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挣扎,试图起身冲去。
然而,终究徒劳无功,肩膀被狠狠压制,再次坐回椅上。
沈煦洛不自觉攥拳,紧盯李、时二人,突然之间,一下子失去多名伙伴的痛苦,让他已然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也因担忧伍长官缘故,呼吸渐渐显得急促。
李天孝、时任,站在舞台前,沈煦洛见时任拿了一个遥控器给他,就见李拿过遥控器后,顺势按下遥控器。
顷刻间,台上那一大片黑色布幕,开始往上退去,带起厚厚灰尘,灰尘在半空飞扬,顿时弥漫整个空间。
待灰尘散尽,黑色布幕也随之消失之际,隐于布幕背后的舞台,完整呈现在沈煦洛眼帘,也让他双眼瞬息睁大。
原来伍长官就被那厮绑在舞台上。
就见伍逸徽行动完全受限,双手被一条用于平时舞者或舞台演员,为了呈现高难度表演,所会用到的绳索,牢牢捆绑固定,甚而以直线吊起,双手被迫打直,呈悬空姿态,即便双脚依然踩得到地板。
加之,他两侧各有一名李天孝黑西服手下,看住他。
伍逸徽所穿的厚外套里那件白毛衣,距离胸口,只差几厘米的位置,有一道不断渗出鲜血的枪伤。
血液已然将毛衣纤维渲染成一大片,看来格外刺目可怕的腥红图样。
以及,部分鲜血一点一滴顺着毛衣向下滑落,最后啪嗒啪嗒流至地面,开出一小朵、一小朵暗红血花。
此刻的他,低垂着头,彷佛已然失去意识。
离仨人有些距离的左侧,放有一座大型透明强化玻璃球缸,里头注满将近一人高的冷水。
沈煦洛看见伍长官为了他只身前来,还被那厮射伤,被绑,整个人行动受限,一副只能任那厮宰割模样时,内心深处不禁泛起阵阵心疼,就连呼吸,也好像能闻到——
从伍长官身上蔓延开来的甜腥血味般。
再不给他止血,伍长官一定会失血过多(!)的念头转瞬即逝。
沈煦洛也完全可以想象,待会那厮究竟要对伍长官做出什么事来。
他一定是要将伍长官丢进那个,注满冷水的玻璃球缸里,要看他痛苦,还要淹死他。
沈煦洛即刻压抑情绪,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同时不着痕迹,深吸口气之余,眼底对伍长官的担忧不舍等复杂感受,最终化为理智。
他一定要将自己跟伍长官的命,救出去。
他跟伍长官今天,绝不会断送在这里!
李天孝像欣赏一件艺术品的,看着伍逸徽偏离胸口位置的可怖枪伤,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因为,那道枪伤,是他的精心杰作。
李天孝自言自语道,“沈法医,你验过那么多具尸体,应该知道,照他这种流血速度,再流下去,恐快没命…
当然,伍逸徽胸口枪伤看似严重,不过其实我开枪射他时,故意将位置打偏,没有瞄准他心脏。
呵,我还没那么想让他死,我还等着,想看他被我扔进那个大型鱼缸。
在被冷水淹没瞬间,拼命的痛苦挣扎求生,想呼吸,可张口呼吸瞬间,周围的冷水,却肆无忌惮的朝他涌来,甚至摀住他口鼻。
也让他整个人透心凉,直到呼吸越发薄弱,双脚就连挣扎,也始终踩不到地,最后活活被淹死在鱼缸里。
你说:伍逸徽如此被周围冷水压抑,如此企图探出水面呼吸,与即将灭顶之际,却猛地蹦出的求生欲,各种方法试过…
最后依旧徒费无益,连肺部仅存的最后一丝氧气也消失,呼吸跟着停止,双眼一瞪,瞳孔止不住的放大。
对我来说,他的无限悲惨死状,那将会是多么美丽的一幅画啊!”
沈煦洛咬牙,“李天孝,我绝不会让你得逞,我定会救了伍长官,救了自己!”
沈煦洛未说出口的话,则是:我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你们这些冷血,人渣,败类,全部逮捕,绳之以法。
李天孝见他明明处于最卑劣局势,除了伍逸徽来救他以外,其余警察同仁,不是死了,就是全身投入在他设下的那场爆炸现场中。
他们哪有空过来救他,抑或根本不知他被绑。
李天孝见他现在仍揣着这种天真想法,简直可笑,也不禁冷哼一声,“沈法医,我很欣赏你的大胆无惧,以及过分天真的想法。
但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能力,能自救,跟救了伍逸徽吗?
呵呵,我奉劝你,最好还是想一想,也做好心理准备,等我杀了伍逸徽之后,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李天孝语气略顿,一副极为他思考,也站在他角度,饱含‘同理心’的开口,“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苦,或面临全身焦黑,没了皮肤,外表丑陋等模样。
我会直接给你一枪,让你瞬间和这世界,澈底说再见。”
毕竟我可‘喜欢你’了,喜欢到想亲手杀了你。
李天孝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沈煦洛见状,双眼不禁微瞇,丝毫没有将李天孝讲得那些粪/话听进去,直接左耳进、右耳出,并暗道了句:那把枪应该就是伤了伍长官的枪。
当李天孝、时任目光焦点转回台上时,沈煦洛脑海开始飞速转动之际,台上也出现不寻常变化。
就在李示意看住伍逸徽的左右两名手下之一,将他眼罩取下时。
原来伍逸徽根本没有昏迷,只是随身上枪伤,以及止不住的流血,脸色变得苍白无血色,嘴唇亦然。
双眼也因眼前骤然出现的光线刺激,不自觉的闭起,直到刺激消失,才睁眼看清楚一切,包括站在台下的李天孝、时任等李所有手下。
与台下不远处,虽然被两名李手下压住肩膀,被迫坐在椅上,不过整个人看来一切安好,也没有受伤的沈煦洛。
伍逸徽确认这一项事实——他忍不住担忧的沈法医,还好人没事后,内心稍微松了口气,随之眼底冷静揉合一丝犀利闪过。
李天孝眼露惊讶,“伍逸徽,我还以为你身上的枪伤外加流血,会让你撑不住,直接昏死过去。
原来你没昏死呀,真可惜。
看来刚才我说的话,以及对沈煦洛讲的话,你应该都有听见吧!?”
伍逸徽纵然失血,也不见他露出半分软弱之色,反而依然沉着冷静,俊脸无表情的说:“你们说的话,我都有听见。”
李天孝一听,眉头一挑,“你有听见就好,如此一来,我不用再多说一遍。”
李天孝唇角露出一抹嗜血般残笑,随嘴角笑意一敛,脸上瞬间化为无表情,透着冷血与残酷。
与此同时,看向那两名看住伍逸徽的手下,充满自傲的以上位者姿态与语气命令,“你们两人,把他给我丢进玻璃球缸里!”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过去,看住伍逸徽的两名手下,依然垂着头,也完全没有动作,好像没听见一样。
李天孝见两人无视他命令,不禁皱眉,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结果亦是如此,该两名手下仍旧纹丝不动。
李天孝见状,不知怎么回事,也有被无视的不满,油然而生。
同时,脑海瞬闪待事情完全结束后,定要让时任给这两人来一次格外震撼的‘机会教育’,以免他们又如此无礼,竟无视他命令。
时任隐约察觉其中不对,正当他作势开口告诉先生之际,李天孝也同时按下手上遥控器。
既然两名手下不听话,也叫不动,他干脆自己来,以免浪费时间。
李天孝作势用遥控器,使得绑住伍逸徽的绳索,自动向上拉动,以将他吊起,并控制绳索,将他丢进大型玻璃球缸…
然而,绳索丝毫没有动静。
这时,主仆二人终于意识到情形不对,变化就在一瞬间出现,让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与此同时,变化从沈煦洛这边开始,以打响接下来的混乱乐章。
沈煦洛后头传来动静,伴随有人忽然发出一道闷痛声响,让他下意识转头——
映入他眼帘的,原本压制他右肩膀的那名黑西服手下,竟被压住他左肩膀的那名同伙,趁其没注意时,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一个用力,将那人敲昏,成功制服之余,立马对他上铐。
这变化之突然,让沈煦洛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眼露震惊。
该名黑西服手下…不,应该说是,成功潜入与伪装李手下的生面孔刑警。
在顺利制服一名歹徒,其他李的手下,眼见情况不对,快速冲上来要抓该名‘背叛者’之际,生面孔刑警动作迅速反击,手段利落,两三下制服一人。
随即,又有其他人冲上来要抓他,他也立马进行反击,并分出一分心神看向沈法医。
生面孔刑警本身带有酷酷气势,也面无表情,语气透出冷静道,“沈法医,我是伍长官派来营救你的人之一。”
生面孔刑警话音刚落,无数名黑西服手下掏出怀中,已然出鞘,折射阴森森冷光的刀,前仆后继朝他冲来。
伴随与同样卸下伪装,亦是不久前,悄悄潜入,与成功伪装成李手下的无数名刑警,也两三下脱下黑西服外套,露出里头的白衬衫——
一场黑与白,正与恶的交战,奏起。
生面孔刑警实时将处在蒙圈状态的沈法医,往旁一带,让他躲到遮蔽物后面,直接让他远离暴风圈。
以免被李天孝那群违法带刀的手下波及、受伤,或再次被人挟持,用以威胁他们,甚至对我方局势造成不利。
李天孝眼见台下发生的一切。
他的人,与伪装成他手下的警员,竟在毫无预警下,直接展开正邪两方,鹿死谁手的撕逼大战,伴随战栗可怖,刀与刀撞击瞬息,发出刺耳凌厉也强烈的磨刀,或回击声响等骚动,此起彼落。
他总算意识到,他完全被伍逸徽、被警方耍了,而且耍的很彻底。
想当然,伍逸徽绝不可能给主仆二人任何反应时间,秉持趁你蒙,要你命之姿态,同时展现与方才失血过多,虚弱无力,一副快死模样截然不同的状态。
整个人气势十足,无形流露强大气场,如一把终于出鞘,尽是锋利,准备上阵杀敌数千,让敌人无不瑟瑟发抖,也充满惊骇的刀。
声音也听来精神饱满,异常冷静,铿锵有力的脱声道,“林风、张景琛,就是现在!”
一旁看住他的黑西服手下…不,真正身份是《冀阳sunrise》的两人一听,立刻行动。
脱下黑西服外套,露出里头的白衬衫,并一改方才低垂着脑袋,如僵化不会动的木偶之姿,动作格外迅速,同时各自展开行动。
林风拿出藏在后腰的刀,快速割开绑住头儿双手的绳索,并将刀递给他,“头儿给。”
伍逸徽在转了转有些僵硬红肿的手腕后,立即接过刀,原本装出的虚弱状态,立即切换至战斗姿态,狭长丹凤眼释出厉色,与林风背对背——
顺势把后背交给能出生入死,也绝对信任的伙伴,并看向几名朝他们靠过来的黑西服手下。
想当然,多人包围两人的战斗,对他们显得不公平。
然而伍逸徽、林风看似趋于弱势之姿,就在下一秒,局势瞬间发生逆转。
多名李手下之中,突然有几名黑西服手下一反常态,开始攻击身旁的李手下。
原来那几名突然反水,竟帮伍逸徽林风的黑西服手下,也是悄悄潜入伪装李手下,代表正义一方的警员…这边同样开始陷入混战。
张景琛则快速冲向舞台前方边缘,一个翻身动作,纵身一跃,利落跳下台,快步朝李天孝时任二人猛地攻去。
李天孝武力值,与张景琛这种经过层层特训的刑警相比,简直不堪一击。
但时任实力又比李天孝好太多,他也绝不会让刑警靠近先生或逮捕他。
于是乎,张景琛与时任两人开始近身格斗。
台上那几名李天孝手下,在伍逸徽、林风与数名警员合作无间,目标一致,定要将这群穷凶极恶的歹人通通逮住下,很快将他们擒获。
伍逸徽向他们点头,“林风,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了。”
伍逸徽气息依旧保持平稳,在大动作的与那几个难缠的李天孝手下交手后。
随即目光锁定台下的李天孝,绝不能让他再次逃逸。
李天孝趁时任困住张景琛,两人陷入激烈搏斗剎那,手拿枪,视线也下意识搜寻藏起来的沈煦洛身影。
伍逸徽见状,眉头深锁,狭长丹凤眼闪过厉色,立即一个纵身跳跃,翻身下台,直接以最快速度拦住对方去路。
伍逸徽不苟言笑道,“你在找什么?你要对付的人是我!”
李天孝丝毫不怕伍逸徽,因为他手上有枪,料想他定不敢轻举妄动,遂不禁冷笑一声,“你受伤了,还敢对付我?”
“受伤?”
伍逸徽一听,眉头挑起,像听到什么笑话,佯装吃惊,随即像突然想到什么的从毛衣里,掏出一个已然被子/弹/贯穿,还隐约渗出血的假血包,随之动作颇有轻视之意的丢到他脚边,“如果你说的‘受伤’,是这包东西的话。”
李天孝差点被伍逸徽扔过来的假血包砸中,不过也差不多,因为当它被扔到他脚边时,已然破掉的假血包的血,直接飞溅至他擦得锃亮的黑皮鞋上,伴随一股被当猴耍的恼怒,涌上心头,而破掉的假血包,也揭露出伍逸徽势必有穿防弹衣的事实。
另一边,时任眼角余光看见伍逸徽准备去抓先生,生怕先生会被抓,在对付张景琛时,动手速度变快,开始像个不要命的心狠冷血之人。
时任朝张景琛脑门一个扫腿失败,对上他的一式比一式凶猛也更狠,直至趁张景琛暂时由攻转守之际,一个闪身避过,并往伍逸徽及先生那边跑去。
………
伍逸徽废话不多说,率先朝李天孝出手,目的是先夺过他手里的枪,再一把制服对方。
于是,两人开始你来我往的对打,李试图对伍逸徽开枪,可碍于次次没有对准,始终无法击发。
想当然,李天孝也根本不可能赢过,无论战略技术,还是武力值,包括实力上,皆远胜于他的伍长官。
就在伍逸徽一个偏头,避过对方挥向自己的猛烈袭击,并躲开对方踹上来的一脚,双眸一凝,抓准时机,聚焦对方手腕同时,一个手刀,让遭遇手刀攻势,腕部瞬间吃痛,致使拿着枪的右手一松,伍逸徽趁势夺了他的枪。
紧接着,反手将他压制在地…伍逸徽正打算结束这场,由李天孝而起的人质绑架戏码之际,时任倏地冲向他,加入战局。
伍逸徽见好不容易抓住的李天孝,竟被时任夺回,护在背后,连李的枪也重新回到李手上瞬息,双眼一瞇。
并且,时任加入战局后,他为了保护先生,立马与伍逸徽打起来,在搏斗过程中,伍逸徽一个抬腿,直接扫歪时任脸上那副细边眼镜。
随即便见时任无所谓的,将那副已然歪掉的细边眼镜,随手拿下,与不在乎的仍向一旁。
紧接着,转守为攻,彷佛要送伍逸徽差点踹到他脸的‘回礼’,因而数次猛攻他脸庞。
伍逸徽见状,挑眉意识到,原来时任压根没有近视,因为对方一招一式打得格外准确,也作势直取他要害,自然他也没让他得逞,巧妙的一招又一招化解消失。
就在这时,李天孝见时任原本缠住伍逸徽,且赢面颇大,极可能胜过他,可当两人几回合的搏斗下来,时任逐渐趋于劣势,也恐被反手压制之际。
李面露凶狠,举起枪,原本碍于恐误射时任,而一直没有扣动扳机的食指,就在伍逸徽一个侧身,顺势避开时任挥向他的拳头,露出破绽间隙,李天孝嘴角那抹不达眼底的冷笑直接拉高拉满,同时抓准时机,对准他后背。
咻,迅速扣动扳机——
碰的一声响起。
沈煦洛刚从右后方小心避开李天孝手下,摸到舞台边缘,准备协助伍长官对付时任及抓捕李天孝…
万万没想到,竟如此刚好看见让他心惊胆战的一幕,遂紧张的对他大喊逸徽小心。
张景琛和正要跳下舞台帮忙的林风,听到沈法医声音之际,一齐看过去。
包括舞台上,已然受到其他警员压制逮捕、上铐,喝令他们双手抱头蹲下,台下代表正义一方的多名刑警,与李天孝手下搏斗等混战,最终划下休止符,逐一被刑警制服,并以枪喝令他们蹲下。
李天孝举起枪,准备偷袭伍逸徽…所有惊心动魄、惊险万分,皆在同一时间发生,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完美落幕。
当李天孝扣动扳机…不,在他食指刚握住扳机,准备扣动之前,高处传来的一声子/弹高速旋转所形成的轻微声响,率先一步出现,伴随某人中枪,反射性发出的闷痛,随后响起。
这时,伍逸徽也发现李天孝作势偷袭,也原来那一声从高处发出的轻微枪响,与最后被击中的人,非伍逸徽,而是李天孝!
当鲜血如血花从李天孝肩膀飞溅四散,他手里的枪,也因肩头瞬间蔓延全身的剧痛,一下子拿不稳,瞬间一松,坠落至地。
伍逸徽趁机将落在李天孝脚边的手/枪,往旁一踢,张景琛立即回神,下意识冲上前,捡起那把被踢到一旁的手/枪,以免被时任抢走。
随即伍逸徽将李天孝压制在地,成功制服。
………
从高处射出的那发子/弹,究竟是谁打的?
原来藏在三楼最佳视角和高度位置的是,作为狙击手,一脸清冷无表情,并透过狙击枪,观察楼下一切,美目同时流露高专注度,以确保楼下所有警员、刑警与林风、张景琛,头儿和沈法医,能安全无虞的柳欣,她食指始终放在扳机上。
也因此,当表要脸的李天孝作势偷袭头儿剎那,她才得以反应及时,扣动扳机——
顺利射出那发子/弹,以巧妙化解头儿危机。
时任一见先生被捕,依然不肯就范。
加之,看见沈煦洛就在不远处,立刻掏出怀里的枪,径自冲过去,作势拿他威胁所有人…
顷刻间,三楼的柳欣美目一瞇,眼见他竟要对沈法医不利,甚至拿他威胁与伤害他时,立马又扣动扳机,朝他射出一枪。
那一枪,她算的非常精确,就在时任即将靠近沈法医之际,打中他肩膀,致使他手上的枪,也因剧痛传遍全身,瞬间松脱落地。
紧接着,伍逸徽林风一上来,直接对他施以擒拿术制服。
这瞬间,沈煦洛被绑到废弃戏剧院当人质之事件,完全落幕。
透过楼上柳欣视角,与透过所有警察佩戴在身上的迷你微型摄影机、隐式耳机,包括架设在柳欣身旁的那台屏幕上,正显示直播中的手机,所得到的画面。
画面传回笔电,得以知晓里头一切状况,神情专注,紧盯笔电屏幕的侯文,总算松了一口气。
侯文下意识抹了把额头,这才发现,明明是冬天,外面天气也异常寒冷,可他却因里头发生的一切,紧张到额头不自觉冒汗。
与此同时,所有画面也在侯文转播下,非常关心沈法医等事情后续的所有人,包括正在伪爆炸现场的季辰军、季芹、于周和施祺铭。
以及无数名警员、消防员,网络犯罪调查科的同仁,包括义不容辞,挺身帮忙警方的新闻台所有人,一见沈法医安全,通缉犯李天孝、同伙时任,与其所有手下,通通顺利被逮后,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安稳落下,也忍不住松了口气,伴随喜悦拍手和大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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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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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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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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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5 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最后一案,主谋事件》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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