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的说法多少有些漏洞,但他们贴心地没有刨根问底,达芙妮再次轻柔地抱了抱我说:“希望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当然不会,我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我拍着她的后背,承诺道,“我再也不会这样突然离开了。”
他们和我说了很多事情,O.W.L.考试、去年哈利在魔法部经历的混战(不过我在挪威的时候已经听说了)、在大家发现魔法部过去一年的欺瞒后,乌姆里奇是如何灰溜溜地离开了霍格沃茨、以及这半年来发生的人心惶惶的袭击事件……大部分时候都是布雷斯和达芙妮在说,西奥多只是在一旁听着,偶尔补充几句。直到休息室里逐渐只剩下我们几个之后,布雷斯才说道:“看来我们不得不回去睡觉了,毕竟明天就要上课了。”
我点点头,笑了起来:“没事,我们之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在一起说话。”
“之后你们也可以来我们宿舍坐坐,”布雷斯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差点忘记跟你说了,现在西奥多是我的室友,德拉科——”在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布雷斯停了下来。
西奥多耸耸肩,不以为然地接上了布雷斯的话:“六年级开学的时候,他去找斯内普教授要求和我换宿舍,他想一个人住。”
达芙妮撇了撇嘴:“他现在只跟克拉布和高尔说话。”
布雷斯拉住了达芙妮的手,纠正道:“其实我们在魁地奇训练的时候也会聊天——”
“得了吧,”达芙妮翻了个白眼,“马尔福都多久没去参加魁地奇训练了,现在也就只有你还愿意替他说话。”
“别这样,”布雷斯劝慰她道,“你也知道他家里发生的事情,他肯定心里也不好过。”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西奥多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达芙妮挽着我的胳膊站了起来,她捞起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培根,一甩头发说:“今天瑞亚才回来,我们别提这些扫兴的事。”随后她扭头看向我,“走吧,你的那些东西都还在宿舍里放着呢,说来也是奇怪,当时你的行李并没有被寄走,你说是不是邓布利多教授觉得你早晚会回来?”
我对着布雷斯和西奥多挥挥手,跟着达芙妮一起走回宿舍:“说不定校长有一些预言的天赋。”
第二天,当我刚走到礼堂里的斯莱特林长桌边的时候,赫敏便带着哈利和罗恩匆匆向我走来。“瑞亚!”赫敏热情地抱住了我,哽咽着说,“我刚远远地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
“真的是我,”我笑了起来,伸手回抱住赫敏,看向站在她身后的哈利和罗恩,“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
这两个男孩又长高不少,不过此刻他们看向我的脸上都带着欣喜的笑意,在赫敏松开我的时候,哈利说道:“我们都很好,你不在的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发现哈利看向了坐在不远处的德拉科,“我们可以找个时间聊一聊,瑞亚,我想我们都得感谢你。”
“没关系,你们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罗恩耸耸肩:“欢迎你回来——不过哈利,”他对着我身后抬了抬下巴,侧过头对哈利说,“斯内普正朝这儿走过来呢,我们先回去吧?”
我扭头一看,发现斯内普教授正板着脸气势汹汹地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他们三个和我告别之后便回到了格兰芬多长桌,而斯内普教授在我身边停下之后,公事公办地说道:“瓦伦丁小姐,只有通过O.W.L.考试的人才能选择自己在六年级接着修哪些课程,但鉴于你情况特殊,所以今天你暂时先和六年级一起上课,记得晚上来我办公室聊一下你空缺的那些课程。”
我连忙点点头。
老实说,六年级的课程对于我这个在挪威躺了半年的人有点过于艰难了,在跟着达芙妮他们上完了魔法史、变形术和魔咒课后,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里被塞满了本不该属于我的知识,它们如今在我的大脑里彼此融合,最终变成了一团浆糊。
吃过晚饭后,我垮着脸敲开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大门。
“请坐,”斯内普沉着脸坐在书桌后面,他面前的椅子自动被拉开了,“相信你应该已经感受到,自己现在和其他六年级同学有多少差距。”
“是的。”我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叫。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斯内普敲了敲桌子,接着就有两张羊皮纸落在了我的面前,上面是不同的课表,“第一种,这个学期,你先和五年级的学生一起上课,学期末参与O.W.L.考试,到时候你需要申请延后毕业。第二种,我根据你去年的各学科成绩,拟了一份你的六年级的课程申请表,但是为了O.W.L.考试,在剩下的时间里你得去找各位教授进行相应补习。”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种,一方面是我的确不想延后毕业,另一方面,如果上六年级的课程,我拦到德拉科的概率会变得高一些。
斯内普抽走了另一张羊皮纸,把羽毛笔放在我的面前,让我从中选择我想继续学习的科目。
我粗略地扫了一眼,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他:“教授,你觉得我有资格进入魔药学的提高班?”
“如果是在我的课上,你当然没有资格,”斯内普冷哼一声,“但现在教魔药学的人是斯拉格霍恩教授,假如不出意外,你的魔药学的O.W.L.的成绩应该能够达到良好。”
我尴尬地笑了两声,在权衡了自己的能力和时间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魔药学,在魔咒、变形术、黑魔法防御术、草药学和天文学后面打了勾。
“最后再提醒你一次,瓦伦丁小姐,”斯内普收回我的申请表后,面无表情地说,“你本学期要学习的东西不止这些,我会和其他科目的教授讨论一下你的补课时间和频次,顺利的话,你第一次补习会从下周一开始。”
我点点头,向斯内普道了声谢。
离开斯内普办公室的时候,时间还不算晚,我在走廊里踌躇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去有求必应屋碰碰运气。
当我气喘吁吁地抵达八楼的时候,我特意放轻了脚步,小心地贴着墙壁,从转角处探出头向有求必应屋所在的走廊看去——有一个非常瘦小的斯莱特林女生正捧着一个花瓶在走廊里游荡,这应该就是服用了复方汤剂的克拉布或者高尔了,看来我今晚运气不错,德拉科肯定在有求必应屋里。
我掏出魔杖,对准了那个小女孩,轻声念出了“昏昏倒地”。就在她手里的花瓶要和她同时倒下的时候,我立马用漂浮咒让花瓶悬停在半空中,在这一切都完成之后,我微微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接住了花瓶,将它放在一边,我盯着空白的石墙,闭上眼睛,努力地想着“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没一会儿,有求必应屋的门把手便浮现出来。我盯着它,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在颤抖。
我做了个深呼吸,伸手握住了门把手,将它拉了开来。
时隔许久,我再次站在了这个布满灰尘的屋子里,面前重重叠叠的架子都是被学生们想要藏起来的东西组成的。我没敢直接喊出德拉科的名字,而是抽出魔杖,小心翼翼地往深处走去。他应该正在修理消失柜,当我不知道往里走了多久后,我终于在几个摇摇欲坠的家具后看到了破裂的消失柜。
但柜子前却空无一人。
我困惑地皱了皱眉毛,从一把少了条腿的椅子后走了出来,就在我刚向前踏了一步的时候,一道咒语突然从柜子后方向我袭来。我连忙侧过身子,躲在一个破旧的雕像旁边,眼看着咒语击中了一个玻璃瓶,里面浓稠的魔药洒了一地。
我还没从差点被击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被我拿来当作藏身之处的雕像便猛地炸开,陶瓷碎片纷纷从我身侧落下,我连忙捂住头躲开,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我的手背。我甩了甩手,想着再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我便站起身,喊了一声“是我!”
终于,藏在消失柜后方的人停下了攻击。
我站在灰扑扑的空地上,周围是几百本垒起来的书籍、挂在一个生锈衣架上的斗篷、还有几把断裂的剑。不得不说,这种重逢场面一点都不浪漫。
德拉科从消失柜后慢慢地走了出来。
他消瘦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我看着德拉科,他的脸色苍白,下颌线条凌厉得有些过头,眼睛下方是怎样都抹不去的阴影。尽管他比去年又长高不少,但笼在长袍里的身子就像是一片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枯叶。我忍不住放下魔杖,向他走近几步。
“别过来。”德拉科却突然抬起魔杖,阻止了我的脚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算了,这已经不重要了。”德拉科顿了顿,接着说道,“看来我们非得说清楚了才行,是吗?”
“德拉科,我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轻声说。
明明德拉科的魔杖在颤抖,但他却仍旧板着脸:“别再和我说这些了,”他垂下眼睛,“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摇摇头,将魔杖放回长袍口袋中,坚定地一步步向他走去,直到我的肩膀抵上了他的魔杖尖——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抬头看着他的神情,说道:“别自欺欺人,德拉科,你明明很想见到我。”
德拉科逃开了我的视线,拿着魔杖的手往下垂了几分:“在你不告而别的那几天,我的确很想你。但是,”他终于放下了魔杖,但仍旧不愿意看向我,“你离开太久了,很多事情都变了。”
“我不是有意的,当时的情况太紧急,我不得不——”
“我不接受。”德拉科突然打断了我的解释。
“什么?”我愣住了。
“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自己预见到了什么才会在当时做出这样的选择,但你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德拉科终于将视线投向我,他的浅灰色双眼里晦暗不明,像是有什么正在翻涌。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样的未来,都不要擅作主张。”
一年前,在极其温馨的有求必应屋里,我的确这样承诺过他。
“可是——”
“之后我还跟你说过,假如被我发现你瞒着我做了什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德拉科冷着脸说道,“所以不要和我道歉,我不接受。”
我看着他,泪水不自觉地涌了上来。
“别再来找我了。”德拉科平静地说道,他有些狼狈地从我身边离开,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停了停,轻声说,“对了,回去记得处理下伤口,很抱歉刚刚误伤了你。”我愣了几秒,下意识地转过身想要追上他。但他像是知道我想干什么一样,一回身丢了个咒语,原本堆在一边摇摇欲坠的书本们纷纷掉落下来,这让我不得不后退几步。
德拉科收起魔杖,眼睛里闪闪烁烁的,他隔着那道书墙看向我,在我们目光相接的时候,我恳切地喊了声他的名字,德拉科摇摇头,转过身迅速地走向了有求必应屋的出口。
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休息室里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西奥多喊住了我:“你和斯内普教授聊得怎么样?”
我简单地和他说了说斯内普的安排,随口问了句布雷斯和达芙妮去哪里了。
“他们去图书馆了。”西奥多打量了我一会儿,问道,“你这是去了哪儿?身上都脏了。”
我一边绕过沙发,一边疲惫地摆了摆手,想直接回宿舍了,但在经过西奥多的时候,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皱起眉毛:“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我这才想起来在有求必应屋里被瓷片划破的手背,当时我根本顾不上那几道伤口,此刻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在手背上,远远看着有些狰狞。
“没事,都是小伤,我洗一下就——西奥多!”我一句话都还没说完,西奥多便一个用力,拉着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用魔杖打湿了手帕,不由分说地握住了我的手,轻手轻脚地擦掉了我手背上的血迹,露出了三条细长的伤口,在手帕碰到它们的时候,我痛得蜷缩了一下手指。
“我回去自己处理就好了。”我轻声说着,想要缩回手。
“别动。”西奥多拉住我往后退缩的手指,从书包里掏出一瓶白鲜香精,本来我还想问问他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但当他将几滴白鲜香精倒在我的伤口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忘记了我原先想说的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接触到白鲜的伤口太痛,还是因为被我忍耐许久的情绪已然达到临界点,就在我手背上的伤口消失的时候,我眨了眨眼睛,有几滴眼泪落在了上面。
西奥多平静地用手帕擦拭了一下我的手背,压低声音问道:“你去见过他了?”
我点点头,转过脸努力瞪大眼睛,试图蒸发掉眼中的泪水。
虽然我已经料想到德拉科的变化会非常大,我也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像他表现出来得那样讨厌我,但当神情冷漠的他站在我的面前,用冷淡的语气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还是无法做到毫不在意。所以当德拉科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的时候,我被铺天盖地的无助感包围了。
西奥多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突然抱住我,我刚想挣扎,他却伸出一只手安慰地揉了揉我的后脑勺,叹息着说道:“你一定很难过,想哭就哭吧,除了我,没人会知道。”33ýqxsś.ćőm
我紧绷着的神经因为这句话突然松懈了下来,那些无处可诉的酸楚终于找到了出口。我的额头贴着西奥多的肩膀,在骤然暗下来的世界里,我泣不成声。
*
当德拉科躲在消失柜后面,精神高度紧张地想着下一个该用什么咒语来对付这个突然闯入的人的时候,那个柔和而熟悉的声音像是夏季突如其来的惊雷一样,让他猛地回过神来。德拉科放下魔杖,第一个念头是想要冲出去看看刚刚的咒语有没有伤到瑞亚,但眼前的消失柜让他停下了脚步,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应该让瑞亚离他远一点儿。
德拉科仓促地抹了把脸,握着魔杖慢慢走了出去。
他躲在一副用冷漠和无情织就的面具背后,想用刺人的话语推开面前抬着头看向自己的女生。当德拉科打断瑞亚的解释后,他发现瑞亚的眼圈慢慢变红了,她的蓝色双眼里包着一汪水,像是被夜色笼罩的海面。但尽管如此,瑞亚仍旧抿着嘴,倔强地看着他,不愿意落下一点泪来。
不知为何,德拉科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曾经不小心碰到过被纳西莎插在花瓶里的白玫瑰。当时的他不知道这些微垂着头的花已然脆弱不堪,他只记得当他的手碰到那枝看上去还完好无损的白玫瑰时,柔软的花瓣竟全都扑簌簌地掉落在他的掌心或是地上。
德拉科觉得此刻的瑞亚就像是那枝玫瑰,他不敢碰她,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只能急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用咒语堵上了她要追上来的路。
尽管已经提醒过瑞亚,但回到宿舍后,德拉科还是不放心地翻箱倒柜找到了白鲜香精,随后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坐在休息室里的西奥多·诺特身后,没什么感情地喊了他一声。西奥多回过头来,皱着眉看向他。德拉科扬起手,把小小的玻璃瓶扔了过去,西奥多敏捷地接住了,他低头看着这瓶白鲜香精,只觉得莫名其妙:“你发什么疯?”
德拉科没有回答他,见白鲜香精已经落在西奥多的手中,他便转身走回宿舍了。
西奥多的困惑很快得到了解答,因为在德拉科离开不久后,瑞亚便垮着肩膀走进了公共休息室,他叫住她,在闲聊的时间里,他发现了瑞亚手背上的伤痕——原来是这样。
西奥多忍不住轻哼一声,把德拉科丢给他的白鲜香精放进长袍口袋里,在用打湿的手帕擦干净血迹后,他从书包里掏出了自己的白鲜。
他一边为瑞亚上药一边想道,马尔福还是太不了解自己,作为总和神奇动物打交道的人,他当然会随身携带这些东西。
但当他搂住瑞亚的时候,西奥多又忍不住想道,假如德拉科·马尔福看见了,他一定会知道自己藏了什么样的私心。可是,当坐在他面前的女生连鼻尖都变得通红的时候,西奥多觉得自己总该做点什么。所以西奥多伸手揽住了她,他先是轻轻地揉着她的发根,在发现瑞亚的肩膀开始耸动的时候,他把手挪到了她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像是想要通过这些动作告诉她——“我理解你的失落和无助,不管如何,起码我还在这里。”
西奥多轻柔地拍打着瑞亚的后背,她凸起的肩胛骨会让他想到雨中的蝴蝶,明知外面的风雨是致命的,但她却非要试一试。
他很想问问她,如果她早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情况,她还会回来吗?即使马尔福已经变成这样了,她仍旧要坚定不移地选择他吗?
可是当瑞亚平静下来,抬起头用手背擦掉了脸上的泪痕,有些尴尬地对着他说了句“抱歉”,紧接着又向他诚心实意地道了谢后,西奥多便知道瑞亚的答案一直没变。
西奥多松开手,失落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他又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们被月光笼罩,但他从没有真正拥有过自己心中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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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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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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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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