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其它小说>成双>第 40 章 Chapter40
  许知霖和徐祎买的是下午的机票,回到北京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第二天一早,徐祎和许知霖去医院。徐祎提前帮许知霖挂了号,因此很快轮到许知霖。

  医生问了许知霖的情况,让他先拍片,再作诊断。

  徐祎拿着单子排队,帮许知霖交费,他思来想去,觉得许知霖应该做个全身检查。

  交了费,徐祎跟许知霖一说,许知霖就摇头:“不检,不是说看脚吗?为什么要做全身检查?”

  徐祎说:“我关心你,你当体检,好不好?”

  “不要。”许知霖还是摇头,他很怕来医院,更怕听到医生说他哪里不好。

  “我和你一起?”徐祎问,他就是不放心。

  “你没有预约,要等很久的。”许知霖说,“真的要做全身检查吗?”

  “就……都来了,你就当体检,行吗?”徐祎说,“没事的。”

  “好吧。”许知霖虽不情愿,但也答应了,徐祎是为他好,“你呢?”

  “如果到时候你要复查,我再检吧。”

  “嗯。”

  徐祎忙前忙后,楼上楼下跑了几趟,等许知霖做完所有检查,他们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报告。徐祎坐不住,没几分钟就站起来,在许知霖面前走来走去,神情焦灼。

  “没这么快的,你坐下吧。”许知霖说,“怎么比我还紧张?”

  徐祎坐下,抓着许知霖的手:“我是怕你难过。”

  许知霖叹气,握着徐祎的手没有松开,他觉得自己现在又废又丧,什么都做不了,还得徐祎操心。

  许知霖的伤病,主要在腿和脚。

  “骨裂了。”医生的语气听起来像在叹气,夹带些无奈,“怎么不早点来医院?”

  许知霖抿着嘴,没说话,是他的问题,比赛一结束就顾着玩,徐祎劝他他还不听。

  医生翻看着几张片子,问:“旧伤也挺多的,干什么的?”

  “体操运动员。”徐祎说,“医生,他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医生说,“左腿胫骨骨裂,裂了13毫米,还好没有移位,打石膏吧。还有啊,跟腱炎,左脚比右脚严重一点,我给你开药,回去外敷。腕关节肘关节都有不同程度的劳损伤,自己平时多注意。”

  医生打量着许知霖,又问他:“是不是每天练得特别久?”

  “呃……”许知霖在思考怎么回答,他觉得他的训练量并非不能接受,“还、还行吧。”

  医生生气地“哼”了一声,说:“年纪轻轻不学好,对着医生也不老实。”

  许知霖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你这……”医生看着许知霖的腿,怎么也不像练体操的,“没见过长这么高的体操运动员。”

  “很多人都这么说。”许知霖说,他指了指站在身旁的徐祎,说:“他也是体操运动员。”

  “那你们多加注意,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医生说,“去拿药,打石膏,至少休息三个月。最好不要走路,拄拐吧。”

  许知霖的心蓦地一沉,连话都不接了。

  “我扶你。”徐祎把许知霖的检查报告塞回背包里,搀扶他起身,“慢点。”

  “注意休息啊!”医生叮嘱了句,“按时敷药。”

  “知道了,谢谢医生。”徐祎头也不回道。

  一出诊室门口,许知霖就把头靠在徐祎肩膀上,徐祎被突然一压,扭头看许知霖:“怎么了?”

  “没什么。”许知霖闷声道。

  徐祎扶许知霖坐下,半蹲着平视他:“听话,不要胡思乱想。”

  许知霖愁眉不展,摸着徐祎的脸。

  “在这里等我,我去交钱。”徐祎说,“别乱走。”

  徐祎交了费,再去拿药,等许知霖打了石膏,两人打车回公寓。

  打了石膏的许知霖,魂不守舍,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徐祎到阳台给方文打电话,方文说,他现在过来。徐祎看了看时间,下午的训练快开始了,方文还赶过来?

  徐祎拿出几份检查报告,仔细看了看,想着医生的诊断和告诫,总觉得该再找人问一问,他喊了两声“师兄”,许知霖毫无反应,抱膝坐着。

  徐祎给陈骏扬发微信,简单说了许知霖的情况,把片子和报告发给他。

  过了几分钟,陈骏扬回复了:我今天休息,可以电话沟通。

  徐祎看了一眼许知霖,还在发呆。

  徐祎回复陈骏扬:姐夫,你能不能不要跟爸妈爷爷奶奶还有姐说?总之先别说,行吗?拜托你了。

  陈骏扬:我理解,我不说。

  徐祎:你能等一会儿吗?方导现在过来,我想让他听听你是怎么说的,等我打给你。

  陈骏扬:我不忙,等你。

  方文刚上大巴,就接到徐祎的电话,他急忙下车,快步赶去徐祎宿舍。

  徐祎刚坐下,方文就敲门了。

  “急死我了。”方文有些气喘,“我又跑回来了。”

  “方导您随便坐。”徐祎说,“我给您倒杯水。”

  “知霖?”方文走到许知霖面前,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的,很快好起来的。”

  许知霖的脑子是混乱的,至少休息三个月,意味着他的冬训几近报废,不能练自由操、不能练跳马,鞍马、吊环、双杠和单杠的下法通通不能练,吊环和单双杠也极大可能练不了。

  练吊环,脚容易打到环绳上;练双杠,脚容易打到杠上或者掉杠;练单杠就更不行,就算绑了保护,他需要振浪,大幅度的动作,会影响骨头痊愈;鞍马倒是能练,不过万一摔了,也不行。

  他还能做什么?他什么都做不了……

  许知霖把头埋在膝盖上,听徐祎跟他说话。

  徐祎蹲下来,拉着许知霖的手,温声道:“师兄,我刚把你的片子和检查报告发给了姐夫,我想打电话给他,听听他是怎么说的,你能接受吗?”

  许知霖沉默。随便吧,怎样都无所谓了,反正目前就是废了。

  徐祎十分耐心道:“我跟他说了,不要告诉爸妈、爷爷奶奶还有姐姐。我不告诉其他人,洛文、元捷他们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你应我一句,好吗?”

  “你决定。”许知霖说,他实在没力气没心情说别的,徐祎这么懂他,徐祎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徐祎说,“我会开扩音,如果你不想听,就拿耳塞塞住耳朵,好吗?”

  许知霖抬手捂住双耳,以自我欺骗来换取一丝心安。

  方文在一旁看着,既心疼又无力,他能做的,就是等许知霖好好恢复,并密切关注许知霖的精神和心理状态,及时给予帮助。

  徐祎拨通了陈骏扬的电话:“姐夫。”

  “嗯。”陈骏扬说,“你发的我都看过了,知霖现在怎么样?”

  “回来后精神就不好,不肯说话。”徐祎说,“他恢复好了就能像以前一样,但我还是担心。”

  “知霖的骨裂应该是之前就有的,可能他没有马上发现。加上你们全锦赛全运会世锦赛,比赛多负荷大。又去云南玩了几天,爬山了是不是?”陈骏扬说,他不禁叹息:“都是积下来的劳损伤呐……知霖今年新上了难度,太拼了……”

  “我知道。”徐祎后悔那天没有拦着许知霖,“但师兄有自己的目标,认为可行就做,谁也没想到现在会这样。”

  “还想保持跳马两跳吗?”陈骏扬问,“或者有别的目标?能说吗?”33ýqxsś.ćőm

  徐祎看了一眼许知霖,他像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徐祎又看了一眼方文,方文点点头,表示能说。

  “师兄的自由操,还有难度没加上去。”徐祎说,“跳马倒不是最重要的。”

  “为什么没加上去?”陈骏扬问,“是还没练好还是成功率不行?”

  徐祎说:“其实快练好了,就是成套的磨合度不够,暂时没放上去。本来也不是一下子把所有项目都上满难度,想着新周期刚开始,不急。”

  陈骏扬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子……”

  “姐夫?”徐祎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是大问题,但要跟你们解释清楚,又怕你们不能接受。”陈骏扬很为难,主要是许知霖这么要强……

  “你说吧,我和方导会好好跟师兄说的。”

  “你不怕打击到知霖吗?”陈骏扬于心不忍,在犹豫。

  徐祎摸了一下许知霖,声音微颤:“说吧,难受一阵子就好了。”

  “好。”陈骏扬深吸一口气,说:“徐祎,知霖的体质虽然没有你好,但也不易伤。不过他今年练了两跳,自由操的难度也保持住了,他这个身高,对脚的影响很大。天赋和技术可以解决不少问题,但你们要看他身体能不能承受。”

  陈骏扬顿了顿,又道:“作为医生和你们的家人,我建议他在自由操和跳马上减难度。”

  许知霖把头埋得更低了,眼底开始泛酸,双手不自觉地阵阵痉挛。

  陈骏扬说:“你们的比赛我抽时间看了,专业的话我不会说,太难的动作,看能不能用难度低一点的代替,两串连接尽量换掉。跳马……非必要的话,不要跳两跳了,难度稍微减一减。虽说骨裂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但成绩跟健康,有时是要有所取舍的。”

  “真的要这样吗?”徐祎的心揪成了一团,“养好了不能再上难度吗?是不是很严重?”

  “不严重,我只是从长远角度跟你们说。试想一下,知霖现在23岁,在现有基础上继续上难度,还能上多少年?你们想坚持多久?你们可以坚持多久?本来这项运动就有风险,知霖又是练全能的,他需要一个最好的平衡,而不是把所有筹码放在一起,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他只是想做得更好。”徐祎的眼眶红了,“我们练了这么多年了,有些筹码,不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今天适时放弃,是为了明天能更好,有时候退一步,或许会好一些。知霖这几年的伤病我也知道,养好了的确不会影响他继续出成绩。”陈骏扬说,“说句不好听的,要是他年初上难度年底就养伤,多不好,不如稳定保持某个难度,在其他方面补回来。”

  徐祎彻底无法接话。

  “徐祎,我不是一定要你们听我的,这只是我的建议。我希望你们平安健康,在最大范围内把自己的能力展现出来,你们也不能忽略主观因素,明白吗?”陈骏扬说,这对许知霖何其残忍,要他减难度,无疑是削减他的优势。

  方文看着有些失神的徐祎,拿过他手中的手机:“陈医生,你的话我听懂了,但知霖和徐祎需要时间考虑,我会帮他们好好衡量。无论结果如何,都谢谢你的建议。”

  “都是一家人,我也是从家人的角度替他们着想。您是教练,自然比我更了解他们的训练情况,下一步怎么做,看你们的决定。”陈骏扬很中肯,“知霖一定要做好复健。”

  “这个我知道。”方文心里不好受,他总觉得许知霖的伤跟他有很大关系,“给他们些时间,这种事情急不来。”

  “嗯。”陈骏扬说,“我没有别的话了,你们慢慢想想。”

  “好。”方文表情凝重地挂掉电话。

  徐祎抱住许知霖,轻抚他的后背,陈骏扬的一番话,意味着许知霖已经练成的、将要练成的、打算练的过难的动作,全部要放弃,就如雄鹰折了羽翼,要迷失方向。

  徐祎穿了件T恤,他忽然感觉衣肩被浸湿了,便把许知霖的头抬起,一眼看见大片泪痕挂在许知霖脸上。

  许知霖小声呜咽着,猛地把头埋回徐祎肩窝里,徐祎按住他的后脑勺,深知自己此刻要保持镇静。

  他要如何面对这般失落、无措的许知霖?

  方文心尖一阵泛酸,许知霖何曾有过这样一面?他握住许知霖的手,说:“知霖,选择权在你手上,你可以拒绝,我尊重你的意见。机会在我们手上,鞍马和单双杠还能上难度,我们有质量优势,你还能做得更好的,是不是?我们知霖这么聪明,不会被困难打倒的,对不对?”

  “我做不到……”许知霖哭得口齿不清,“我不想……”

  “不想做就不要做,你想做些什么,等完全恢复了再做,方导不催你不逼你,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伤。”方文冷静地劝慰,“方导在,方导相信你可以的。”

  许知霖仍然靠在徐祎怀里哭,徐祎一下下地拍着他后背,用拇指拭去他眼中的泪。

  于许知霖而言,失望与绝望之间,他更盼望希望,他不该为了追逐一时的成绩,用未来作为代价。

  比绝境更可怕的,是要你作出抉择。

  方文无话,等许知霖恢复情绪。徐祎朝方文摆了两下手,示意他先回体操馆。

  方文指了指许知霖,小声问徐祎:“你可以?”

  徐祎摇了摇头,又点头。

  方文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让徐祎有事就给他打电话,徐祎再次点头。

  徐祎一直给许知霖擦眼泪,他感觉自己说什么都不合适。

  说“我在”?可“在”有什么用?他不是医生,不能让许知霖立刻康复。

  说“我会和你一起面对困难”?他不能解决许知霖的困难,假大空。

  说“我会等你”?更欠,故意不训练等许知霖康复?太低看许知霖了。

  徐祎脑子里想了无数句话,没有一句是合适的。

  徐祎捧起许知霖的脸,直视他:“看着我。”

  许知霖慌乱地摇头,眼中的泪止了止。

  “师兄,你还记得你那天跟我说过什么吗?”徐祎用力抹掉许知霖的眼泪,“你问我,‘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我跟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知不知道为什么不是你陪着我或者我陪着你?因为我们不是互相陪伴,是一起前行,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我们要共同进退。”

  许知霖眨了眨眼,反而涌出更多的泪,他那句话,本就带着些玩笑性质,徐祎却如此认真。

  “我们还没走到最高点,你想中途逃跑吗?”徐祎郑重地问道,“你答应我的,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可是我们的差距会更大,你从第一项,就把我甩在身后。”许知霖声音沙哑道,“我不想落后你这么多。”

  “我的优势在前面,你的优势在后面。你最引以为傲的两项,在后面。”徐祎说,许知霖胜过他的,不仅有难度,还有质量。

  许知霖把眼泪蹭在徐祎的T恤上:“你会追上来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会。总有一天,你会跑到我前面,我不想让这一天这么快到来。”

  “如果一定会有人超过你,你希望那个人是我,还是别人?”徐祎紧盯着许知霖带泪的双眸。

  “你。”许知霖毫不迟疑道。

  “师兄,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我最喜欢你在场上无所畏惧的样子,我喜欢优秀的你、骄傲的你,无论有多少荆棘,都不会阻挡你前进的脚步。你是我前进的动力和榜样,我永远为你感到骄傲,你永远是我的骄傲。”徐祎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注意到许知霖已经没掉泪了。

  “我希望我能成为像你这么棒的运动员。”徐祎亲吻着许知霖的发旋,“师兄,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许知霖似乎清醒过来,他牢牢抓着徐祎的腰:“我知道了,但我需要时间。”

  “我们不缺时间。”徐祎说,“我们需要健康。”

  许知霖默然。

  “师兄,你要是像以前那样用点小聪明,就不会这么累了。”徐祎惋惜道。

  许知霖凝视着徐祎:“徐祎,我变得勤奋,跟你有很大关系,我特别喜欢勤奋的你、专注的你。”

  “你是那时候开始觉得,光有天赋不够?”徐祎问,他不是没有好奇过,他始终想不明白,许知霖为什么会逐渐发生改变。

  “嗯,因为我天赋好,所以我可以少练。”许知霖说,很久之前的他,不喜欢没日没夜地训练,“后来见了你,我就觉得,勤奋训练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你啊。”徐祎一瞬泪目,“我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啊。”

  许知霖抬头吻去徐祎眼中的泪:“给我点时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徐祎亲吻许知霖鼻尖:“你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

  “等我回来。”许知霖跟徐祎拉了个勾。

  “好。”徐祎收住了泪,露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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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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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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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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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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