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伙子抬头端详着神像傻傻地说:“这姻缘神长得还没有隔壁家的阿花漂亮,恐怕自己都找不到姻缘,何须来参拜她呢?”
云弃霓坐在所谓‘姻缘神’神像的手掌上,这神像占了一个大但是在雕刻功夫并不算得上很精致。面目顶多算得上是能堪堪入目,鼻子眼睛还算整齐确实不算好看。但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和她自己想的心境就大相径庭了——老娘心血来潮在这里聆听聆听顺道想一想药蛊的事情,结果碰上个二愣子在这里扫兴。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就要把啃了一半的桃子扔下来,结果一抹蓝、一抹黑入眼她悻悻地收了手,骂了一句‘活该娶不上媳妇。’
南豫带着昭北走近,南豫的面容在尘世上属于数一数二的,充满了男子的气概,立在这里你便能知道只是一个不能惹的雄性。昭北不一样,外形轮廓加上气质的浑然天成显得他更像是掬出来的一捧水、又像是千变外化的光,整体显出一股柔和的气息——美的雌雄莫变。
那个大伙子痴痴地瞧着昭北擦了擦口水:“我要是得了个这样的媳妇儿该多好。”
“哎呦——”那个大伙子捂着头看着在地上滚了几个圈的半颗被啃得连桃树都可能认不出来的残缺零落的桃子,只惦念着自己这颗脑袋上肿了多么大的包。
云弃霓的隐身术十分高明,想不想谁看见完全就在一念之间。她大大咧咧坐在神像的手上,两条腿垂着晃荡着,突然觉得南豫无比的顺眼——全靠同行衬托。以前看不上南豫是靠同行衬托——感谢荆州伟大的叶云亭公子蛮横的护犊子行为把那个时候行动略有迟缓的南豫衬托的渺小卑劣;现在看得顺眼全靠同行衬托——感谢被桃子砸了头的大伙子的胡言乱语以及大半个凡尘在名誉实力上的倾情反衬,突然就让一颗星星在污泥里发出了光了。额,虽然有来自扶桑树下更闪亮的星星的审视——围着泥坑的审视,多么和善的目光。
那个大小伙子呆呆地问:“你们两个长得和天上的月亮似的,还来求姻缘么?”他要是有这样一半漂亮,估计有一大堆姑娘倒贴着追捧吧?
南豫笑了笑,毫不避讳地露出十指相扣的手来:“这是我媳妇儿,我们来见见家长。”
云弃霓手上的新桃子差点咬空咬到舌头,她‘哼’了一声,撩着裙摆趴在神像的手心上手支着下巴:“说,我看你能不能说出一朵花儿来!”
她在心里腹诽:小兔崽子,要不是看着母亲之间的关系,从你露出对我那个扶不上墙的二货弟弟垂涎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娘,男的和男的也能行么,我......”那个大小伙子憨憨的十分可爱。
“谁行你都不能行,看什么看,滚滚滚——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大妈骂着赶着儿子,出门临了前不忘回身毕恭毕敬作揖鞠躬:“大仙在上,我家就这么一个,大仙在上,可别让这孩子走偏了,大仙保佑大仙保佑。”
云弃霓:保佑你妈个羊辣巴子的,我家也就这一个,你见我搞定了么?
南豫转身看着这个神像,毫无感觉,不能说很像,应该说毫无关系,实在是没有办法把它当成云弃霓。他镇定了一下,管他呢,以后把云弃霓当成这个神像不也成了?
昭北用殿内拂尘扫了扫那两个蒲团带着南豫刚刚坐下还没有说出什么,南豫就很霸道地、强硬地举起了两个十指相扣的手,十分镇定:“我的了。”
这是人能说出的话?这是人能干出的事?这是人?
云弃霓一口银牙咬碎手上尽是桃汁桃渣还有裂开了露出鲜嫩润泽的桃仁。哈,真行呀,千辛万苦养出来白菜,培土施肥除草杀虫浇水,看过黄山的云雾、见过蜀南的竹海、戏过桂林的山水,结果在豫州尘世烟火中栽了;被剥了叶子斩了根露出水灵灵鲜嫩嫩的菜心,在滚油里被翻炒的七荤八素,最后摆上了盘子,在种植者面前举着盘子溜达:“嘿!我的了。”
“我会好好照顾的。”南豫道,他没有说通常的‘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他说:“你也有人照顾的,都各有所属。不必担忧,”
落在高处不胜寒的云弃霓耳朵里——恨嫁的老姑娘,可算是有人把你收服了,要不然你能把这棵白菜看守到天荒地老,忒!
“谢谢您把昭北养的那么好,等到万事尘埃落定的时候,阿垣清闲下来,我就上门提亲。”
嘿,没想到吧。我现在白嫖的,你养的老好老好的弟弟那么辛苦还得伺候我;我就不帮,什么时候他忙完什么时候我俩结婚。
“不过您不成婚,阿垣和我赶在你们前面,是有些逾越礼数了。”
你看看你那模样,还连累你弟弟追求爱情。见好就收吧,赶紧嫁了吧嫁了吧,别处在我们俩眼前碍事。
“但是一切随你的心意,反正还有持平之君和你心意相通呢。”
陌如玉是瞎了眼看上你的吗?你就吊着人家吧,吊久了你继续单着,忒,啥也不是!要不是有陌如玉为民除害收了你,谁摊上你谁倒霉!
云弃霓怒了,她越生气笑的就越张狂——不带声音只翘嘴角的那种,她一翻手道:“心中动来。”那条鞭子像小蛇一样抬起了头。云弃霓道:“下去,给他一鞭子。”
心中动就蜿蜒着爬了下来,从蚯蚓一般的提醒慢慢蜿蜒成长蛇,顺着神像后面悄悄地爬了下来,打算从盖着大黄绸布的桌子下搞个突袭。
“唉呀妈呀,蛇蛇蛇蛇蛇——”那个青亮羽毛的姑娘拽着一个褐色的姑娘连滚带爬踉踉跄跄从桌子底下奔了出来摔倒在地上,叠起了两个人的罗汉。
“青鸟?你怎么和颙,混在一起了?”昭北不可置信,她们俩才见面,一个是云弃霓给的提速的青鸟,一个是随着目不怜一路奔驰的坐骑,就在成宁寺见了一面。同类见面热泪盈眶无可厚非,手拉着手喝上一两杯也不足为怪,可是她们俩怎么躲在了桌子底下,看着这个架势,墙角听的是十分的足。
青鸟呵呵着尴尬道:“切磋火技、切磋火技。”眼睛时不时地往神像上瞟,动作极其明显。
云弃霓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嘘声嫣然一笑,但是她现在是隐着身的,做了这个动作也无意义。只能嗐了一口气,希望青鸟没事儿不要出卖她。
“阿垣,看来姐姐也在这里呀。”南豫毫不留情面:“他还准备再甩我一鞭子呢。”一手抓着心中动头柄一手拽着心中动尾尖,留给心中动最大的尊严就是没有饶它几圈打个结。俗话说得好武器随正主,但是心中动么,它是持平之君天平上的指针,又是掌缘之君手上的鞭子,可以说是不知道随谁所以变得毫无节操。自己都被拿捏在手中了自然是要卖个好。
它就像一条狡猾的小蛇吐信子一样,吐出了一条赤色的绳子来——红绳。云弃霓一掌拍在额头上,叹息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三哥哥,你这玩意儿,会偷香呀......
有的神武名扬天下是打铁还需自身硬,有的神武名满四海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很显然心中动是后者,所以断尾求生的意识还是具备的。
“原来是送红绳、成姻缘的。”南豫笑了笑,放开了心中动:“阿垣过来,咱们绑一绑。”
“你绑在我脖子上干什么?”昭北好笑到:“和你一样绑在手腕上就行,不要绑在脖子上。太......”
南豫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多衬肤色。阿垣,你的颈子上应当有个东西,以前你那个项链呢。我原想再打一条项链,不过打好了都在家里放着,没带在身上给不了你。这个,正好。”
昭北感受着他越来越灼热的气息脖颈有些发烫,碍着那么多的人只能有些退宿,揶揄着;“好像丢了,好像在扶桑放着......”
青鸟没眼看,低着头正好看着浑身低迷气息的心中动溜过去,作死道:“废物,墙头草,真怂呀。”
颙起码活了好多年,虽然大部分时间在蛋壳里思考鸟生,但还是能够察言观色的,拉了拉青鸟提醒一下这个小辈:“你小心一点。”
青鸟打不过南豫、心中动打不过南豫,但是不等于心中动和青鸟的武力值在同一水平线上,况且一个是大扶桑的儿婿一个是同一个主人的坐骑,南豫和青鸟的地位也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心中动当即一尾鞭呼了上去。青鸟没想到还有这一手,怒道:“嘿,你个破鞭子!”
南豫对昭北步步相逼,青鸟和心中动大打出手,唯独留下颙这只自以为和时代脱节的老鸟在这里不知所措。眼看着自己这个规格不算是最精致的殿宇里变成了调情外加格斗大型现场。云弃霓忍不住了。
她脚尖着地而后稳稳地站在地上,往前走着瞥了掐着心中动鞭身的青鸟和勒着青鸟脖子的心中动,嫌弃道:“大庭广众!”而后又看着南豫昭北。
昭北忐忑,以为云弃霓会说‘不知羞耻’。她是真的觉得他和南豫在般配的方面有极大的......
云弃霓眼角挑了挑不愿意在分给眼前这一对狗男男一个白眼儿一字一顿:“滚外亲去!”
她有转头对着青鸟问:“你来这里多久了、怎么还带了一个伴儿、没来之前是干了什么、为什么要来这里?”
青鸟捋了捋问题的先后性,然后答道:“青鸟和十五殿下到了成宁寺,然后和颙结识。出门在外难得有同类所以格外亲切,然后我们就偷偷地溜了出来结伴而玩,我跟她说了带她来瞻仰瞻仰您的传说中的颜值。不过您看,这个雕像雕的太狗了,简直就没一处能看的。”
然后颙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巨大的雕像,半晌:“好丑——”
“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解释,就嗅到了您的气息。我最近冒犯了您不是不敢和您见面么,然后就躲在了桌子底下,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哦~”云弃霓摸了摸下巴:“所以你俩那几天在干什么?”
“额,我们在切磋火技......”青鸟呵呵道。
“什么火技,在哪儿切磋?切磋的怎么样?”
青鸟头垂了下来:“成宁寺,那个地方的和尚不是全被抓了起来成了空庙了么。而且那本来就不干净。所以我和颙就......”就又烧了一遍。啊,成宁寺何德何能,第一次让一只神鸟烧了一遍,第二次让两只神鸟烧了一遍。恭喜成宁寺,贺喜成宁寺,一个月里喜提火灾眷顾两次。
云弃霓听明白后又看了看昭北、南豫:“你们俩又在干什么?”
昭北一脸窘迫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南豫倒是非常淡定且坦然:“自然是把该干的都干了,不知道姐姐怎么独自一个人......”
云弃霓勾起嘴角打算打击道:“自然是该干的都干了,干的受不了,出来躲躲清闲。”
昭北觉得事态发生了不好的转变,航向还有颜色发生了不好的转变。又觉得两个人灼灼的目光能把自己烧个窟窿,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云弃霓摸了摸头发:“真羡慕阿垣呀,有时间四处玩玩儿。”
昭北:我是不是成靶子了?
南豫微笑着说:“毕竟姐姐没有成婚结契的心思,而且持平之君守了这么多年还差点没守住,自然是要多加□□。至于阿垣嘛,多谢姐姐管得好,省了我许多后顾之忧。”
吵架这一方面,云弃霓从来没输过。在扶桑树下的时候主要是六七□□等等不敢和她吵,一二四又对这个妹妹格外宽容,三本来就少言寡语而且不和她争执。出扶桑后这张嘴的锋利就显露了出来,往往不带脏字能把人‘问候’的无地自容,恼羞成怒要打?那下场更惨——简称挨骂之后又挨打,自个儿找死。
云弃霓刚准备开口,殿宇外却是十分熟悉的气息和声音:“寤悠?跑人多的地方来了?”她招招手:“快,都躲着,我细细看看。躲着!”
青鸟、昭北条件反射,一个拉着猫头鹰似的颙。一个牵着几乎快要炸毛的南豫心照不宣不约而同地钻到了桌子底下,还不忘留一条小缝儿窥探情况——只要是活的都有着好奇心,陌如玉除外!这个神明超能忍!
“这么小个桌子——”云弃霓‘嘶’了一声:“会隐身的进去干什么?算了,现在出来也来不及了!”
在大荒漠要种上百万树的寤悠今天穿得鲜亮,手里提着一盏带座儿的长着绿树的灯,右手牵着一片衣角,几乎是一蹦一跳的进来了——小孩子心性,一点也没收敛,不过脸上戴着半张面具遮住了可怕痕迹。他牵着的,赫然就是眯着眼睛笑的八面玲珑的楚念。
“君上君上,我种了好多的树,你说了,休息几天不为过。但是我吧,还是觉得在热闹的地方玩儿两天比较好。”他放下灯盯着声响,终于忍不住了:“雕的什么玩意儿?不过我到时候修葺......”
云弃霓手扶着额头:你有钱么?
“我到时候让阿念修葺一下。那个,你也没说不能出来。”寤悠展现出了他的‘阴谋诡计’:“所以我打算再留几天,不过肯定能按期回去的。额,我这就算是给你告过假了。不管您听没听,反正我说了。听不见是您日理万机或者关了广开言路。”
昭北隔着那条缝儿只能看到神像的莲座,突然发现不管是南豫也好、寤悠也罢,都是选择和神像说道而不是和本人说。南豫么,离得远情有可原、排练情有可原;寤悠么,相当于‘居心叵测’了。
云弃霓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神像都比自己本人受欢迎呢?她思考了良久突然福至心灵捏了个千里话音传送诀“陌如玉以后你和雕塑过吧”,南豫摇了摇头低声语:“好一个借刀杀人滴血不沾。”倘或昭北跟南豫说一句‘你以后和雕塑过吧’,南豫肯定是要追查为什么,最后结果是——一群人(两人及以上)觉得丑不拉几空有虚名的神像比自家宝贝儿讨人欢喜,后果会如何?
寤悠絮絮叨叨絮絮叨叨些有的没的,终于絮叨完了,扭头对楚念道:“哥,咱们出去玩儿吧,我算是请完假了。难得相聚的机会......”他的脸色骤变,闻到了什么气息。33ýqxsś.ćőm
“哎呀,哥哥哥哥,先别出去,躲一躲。我闻到目不怜的味道了哎呀,赶紧躲一躲吧。要不然她肯定缠着我问形体变化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一个假期。快快快,躲起来。找地方找地方。”天知道这个善变的女人多么难缠。目不怜,拿着两支箭诘问寤悠然后转头就把冕炬等于寤悠的事情出卖了、泰山祭天寤悠功败垂成大败后,这个女人又来问,喋喋不休或者至死方休,让他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更是徒增惆怅。寤悠是怕了这个女子,真是能找准人的弱点询问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当一个商人真是屈才了。
他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张望,终于灵机一动,‘咻’的一声滑到了盖着色泽鲜艳的黄色绸布的桌子底下——拉着楚念。他推了推旁边的人又掀开了一条小缝:“劳驾让一让,谢谢。”不对呀,右边是楚念,那他推得是谁呀?
他忐忑的扭了头,对上一双带着钩子的瑞风狐狸眼。瑞凤狐狸眼说:“寤悠,你的到来,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地方,更是拥挤不堪。”
寤悠看见了四双眼睛......他道:“大意了,没想到有这么多人,要不?挤挤?”
“阿垣。趴我身上。过来。你们两个,化成幼鸟的形态。”南豫道。
“哇哦。”寤悠看着这爱的叠罗汉——南豫趴在地上,昭北挨着缝隙叠在南豫坚实宽阔的背上,每个手底下按着一只小鸟——翠鸟和猫头鹰么?前方还垂着心中动,这个他知道,常见。南豫驮着昭北,很轻松地朝左挪了挪,顺便在昭北的高度用法力划开一条缝隙,方便他看。
寤悠问:“十五殿下贵重呀?”昭北低头说:“不知,从未称过。”
“嘘嘘,不说了,人来了,我能不能安心过个年,成败在此一举。咦,她怎么长得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哦,是李蒹葭呀!”寤悠小声道:“诶,收回,目不怜确实窈窕了许多,她用的什么方法?我教的也不可能变到这种地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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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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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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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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