样!”
山猫的体型本就不小,如今他钻进我怀里,又如此尽力地探头讲话,那圆圆的猫脑壳便顺理成章地撞痛了我的下巴,害我险些咬到舌头。
山风惊得“喵嗷”一声,而我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明明下巴还在痛,却鬼使神差地张口便是一声:“……喵?”
山风:?
我:!
我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却并没有付诸行动,原因在于山风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瞪着我。在那种仿佛发现新物种的注视之下,我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闭紧嘴巴,努力让自己在老熟猫的眼中回归“正常人”的范畴。
“……你在暗部的工作压力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良久,山风才斟酌着用词,幽幽说道——这仿佛是一个问题,然而语气却是全然笃定的。
果然,善解人意的人(猫?)是会主动帮聊天对象找好台阶的。
我发出几声闷笑。与老熟猫聊天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还没聊几句,情绪和心态便松快了许多。
希望山风也是这样吧。要假装成普通的忍兽潜伏此间、获取情报……无论如何都说不上轻松。
我抓住机会,伸手摸了摸山风长长的被毛,又捏了捏皮毛之下的肌肉与骨头。
瘦了点,但依然健康,如果没有那些无伤大雅的擦伤或拉伤就更好了。
无需多言,我的医疗忍术不算精湛,但应付这点小伤已是足够了。
山风大概是不习惯别人碰他的——又或者只是在这段时间里变得不习惯了。他的肌肉异常紧绷,只是轻轻地触碰便能引起几次不安地甩尾。
我视线一扫,便扫见那些尖利似鹰喙的爪子正在爪垫之间伸了又缩,时隐时现。
“……”嗯,正是机会。
我吞了吞唾液,喉头却依然泛出干涩与苦楚。
“我对春马……心中有愧。”
一直缄口不言倒也还好,然而当第一块滚落的石头终于躺上河床,堤坝的溃决便只在朝夕之间了。
追念、困惑、审视、思考——有关于春马的诸多想法终于在今日找到了出口,于是我将其尽数倾倒给眼前的对象。
世间可知我此番思忖的个体唯有两个,一为春日青,一为山风。只是春马毕竟是在春日青的背上撒手人间的,论及痛苦,他只会比我更甚……剩下的便只有在当时被春马用不知道什么理由支走的山风了。
那必定是不好受的,但正因如此,我知道如今的山风不会拒绝。
为与大蛇丸打机锋而不落下风,在收到照片“厚礼”的那个夜晚,我不得不逼迫自己以最清醒最平静的头脑去深思诸多自己从未直面过、甚至有意回避过的问题——就此而言,我或许该感谢大蛇丸的。
我意识到……虽然都曾以复仇为目的,我与春马的道路却从来都不尽相同。
命运的考卷本就没有标准答案,每个人的题目都既是问迹亦是问心。“相似”永远只会是“相似”,他人的答卷可供参考,却也仅是参考而已。
我竟企盼在复仇一途中邂逅同路人——这样的妄念怎能不惹人发笑?说白了,不过是……软弱地害怕孤独罢了。
何其怯懦,何其可笑。
这条路本该由我一人去走。
我懂这一点懂得太迟,以至我与春马的最后一次相谈结束于针锋相对的争吵与不可复得的遗憾。
在木叶医院得知他的死讯时,我的念头是“毫不意外”,思绪是“果真如此”。我费力地扭过头对前来换药顺便送口信的硕月小姐微笑颔首致谢道别,转头就直直地盯住天花板试图重新找回思维的能力,顺便细细体味于一瞬间变凉的血液流过心脏、遍及全身的感觉。
……好遗憾。
好遗憾。
不停歇的风追着落雪从高处沓至潭边,不知何时,潭面原本几近通透的薄冰又覆上了苍皓白霜。
仿佛万物凝滞。
我听到山风口中喃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我问道。
“……”山风侧首凝视着我,“去年的某个晚上,他回到住处时显得失魂落魄,还问了我两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为什么是医疗忍者?’
“‘你如何看待放任杀死父母的仇人存活于世的人?是否会觉得他……贪生怕死,不知羞耻?”
“此前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他为何会问出这种话,刚刚听你一说……那大概就是他对你坦白想法的那个晚上。”
山风说到这里便顿了顿,语气倏尔变得森冷:“贪生怕死,不知羞耻……这是你对他说过的话吗?”
“绝对没有,”我斩钉截铁,“我当时只觉得难过和失望,却绝不至于攻击他的想法。如果他真的不想去,强求便毫无意义。”
山风点头:“好,我信你表里如一。”
“所以你当时是如何回答春马的?”我却急切起来。
不管有什么原因,而原因本身又是否站得住脚——并未从我身上获得正面反馈的春马在当时必然亟需来自亲近之人的认可,于是他选择了山风,与自己最最亲近的契约通灵兽。
“我告诉他,成为医疗忍者说明他天赋在此。其他人去破坏和摧毁,他便要治愈和重构。
“至于第二个问题,他从未在我面前详细提过那些事,但我看出他当时状态不对,便对他说‘连这样的仇恨都能放下,那人如果不是贪生怕死、不知羞耻的小人,便只会是明晓理义且本性温柔的人了’。”
山风略显不安地用两只前爪踩了踩石头缝里冒出来的苔藓。
眼看山风变得焦虑,我只迟疑一下便出言道:“那他一定是将你的话记在了心里。之后的战事,他都如常可靠。”
踩苔藓的动作止住两秒,山风缓缓点了点头。
“可我还是没有陪他走那最后一程,”他说,“你是不是还想问他最后对我交代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是他给我发布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任务,那与你无关,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你……不必介怀。”
“那,这样就好。”
我语气微顿,开始在脑子里搜索对山风有实际意义的嘱咐——眼下山匪已清,无关人等皆下山还家,夺城之事更无必要,那恐怕便只剩下一件了。
“面团”。
将捎带手信的请求和有关于“面团”的警示尽数讲给山风之后,我与山风作别,转头下山。
的确是要回到驿馆去没错,但要做的事还有许多,只是等待可不像话。
先前是没有条件,但眼下行首城近在眼前……或许是时候为以后铺路了。
我要建立一张自己的情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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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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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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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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