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陶知行谈了很久,陶知行并不怎么愿意相信他,觉得他还是太年轻,说话做事都不那么值得信任,而且他姓沈,是沈家未来最有可能的继承人。
青年站在老一辈的面前依然是不卑不亢的,只是问了一句:“那您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陶知行沉默了。
但他依然不相信沈琛,商人重利敢博弈是一回事,小心谨慎又是另一回事,哪怕那时候陶家境况已然非常差,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相信沈琛的。
直到后来沈琛拿出了一份协议他将他名下所有资产包括公司都转移到了陶恂名下,那份协议真实有效,只要陶恂愿意签个字,沈琛的一切都是他的。
陶知行沉默了,临走的时候他问沈琛为什么这么做,青年看着他,眼里黑沉沉一片,却从疲惫里露出一个淡然的笑意,他说:“您知道的。”
陶知行很想说,不,我不知道。
其实陶家的败局不一定要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可惜对手是楚瑜,他不做人,做事太过于阴狠,沈琛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
涅槃重生,置之死地而后生。
陶家已经沾上了那些不干净的灰色产业,而且一个公司经历安稳的时间太久,内部已经出现了太多蛀虫,除了破后而立才能把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彻底摆脱干净,陶氏也能摆脱那冗杂臃肿的庞大产业,重新焕发生机。
沈琛和陶知行想法一致,所以陶知行放手的那般干脆利落。
沈家倒台之后陶家再次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姿态重新回来,布局匆忙,但结局其实算得上良好,陶家在风波再次站了起来,哪怕不再是当初的庞然大物,也有着不一样的朝气蓬勃。
沈琛原本吞下去的大头基本没有怎么动过,原封不动的由陶家拿回,周家龟缩防守,没有沈家的庇护再也不敢张口,再加上陶恂事先转移到林舒那儿大一部分资产,陶家未来的势头强劲。
陶老爷子的病情也慢慢有所好转,只是跟之前的身体状况是不能比的,还是坏了许多,日常都要在医院里养着。
换届选举不出所料没有沈昌民的那一席席位,但上面毕竟盘根错节也没有那么容易倒下,只知道上面那位放弃了沈昌民这个提线木偶,却也因为年纪太大,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
沈昌民被调去了一个清闲的单位做事,做着一个闲人,跟他心心念念大半生的仕途彻底绝缘。
没有沈家落井下石的刘家保了下来,只是元气大伤,楚瑜甚至在看守所呆了半个月,刘思丽最终还是没有提起重婚诉讼。
最后还是免不了心软。
楚瑜能脱罪仰仗于小郭,他一力承担了所有的罪行,被判了有期徒刑十六年,大半辈子就算是毁了,或许再次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
他后来给沈琛写过一封道歉信,沈琛看了一眼,大概是他和楚瑜小时候在孤儿院就认识,他从小胆小又懦弱,一直被人欺负,只有楚瑜帮他揍过欺负他的人,不嫌弃他又脏又爱哭,给他擦过眼泪。
他知道对不起老板,但是他不能拒绝楚哥。
那封信的归宿是垃圾桶,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选择,而做了选择,也就应当付出代价。
他无法评判,更谈不上原谅。
陶恂的官司在第二年一月开庭,多亏陶勤后来居上很多事做的事触及底线,调查开了以后竟然还多了许多条罪行,林朝在看守所呆了两个月,出来第一句话就是问陶恂怎么样了,后来庭审的时候揽了大半罪责。
是他牵线搭桥引陶恂走错了路,也曾经兵戈相向,但他们毕竟都是兄弟,一起走过了许多年。
陶勤的事没有定论,还要再审,林朝判了两年,主要是因为后来楚瑜落进去,为了自救洗白了许多事,小郭为了他又白担了很多东西,但他也坐了有半年的牢。
陶恂最后因为悔过和辩护刑期是一年,申请了保外就医。
沈琛从未想过对陶恂出手,看守所里的人确实是他安排的,不仅是因为到了医院好操作,而是因为楚瑜一开始就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药瘾和毒瘾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他当时不尽快将陶恂弄出去,或许就再也没有那个机会将他弄出去。
他的心一向狠,哪怕是到最后都是一样,唯独陶恂是例外。
陶勤三审过后被判了十五年,沈琛确实有专门请过律师针对他,控告他曾想用车祸杀人灭口,那个醉酒的司机后来还是招供了。
他曾策划了那次车祸,差一点就要了陶恂的命。
沈琛这个人护短又记仇,只不过大多数人这辈子都感受不到。
陶恂的药物上瘾非常难戒,难戒是心瘾。
可他对沈琛的心瘾比对药物的心瘾要大的多。
陶恂有一段时间不见任何人,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那幅模样,接受自己的无能为力,失控,暴躁,甚至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但他才能在沈琛面前永远都是轻松无事的。
每一次发病的时候他都不敢让沈琛看见,最让他难以忍受的不是那些折磨让的疼痛,而是自己无法控制和制止的丑态。
后来很严重的时候他有过轻生和自残,神智不清,对痛感模糊,对外界所有的东西都宛如惊弓之鸟。
他自残的事被沈琛发现,他当时在犯病,神智不清一直以为琛哥又不要他了,拿刀想往自己手臂上扎,被沈琛一把夺了过去。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沈琛把刀从他自己的胳膊上划过去,鲜血当即滴滴答答的就落了下来,把他的衬衫全部染成鲜红色。
他想阻止,然而手脚都在发抖,力气弱的可以忽略不计。
沈琛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三刀,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他再自残一次,他就在自己身上划出三倍伤口。
陶恂当时眼泪就下来了,沈琛抱着他,他抱着沈琛的胳膊,沈琛不肯叫医生,就一直抱着他等到他捱过了那一波才缓过来。
两个人坐在地上抱在一起,互相包扎伤口。
后来他再也没有自残过一次,沈琛没有跟陶知行一样管控他身边的刀具,但只要他每次想自残,就想到沈琛身上那血淋淋的口子,他就知道不能。
每次犯病的时候沈琛都在他身边,他发疯绝望哭喊嘶吼,情绪崩溃乃至于最严重的时候有大小便失禁的情况,沈琛都没有松开过他的手。
他说他在他身边,就真的一直都在他身边。
沈琛这辈子没有什么后悔的事,包括上辈子都是一样,他做出了选择承担了后果,就没有什么好回头的。
他果决又冷静,如果说这辈子有什么后悔的,唯一一次就是他当初应该早点回来,阻止陶恂沾上药瘾。
这种病很难药愈,更多的是靠自己的毅力,陶恂治了半年,沈琛就在他身边陪了半年,没有离开一时一刻。
那半年里他公司的业绩直线下滑。
半年以后陶恂的身体才慢慢有所好转,但被疾病折磨太久,不见阳光,他看起来甚至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他在可以控制药瘾以后选择了出国疗养一段时间。
他需要重新适应人群,重新试着融入社会,同样的,也要慢慢调理身体。
沈琛没有跟他一起去。
沈琛去了,他就不愿意重新适应社会和人群,他宁愿只依赖着他一个人。
平时有时间沈琛也会去国外看他,来往一天的飞机,陶恂说心疼沈琛不愿意让他过去,当然,这话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想他,发了疯的想,可他不能是一个累赘。
在国外一年,他重修了大学没学好的金融学,他还是不聪明,但好在沈琛愿意一直教他,陶家以后慢慢都要交到他手里。
他总得光明正大的站在沈琛身边。
陶恂回国的时候正好下雨,机场人流如织,沈琛来的很早,公共场合不能抽烟,他也确实戒烟许久,但那一刻,他罕见的有点想点一支烟。
并不是想抽,只是想点着燃烧。
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焦虑,直到看见陶恂的身影一颗心才稳稳落地。
他瘦了很多,看着有点形销骨立的意思,显得五官更突出一些,瘦的非常明显,穿着单薄的烟灰色风衣,推了黑色的行李箱,一下飞机就四处张望。
是在找他。
沈琛今年已经不年轻了,上辈子三十多岁,如今也是二十四五的年纪,可在那一刻他确实想像一二十岁的小年轻一样跳起来喊我在这儿。
那是从内心里面蔓延出来的,无法遏制的喜悦和激动,就如同年少时最初萌发的炽热情感。
但他到底没那么做,却也没克制自己想见他的冲动,接机的人非常多,摩肩接踵熙熙攘攘,他几乎是有些不顾形象的往前挤去,一边教养极佳的说着抱歉,一边排除万难往前而去。
他身高足够气质也佳,在人群之中就显得尤为突出,陶恂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他,几乎一瞬间眼睛就亮了,开始推着行李箱奋力向他身边靠近。
可是相隔太远,人群又太挤,不一会儿就完全失去了对方的踪迹,陶恂推着箱子行动缓慢,差点气的扔了行李箱。
他太久了没见沈琛了,或许是因为沈琛出国那四年的影响,他尤其害怕失去沈琛的踪迹,长久未见的思念几乎是加剧了这种不安。
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山人海中他几乎一瞬间失去了沈琛所有踪迹,这种压抑的感觉让他觉得胸腔都闷得发疼,难受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后被人从后一把拉进了怀里。
突兀而用力,只能感觉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拢了过来,一瞬间隔绝了外界所有拥挤,陶恂懵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撞了过去,带着体温的宽大风衣和围巾已经兜头罩了下来。
是他熟悉且想念的雪松香气。
沈琛比陶恂要高一些,围巾和风衣的遮掩下已经看不清陶恂的脸,温热的呼吸逼近过来,一只手牢牢扣在他脑后,一开始的吻是错乱无章的,带着凉意的唇落在陶恂眉眼和鼻梁,陶恂无意识的开始颤抖,半响才回过神来,近乎急迫的尽力仰起头来,在围巾风衣的遮掩下哆哆嗦嗦的衔住了沈琛的唇。
温热的、鲜活的、被他抓住的人。
“琛哥......”
嗓子沙哑的简直不像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声音,沈琛发狠堵在他唇上,但也只是一瞬间,转而用额头狠狠抵住陶恂的额头,呼吸交缠。
陶恂从风衣下伸出手来抓住了沈琛的胳膊,抓牢了,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冷的,还有点抖,但却是绝不肯松开的架势。
出去的时候沈琛近乎是将陶恂护在自己怀里,宽大的围巾差不多遮了陶恂半张脸,他也不觉得可笑,一双眼就牢牢盯着沈琛,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藏在风衣下的手跟沈琛牢牢相扣,攥的太紧,像是隔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把对方的手骨都捏碎在自己手中。
陶恂觉得自己走路都有点跌跌撞撞,幸好身后有人一直护着他,他只能摔进沈琛的怀里,臂侧的温度坚实而可靠,让他忍不住微微发颤。
沈琛的车停在机场外,刚刚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里,沈琛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后死死禁锢住,沈琛闭了闭眼,下一刻握住他发冷的手,狠狠拽进了车上,嘭一声关上了车门。
炽热与冰冷交织的唇狠狠压下来,沈琛甚至分不清是谁先动嘴的,撬开牙齿,近乎蛮横的互相占有,激烈的牙齿碰撞,疯狂的掠夺对方口中最后一缕呼吸,他甚至在唇齿交缠中尝到了蔓延开来的一丝血腥味。
一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才不甘心的放开了一瞬,陶恂被捂在绒黑的风衣里,只露出一双几近猩红的眼睛,沈琛伸手将围巾和风衣胡乱扯开,按住了他的后颈。
手心下隔着一层肌肤就是他跳动的血管,陶恂面皮白这个时候就更显得眼眶通红,刚刚闹的太狠,嘴唇也是红肿的,但整个人却是显而易见的削瘦许多,原先身上还有的一层单薄肌肉也好像在养病中消失无踪,因为削瘦显得眼睛更大,眼睛里没了之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看起来竟然显得病弱而憔悴。
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正好只装了他一个人。
沈琛平复了一下呼吸,却不自觉压他更甚,手从脖颈后掌握着他的后颈,微微低下头去,温热的唇舌在陶恂微微睁大的瞳孔中,印在已经明显削瘦下去的双颊上,然后上移,停顿在他湿润忍耐的眼角。
“瘦了”
声音沙哑而低沉,扼在他后颈的手瞬间收紧,陶恂只觉得后颈疼了一下,而后天旋地转一只手已经稳稳将他扶住了。
被压制在狭小的空间里腰部折叠,他动了手术的腹部受不得这样,沈琛把他固定在自己腿上抱紧,隔着一点距离看着他。
窗外大雨滂沱,机场外的灯光影影绰绰,陶恂低着头,刚刚转过他的时候他才感受他身上细细的颤抖,掩盖着衣裳下面,不可抑制的颤抖。
“琛哥”陶恂喉结滚动了一下,窗外的灯光迷迷糊糊,他半张脸藏在黑暗里像是会随时一口咬下来的样子,不料却被沈琛抢先一步,拥抱越收越紧,抵死缠绵一样疯狂而凶狠的亲吻。
如果这里不是机场,外面不是人来人往,沈琛真的想把这人就地正法。
沈琛刚想放开就被勒住了腰。
沈琛眼睫微动,压低声音:“别闹。”
再闹出火气来灭不了,谁都不好受。
陶恂眼睛有点泛红,嗓子哑的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不想让你开车。”
“……”
然后沈琛就当真没开车,在机场外等了一个小时,叫了司机专门过来接他们,他和陶恂坐在后座,风衣围巾搭在身上,两个人都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顾忌着前面的司机也没有过分的举动,就是挨在一块儿。
深秋的天,冷风呼啸而来,陶恂在飞机上几个小时其实都没睡着过,这会儿窝在琛哥怀里,风衣和棉绒围巾圈在身上暖烘烘的,莫名其妙的就有了点困意。
琛哥情绪一向控制的极好,他就从未看见过琛哥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更别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这换以前差不多就是做梦都不敢梦见的事儿。
他总觉得有那么点不真实,他自己本来性格算得强势,这样靠在别人身上也是不敢想象的,但这会儿他丝毫没有不适应的想法。
忍不住去攥沈琛的手,而后那只微微带着凉意的手紧紧回握了他。
陶恂是走到一半睡着的,一开始靠在他身边一直睁着眼看着他,一眨不眨,后来终于是撑不下去了,才歪着脑袋睡着。
沈琛低下头去,用唇角轻轻碰了碰他的发角,碰到的是温热的体温,忍不住收紧手臂,把下巴搁在他发顶。
他说不清什么,只觉得好像那颗一直悬浮着的的心脏,好像终于尘埃落定。
像是终于缓缓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就算是完结啦!接下来就是番外,等标了完结以后,专栏里面有一个番外合集,以后还是会不定时会出番外,不v那种,喜欢的小天使可以去看看!感谢一路陪伴!放一下预收,喜欢可以收藏一下!
暴君的白月光一直以为自己是暴君白月光的替身,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白月光本人。
抱错大腿之后想抱大腿受眼瞎抱上了反派攻。
沈长越一朝穿书,穿成了末点升级流小说中仗势欺人心肠歹毒,注定被主角剥皮拆骨折磨至死的恶毒炮灰。
他看着被自己下令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少年,头皮发麻。
现在抱紧大腿还来得及吗?
于是……所有人眼见着从前嚣张跋扈的沈长越搬空国库藏宝阁,灵丹妙药一车一车往少年房里塞。
简直是不求回报,一往情深。
沈长越:“……”
你们懂个屁,这都是为了保命!
眼见着终于要把狼崽子养熟,沈长越心里美滋滋,抱上了主角大腿,他后半辈子绝对人生巅峰。
谁知道老天跟他开了个大玩笑,他认错人了!他以为的主角……竟然是本书第一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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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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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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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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