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羊驼喷了口水,傅恒安想都没想就把张云雷给扑倒了,正罩在他上方,把那些口水挡的严严实实,一定点都没落在这个有洁癖的人身上。

  他们这么一闹,吓了傅恒山和周九良一跳,赶忙过去查看,把他俩都拉起来,急着问道,“你们没事儿吧,受伤没?”

  “没事儿,”傅恒安罩在张云雷身上,先被弟弟拉了起来,来不及看自己衣服的情况,俯身把倒在地上还有些呆愣的张云雷给拉了起来,上下查看,为他拍打衣服,“你受伤没?”

  “……没有,”张云雷没想到自己的动作会让羊驼反应那么大,当时根本来不及反应,如果没有他,自己就会被口水喷到了,有些感动,可想到刚刚的情况,又觉得脸颊烫热,总觉得暧昧,抿着唇看他把自己衣服上下都拍干净了,才皱了皱眉,“……你恶心死了,一身口水!”

  他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张云雷早就看到傅恒安后背那星星点点的口水了,说是嫌弃,却更像是找话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推了推他,“脏死了!”

  “真的啊?”自己衣服被喷了口水,傅恒安倒不在乎,准备把羽绒服脱了查看,还没等脱呢,就听到旁边的周九良说话了。

  “傅二哥,别感冒了。”

  有了周九良的提醒,张云雷赶紧拦他,撇撇嘴道,“行了行了,你别看了,回头感冒了又得赖我,我可惹不起你,”话虽如此,可脸上满是关心,转头去看马场的工作人员,“这儿能洗衣服吗?”

  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工作人员差点吓死,闻言摇了摇头,“附近的干洗店都放假了,水洗干不了那么快啊。”

  他们研究怎么洗衣服,傅恒安倒不是很在意,摆了摆手去拦张云雷,“算了,没事儿,凑合穿吧,待会儿回去这衣服就不要了,直接去买件新的。”

  “……?”张云雷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他开玩笑呢,可见他的表情,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没好气儿的道,“显摆你有钱啊!”

  “小气样儿吧,不就嫌我给你衣服弄脏了吗,待会儿赔你一件,”傅恒安知道他这人喜欢计较这个,凑过去嬉皮笑脸的逗他开心。

  “滚一边儿去,谁稀罕!”明知道他故意的,可张云雷显然还是吃这套的,瘪了瘪嘴,倒也没那么郁闷了,看看他身后的口水,皱眉头,“要不让人给洗洗吧。”

  “得了吧,我车上还有件外套,我去换了吧,觉得有点恶心,”他这副嫌弃的面孔,傅恒安看着都觉得自己恶心,心里头膈应,跟傅恒山他们打了个招呼,刚要去自己车那儿,就看张云雷也跟着过来了,“你干嘛?”

  “……我跟你一起去,”他衣服这样,张云雷总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不放心他一个人,生怕他感冒了,扭扭捏捏的道,跟着他一起去了停车位,看他拿出一件稍薄的外套换了,才放心,“这件我让他们给你洗洗。”

  “……行,你看着办吧,”他执拗的要洗衣服,傅恒安也不想为这点事儿跟他犟,爱洗就洗吧,大不了这衣服就扔马场得了,看他回来了,才道,“走吧,咱俩骑马玩儿去。”

  “我不会……”张云雷对骑马不是很有兴趣,虽然也来玩儿过,可不会自己骑,有些胆怯,跟着他去了马场里头,就看到周九良和傅恒山已经在挑马匹了,缩了缩脖子,“会不会摔下来?”

  “你不会啊?”傅恒安以为他会跟孟鹤堂经常来玩呢,琢磨琢磨,他11年才回来,而孟鹤堂在马场这儿都玩了两年了,可不是张云雷不会么,拍拍他肩膀,“没事儿,我带你骑,摔不着你的。”

  “啊?俩人能骑一匹啊?”张云雷总觉得这马一个人骑一匹,大不了自己丢点脸,上去让工作人员牵着溜达溜达就得了,哪成想他提出这么个建议,有点担心,跟着他道,“那马不累吗?”

  “……你瘦的跟鸡崽子似的,它累什么啊,我让他们找匹健硕又温驯的,带你玩一会儿就得了,放心吧,”傅恒安上下打量他,摇了摇头,这人瘦的快成麻杆儿了,细胳膊细腿,狼看了都不忍心叼他,还担心马受不受得了,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这么一说,张云雷有些不服气,气鼓鼓的道,“你说什么呐!我好歹也是一大老爷们儿,不就是瘦了点儿吗!”

  “你可不是瘦了点儿,你就跟难民营跑出来似的,你说你一天吃三顿饭我都不信,饭都吃头发上了啊?”傅恒安白他一眼,都不知道他天天吃的什么,瘦成这样,看着都觉得可怜。

  “滚吧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老跟我过不去!!”张云雷有点急眼了,嫌他没完没了,抱着胳膊赌气,不多时看他牵了匹黑色的马过来,又有点好奇,可执拗的不肯动,等他心软。

  虽说傅恒安嘴欠,可他知道,这人不坏,就是故意逗自己的,前后脚的功夫,立马过来哄自己,张云雷早就把他性格摸透了,果然看他认命的过来了,忍不住露出个微笑,又怕被他瞧见,生生给压了下去。

  “行了啊,我的张少爷,别跟我赌气了,上马吧,我带你溜达一圈儿,你看人家孟哥和周航都玩儿上了,等你玩儿够了,天都黑了,”自己上赶着要跟他一起出来,傅恒安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况且这段时间打打闹闹哄他都成了习惯了,拉了拉他胳膊,“踩脚蹬子。”

  “哦,”张云雷刚要踩,被他拉住了,不解的看他,“干嘛?”

  “左脚踩,使劲儿上去右腿跨马,要不摔了,”傅恒安看他那姿势,这是打算反着上马啊,果真是一窍不通,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缰绳递给工作人员,全心全意护着他,让他抓住马鞍,“慢点儿不用怕,我护着你呢。”

  “哦,”张云雷好久没来玩儿,早就忘了怎么上马了,有点胆战心惊,但听他说护着自己,又觉得放心了,按他说的去踩马磴子,可力道控制不好,总是撑不上去,晃晃悠悠的,“哎呀哎呀!”

  “真笨,”傅恒安看他那悬了吧唧的模样,要上不上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得亏选的马温驯,不然能急死,赶忙抬手托住他腰胯,一用力,把他整个人给托了上去,张云雷顺势一跨,稳稳坐在了马鞍上。

  “吓死我了,”坐上了马背,张云雷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没等说话呢,就觉得有人开始拽自己脚,低头一看,“你干什么啊!”

  “就你这样还打算自己遛马?马镫子让出来!”本来傅恒安还想让他自己玩儿的,就这样可算了吧,回头再给马吓惊了,把他掀下来真糟了,看他脚脱离了马镫子,熟练的踩着上了马,正坐在他身后,“挤挤,我带你溜达一圈儿。”

  “啊?”说归说,可当他真的坐上来了,张云雷才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妥,且不说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多暧昧了,就是姿势贴的也太近了啊,自己整个后背都靠着他的前胸,傅恒安的双手握着缰绳,等于把自己圈在他怀中了,怎么看怎么别扭,说话都有点结巴,“你、你下去……我自己能骑……”

  “得了吧,你自己再摔了,我可负不起责任,”傅恒安没意识到他的别扭,想起刚刚他把羊驼都弄急眼了,哪敢让他自己玩儿,这人又要强,万一出点事儿,后悔都来不及,轻轻拉动缰绳,安抚道,“别担心马了,累不了它多久的。”

  听他一说话,张云雷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只觉得整张脸都烫热的吓人,一动不敢动,双手僵硬的抓着马鞍,整个人都成了石头。彡彡訁凊

  马儿慢慢的开始行走,虽然托着他俩,倒也平稳,傅恒安跟张云雷都不胖,这马有比其他的健硕,压根没有任何压力,按照缰绳的指引,悠闲自得的开始在马场闲逛了。

  跟傅恒山与周九良不同,人家是策马而行,他们是骑马闲逛,马场周围又没什么景色,只能边骑马边聊天了,傅恒安看看张云雷,有点纳闷,“你干嘛这么僵硬,又掉不下去的,放松点。”

  “……我挺放松的,”话虽如此,可张云雷还是紧张的抓着马鞍,连头都不敢乱动,腿也是绷的笔直,无处可猜,又怕撞到马腹,紧张极了。

  “得了吧,你当我白痴啊,你跟个石头一样,我都硌的慌,”傅恒安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垂眸一看,却见他耳朵都变红了,顿时觉得有趣,单手握着缰绳,另一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靠着我,有真皮椅背你就偷着乐吧。”

  “你别乱动!”他这么一动,张云雷吓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炸毛一样的喊着,刚说完又想起自己在骑马,生怕惊着马儿,瞬间小声,“别……别乱动……”

  这小声里带着一丝惊恐,一丝无助,加上他声音本来就好听,傅恒安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软了,妥协的道,“好好好,我不乱动,你要害怕,咱就别骑了成不?”

  “……我不害怕,”张云雷心气高,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害怕,况且他真的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有些害羞,蚊子一般的道,“……你别搂着我……”

  “搂着怎么了,咱俩平时偶尔也勾肩搭背的啊,”他越不想这样,傅恒安就越想跟他唱反调,不是想惹他生气,也不是想逗他玩儿,而是喜欢听他这蚊子一般的小嗓音,像是羽毛挠在心头一样,又痒又舒服,“你害羞啊?”

  “……我才没呢!”被戳中心事,张云雷有些气急败坏,可不敢乱动,脸色涨红,目不斜视,“……俩大老爷们这样,太奇怪了……”

  “怎么,你怕我是基佬啊?”傅恒安觉得有趣,侧目看他,语带深意,“要我真是基佬怎么办?”

  “……你是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张云雷微微一愣,反射性的回答,对此并不在意,“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

  “我用你歧视啊,切,”傅恒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心里头倒是挺感动的,张云雷家教传统,按理说应该对这些比较排斥的,但大家毕竟都是成年人,加上平时网络不乏类似的帖子和讨论,接受度到底比老一辈高多了,笑了笑,“对了,你不知道吧,我舅舅的对象真的是男的。”

  “啊?”张云雷真不知道这事儿,顿时愣了,想要回头看他,“你逗我呢吧?”

  傅恒安就贴着他坐在身后,他没办法把头转过来,一箍他胳膊,沉声有些严肃,“抓紧了,别乱动!”

  “……哦,”张云雷这会儿没那么紧张了,忘了自己在马背上,有些疏忽,闻言赶紧重新抓紧,还不忘继续问,“真的假的啊?”

  “真的呗,我还能拿我亲舅舅开玩笑啊?”傅恒安没辙的看着他后脑勺,瞧见这个发型,依旧嫌弃的很,“你害怕了吧?”

  “你舅舅真的……?”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张云雷朋友虽多,可大部分都是纯直男,社里头大家打打闹闹,也没听说谁跟谁搞对象的,可对此倒也不觉得奇怪,想了想才道,“那你舅舅是本来就喜欢男人吗?”

  “不是,只是能让他搭上一辈子的那个人,凑巧是同性罢了,”关于这个话题,傅恒安也跟舅舅聊过,而且是作为成年人心平气和的聊的,完美的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我外公是医生,我舅舅也是,他俩的事儿,我外公也知道,而且认同了,我跟我外公和舅舅都说过,可能在他们这些学医人的眼中,不分什么男女吧,很容易接受这种事情,反正我外公的意思,自己活得开心就行了,因为没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只要死的时候别后悔,就足够了。”

  “……你外公真开明,”张云雷听了,觉得也有道理,点了点头,有些羡慕。

  没人知道自己寿命如何,可若是临死那天,后悔的是与爱人失之交臂,也的确更加可怜。

  但有时候,让自己不后悔,也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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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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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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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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