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湖应该知道他在想什么,欣喜是因为有了两个玩偶,但是自己一百块钱都抓不到一个,阮湖十块钱抓了两个,这样对比起来似乎就承认了自己是个菜鸡的事实,于是乎更生气了……
两人抓完娃娃,外头又开始应景地下起小雨,胖达十分不耐烦地抖了抖身上的水,非常巧妙地溅了沈孟桥一身。
沈孟桥:“……”
原本说要玩到很晚的,但现在也不过□□点,阮湖见沈孟桥磨磨蹭蹭的,没有打算开口说要回家的意思,就道:“沈总,去我家吗?”
沈孟桥咳了一声:“不太好吧。”
“……”阮湖有些无奈:“之前网上看到教程,试着泡了一下自制奶茶,我觉得挺不错的,而且热量也不高。”
沈孟桥立马把刚刚自己的话吃了进去:“现在就去吗?”
“嗯。”他们俩都没带雨伞,所幸栈道离公寓楼并不远,二人有外套挡雨,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胖达没有人给它挡雨,生气地哼哼哧哧,还跑到水洼里玩,原本没什么大事的,把毛吹干就好,但现在已经满身泥泞,脏兮兮的。
沈孟桥非常珍惜地把刚刚捂在怀里的两个小玩偶拿出来摆好,阮湖脱了鞋,第一时间告诉沈孟桥:“沈总,你帮忙拖住它。”
沈孟桥下意识双手握住了胖达肥肥的腰部,胖达十足不甘心地嚎叫一声,准备趁乱钻进沙发底下,但沈孟桥死死按着它,一脸迷茫,直到阮湖拿着浴巾走过来,揪住了胖达命运的后颈皮。
“沈总,”阮湖无奈道:“我得先帮它洗澡了,不然一会儿弄得家里脏兮兮的。”
“嗯。”沈孟桥把胖达仍在垂死挣扎的爪子抓住,递给阮湖:“要我帮忙吗?”
阮湖拎着胖达,半拖半拽地拉进浴室里去了,玻璃门一关,胖达火速逃到角落缩成一坨,翻着白眼看外头饶有兴趣盯着它的沈孟桥。
阮湖试了试水温,先拿水冲了胖达一遍,胖达丝毫不惧,哆嗦着脖子甩了阮湖一身水,使劲拿大爪子扒拉着玻璃门,试图抓出一线生机——
“沈总!”阮湖见玻璃门被胖达扒开了一道小缝,连忙叫他:“快关上!”
但此时此刻,沈孟桥却丝毫没有回应。
浴室暖黄色的光源下,阮湖身上的白色薄衣被淋湿,透出一点暧昧的色泽来,或许是被热水突然淋到,胸口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口口!!
沈孟桥恨不得把自己两只眼睛都扒拉下来丢进阮湖的领子里,面上神色越发冰冷,蹲在地上动也不动,心里头在挥着手帕放声呐喊:
好耶!好耶!好耶!!
胖达没想到拦在面前的高大男人竟然没有丝毫动作,贼眉鼠眼地规划了一下逃跑路线,发觉玻璃门前被沈孟桥挡的密不透风,于是放爪一搏,从沈孟桥的胯-下一窜而过!
沈孟桥还在流着口水痴呆呆看,被胖达一钻而过,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后侧翻,倒在浴室外的地上;阮湖则下意识追赶逃犯胖达,一脚已经跨出了浴室,震惊地发现沈总不知为什么也倒在了地上,顿时一脚刹不住车,整个人往前倒去——
沈孟桥伸出双臂去接,阮湖倒在了他的身上,但他梦想中的两个人嘴对嘴亲到的梦幻场景没有发生,甚至完全相反,他被阮湖的牙齿狠狠磕到了脸,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子,差点没当场疼哭出来。
阮湖连忙爬起来摸索他的脸蛋:“流血了没?”
沈孟桥咬着牙:“没事。”
阮湖:“真没事?”
沈孟桥:“……有点疼。”
阮湖:“沈总,对不起。”
沈孟桥:“对不起什么?你又不是故意摔的。”
阮湖抓着他脸看了半天,确定没有流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个人现在紧紧挨在一起,沈孟桥下意识用手搂着他的腰,顿时一阵微妙的感觉从心头掠过,又下意识移开了身子,但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反而更显得有些奇怪,于是到底移还是不移,这就成了一个问题。
他心头千转百回,纠结万分,低下头一看,沈孟桥兀自捂着自己受到重创的脸蛋哭唧唧,没有丝毫风花雪月的情感,顿时什么心思都歇了,熟练地安抚起来:“沈总要不要上点药?”
“不需要。”沈孟桥嘴硬得很:“一会儿就不痛了。”
阮湖不放心地看他几眼,见他现在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才出去把四处乱窜的胖达捉拿归案,拎着它进来的时候,发现沈孟桥又在偷偷摸自己的脸蛋,但他装作没看见,给沈总留个面子。
胖达死活不改,冥顽不灵,但奈何势单力薄,被阮湖强制洗了个透心凉,蔫了吧唧地出来了。
大型犬要吹毛可是个大工程,阮湖让沈孟桥先在沙发上好好坐着,然后给胖达用电风吹吹毛。
三十分钟后,阮湖收手,见沈孟桥竟然还乖乖在沙发上待着,姿势都没有换一个,顿时心生怜爱之情,问道:“现在要喝吗?家里还有小蛋糕。”
“好。”沈孟桥先应了一句,又加了一句:“蛋糕不用了。”
阮湖:“真的不用吗?”
沈孟桥:“半块。”
阮湖:“……”
本来惯例是散完步后吃零食的该是胖达,胖达蒙受了洗澡之刑,正悻悻地缩在旁边等狗粮吃,阮湖在投喂沈孟桥前得先安抚一下躁动的胖达,他拿出了草莓花色的口水巾,给胖达在脖子旁围了一圈。
沈孟桥的视线朝这里瞟过来,他觉得那个口水巾很可爱。
阮湖系完胖达的口水巾,就准备去厨房泡奶茶了。
一人一狗在寂静的客厅里互相瞪,这画面已是多少次的重演,胖达也记不清楚,它容量不大的脑袋里唯一感想就是,这人怎么越来越讨厌了!
沈孟桥对胖达的感情相比之下就较为复杂了。就在此时,他冷酷的瞳孔中露出三分怜爱四分嫉妒五分不爽,缓缓直起身来,就要去抓胖达的口水巾:“我看看。”
胖达如临大敌,飞也似地把头扭开:“汪!”
沈孟桥一击不成,再出一击,又去抓口水巾:“我看看就还你。”
胖达心说谁信你的鬼话,油光水滑的屁股一扭,十分狡猾地钻进了沙发底下,趴着了。
沈孟桥:“怎么这样?”
他实在对那条口水巾很感兴趣,而且胖达越不让看,他就越想看,于是乎也没有想那么多,把头挨到地上,高高翘起屁股,试图去摸胖达的爪子——
阮湖:“沈总,干什么呢?”
沈孟桥:“……”
他马上弹射起了身子,面不改色:“打扫一下沙发底的灰尘。”
“啊,很脏吗?”阮湖急匆匆过来,蹲下去,看见了胖达底下露出来的一只肥爪子,刚刚正在激烈地与方才收手的敌人进行格斗,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阮湖:“……”
算了,给沈总留点面子。
沈孟桥坐好,用小叉子把半块蛋糕十分珍惜地吃完了,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奶茶,神情安详,这是阮湖难得能看见他神情这么柔和的时候了。
现在想起来,沈总的运气似乎不太好,毕竟老是以各种奇奇怪怪的原因受伤,而且也老是伤到奇奇怪怪的部位,比如屁股,比如脸蛋,比如肚子什么的……
阮湖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了沈孟桥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的铃声是一首钢琴曲,阮湖听过,而且很熟,是他当年练习钢琴时的一首高难度曲子,光前面的三分之一就已经足足练了将近一月,现在一听到甚至都快有条件反射了。
沈孟桥把马克杯放下,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阮叔叔。”
阮湖:“?我爸?”
有什么事还特意打电话给沈孟桥……
沈孟桥专心倾听着对方说话,冷声应了几句,最后道:“好的,我会回去,谢谢阮叔叔。”
电话挂断,阮湖忍不住问:“沈总,什么事?”
沈孟桥把手机放好,一本正经道:“我爸生病了。”
“生病了?!”阮湖心脏忽的漏了一拍,是有多严重还需要让第三人来进行通知,难道是出意外了吗……
“嗯。”沈孟桥看出他神态慌张,冷冷道:“估计是又感冒了吧。”
阮湖:“?”
感冒?
沈孟桥继续不紧不慢道:“他每次都是这样。这次是跑到小溪里去抓鱼。”
“抓鱼?!”阮湖依旧不太理解:“如果没有大事的话那就好。可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
沈孟桥又把杯子端起来,呵了口气:“不知道。”
等等,阮湖想了想这两个人如出一辙的性格,那大概就是不好意思了吧。毕竟这么久了他也没有见到沈孟桥特意给他爸打过电话……
“明天,正好是周末。”沈孟桥面色无波无澜,抛出了一个邀约:“你回家吗?”
阮湖顿了一下,最近因为阮霸天思念胖达疯狂发微信催,原本也打算要周末把胖达带回去给父母看看的,于是就正好答应下来:“那,沈总,麻烦你了。”
****
站在沈家门口的时候,阮湖是懵逼的。
本来只是约好坐沈孟桥的车回去,但一回去之后,胖达被扣留下来,立马就被阮霸天塞了个水果篮子,要他和沈孟桥一起去看望一下沈建国,其迫不及待的眼神,简直就把“胖达留下你快走”写在了脸上。
……而且现在提着个水果篮子和沈孟桥一起看望得了个小感冒的沈建国,这样不会很奇怪吗?33ýqxsś.ćőm
阮湖心里这样想着,转头看了一下一旁的沈孟桥,分析后得出了结论:
沈孟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只是流露出了一点点的高兴之情。
有时候说沈孟桥的行为越轨,倒也没有,在该令人觉得暧昧的时机却又像个比林基建还铁的铁直男,可在另外一些不适合暧昧的场合,却毫不顾忌地大方表露出自己对于阮湖的亲近和喜爱,这样让有时候会想歪的阮湖莫名其妙有些负罪感,毕竟很多时候沈孟桥更像一个仗着宠爱、就敢把压抑了许久的任性释放出来的乖乖小孩。
人们对于不幸福的他人有时会有一种补偿的心理。最开始对于沈孟桥逐渐显露的任性,阮湖或许是因为这种莫名的补偿心理而迁就他,但现在阮湖又不确定了。
他现在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沈孟桥好的呢?习惯吗?
阮湖和人的相处一直都很顺利,君子之交淡如水,遇到什么样性格的人都能够好好相处,但此刻面对着沈孟桥,他却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到被沈孟桥的声音打断。
“阮湖,”沈孟桥把口罩递给他:“戴上。”
阮湖:“……”
这样不太好吧,总感觉有点疏远……
但沈孟桥似乎也不觉得这样的举止会疏远,他无比自然地戴上了口罩,并且要求阮湖也戴上,打开房门,沈建国躺在床上,一脸专注地看着电视。
阮湖一看电视上熟悉的咋咋呼呼小燕子和五阿哥,顿时觉得父子兴趣遗传是真的存在的。
“小湖,孟桥。”沈建国脸色看上去还好,只是床头柜上放了五盒抽纸,他坐起身来,神色严肃地招呼他们:“来坐。”
阮湖叫了声沈叔叔,非常乖巧地坐下了,但沈孟桥站立不动,冷酷的眼神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内扫了一圈,走上前去,在柜子与墙壁的夹缝处摸出来一包开封了后被夹子夹住的蜂蜜味薯片、一个可爱多冰淇淋包装袋、半包卫龙辣条,冷声道:“生病了?”
阮湖:“!!!”
沈建国:“……”
他大声咳嗽起来,嗓音十足威严:“保姆家的孩子也太不懂事了!”
沈孟桥冷哼一声,把这些个残骸扔进垃圾桶里,这才坐下身来。
阮湖现在是明白了,其实沈建国生病真的没有很严重,他就想把儿子叫回来看看,不然哪个人重感冒了还有心思吃冰淇淋吃辣条的?而且这口味……
怎么跟沈孟桥一模一样啊!!沈总你还好意思批评你爸!!!
沈建国被狠狠将了一军,原本以为只有儿子来,但此时阮湖竟然坐在旁边,大觉晚节不保,丢尽老脸,但又心虚理亏,只得忍气吞声,沉默半晌后突然发难:“孟桥,不带阮湖去你的房间休息一下吗?”
沈孟桥:“!!!”
阮湖:“???”
“不……方便去吗?”阮湖见沈孟桥脸色大变,有些忐忑道:“其实我现在回去也可以的。”
沈孟桥神色如冰般冷,纠结地思考了片刻,最终一指沙发:“你先坐。”
阮湖:“?”
沈孟桥:“我,我去收拾一下。”
阮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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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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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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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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