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徐祎做成那个鬼样子,方文也点头了,偏偏他不可以?许知霖越想越纳闷,他现在究竟是哪里不如徐祎?
“明天是星期天,又是美好的一天。”结束训练后,元捷一身轻松,“许知霖忧郁什么?脸都快拉到地板上了。”
“我好像见方导教知霖新动作。”苏洛文说,“是我之前练过那个。”
“别提了,愁死我了。”许知霖说,“还好刚刚学会了,不然方导就请你给我传授经验了。”
“不至于吧?”苏洛文难以置信,“你?动作学不会?”
“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许知霖百思不得其解,“我一周都没学会的动作,徐祎一节课就学会了,重点是他做得特别难看,方导还挺满意的。”
“哎哎……”徐祎在许知霖身后揽着他的肩膀,“说什么呢?什么特别难看?哪里难看了?”
“徐祎做动作怎么会难看?”沈天麒感觉许知霖在夸大其词,“都快成标杆了。”
“我去……”元捷十分震惊,“徐祎现在这么牛逼了吗?”
“所以说啊……”许知霖的压力瞬间上升,“你们都不知道,他特别欠,他不打算练,方导逼他跟我一起练。”
“完了完了许知霖……”元捷深深地为许知霖担忧,“徐祎要超越你,指日可待。”
“我都快累死了。”徐祎神色疲惫,“师兄,你练你的我练我的,我又不能神速把动作练出来,你用得着这样吗?”
“别气别气。”许知霖摸了摸徐祎的脸,哄着他,“都怪元捷,乱讲话。”
“滚啊!”元捷没好气地朝许知霖吼了一句,“又甩锅。”
徐祎洗完澡后,立刻瘫倒在床上。
一边练这个一边练那个,练完这个练那个,本来练这个突然练那个,怎么这么累啊……徐祎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头不能动,手不能提,脚不能踢,像一具被解剖了的活尸。
这个冬训,不好过啊不好过。
许知霖洗完澡出来,发现徐祎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没有枕枕头,反而把睡枕当抱枕,被子也只盖了一半,从腰盖到脚踝,两只脚露在被子外。
许知霖俯身靠近徐祎,在他耳边小声喊着:“宝贝儿、小宝贝、小师弟?小朋友?睡着了吗?”
徐祎连动都没动一下。
许知霖拉开徐祎的衣领,往他脖子上轻轻吹气:“小师弟!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
徐祎感觉自己后颈一阵痒,他才睡了多久,这就天亮了?
“不起。”徐祎挠了挠脖子,把被子往上拉,“我好累我要睡觉。”
许知霖想着明天是星期天,晚睡点也无所谓,便把徐祎从床上拉起来。
“你是不是生气了?”许知霖把徐祎抱在怀里,“我们都是开玩笑的。”
“好端端地生什么气?哪有这么多气?”徐祎软绵绵地躺在许知霖身上,“你到底睡不睡?”
“做吗?”许知霖问,他挺有兴致的。
“做鬼啊……”徐祎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都是睡觉,不想干别的。
“你别睡嘛。”许知霖说,他知道徐祎不是真的想睡,就是懒,不想动,“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能不能配合一下?”
徐祎抬了抬眼皮,看着许知霖:“你要我怎么配合?你都这样压着我了。”
“小师弟,我发现你最近没什么情趣。”许知霖忽然有点无趣,“你是不是对我哪里不满意?”
“嗤……”徐祎笑出声,许知霖的睡衣穿得歪歪斜斜,扣子也没系好,一看就知道他想搞事情,“你行吗?”
“你敢说我不行?”许知霖深觉自己受到了侮辱,立即整个人覆在徐祎身上,“看来你最近过得很快活。”
“你下来吧。”徐祎推了推许知霖,“别没几分钟就阵亡了。”
“你刚刚不是想睡觉吗?”许知霖紧紧抱住徐祎,让他动弹不得,“还想让我下来?”
“我知道你不介意让我多占你便宜的。”徐祎懒懒地笑着说,“毕竟你对我有求必应。”
“我这次要是不应呢?”许知霖不肯松口,就是因为他打了石膏,所以之前几次只能让徐祎来,“你能拿我怎么办?”
“这么想要?”徐祎用脚尖刮了刮许知霖的脚背,“我要是不给呢?”
“那我只能硬来了。”许知霖咬着徐祎的肩膀说,“我还治不了你?”
许知霖趁自己占着上风,先干脆利落地把徐祎的衣服扒了,搂着他就是一通亲吻,徐祎也很顺从,连连回应许知霖。
反正这事嘛,来了兴致就做,耍嘴皮子都是虚的,行动才是实际的。
徐祎早就忘了自己要睡觉,光是听许知霖给他讲甜言蜜语,就让他耳根都红透了。
……
“还敢不敢说我不行?”做到最后,许知霖仍抓住徐祎的话不放,他小气、他记仇,他就是要把徐祎欺负回来。
“你最厉害你最棒。”徐祎搂着许知霖的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
“下次还乱不乱说话?”许知霖捏着徐祎的鼻子说,“报复你。”
“下次再说。”徐祎半闭着眼睛道,“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知霖又压着徐祎做了一次。
“你是来讨债的吧?”两人一起洗澡时,徐祎问许知霖,“连本带利那种。”
“谁叫我的小师弟这么可爱?”许知霖抬起徐祎的下巴,往他嘴上亲了一口,“当然要好好疼你。”
徐祎:“……”
虽然嘴上没回应,但徐祎的心里是美滋滋的,许知霖的确很疼他,几乎每次都把握好分寸和力度,同时让双方得到身体和精神上的满足,不过像昨晚那种特殊情况……
明显是许知霖太久没动手,徐祎和他都不习惯。
爽是很爽,但疼也比之前疼……
“我们去吃午饭,吃完回来躺着。”许知霖十分贴心地说。
“闭嘴,不准再提。”徐祎瞪着许知霖,“半个月内不准碰我。”
“那怎么行?”许知霖嬉皮笑脸,“半秒不碰都不行。”
一个吻落到了徐祎的唇上。
徐祎:“唔……不是……”
又一个吻堵住了徐祎的嘴。
徐祎抬起膝盖,往许知霖的肚子上顶了顶:“不要闹了。”
“嗯。”许知霖指着自己的脸颊,“来。”
徐祎紧了紧拳头,扬手就往许知霖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你想得美!”
“哎你等等我……”许知霖抓过拐杖,半蹦半跳地拿起钥匙锁门,想快点追上徐祎。
有了方文的指导,加上徐祎在一旁影响,许知霖学动作的劲头比之前大了,自信心也慢慢找回来,坚持每天复健不说,方文给他安排的训练任务,他都按质按量地完成。
徐祎的任务比许知霖重,除了要巩固自由操和跳马两个强项,其余四项,方文也抓得很紧,还专门让陈敬监督他,生怕他懈怠。彡彡訁凊
曾纪才闲得上天的时候,会来馆里看大家训练,当他看到陈敬严厉指导徐祎时,就觉得明年的亚运会和世锦赛,还是中国队的天下。
某个周六下午,训练结束,队员和教练陆续离馆,元捷在一旁跟苏洛文说笑,等徐祎练完再走。
体操馆渐渐变得安静,到最后,还在馆里的人只能听到徐祎练双杠时的抓杠声。
“好像有人在哭?”元捷对苏洛文说,徐祎没在双杠上,改在一旁练动作,“你听到吗?”
“好像是有抽泣声。”苏洛文说,“似乎是女孩子。”
元捷放轻脚步,循着轻微的哭泣声走去,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墙角处,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红色训练服、低头抱膝的女队员,是她在小声哭泣。
“小妹妹?”元捷温柔地喊了声,“躲在这儿哭什么呢?”
那个女队员抬起头,两行泪挂在脸上,眼睛都哭肿了,却依然难掩她的秀气。
“袁妹妹?”元捷有些惊讶,“你组里的人早走了,你没跟她们一起吗?”
“没有。”袁以桐摇了摇头,“我这就走。”
说着,袁以桐便想起身,但她坐着哭得太久,腿都麻了,一时起不来。
苏洛文从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两张给袁以桐:“别哭了。”
“谢谢。”袁以桐接过纸巾说。
“教练骂你了?”元捷问,“这有什么好哭的?”
队里有些教练,骂人骂得特别难听,恨不得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骂,像元捷被陈梓良骂猪这种,已经算很轻了。
然而,女队员不比男队员,女队除了男教练,还有女教练,男女双骂是很正常的事,可有些时候,女教练比男教练骂得更不堪入耳。女队员的年龄普遍偏小,受不了是常有的事,但即便受不了,也得边挨骂边训练。
“我不想训练了。”袁以桐擦了擦眼泪,直言不讳,“我练不下去了。”
这话犹如一颗惊雷,苏洛文不敢相信这是从一个看着像乖乖女的女孩口中说出来的,袁以桐怎么会“不想训练”、“练不下去”?
“以桐,话不能乱说。”苏洛文好心提醒道,“被我们听到就算了,要是被你教练……”
“听就听呗。”袁以桐破罐子破摔道,“反正他们也不想要我了。”
“怎么会呢?”元捷说,袁以桐进入国家队几年了,队里对她也比较看重。
男队和女队平时的交集不多,女队很多教练生怕自己的组员早恋,在生活中对她们严加管教,不让她们和其他男生有单独接触的机会。
袁以桐,是和自己的教练吵架了,一度吵得不可开交,下课后没跟同组的队友一起走,偷偷躲起来的。
“你们快走吧,我晚一点再走。”袁以桐说,她被骂没关系,她被骂得已经够多了,她不想连累苏洛文和元捷。
“徐祎,你好了没有?”元捷朝双杠场地喊了声,许知霖坐在场边乐呵呵地看徐祎训练,两人都没有要去吃晚饭的意思。
“你饿死了吗?”徐祎大声回道,“十分钟。”
“你不介意的话,跟我们说说呗。”元捷说,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她的教练居然舍得骂她?还把她骂哭?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说?”袁以桐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找李导告状?”
“你还挺聪明的。”元捷觉得袁以桐有点意思,“不过我们要是想告状,你早就被李导拎走了。”
“元捷可能对袁妹妹有意思。”不远处,沈天麒对跟他一起打游戏的严旭彬说,“他想搞哪一出?”
“被抓到就死了。”严旭彬说,元捷单身多年,想找个女朋友,是可以理解的,想在女队找,也是可以理解的,“袁妹妹肯定很惨。”
“她现在已经很惨了。”沈天麒叹道,“她那个李导,一天骂八百句脏话,半个馆都能听到,听了都想揍他。”
“没经验没耐心。”严旭彬说,“怎么能教好?”
“说了又能怎么样?”袁以桐说,她躲在角落哭,只是想发泄发泄,没想过会被别人看到,“没办法解决的事,说出来也是添堵。”
“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元捷说,他非常乐意帮有点个性的袁妹妹解决困难,“难道你不想试试?”
“你要好处的对吧?”袁以桐问。
“咳咳……”苏洛文偏过头,掩嘴笑了。
“苏队,你笑什么?”袁以桐奇道,她的想法很让人不能理解吗?“不然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帮我?”
“我们乐于助人不行吗?”元捷说,“你真的想被退回省队?”
袁以桐撇了撇嘴,说:“当然不是。”
“教练不会教,你可以换个人教。”元捷说,“换种方法,说不定有效。”
“元哥,我看你也不会教吧?”袁以桐说,男队的成绩,她多少知道些,元捷看着就不像是会教人的。
“我给你找个能教的不就行了?”元捷不仅不觉得丢脸,还给出别的建议,“这么不信你元哥。”
“高平我们帮不了你。”苏洛文说,元捷这死家伙,就知道哄小妹妹,压根没想过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帮上忙,“跳自或许可以。”
“许哥吗?还是徐哥?”袁以桐问,论跳自,徐祎是男队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许知霖的自由操也不弱,除了一众教练,只有这两个人相对有指导实力。
“哟,这么机智,肯定容易学会。”元捷又夸起袁以桐,“虽说男女队的训练方式不一样,但总有相通之处……”
“您别吹了行吗?”苏洛文看不下去了,这人究竟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吹牛的?
“来,我们洗耳恭听。”元捷说,“请说出你的故事。”
“好吧。”袁以桐说,就算元捷他们帮不上忙,她也没损失,大不了收拾包袱回省队,国家队不要她,省队总会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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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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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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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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