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井大哥,丁大哥,若日后有空来京城,我请你们喝酒。”风眠晚对李大人他们说到。
“下官谢过原大小姐。”李大人本想应下,可是看着‘原清离’旁边的原夫人,再不敢像从前那样随意,恭敬的行了一礼同风眠晚道谢。
原夫人对于这个收留了她女儿,让她免于漂泊的小县官很是感激,同李斐道谢:“小女承蒙李大人照拂妾身再次谢过,等我带着这个孩子回京,定当有所报答。”
“不敢不敢不敢,原大小姐在县衙对本官帮助颇多,本官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李大人想着县衙的事,和风眠晚几人到来后,一直发生的命案,不敢应下,对两人躬身行礼。
原夫人说完后,对依依不舍的原清离说了句走吧,便上了马车,风眠晚跟在后面,见原夫人她们上了马车,王则臻向李斐拱手作楫,同他说到:
“李大人,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去王府找七叔,只要是能帮的上的,必定全力去做绝不推辞,这算是我个人对李大人的一个承诺,任何时候都作数,这段时间承蒙李大人照拂,日后希望我们可以京城再见。”
李斐拍着王则臻的肩膀叮嘱着他:“这一转眼你和景县尉,原大小姐都走了,我这县衙一下子都冷清了许多,你们路上小心,你小子也算是飞黄腾达攀上高枝了,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原大小姐。”合着这整个县衙都是大人物,就他一个小县令,这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自己怎么就没有长了一张好脸,这得少奋斗多少年。
“这是自然,我们这一走,李大人也可以清闲许多,不必总是担心会闹出人命,头上乌纱不保,晚上睡觉也可以安稳些了。”看着一直以来一直着急上火的李斐,王则臻宽慰着他。
听了王则臻的话,李斐一琢磨好像还真是这样:“哎,听你这一说好像还真有些意思,我这心里一下子舒坦不少,那你们快走吧。”说着开口赶人,本来还有几分的离别之情都淡了许多。
“李大人保重,告辞。”王则臻无奈的揺了揺头上马,跟在马车后面,往京城而去。
县衙门口,李斐几人说起了近来的事,丁曹率先开口:“大人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啊?这个阿原是原大小姐,那个名扬京城的原大小姐?”
井乙接着说到:“我感觉我们就是做了一个梦,梦里边来了一个仙女,又接走了另一个仙女。”
李斐看着县衙大门感叹着:“景县尉走了,阿原也走了,则臻也走了,我们这个县衙啊太清静了,太破落了。”现在的几人还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在京城重逢,只是那时早已经物是人非。
端侯府里左言希帮景辞诊了脉,又帮他开了些药,因为王则臻的解药喂的及时又有昭王送来的补药,所以景辞并没有像原剧中那样差点病死,再加上回京这段时间的治疗景辞已经好了许多,只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毒药的来源。
贺王府内慕北湮看着手中帐册看的很是心烦,萧潇来报有人前来举哀,慕北湮揉了揉额头,让萧潇请他几位堂婶前去接待,他看帐册看的头大。
接着萧潇又向他禀报亳王派人送来了补品,慕北湮对于亳王此举有些摸不清头脑:“亳王向来跟我爹亲近,跟我却一般,突然这么殷勤,恐怕不是因为我爹是他恩师的缘故吧。”
“既然他有心示好,您何不顺势承他的情,跟他走近一些呢?”
“萧潇你不懂,便是我有心去辅佐未来之主,也不会挑亳王。”
“难道要挑邺王吗?他跟小王爷您是好友。”
慕北湮闻言气的将手中帐册摔在案上,嘲讽的说着:“好友?我的这位好友从我出事之后,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倒是言希能在府里帮我搭把手,他为人又细心。”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被左言希护着的姜探正是他要对付的人之一。
建章宫内,雍帝向左言希问起了景辞的病情,他听闻景辞是因为身体不适,才连夜回京很是担心,左言希同他禀报景辞如今已经没有大碍。
接着雍帝想起慕钟之事,怀疑有人在暗杀朝中的领兵大将,吩咐左言希派飞廉卫暗中保护朝中重臣的安全,以免再出意外。
经过连夜赶路原夫人和风眠晚一行人也回到了原府。
就在风眠晚正和王则臻坐在亭里喝茶聊天之际,侍女来报:“小姐,小姐,贾公子和易公子来了。”
风眠晚被吓了一跳,站起身左顾右盼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人,开口询问:“在哪里啊?”风眠晚如今对于这些大毛毛虫讨厌的紧,就怕这两个公子突然从哪跑出来,都已经在找逃跑的路线了。
“夫人让拦住了,没让进来,说先问下小姐,是见还是不见?”
风眠晚闻言抚着心口安抚着自己慌乱的内心,一挥手斩钉截铁的吩咐:“不见不见不见都不见。”她才不要见那些讨厌的大毛毛虫。
“是。”侍女领命退下,风眠晚担心以后还会有人来找她,伸手拉住侍女,对她吩咐:“哎哎,给我吩咐下去,以后来找我的年轻男子,无论高矮胖瘦是美是丑一概不见,一个都不许放进来。”
“是。”看着侍女领命离去,风眠晚这才松了口气坐回原位。
“阿原这蓝颜知己可真不少啊?”看着风眠晚一幅被吓的不轻的样子,王则臻开口逗弄她。
“没有,没有,我现在跟他们都断了,真的,阿臻你要相信我!”风眠晚怕王则臻会吃醋难过,赶紧拉着他的手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样啊,那阿原跟我保证,以后离那些狐狸精远一点,要不然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不要我了吗?”
“你想什么呢?我就去打死那些狐狸精,看他们以后还敢再觊觎我的人。”看到风眠晚着急的样子,王则臻也不再逗她拉过风眠晚让她坐在膝上揽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说着。
这使得风眠晚羞红了脸,缓和了下砰砰乱跳的心,风眠晚坐起身,抱着王则臻的脖子,认真的保证:“阿臻放心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离那些狐狸精远远的,绝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嗯我相信你,你中午想吃什么?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亲自下厨奖励你一下。对了,晚上我有东西要送你。”王则臻想着荷包已经绣好,打算晚上拿给风眠晚趁机正式表白,一直以来都是眠晚在追着她跑,为她付出许多她也该主动一次。
“什么东西?”风眠晚听到王则臻有东西要送给她追问着,难道又是什么惊喜吗?
“现在不能告诉你,要保持神秘啊!好了你先说说想吃什么?”两人说着又开始咬耳朵。
走廊里原夫人和廿七看着粘粘糊糊的两人,也不知该如何说,她女儿被人家几句话就哄的快找不着北了,她这当娘的心急啊。
廿七看着亭里的两人,宽慰着原夫人:“夫人这王公子看着对小姐挺好的啊。”希望她可以想开些。
“你不觉得‘清离’被则臻吃的死死的吗?我看就是要命,‘清离’也会二话不说就送给则臻的。”原夫人对于自家阿原的不争气很是担忧。
同时对于自家女儿同自己很是生疏,对王则臻却如此粘糊很是吃味,这好歹是她生的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自从回府就好像当她不存在似的,都不知道来陪她说说话,一天到晚的粘在一起真的有那么多话要说吗?
夜里,两人在用过晚饭后,王则臻从怀里取出做好的荷包,递到风眠晚面前。
“阿原,这个送给你。”
“这个是荷包?你买的吗?这鸳鸯绣的真好活灵活现的,可比我的好多了。”风眠晚以为王则臻是在哪买来送她的随口夸奖着,她家阿臻送她什么她都高兴。
“不是买的,是,是我自己做的,你喜欢吗?”王则臻见风眠晚以为是买的,犹豫了一下老实说到,这可是偷偷缝了好久的惊喜,怎么能让眠晚以为是买来的呢,那多不诚心。
“可是……阿臻真的是你绣的吗?”风眠晚没想到这是王则臻绣的,感觉有些奇怪,阿臻一个男子如此全才,简直就是对她的嘲讽,这到底是阿臻太贤惠了,还是她太不贤惠了呢?
“我跟绣娘学了很久才绣好的,你要是不想要就还给我。”见风眠晚一直在怀疑自己,王则臻也有点不高兴了,伸手将荷包从风眠晚手里拿回。
“不,我要我要,阿臻绣的真好,真好。”风眠晚想着这到底是自家阿臻对她的一番心意,怎么能不收,从他手里夺回荷包,小心的收在怀里贴身放着。
王则臻见状脸上露出笑意,她也知道男装的自己绣荷包有些奇怪,可是谁让她是女子呢,王则臻握着风眠晚的纤纤玉手,启唇说着:
“阿原一直以来都是你为我做东西,跟在我身后跑,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借着这个荷包我想和你说,阿原我喜欢你,想要和你成亲,相守白头的那种喜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愿意,你是我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我怎么舍得说不愿意,阿臻你送我的东西我都有好好收着,等将来老了我们再一起回首,它们都代表了你对我的心意。”
风眠晚激动的扑到王则臻怀里,抱着他的腰,心里的感觉比喝了蜜还要高兴,两人抱了一会儿,看天色不早,王则臻便送风眠晚回屋,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风眠晚回屋后,小鹿进来服侍着她洗漱,见了床上放着的荷包大为赞叹。
“这荷包绣的真好,鸳鸯活灵活现的,小姐你这是买的?还是你想起来怎么绣了?”
“什么呀!这是我家阿臻特意绣了给我的,好看吧,嘿嘿我的。”风眠晚从小鹿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荷包塞到怀里,得意的对小鹿说着。
“什么?”小鹿却如同被雷击了一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小姐王公子还会做这个啊?这王公子对小姐真是越来越上心了,又是下厨又是绣荷包的,我还记得在沁河时小姐你中毒后,王公子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像小姐你要是死了,他下一刻就也不活了一样。”小鹿想着当时的情形,绘声绘色的说给风眠晚。
“真的啊?”听到自己在王则臻心里如此重要,风眠晚捂着胸口处的荷包开心的不行。
“真的,这王公子一看就是把小姐放在心坎儿上的,你但凡要是有一点事他就可紧张了。”
“嗯,我也觉得阿臻对我很好,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可是现在每次我一遇到事,阿臻总是会帮我解决,我这一生一世啊,都认定他了,我要一直和他在一起。”风眠晚想到王则臻对她的好,坚定的说到,阿臻简直就是上天特意赐给她的如意郎君,她一定要牢牢地将他抓在手里。
昭王宫内,王则笙接到知夏姑姑来信知道景辞中毒后很不放心,跪在昭王面前,求昭王将景辞带回来。
昭王无奈的告诉她,现在想要将景辞带回昭州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要再见景辞除非王则笙自己去雍国联姻,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雍国,雍国也不会怀疑昭州用心不良。
王则笙闻言表示愿意与雍国联姻,昭王想着自己一走几个月没有消息的小女儿,又看着眼前的大女儿,他虽有意让王则笙联姻,可是看着养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孩子一一离开,也有些伤感。
“阿辞走了,则臻一去便是数月至今还没回来,现在连你都要走了,让父王怎么办呢?”
“父王,我若去雍国的话景哥哥自然会照应我,你不用担心。”
“也罢你若决意如此父王也拦不住你,只是此去雍国路途遥远,你又不像则臻跟着名师习武多年,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父王担心,若是碰到则臻便让她早些回来。”
“是父王。”就这样王则笙在收拾好一切后,带着昭王手书启程前往西都。
王则臻也接到了自家姐姐即将到来的消息,开始着手准备同她会和。
风眠晚进屋发现王则臻坐着发呆,从身后揽住她,对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有些不高兴:“阿臻,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回身两人拉在膝上抱着,王则臻说起了景辞的事:“没什么?只是在想景哥哥的事,也不知他的毒好了没有。”
风眠晚抱着王则臻的脖颈,不好意思的说到:“我们回京已久倒是忘了景县尉的事,你可知他如今住在哪里,我们去看看他吧,我们好歹相处一场。”
想着景辞的身份,王则臻颇为苦恼,这简直是挖了个坑要埋自己啊,只是这瞒又瞒不住还是得想个合理的解释先搪塞过去,还不能让景哥哥知道她和眠晚在一起了,这可真是难办啊。
看着王则臻又发起了呆,风眠晚凑到他唇上用力的啄了一口,当着她的面发呆该罚。
王则臻对于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自然是来者不拒,配合着风眠晚两人很是缠绵了一会儿,分开后风眠晚忍不住嘟嘴抱怨:
“这景县尉就那么好,让你当着我的面还不忘去想他啊?”
王则臻整理了下思绪先是告诉了风眠晚景辞的身份:
“阿原,其实景哥哥不叫景知晚,他叫景辞是景妃和皇上的儿子,皇上之前封他为端侯。”
“端侯?阿臻是说景县尉是皇上的儿子是端侯?”风眠晚被吓了一跳,原来这景县尉大有来头啊,不过不对啊。
“嗯。”王则臻点头后,风眠晚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家阿臻:“那你为什么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也是皇亲。”
“不是,其实我和景哥哥是在昭州认识的,他是昭王义子,同我爹学习过一段时间武功,我们算是师兄弟,后来义结金兰,只是他身份特殊所以我才谎称他是我爹的义子,阿原对不起啊!”
“好啊你,你居然帮着外人一起骗我,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一直不说。”想到自家阿臻帮着那个景知晚骗了自己这么久,风眠晚心里很不是滋味揪着衣角嘟着嘴抱怨:坏人,骗子,之前还说人家是最重要的,结果呢,我看就那个景知晚才是最重要的,居然为了他骗我。
“那倒也不是,我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你若是生气便打我几下出出气,不要气坏了自己。”看风眠晚脸色不好,王则臻不知她在吃醋,只以为她在气她骗她开口哄人,执起风眠晚的手,在身上打了几下。
风眠晚抽回手,气恼的瞪了王则臻一眼,伸手揉着刚才打到的地方:“你做什么?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我。”
“那阿原可还生气?”“当然生气了,不过我要这样罚你更加解气。”风眠晚说着将唇印在王则臻唇间,舔邸噬咬着他唇上的软肉,让他能感觉到疼又不会破皮,亲了好一会儿,占足了便宜风眠晚才坐直身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阿原把我的唇咬成这样我要怎么见人。”看着镜中自己变的红肿的唇,王则臻抬头委屈的看着身旁的风眠晚,这万一要是让原夫人看到了她多尴尬。
风眠晚怒视着她说到:“谁让你骗我的,好了我们一起去端侯府去探望景县尉,至于礼物我们出去随便买点,想来他也不会介意的你说是吗?”
“我这样怎么可以出去见人,我不去。”王则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坚决不会出门。
“这有什么问题,来你戴上这个不就可以了,我听小鹿说我以前出门就带着这个呢。”风眠晚从怀里取出以前原清离出门时带的纱巾给王则臻看,示意他戴上别人就看不到他的嘴了,而且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会有狐狸精看上她的阿臻了。
“我不戴,这是女子戴的,我不要。”王则臻偏过头不再看风眠晚,要她穿着男装戴着纱巾出门还不被人笑死,好吧街上的人也不认识她,可是景哥哥和知夏姑姑还有阿横他们都认识这张脸啊,以后她还有什么脸和他们见面。
“你若是不戴也可以,那就这样出门,刚好可以让人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说好不好?”
“阿原我们就不能不出门吗?景哥哥不会介意我们迟些去看他的。”
“不行现在就去,要让景县尉知道你这个义弟可是为了他牺牲良多。”
“阿原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让景哥哥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心里其实一直喜欢你,我担心他知道了会接受不了,我们瞒着他好不好,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他。”
“你是说景知晚,不对是景辞喜欢我?你没搞错?他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是喜欢我?”风眠晚对于总是数落自己的景知晚意见还是很大的。
“景哥哥是真的很喜欢你,你没看他对别人都很好,就对你毒舌吗?他那是想要吸引你的注意。”
“阿臻,我想说的是景县尉这样是会娶不到媳妇的,不过呢要我答应你瞒着他也不是不行,你只要戴上这个和我出门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风眠晚想着瞒着景知晚也不是什么大事,要阿臻不出去抛头露面才是重点,举起手上的纱巾摇了摇。
“非如此不可?”王则臻还想要再讨价还价一番,可是却被风眠晚揺头拒绝,只得为自己再争取一下:“那好吧,不过只有这一次。”
接着两人便出门买了些补品,去了端侯府拜访,果然不出王则臻所料,街上的人看着王则臻一个大男人却带着纱巾出门,那回头率是出奇的高,尤其是身边还跟着风眠晚这位原大小姐,更是众人的焦点。
两人买好东西便直接上了马车,一直到端侯府门前才停了下来。
景辞知道两人到来很是高兴,让人请他们进来说话。
“阿原,则臻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京了,我走后沁河没再发生什么事吧?”
“景哥哥放心,没什么事,你走后不久原夫人便来了县衙接阿原回京,对了你的毒可否无碍?”
“已经没事了,只是还是寻不到来源,则臻你为什么戴着面纱?”
“这个其实是因为我之前不小心伤到了嘴,有些不雅,阿原便建议我戴上她平日里所带的纱巾,这样一来也不耽搁见人。”
“你没事就好。”
“对了景县尉,不对如今该叫你端侯才是,不知你之前去捣毁幕后之人的巢穴可有什么发现?”风眠晚对着景辞说到,示意他还欠她个解释,可惜景辞并不接招:
“叫我景辞便是,这个是我在密室捡到的。”景辞从怀里取出令牌放到桌前,风眠晚拿起令牌仔细看了一下,却没什么头绪:“这块令牌,既没有文字也没有记好,只怕是没什么大用。”递给旁边的王则臻。
王则臻接过令牌看了一下,也看不出什么,回忆了一下剧情,提议着:
“令牌?没有标记的话,那便只能从材质和花纹下手了,这令牌所使用的是红铜木景哥哥可有查过京中制造令牌的人,看看喜欢用红铜木做令牌的人有哪些,再根据花纹来缩小调查范围,一般来说制作令牌会根据使用者的喜好来选用材质和花纹,从这儿下手或许可以寻到线索也说不定。”
“对啊,这样一来就可以缩小范围,我们也就不会无从下手了。”风眠晚闻言赞同的点头,她家阿臻的脑袋果真与众不同。
“其实我一直想说一件事,有一个人在案件发生前后几乎都在沁河出现,只是他看着不像是有能力做这种事的人。”
“是谁?”两人听到王则臻所言,一起开口追问,王则臻开口说到:“邺王,他从赵岩调查长公主案后,便去了沁河,在贺王死后便行踪不定,听说他也是最近才会的京。”
“邺王这不可能吧,他胆子那么小。”听到王则臻的话,风眠晚摇了摇头,那邺王怎么可能做的了这样的事。
之后几人又说了几句,两人便离开了端侯府,景辞命人去制作令牌的作坊查探。
两人回府后,原夫人想着风眠晚也适应了原府的生活,便带着风眠晚进宫向雍帝请罪。
原夫人考虑到慕北湮刚刚丧父,她们若是直接退亲对原清离本就不好的名声会更加不好,便先同风眠晚说到:
“你既然不想嫁给北湮,此事倒也不难,只是此刻他正在热孝,不便立刻提起,等我悄悄跟皇上说好,让他去劝服北湮便是。”两人在宫内回廊边走边说。
“北湮很讲义气,他已经答应我了,现在就等皇上收回那道赐婚圣旨,我就可以跟阿臻成亲了。”
风眠晚闻言将慕北湮已经答应她退婚之事告知原夫人,她可是为了能够退婚做足了功夫的。
风眠晚这话堵的原夫人都不知道怎么回,她本想借着此事多拖一段时间,让风眠晚多陪陪她,她着实是担心这个女儿会在婚后将她抛诸脑后,现在在原府,就拿她当透明人,以后那肯定就更不在意了,她这当娘的难啊,此时若是昭王知道原夫人所想,必定也会回她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家小女儿也把我抛在脑后好久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原夫人忍着心里的怨气,强笑了一下,回了句:“那就更好。”便不想再同风眠晚说话,怕被她给气死。
建章宫内,原夫人和‘原清离’一起向雍帝请罪。
“清离回来了?”风眠晚在雍帝开口后,先跪地同他行礼,再开口请罪:
“是陛下,清离当时实在病的糊涂,已经不大记得当时发生的情形,离京的这段时间里,清离的心智渐渐恢复,母亲又在旁教导了许多,这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所以赶紧随母亲回京,向陛下请罪。”
“你都说了,你病糊涂了,如果朕再治你的罪,那天下人岂不是会说朕不近人情吗?”雍帝知道风眠晚的身份,知道她曾给景辞下过药差点害的景辞被人所害,再加上他和原夫人两人的关系,对风眠晚很是不喜,故意为难于她。
原夫人见状,明白雍帝这是生气了,他二人相处多年,她对雍帝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这也是原大将军死去多年,原府还能屹立不倒的真正原因,开口替风眠晚辩解:
“陛下当日的那场意外,着实快毁了这个丫头,你看看她现在像一截木头似的,嘴都笨了,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呢。”
雍帝又提起了‘原清离’在沁河的所做所为,借此反驳原夫人的话:“她哪点像个木头啊,我看着聪明的很呢,听说你在沁河当个小小的捕快也能够风生水起,办案,抓贼,样样在行。”言下之意便是他对风眠晚的行踪了若指掌,别想糊弄于他。
这时侍女,端了茶来给雍帝,原夫人叫住了她,亲自端着茶,递到雍帝面前,希望雍帝可以看在她的面上,饶过‘原清离’不要再为难于她。
这时长乐公主来了这里,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准备寻机为‘原清离’解围。
“刚沏好的茶别烫着。”原夫人柔声提醒着雍帝,雍帝对于原夫人的温柔小意还是受用的很,见原夫人这样也不好再为难‘原清离’:“起来吧,也没有什么大事,用不着跪着了。”
“是。”风眠晚应声之后,便行礼起身。
“行了,清离回来了,这晚上睡觉你可以安心点儿了。”雍帝对原夫人之前担心‘原清离’的事也知道一二,宽慰了她几句,原夫人点了点头,
这时长乐公主从暗处走出对‘原清离’说到:“阿原回来了?我就知道,这原夫人一出马啊,你这原捕快定不可能在那沁河逞威风了。”
“长乐有你在,谁敢逞威风啊。”雍帝对于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他还是知道的,开口打趣着她。
长乐公主对雍帝行了一礼,接着同雍帝撒娇:“父皇,有我在,这赵岩总是逞威风,他就是仗着我对他好,总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父皇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啊你啊,哪像个女儿家。”看到长乐公主的样子雍帝很是无奈,只能数落她几句。
长乐公主对着女装的风眠晚调侃着:“阿原你玩够了,终于舍得回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算是打过招呼,接着两人同雍帝告退,去了长乐公主那里聊天喝茶。
“阿原,你和王捕快怎么样了?”一回到屋里,长乐公主就拉着风眠晚坐下问起她同王则臻的事。
“我当然是已经搞定他了,他现在就在原府住着呢,你走之后,我在沁河办案时不小心中了毒,从那之后阿臻对我是言听计从,我说往东,阿臻绝不会往西,我说让他陪我回京城,住在原府他二话不说就安排好一切,跟我来进京,就是那个景县尉也要排在我后面。”风眠晚将长乐公主走后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
长乐公主听说中毒的事,担心的问:“那你现在没事了吧?”
“放心我好得很,不过那个景县尉居然就是端侯景辞,阿臻居然和他一起骗我,当真恼人的很。”
“端侯?你也知道了?不过你家阿臻一直叫端侯哥哥,那他是个什么身份?”
“他和我说他家里世代经商,而端侯是昭王义子,端侯曾在他爹手下学过武功,他二人是师兄妹,确实是从小相识后来义结金兰,到了沁河后为了替端侯隐瞒身份便谎称端侯是他爹的养子好掩人耳目。”
“那你们回京后同端侯见过面了?”
“见过一面,之前端侯是因为中毒才会回京,作为曾经的同袍他又是阿臻义兄总该去看看的。”
“那你就不计较你家阿臻帮着端侯骗你的事了?”长乐公主想着若是赵岩敢帮着骗她,她一定要他好看,又对风眠晚的不作为不满。
风眠晚想着自己的惩罚,略过前半段,将后续告诉了长乐公主:“怎么会?我让阿臻戴着我以前的面纱陪我去街上买了送给端侯的补品,又那样去了端侯府,想必阿臻以后定是不敢骗我了。”
“哈哈哈哈,你家王捕快可真听话,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长乐公主闻言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对风眠晚说着祝福的话。
“公主你呢?”风眠晚说完自己这边,问起了长乐公主和赵岩的事。
“唉,我就还是那样呗,那个木头呆子不提也罢。”听到风眠晚问起,长乐公主沮丧的说着,两人继续喝茶聊天,等原夫人找来后风眠晚就跟着她一起回了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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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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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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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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