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目前还不被医学界和社会舆论认可,所以只能做为试验类药剂出现,就算有成品,也不会在市面上流通,只是在搞医学研究的内部人员才知道有这种药。”
“为什么不被认可?”
“这种药剂和其他麻醉药品最大的不同,”说着他停下正在写报告的手,望了他们两个一眼:“它通过挥发性气体进入人体神经组织,但最终的作用目标是大脑皮层,也就是说这种药物是具有靶向性的,而大脑皮层控制着人体机动能力,简单来说就是被此药麻醉的人,身体动不了,但意志清醒。”
“会有痛觉吗?”二人听了不觉背后一阵发凉,晓海迟疑问。
“当然会有,只是动不了而已。”
“。。。”晓海不敢再细想,觉得胸口阵阵发闷。
“为什么会有这种药物的研究?”林斌看了脸色凝重的晓海一眼,继续问道。
“其实做这种药物研究的最初目的是用于精神病患者,尤其是那些具有攻击意识的狂躁症患者,为了让他们能够在意识清醒而又不会发狂的状态下接受心理治疗,所以才会有人提出了这个构想。但它的副作用还有一系列潜在问题很多,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成果的。”
“那究竟是谁在做这项研究,您清楚吗?”
“知道,我老同学,怎么,难道跟连环杀人案有关?”
“对,凶手用的麻醉药很可能就是这种不留痕迹的东西。能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
“。。。当然。”
一座座被玻璃窗覆盖的高楼大厦就像矗立在城市中,闪着红光的巨大水晶四棱柱,交织在这些棱柱间盘旋环绕的立交桥上车流不息,灯光不灭,从高处俯瞰就像流淌在城市缝隙中的火热岩浆,经常会有某个地方的浆流阻塞,形成一片像是瘤状物的区域,一切都笼罩在刚刚完全升起占据着东方半边天空的红月光芒中。
“又堵车!”晓海无奈地摇下车窗,林斌趁机点了一根烟:“没办法,现在早高峰。”
“咱把这个装上会不会好点儿?”晓海掏出警鸣灯说。林斌笑笑:“你瞅瞅他们、”前面有好几个司机都把脑袋伸出来骂骂咧咧的:“恐怕死人他们都不会给让路。”
“唉!”晓海无奈收起警鸣灯,胳膊肘撑在车窗上:“现在城际高速列车那么方便,十分钟就能从最东边跑到最西边,再不济地铁也成啊,怎么还这么多人开车!”
“那你不也是坐在车上么。”林斌笑笑对她说,这一笑连带着胡茬的牵动,显得特别疲惫。晓海无奈地摇摇头也笑了,两人心底各有沉重忧虑,但能得一刻不提,就不提了。
他们见到法医所说的老同学江教授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电脑玩单机游戏,桌上还有早上从食堂打来的早饭,剩下一部分没有吃完,粥的表面已经结成一层糊膜。对于警察来访他显得很不耐烦。
“江教授,我们来是想和你了解一下你曾经研究过的一种麻醉剂,据我们了解现在具有挥发性质且使用后不会在机体留下痕迹的药品,只有这一种,虽然它没有流入市场。”晓海上前问,林斌想找个坐的地儿,可显然没有。
“该了解的你们不是已经了解到了?还找我干什么。”他瞅了晓海一眼,在那对儿厚厚的镜片下翻出一大片眼白。
“您可能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割头连环杀人案,凶手很可能用的就是您发明的这种麻醉剂,好让受害者既没有反抗能力,又能在无法想象的剧烈疼痛和绝望中死亡的!”一肚子的憋火儿让晓海态度急躁,又逼近一步说。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怀疑我杀人?”听到这个消息这位江教授显然有一点吃惊,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拒绝配合的神态。
“你、”晓海还想上前理论些什么,但被林斌拉住:“江教授,我们非常清楚在大部分被害人遇害时您都在学校值班有不在场证明,我们当然不是怀疑您杀人,现在只是需要你配合我们的调查,首先参与这项研究的一共有多少人?”
“就两三个吧。”
“那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晓海不明白这种人怎么从事得了医学研究。
“加上我,三个。那两个是我以前的学生。”
“以前?”
“是啊,有利可图就跟着,无利可图就远离甚至还要倒上几盆脏水,这样的人我还有什么必要继续带。”
“那除了这两个学生您还跟其他人讨论过这种药的配方,或者说制做工艺吗?”晓海刚问完,江教授又白了他一眼,最后无奈摇摇头说:“你们警察都这种脑子,还能破得了案吗?”
“。。。”晓海被他呛得脸发红,当即想到配方工艺都是专利机密,怎么可能和别人说,感觉像遭了人当头一棒似的。
离开江教授办公室晓海赌气地走在前面,林斌大跨步没跟上只好小跑过去:“好啦,别在意了。现在不是和他较真的时候,他为人孤僻几乎没人和他来往,连吃个早饭都不愿意在食堂,办公室里连把招待学生或者客人的椅子都没有,这种人难得有人找他说话,他当然要抓住机会找个人怼一怼排解孤寂了,对吧。”
“可是。。。唉,算了,林队,我没事,咱们赶紧去找那两个学生吧。”晓海想说自己是不是真的没脑子,到现在这个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可她知道林斌的压力不比她小,所以忍住没说。
他们找到了那两名学生,对于曾经参与过这个项目的研究他们不想多谈,称就是想混个学分而已,更不会跟别人提起制药工艺,而且就算是有人能够盗取研究记录获得制作方法,没有专业的设备也是无法制成的,这种设备国内目前只有他们这所医科大学拥有,而只要处于密封状态它的保质期很长,所以基本排除了凶手自制药品或从第三方获得的可能,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性,就是他直接取得了成品。
“你们大概制作了多少成品,最后它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最终成品溶液大概。。。八百多毫升吧,具体我也忘了,得看实验记录。一般来说没有获得生产许可的药品都属于非法药品,实验记录保密,而成药大部分都会被销毁,但是这种药成品量小,而且史无前例,所以最后把它们留下了,做为研究资料吧。就在学校的机密资料库。”其中一个学生说。临走时林斌又问:“那些量,足以迷晕一个人的话,可以使用多少次?”
“省着点用的话,三四十个吧。”
“。。。”沉默了两秒后,他说谢谢配合。
在去找管理员的路上晓海说:“凶手是怎么知道有这种药的呢?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凶手究竟是先知道有这种药后采取这种行凶方式,还是先设想了一种这样的行凶方式,而后寻求这种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么分两种可能,一是他真的找到了有人在研究这种药,二是。。。他自己其实就是这个主意的发起人?如果真有人能研究出来最好,如果不能,那就用其他麻醉剂或其他行凶方式?我们有必要再查查那个教授,万一他说谎了,最初研制灵感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呢!要是能知道是谁跟他提过这种想法,哪怕只是在网络社交网站上,那我们可能就能找到凶手!”
“从行凶手段上看凶手是一个重视仪式感的人,他要的不仅是有人死更重要的是他们怎么死,而且反侦察能力相当高,这么多起案件现场竟然一点他的身份信息都没留下,哪怕一根头发,他心思缜密,策划周全,会有等待的耐心,如果他真的是追求被害者在极致痛苦中死亡的话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通过同事对江教授的调查来看,应该是排除这个可能了,这是他自己想要研发的药物,他的姐姐就是死于他重度狂躁症父亲手里的。。。”
“。。。人发起狂来,真的比什么都可怕。”
“是啊。至于凶手,他知道这种药的存在很容易,虽然制作过程保密但它的存在并不保密啊。就算没有媒体报道,人传人嘴传嘴的速度也一点儿都不慢。”
资料库宽敞的走廊采光很好,洁白的墙壁在反射着室内灯光的同时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二人赶到后管理员正坐在办公桌前喝茶,十分自信地说绝对不可能会有东西从里面丢失,四外监控严密且想要进去不仅需要密码还需要通过虹膜验证,等他们进去后看见那瓶药剂确实还在那里,平常无奇,只是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密封玻璃罐。
林斌四处看了看,又观察了几个其他药剂的容器后,上前仔细看了看这个玻璃罐说:“已经被调包了。”
“什么?怎么可能??”管理员不满他对自己之前说的话产生质疑。
“不信拿去检验一下吧。”林斌抄起那罐子抛向了管理员,差一点儿就摔在了地上。
“晓海,去调监控录像,另外联系局里找一名网络专家到这里来。”
晓海打完电话后有点无奈地望着林斌。
“怎么了?”
“我们市的网络安全大队现在已经全部停职在接受调查。。。”
“什么?全部?”林斌感觉脑子嗡地一声,冥冥中好像有人在主导着这一切的发生。
“为什么调查他们?”
“说是和资料泄漏有关,事关重大,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但据说已经有了决定性证据就是他们之中的一个,所以只好全部停职,在确定是谁前任何一个都不能再接触网络了。。。他们说我们可以找CSA的人帮忙。”
“不行,找他们手续太多,时间来不及。。。没事,我来想办法吧。”
“嗯,好的,我们马上派人过去。”Hg公司又接到一个防火墙安装订单,来自本市医科大学,自从政府各部门安装了Hg防火墙系统后陆续不断有民间企业找到了他们,而应用于个人移动终端的各种手机、电脑安全防卫软件的下载率也迅速上升,在极短时间内成为高覆盖率应用,几乎每机必备,创造了移动应用发展史无前例的神话。
“王拓,这里。”林斌看见王拓后招手说。
“好久不见,大老远还得让你跑一趟。”王拓走近后他热情拥抱了一下他说,上次和他见面大概得是一年多以前了。
“不会,刚好公司来这边有业务。”王拓笑说。
“哦?这么巧?你现在在哪工作?”
“Hg。”
“Hg?就是那家做网络安防的?”
“嗯,对啊。”
“呵,我们局里的事故就是这家公司创始人给解决的,不过我们上头可还盯着你们老板呢。”
“盯他有什么用,Hg真正的设计者不是他。”
“哦?”
“是个不起眼的小个子,叫。。。齐添吧好像,平时在公司里不怎么露面。”
“先不说这些,今天找你有正事,走,边走边说。我们在调查一种跟犯罪事件有关的药剂,来到这儿以后发现这种药早就被调包了,但是看监控录像根本没发现有可疑人员进入,基本排除了内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所以我想让你看看有什么破绽。”
“你怀疑学校的监控系统被黑了?”
“目前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嗯。。。没有入侵记录。”王拓仔细查看完电脑上那密集复杂的代码、数据后摇头说。
“你确定?有没有一种无痕入侵方式,额,就像我们用浏览器无痕上网一样。”
“哈哈,你以为黑进别人系统像搜黄片儿那么简单呐,黑个人的电脑都得费点儿劲更别说这里了,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网络漏洞是有,但发现它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要不黑客早就满天飞了,我们还用不用网络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监控视频没问题。。。可药确实被调包了啊。”
“难道是幽灵作案。”晓海看了他俩一眼说,当然自己也知道这不可能,很快又问:“林队,你怎么不用检验就知道那药被调包了?”
“很简单,药瓶上的标签粘贴不如其它的平整。凶手之前应该不会知道这药瓶到底长什么样,除非他来过两次资料库,回去准备一个第二次再来,但根本没有这种必要,因为这种密封药瓶在这里随处可见,他只需要真药瓶上的那个标签就够了。”
“凶手把真药瓶上的标签撕下来,然后粘到了替换药瓶的身上。。。那会不会留下指纹?唉,应该不会了,他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晓海最后耸耸肩说。
“理论上不会,但以防万一还是把那个药瓶带回去查一下吧。把监控视频复制一份传回局里。”
“额。。。恐怕不行啊。。。”王拓说。
“怎么?”
“重新安装防火墙系统时,要全线断网才能操作。。。”
“我没带硬盘啊。。。”晓海为难说。
“要不用我的吧,有时候工作需要,我总随身带一个。不过就是有点不太好使。”
“数据丢不了吧?”
“那倒不至于,就是存里面的数据有时候拷不出来,可能太老了吧。”
“那就太谢谢你了。”说着便接过来他拿出的硬盘:“先用这个,明天我再让晓海过来重新发一份。”
“今天辛苦你啦,这阵子太忙了,等解决了这个案子咱俩好好聚聚,喝两杯。”林斌把手放在王拓肩膀上说。王拓笑了笑:“你们,案子什么时候有个完?”
“也对、”他自嘲地歪了下头:“不过也总得让我们有个喘气儿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去灯塔的那个旋转餐厅吃一顿。”
“哈哈,好啊,今晚我们就在那儿举办庆功宴。”
“那你先帮我尝尝菜好不好吃。一年多没联系,最近才看见你发朋友圈,咱们高中同学的群里也老不见你发言,你干嘛去啦?”
“呦,林sir查我啊?”
“哈哈。”
“这不是学习深造么,要不然就我这普通大学毕业生怎么能进hg这种炙手可热的公司啊。”
“呵呵,这还算是点正事。你快去忙吧,我也得回局里了。”
“嗯,有事再喊我。”www.33ýqxsś.ćőm
“好,拜。”
回去后他先问了其它两组人员调查情况,被害者社会关系这方面依旧没有什么进展,至于查凶器更等同于大海捞针,获取它的渠道太多了,除了正常的在工具店里购买,还可以网购,甚至还可以收集零件自己组装。。。他几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只说了句继续查,就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跌坐在椅子上,仰头靠上去,闭上眼睛只求能够平静片刻。外面的嘈杂、急切、喧嚣,都从刺耳惹人心烦的音量变成了背景音,衬托出了来自自己手腕上那只表的秒针走动声音更清晰。
他突然坐起来扯下手表一把摔在了墙角。
“林、林队?”晓海端了一杯咖啡进来,那手表刚好摔在自己脚下。林斌想破口大骂,可想想自己那种样子真是再无能不过,遂强压了心火说:“他妈的,以后只买电子表,不发声那种、”说完他干笑了一声:“没事儿,进来吧。”
晓海没说什么,只是走的时候又偷偷把那表捡起来了,这是后话。林斌打开了医科大学资料库的监控视频,管理员在安防方面基本上没什么作用,只是为来访者提供一些服务,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岗但也会排出上厕所、吃饭和下班后的空档,这期间就是要着重查看的,好在自麻醉药放进资料库到第一起凶杀案发生这之间的时间只有两天,否则更加麻烦。
视频里空无一人的资料库门口画面静止,如果不是右下角时间显示仍在继续,还以为是在看一张照片。
“这视频一定有蹊跷。”林斌望着屏幕说。”
“可是你朋友不是说这视频没被黑过吗?”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只有事实了。”说着他忽然冲她挑眉笑问:“想不想看帅哥啊?”
“干嘛。。。”晓海摸不着头脑,心想他累坏脑子了,话题跑偏地也太快了。
“你跟着我实习这么久,就没发生过好事儿,今天就当给你发发福利!咱们去Hg的宴会瞧瞧,听王拓说那儿有俩大帅哥。”
“也好,我们看不出端倪的事情,也许他们能看出点儿什么。”
“快点。。。”
“走着,走着,这就走着。。。”嘴里说走着,口红还是没离手。。。
他们到时宴会早已经开始了,在电梯里晓海一直东张西望。
“没来过?”
“没有、”她瘪瘪嘴:“这儿的东西多贵啊,我一个乡下来的小实习生怎么来得起。”
“哈哈。”
他们进去后有礼仪小姐带领走上楼梯,上了餐厅的天台,一阵湿润的风袭来,周身的毛孔都感受到了凉意,空气里还有刚刚那场雨留下的痕迹,不知是否高处的空气更干净,站在这远离地面两百多米的半空,一切都更清晰,更闪亮,满溢香槟的高脚杯壁光滑诱人,那极度透明的边缘仿佛吹弹可破,轻轻一碰,就要像个气泡一样破碎掉。精致的餐点琳琅满目,水晶杯里的冰激淋表面丝绒纹路清晰,毫无融化的痕迹,巧克力塔上的熔浆缓缓流动,就连衬在底下的几束微弱火苗都排列有序,它们跃动的节奏都像经过精心设计一样。各种奇珍异禽都在激发着人的食欲,像艺术品一样以不同的形式呈现在不同质感的容器里,可谓搜罗天下,奢华至极。而在场的女人们无一不盛装打扮,步伐翩翩,她们的靓丽华服和闪耀珠宝直晃地晓海有些发晕,就连她们的鞋上都镶满了宝石,看看自己的帆布鞋,真是粗陋得很,自己还算个女人嘛。。。想想自己刚才还臭美得化了个淡妆,不由自嘲,多此一举,吐槽了一句说:“唉,万恶的资本主义~”
“可金钱永远不会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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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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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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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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