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一个酒楼,今晚来吃酒的人不多,因为大多数人都出去观花灯了。
“伙计,来一壶你们这上好的女儿红,再来一碟花生米,杏花酥!”
祝然显然是常客,他们一进门,店家就认出来了。
“得嘞!”
不一会儿酒就送上来了,酒楼的大厅里有说像声的,二楼还表演声乐的,还是挺热闹的。
祝然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果然是好久,初入口时淳厚,后味甘甜,回味无穷,当真好酒,他又斟了一杯酒给刍心。
“师弟,你也喝酒。”
“我不喝了。”喝酒误事这个道理刍心是懂的。
“不嘛,你喝,一起出来玩就要一起喝酒。”祝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呆呆地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找你出来玩你不来,喝酒也不喝。”
“没有,没有的事。”人他亲近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那你就喝。”
刍心目光打量着酒杯,喝一杯应不碍事吧,其实可以的话,他更想亲一口面前这个人,证明他一点也不嫌弃,可有贼心没贼胆,在渴望的地方流连忘返一下,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他还咂了咂嘴唇,好像酒真的回味无穷。
这边一杯下肚,那边第三杯已经空了,祝然有点醉了。
而刍心就更不好过了,酒水加速了血液循环,他的毒居然——反噬了。
这毒可能有催情的效果,平时到也不显,现下喝了酒,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心中好像升起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干巴巴的,急需一杯水解决燥热。
而面前的祝然就像一盆水,软趴趴地靠在桌子上,眼睛里,嘴巴里盈满水气。
刍心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嘴里也干,他不自觉地往祝然那边靠啊靠啊。
火气冲上大脑,他已经无法思考点什么,他把身上的钱连荷包留到了桌子上,抗起祝然,瞬移回了早先预定的房间。
他把祝然抵在桌子上,捧着他的脸:“师兄,小然,然然,你看着我,我难受。”
“嗯?!”祝然醉醺醺的,什么也听不清,但他被一个热乎乎的人抱着,闻了闻,是熟悉的味道,便放心地无尾熊一样回抱了过去。
刍心身体一僵,鼻下的呼吸声更重了,这简直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他快撑不住了,但他不能趁人之危,比起师兄不喜欢他,他更怕师兄恨他,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他在祝然的耳边轻轻地说:
“师兄,我喜欢你,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嗯?别,痒~”祝然把头往合适的地方一钻,拱了拱,停顿了一会儿,又嘟嘟囔囔地说:“嗯,我喜欢~”
祝然是醉的,但可能是酒后吐真言,他想了想,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喜欢这个味道的人给他结账,陪他玩,吃饭,和他一起御剑,一起……总之喜欢。www.33ýqxsś.ćőm
这句话如同小石子敲击着刍心的心头,师弟喜欢他,他的小然也喜欢他,他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在心中描摹了无数遍的地方。
这个时候的刍心一门心思都扑在祝然身上,心里防线早已溃不成军,封印妖力的禁制无人管束,早开始散发出一股一股的妖力,妖力逐渐堆积。
祝然的头上长出了两只耳朵,身后托起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祝然被吻的晕头转向,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但还未细品,眼睛就模模糊糊看见师弟长了出两个白耳朵,他伸出手,捏了捏,温热的手感,好逼真啊~
“小然,你……在干什么。”刍心闷哼了一声。
“你长耳朵了?”祝然又rua了几下。
“我其实是狐妖啊,会长耳朵的,你既然摸了我的耳朵,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刍心咬了一下怀中人的耳朵,终于惹得人眼神迷离,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耳朵上面。
刍心凑上去,噙着祝然的发带,一使劲,发带落了,头发散了:
“师兄,我要开始了……”
外面上元节的烟花绽放得五彩嫔纷,里面的小黄花也开得正绚烂。
窗边的小黄花可以隐约听到——
“刍心,你怎么长了一双人族的耳朵和一双妖族的耳朵,有两双呢!”
“嗯,人妖形混合的状态,有些物什有两个,师兄可以往下看,那个……也有两个……”
“滚。”
次日,祝然是先醒的。
他揉着生疼的腰,他第一反应是有点感慨,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居然把自己的师弟上了,不对是他被上了,额……反正都一样。
现在师弟的妖力弥漫,已经完全化成了一只小白狐,幸好昨晚在这里布好了结界。
祝然给白狐顺着毛,心里盘算着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师弟,毕竟他年长一些,不对,祝然看看狐狸,是妖啊,可能不算年长,但不管怎么说,他资质肯定深,他应该保护师弟的,现下居然做出了这种事。
做了都做了,但他真的不确定他能不能成为一个好伴侣,因为他的父亲母亲就不是一个好伴侣,他身上流着和他们一样的血液,虽然他从小就学着去爱人,他也知道他和父亲母亲或许是不一样的,但他真的不确定,他若做不好,毁灭的可是三代人的人生。
轻轻地,师弟竟然醒了:“小然,你在想什么?”
祝然被吓了一跳,眼神不自觉地躲闪:“没什么。”
“那小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对不起,是我按捺不住。”
“没事,不怪你。”祝然红了脸。
“那小然要不要和我结成道侣,等天下宴结束后,我们便办酒席昭告天下。”
“这……”祝然下意识地拒绝,他还没有勇气面对结婚,虽然他是喜欢刍心,但结婚让他心里没谱。
“没事,师兄可以好好想想,离天下宴还有好久,等那以后再给我答复就行。”他可以等的,从他第一次遇见这个人,他就觉得,只要是他,他等多久都行。
“嗯。”
刍心很善解人意地化成人形,推门走了。
祝然看着这个身影渐行渐远,多少次想追上去,可双腿像坠了砖头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他想起,在前世时,他并没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母亲沉迷于打麻将,父亲在外地上班,隔三差五会回来一回,而他们两人一回来,就是点燃导火线,总能爆发一次战争。
父亲骂母亲,成天就知道搓麻将,家里小孩老人一概不管,母亲也骂父亲,说他不中用,工资少,窝囊废,隔壁老王媳妇都买了金项链,而她啥没有。
两人总是吵架,年少的他吓得躲在门后面小声抽泣,耳边的争吵声伴随着他六年,他有时心里也会怨恨,为什么他爸爸妈妈成天吵架,而小明的爸爸妈妈就会陪他一起去游乐场。
最后母亲跟隔壁老王跑了,他由父亲带着,父亲脾气虽有所收敛,但抽烟抽得更凶了,喝酒喝的更多了。
看着这个乌烟瘴气的家,他便下定决心要当一个好伴侣,不会给他的将来的伴侣,孩子那样一个家。
随着他长大,这种想法也更加根深蒂固地盘桓在他脑子里,他大二那一年,同专业一个女生给他表白了,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他有了试一试的念头,因为他相信他会是一个好伴侣。会给他和她一个家。
但毫无疑问的是,大学毕业了,他们就分手了,他当时问她原因,那个女孩说了一句:“你很好,但我们不适合。”
?祝然满头雾水,后来他多方面打听,才知道女孩家里出事了,刚刚好有个家境殷实的男孩追他,她们便在一起了。
当时的祝然满怀期望,又饱受打击,原来当一个好伴侣,需要具备这么多素质,他再也不敢说他就是一个完美伴侣。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的是,他和刍心相互喜欢,题设条件变了,答案似乎也变得千变万化,他现在脑子很乱。
他抓了抓头发,御剑去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山庄,那里环境好,适合思考,说不定他能得出一个答案。
他到庄子上时,才发现他居然忘记带钱了,有一个好心的大夫收留了他,让他帮忙处理药草,管吃管住。
他便死皮赖脸地住下了,与他是同被收留的还有一个少年,叫阿青,据说是镇上的孤儿。
老大夫好心,总会在村里办义诊,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来,同时,十里八乡的八卦欢乐就会聚集在一起。
今日是老大夫的最后一天义诊,人比较少,但也够他忙活了,今日他刚上山刨了新鲜的黄花苗根,黄花苗味甘,清热解毒,很质朴的药草,简单处理炮制一番,现在日头正好,拿出来晾晒一下。
“阿然,你怎么又在捣鼓这些草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阿青这个少年一向咋咋乎乎的,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他,活像一只穿梭在人群中的花蝴蝶:“今日医馆来了几个治病的大哥,他们见识可广了,讲的故事可有趣了,你过来一起听吧!”
祝然扒拉下那只想拉他的手:“我不去了,无非是一些隔壁村王寡妇和刘老头的爱情故事,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难为你听得如此认真!”
阿青听见人这么挖苦自己,也不恼,反而得意洋洋地说:“阿然,你这次可猜错了,你知道吗,那几位大哥是修士,就是修仙的,会法术的,‘啾’的一下飞走的那种!”
修士吗?不好意思他就是,但他还是很配合地说:“修士?不知道啊,这么神奇啊……”
他一说不知道,阿青就更来劲了,眉飞色舞地跟他讲:“那位修士大哥说,近来修真界崛起一个新秀,叫刍心,这名字好奇怪,但一看就有大师的风范。”
“……”祝然扶额,这他也知道。
“但这位新秀的身体,却不太好。”没吧?他师弟身体贼棒,他切身体会过。
“据说是上元节那天,遭到小人的报复。”上元节那天师弟一直和我在一起,小人?报复?
“然后吧……身负重伤。”祝然心里突突地跳了一下,其实仔细回想那天师弟只喝了一杯酒就意乱情迷,就有点不对劲,他酒量都比师弟好,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那天还发生其他他不知道的事?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这两天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阿青,那位修士还有说些什么吗?”
“就说这位刍掌门从上元节过后,便脾胃不和,时常头晕呕吐,面色发白,体虚无力,他们都在传是中了什么不可救的毒药,嘿嘿,这次天下宴可算有看头,希望那个大哥过两天再来一回……”
祝然听到毒药这两个字,脑子一片空白,师弟中毒了,他怎么不知道,也是,他都逃避出来躲大半月,不知道也正常,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有没有吃药……
不行,他想回去了,这事必须有一个了断。
正想着,大夫回来了,大夫姓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医者,他和阿青每次都唤其“刘老”。
“你们在讨论什么?说出来也让我开心开心。”
祝然突然想起,刘老是一名大夫,说不定对这个毒有所了解,他回去也好带点东西:
“刘老,你说这样的症状——身体无力,脸色发白,呕吐不止,脾胃虚寒,这可能是中的什么毒?”
祝然掬了一躬,很真诚。
“这个嘛……”刘老沉吟一番:“就你说这个症状,正康红,流连木,乌晴都可能是,还有可能是误食一下有毒的植物茎,汁液,具体情况要看到病人才行。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事就问问,那有解药吗?”
“自然是有,不过,这些毒都是急症,一旦有人中毒,不出一个时辰毒发,若无解药,半个小时便身亡。”
额……这情况有点不对呀,这要是急症,那他元宵节一天都和师弟黏在一起,压根没发现师弟有中毒的迹象。
“哦对,小然,要是你说的那个人是妇人,也不排除是遇喜的缘故。”
啥?遇喜?怀孕?祝然不自觉地又想到那个疯狂的夜晚,若是师弟是女子,他们刚干了一场,然后怀孕了还有可能,可师弟是男的……
祝然又不死心问了一句:“那,男子可以怀孕吗?”
刘老看了他眼,眼里上上下下都写着“你不对劲”这几个字:“男子当然是不能怀孕的了,不过……也有例外,在远古时期,有一种胎果,吃了可以让男子怀孕,不过这种果子早灭绝了,我在古书上见过,红红的,小小的,就好像……你们吃的冰糖葫芦一样。”
冰糖葫芦?祝然一下子仿佛听到雷声滚滚,这几个字眼有点熟悉啊,师弟往日的话像咒语一样无限在他耳边回放,师弟还是远古时的白狐,师弟是不是小时候误食过那个什么果来着,对对对,胎果,红色,圆,和山楂分辨不出来。
我特么的是做了什么好事?!上天这么眷顾我,一夜情带球跑?他觉得自己真相了,师弟大差不差是怀了他的崽。
至于他为何这么确定,一方面是他的感觉,另一方面,师弟真的不可能中毒或者生病,元宵节那天他早上找的师弟,然后在师弟的房屋顶上坐了一天,然后晚上又一起出来,真的没分离的时间,至于师弟的健康,不用担心,师弟的元阳特充沛……
这么说的话,他就是把怀孕的妻子独占放在家里,还自己一个人出来潇洒快活,不行,他得赶紧回去,他已经想象到师弟边呕吐还边处理事务的样子了。
打定主意后,祝然当即就和刘老告别了,然后在阿青惊呆了的表情中御剑“啾”的一下离开了。
他需要当一个完美伴侣,二十四好夫君,祝然虽无甚信心,但必须一试。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为您提供大神矢豆的穿书后我被短命鬼缠上了最快更新
第 24 章 在医馆打工免费阅读.https://www.33yqxs1.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