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的手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微凉的触感唤醒了他迟钝的神经,他感觉自己有些醉意。
身后的矮几上红酒已经空了半瓶,酒精将一直以来心底藏匿的情绪无限放大,他抹了一把脸,还是觉得难受。
今天是他喜欢的人结婚的日子。
白天的喧嚣欢闹让他几乎忘却了一些记忆,觥筹交错,花灯互映,似乎所有人的欢乐都是相通的。但一到夜里才发现,要独自一人跨过这道坎并没有那么容易。
“滴滴滴…”
门口传来门卡感应失败的声音,刘元的思绪被打断,他疑惑地转身去开了门。门一开,外面立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
刘元,“你好?”
前者看上去也喝了点酒,一双深邃的灰蓝色眼睛此刻正写满了迷离,身上沾染了淡淡的酒气,却并不显得狼狈。
他见到刘元,先是一愣,接着抬头看了看门牌,“Oh...Sorry,我…8906…错了……”
看得出来外国男人的中文并不好,英中交杂着,却也让刘元听懂了他的意思。刘元的房号是6906,这个男人应该是上错楼层了。
男人退了一步正想离开,忽然眉头一皱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看了刘元一眼,露出一个祈求的眼神,又指了指门内的卫生间。
意思就是要吐了。
卧槽!刘元一下子弹开,让出个通道,“你用你用!”
话音一落,男人就冲了进去,卫生间的门“哐啷”一声被关上,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
刘元心累地望着天花板……这都是什么事啊。
但他自诩是个好人,只叹了口气就关上房门,去桌边给男人倒了杯温水。过了会儿,男人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脸上还挂着水珠,绯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看上去竟莫名诱人。
刘元瞥了一眼,把水递过去,“喝一点吧。”
男人愣了愣,接过来,用不标准的中文说了声“谢谢”。
刘元觉得他估计也没听懂自己讲的是什么,两人现在交流全靠生动的肢体和丰富的想象力。
“花……好。”男人忽然开口。
刘元顺着他的视线,就看见了沙发上的那束捧花——
这还是白天自己拼了老命才抢来的。
送花的那个傻逼是自己喜欢了四年的好兄弟,关键是那傻逼抛个捧花还跟投篮似的,他心底的伤痛都被这搞笑的姿势给冲淡了。
外国男人习惯了随口夸奖,但他很快敏锐地发觉,在自己夸完之后,对面的人神色却有些失落。
“呃……对不起。”男人关切道,“你还是好的吗?”
刘元的失落顿时烟消云散,“………”
他算是看出来了,男人的中文不但是贫瘠,还很荒诞!他是水果吗,放一会儿就坏了不成?
他思来想去,男人应该是想问他“还好吗?”
“谢谢,我没事。”
谁知男人竟自来熟地坐到了矮几旁的座位上,“我可以做你的…trashcan…那个,桶、乐色桶。”
草,刘元已经不想吐槽了。什么叫做他的乐色桶?话说“乐色桶”为什么还是台湾腔。
可能真的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加上长期以来心事全部积压在心底。刘元看着眼前这名陌生的外国男人,竟然觉得可以倾诉自己的心事。
他想了想,呼出一口气,坐在男人身旁给两人倒了杯酒,说道,“今天,我喜欢的人结婚了。”
男人思考了一会儿,“你喜欢,结婚?还是喜欢去加入结婚?”他说完便热情地发出邀请,“如果你喜欢加入结婚,以后我的婚,可以…夹带你。”
刘元噎了一下,他有一瞬间都搞不懂为什么要和一个语言不通的人诉说心事。
但他还是耐心地纠正道,“不是,是我喜欢一个人,但是他结婚了。”
男人的双眼忽然瞪大,半晌有些难过地拍拍前者,“我感到忘记。”
“………”刘元。
好了,我懂了,他感到遗憾。
“我们是高中最好的朋友,他长得好,人也好,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刘元尽量用最简单的中文来表述,顺手比划着,“我以为他不能接受同性,所以一直没有告白,当然,我也怕被拒绝了,连朋友都做不成。”
男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后来,我的另一个兄弟热烈地追求他,他们就在一起了。”刘元说到这里,又有些释然,“其实我就是不敢,也做不到被拒绝后依然锲而不舍地去示爱。这么想想,我无论如何也争不过。”
男人这次听懂了,“意思是,你必定出局。”
刘元膝盖一痛,他忽然有点怀念中国式委婉。
男人接着问,“那你的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也许吧。”刘元懊恼地说,“我有一次暴露了。”
男人立马震惊地扫视他的全身,“暴露?暴露哪里……?”
他惊恐的神情配上英俊的长相,有一种矛盾的吸引力,刘元竟然觉得这男人还挺可爱的。
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刘元起身走到男人跟前,一站一坐间形成的落差恰好让刘元的腹部对着男人的正脸。
他在男人困惑的眼神中玩味地笑了笑,伸手解开了皮带扣。“咔哒”一声金属响,在这个充满夜色酒气的房间里显得暧昧撩人。
男人呼吸一滞,愣愣地盯着刘元动作。细长的手指搭在敞开的黑色皮制带扣上,头顶的灯光映下来,精致得像玉一样。
他的喉头一阵干涩,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刘元毫无危机感,酒精已经带走了他的判断力,以往积压在心底的情绪此刻像是破开了一道豁口,全都泄了洪。刘元太兴奋了,他出生以来从未如此放纵过。
他又朝男人笑了笑,手指敲了敲金属扣,“懂了吗?”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被撩疯了!他也喝了酒,在此情此景下不由涌现出一些疯狂的念头,他甚至浮现出一丝醋意——眼前这个人有喜欢的人了,那他给他喜欢的人露过了吗?
会不会也像是现在这样,用这样撩拨的姿态,说着刺激神智的话?
这么想着,男人突然有些失控,他长臂一伸,抓住刘元的胯侧将人狠狠往自己跟前带来!
“唔啊!”刘元猝不及防,一下跌在男人身上。
同一种甜酒的香气在两人呼吸间萦绕,刘元惊了一秒后,视线便锁定了眼前那双灰蓝色的瞳孔。
像海一样深邃的蓝,像雾一样迷蒙的灰。对视间形成一道漩涡,将人深深吸附其中。
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嘴唇,低头一口咬在了对方笔挺的鼻梁上。然后伸出舌尖点了点。
“砰”一声闷响,视线在旋转中颠倒。刘元回过神时已经被大力掼倒在了沙发上,男人撑在他上方,微微喘着气,眼神有些疯狂。
刘元在他过去的成长岁月里,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情绪——他自己的欲向来含蓄、遮掩,充满了患得患失,进退维谷。
此时此刻,男人流露出的情绪却堪称侵略失控。而令刘元暗自心惊的是,自己并不害怕。
在他的面前有一扇禁忌的大门,或许里面有海妖塞壬,也有魍魉惑人。
但他无法抵御这样的蛊惑,男人的眼神太过专注,让他有一瞬间丢弃了一直恪守的规则,甘愿沉沦。
刘元这么想着,就伸手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往自己跟前拉了拉,眼中写满了邀请,舌尖一卷,唇间滚落出一个单词,“Try?”
回答他的,是男人强势而激烈的吻。
物体撞击的闷响,矮几和沙发拖动的声音,伴随着暧昧的水声,在这个夜晚渐起渐伏,直到后半夜才归于平静。
……
第二天中午醒来,刘元捧着自己的脑袋,陷入了空白与迷茫。
酒是色媒人。
他悔恨!
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像一头高贵的雄狮。他抖了抖脑袋上的金毛,大提琴般的声线愉悦流淌,“Morning,myhoney~”
草,甜心你大爷!刘元欲哭无泪,自己一直都有一颗攻心啊!他是攻啊!
他弯腰穿上了衣服,一言不发。男人却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跟情侣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做我的男同学?”
刘元,“…………”
那叫男朋友,谢谢。
要不是熟知男人不擅中文,刘元差点就以为这人是个渣男了——睡了一晚起来还边亲吻边说“做同学”,这同学情谊可真是太几把感人了!33ýqxsś.ćőm
刘元叹了口气,“如果你是想负责,那就不必了,都是男人,我也没损失什么。”
外国男人不能完全听懂他的意思,但也知道自己被拒绝了,顿时难过地懈下肩膀,“Why?你…不能遗憾你的朋友?”
刘元哽了一下。他果然是把“忘记”和“遗憾”搞混了!
他摇头,“不是,我们还不够了解,不能这么随便地在一起。”
男人急切地说,“可以更加理解的!你来自中国,我可以去到中国。”他表达得磕磕巴巴,“我做你的男同学,我给你好。”
刘元失笑,“纠正一下,那个叫男朋友。”
“噢……”男人懊恼地拍拍头,“对不起,我后来会认真学中文,我真的喜欢你,你给我个…机……机电,chance…”
刘元不置可否,只问了一句,“你的名字?”
“尤格·威斯曼。”
“尤格…yogurt?酸奶吗?”
威斯曼忙不迭点头,邀功似的探去一个脑袋,“嗯嗯,我的朋友说,我又酸又奶。”
思及昨夜的疯狂,刘元朝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的朋友怕不是对你有什么误解。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刘元拿起来,竟然是许光晔打来的。
他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在昨天之前,自己还对此难以忘怀,结果昨天酒后一失足,就跟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外国男人睡了。关键是这人现在还搂着自己,望着手机虎视眈眈!
刘元觉得自己好难……
“不听电话吗?”威斯曼看了他一眼。
刘元莫名心虚,颤巍巍地按了个接听,因此也忽略了威斯曼饱含深意的眼神。
“喂……”
“元儿子!都中午了,你人呢!”许光晔的声音透过电话直穿耳膜,在安静的房间里欢快地飘荡,“下午就要返程了,你可别一觉睡到晚上了啊,没人捎你回去的,你就只能从海里浪回去!咯咯咯咯咯……!!”
“………”他想掐死这个孙子。
“我……嘶!”腰忽然被狠狠掐住,刘元倒吸了一口冷气,转头瞪向始作俑者,后者却无辜地眨眨眼,反倒让刘元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旁边有人?”许光晔顿了顿,忽然幽幽地说,“虽然你昨天是抢到了捧花……但该不会这么快就下一站幸福了吧?”
草!不愧是许光晔,一言击中真相!
刘元默了两秒,而后飞快地挂了电话。他和彧哥不同,他是真的不擅长演戏!
电话那头的许光晔,“………”他盯了手机半晌,忽然转头拉了一把李彧,“我觉得我入错行了,我不该是个画手。”
李彧作洗耳恭听状。
许光晔的目光惆怅地投向遥远的地方,“我真的该是个媒婆……”
“……”
刘元挂掉电话,威斯曼就紧紧地锁住了他的双眼,“我们昨晚刚睡……唔!”未尽的话语淹没在吃痛声中,刘元掐完人之后忽然绝望地发现——自己怎么做出了这么娇憨的动作!
威斯曼接着说,“我还在这里,但是你又去找你的他。”
刘元感觉自己被他说得像个负心汉,“我没有……我对他没有想法了。”
“那我呢?”威斯曼朝他紧逼了一步,“你下午要回到中国,你愿意夹带我吗?”
刘元又心慌又心累,威斯曼说中文真的像讲相声。他已经没法挨个纠正了,只能说,
“我是真的没想好。”
“那你和我try?你说try,不是那种想法吗?”威斯曼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眶更显得幽深,带了点危险的味道,“Justajoke?”
“不是玩弄你的感情,我……”刘元狠狠一闭眼,破罐破摔地认了,“我也是第一次啊!”
“砰”一声响,身体被按在床上,刘元上方威斯曼的眼神灼灼发亮,他确认道,“Thefirstnight?”
刘元脸红了,别过头点了点。
“我做男朋友给你!”威斯曼激动地说,“你第一次,我要有责任。”他说完又飞速补充,“我还很爱你!”
草,外国人都这样吗,张口就是“爱”!刘元有点顶不住了,他觉得连“喜欢”这个词对自己来说都太过深刻。
……
就这么一直磨蹭到了下午返程,威斯曼竟然寸步不离地跟着刘元去了机场。刘元感觉所有朋友都在用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他,特别是李彧和许光晔这对狗男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就是花球的力量,爱神的光环!”
林珏琨咬牙切齿,嫉妒使他面目可憎,“这本来该属于我的!”
许光晔神色淡淡,“你也想一觉醒来身边躺个猛男?”
林珏琨,“………那算了。”
刘元转过去对威斯曼说,“我要走了,别跟着了,有缘再见吧。”
威斯曼听不懂最后一句,但也知道这是告别,他深深地看了刘元一眼,紧接着转向许光晔——他听得出来,这是中午给刘元打电话的人,是刘元之前喜欢的人。
威斯曼脚跟一转向前者走去,刘元愣了一下,去拉他,“尤格!”
威斯曼脚下没有停顿,径直走到许光晔跟前,李彧立马警惕地挡了挡。前者停下来,朝两人微微颔首示意,“我想做男朋友给他。”
许光晔,“……”好优美的中国话。
李彧没听懂,茫然地问,“怎么做,用泥巴捏吗?”说完就被身旁的人狠狠踹了一脚。
刘元站到他们中间,有些尴尬地看了许光晔一眼,“晔子,你……你别管他,没什么事。”
“怎么没有?”威斯曼皱眉,认真地说,“我们就是有事!”
刘元,“……”
“你很关照他的想法,是吗?那好——”威斯曼说着转向许光晔,深吸一口气,带着征求和许诺,郑重地说,
“请你允许,把他给我交-配!”
噗!许光晔差点喷了,刘元,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生猛!
再看周围其他人,无一不是一脸震撼。
刘元脸色一下涨红,他急忙解释,“他中文不好!不是那个意思!”
威斯曼说完,见周围人神色各异,不由迷惑,“我又错了吗……?那交给我……许配我??”
刘元听不下去了,他缓缓蹲下去,抱住弱小的自己。
别说了……求你。
许光晔的眼神在两人中间游走了一圈,忽然一笑,“我们这班飞机,座位还有空。”
威斯曼再次迷茫,听不懂,但好像事情有转机……
林珏琨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用流利的英文翻译了一遍。随着他一串英文丝滑地流淌出来,威斯曼的眼神越来越亮!
听到最后,他喜不自禁地大叫了一声,“谢谢,谢谢谢谢……你们都是好的人!”他说着蹲下去和刘元头碰头,“Honey,我回到酒店伴随了包袱过来这里!等待我,爱你!”
草!爱你……爱你是个什么甜蜜情话。刘元埋头装鸵鸟,怂啦吧唧地不抬头,威斯曼说完又站起来,不放心地叮嘱许光晔,“我回来很快!”
威斯曼的背影快速消失在机场外,许光晔鄙夷地踢了刘元一脚,“怂包,起来!”
刘元呜咽了一声。
许光晔只好蹲下去劝他,“你看,这说不定就是爱神的祝福,要不然为什么你昨天刚抢到捧花,就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你的生命里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刘元听到前面本来还觉得有道理,结果“试试”这词一出来他就崩溃了,
“草他妈的还试什么啊!呜呜呜……我他妈本来想和你做兄弟,谁知道到头来居然做了对姐妹!呜呜呜呜呜………”
许光晔的面容有一瞬间扭曲,他不能笑,不然会失去一段珍贵的情谊。
……
威斯曼很快就赶在登机前回来了,只背了个背包。他开开心心地黏在刘元身后,非常礼貌地和周围几人点点头,“扰乱你们了。”
刘元身心疲惫,“你扰乱的是我……”
威斯曼对自己的语病毫无察觉,依旧开心地表白,“之后的时间,我会一直扰乱你的。”
许光晔埋在李彧怀里笑得像癫痫发作,威斯曼戳戳刘元,“我又错了?”
“你说呢……你能不能说一句对的?”
“那我说的‘我爱你’,对了吗?”
刘元愣了一下。
威斯曼正笑盈盈地望着他,灰蓝色的瞳孔底有粲粲星光。
他别扭了一下,“这个是对的。”
威斯曼就去拉他,“知道了,我爱你是对的。”
“好了你别说了。”
“不,我只能够说对这个,所以我要说,”威斯曼说,“我爱你,我每天都爱你。”
“每天”听起来很短,却是一个很长的承诺。刘元看着威斯曼的神色,心底忽然涌上了一些勇气。也许就像光晔说的,是命运之神将这个人带到了自己身边。
他可以试着去期许一次。
刘元想着,就伸手拉了拉威斯曼,“我考虑了一下,你可以当我的男朋友。”
威斯曼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不敢置信地惊喜叫道,“真的!?那我们就交-配了!?”
“………”刘元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对”咽了回去,麻木地看向远处,
“交往可以,但交-配就不必了,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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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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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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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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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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