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啊?”
简常念张开了双臂,示意她过来抱抱。
谢拾安走过去,把下巴搁进了她的颈窝里,然后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简常念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才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我不是在做梦吧。”
谢拾安作势拧了一下她腰间的痒痒肉。
“我来给你清醒清醒。”
简常念被逗得埋在她颈窝里咯咯直笑起来,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耳后,谢拾安似有些痒,也往后缩了一下,耳根都红透了。
察觉到了这一点的简常念开始变本加厉地捉弄她,一个躲,一个不让躲,不一会儿,两个人就都面红耳赤了。
年轻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刚刚浅尝辄止的那个吻本就让她意犹未尽,简常念搂着她的腰慢慢把人放在了床上。
她也没有什么经验,谢拾安也没有,两个人互相小心翼翼地试探,摸索,交锋。
被子翻滚过几圈。
再一次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谢拾安还想动,被人温柔又有一点强势地扣住了手腕。
“你再动可就要掉床底下去了。”
谢拾安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偏头避开了她的吻:“我……”
简常念察觉到了。
“累了?”
一开始两个人还能打成平手,后来确实是她逐渐落入了下风,谢拾安有点不忿。
“你从哪学的这些?”
“我想这样已经很多年了。”
“你、你别说了。”
再让她说下去不知道还有多少羞耻的话会从她嘴里蹦出来,向来在外人面前清高、冷静自持的谢教练头一次露出这样害羞、躲闪的眼神。
简常念心都要化了,说话的时候,动作也没停,吻又一路往下。
“我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也争个输赢。”
谢拾安偏过头去,算是默认了。
“你……你会吗?”
简常念咽了一下口水。
“网上看过……我、我轻一点,不舒服的话,你告诉我。”
她知道谢拾安怕疼,所以动作愈发轻柔,当她关掉灯的那一刻。
谢拾安的手一下子就揪紧了被单。
察觉到她在紧张的简常念停下了动作,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了?”
谢拾安咬着唇,眼里蔓上了一丝水光。
“我……我还没……准备好。”
简常念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替她把散乱的睡衣拉好,侧过身躺了下来,把人抱进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在这里……”
异国他乡,刚在一起第一天晚上,还是在酒店,也怪不得拾安会惶恐,确实是自己色令智昏了。
谢拾安吸了吸鼻子:“我想去洗个澡。”
简常念失笑,又蹭了蹭她的鼻尖。
“好,我陪你。”
“不要。”
立马拒绝的某人多少有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实在是平时太少见她这一面了,简常念又少不得逗弄她一番,才放人走。
谢拾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也还没睡,又打开了灯,正倚靠在床头看报纸。
“还没睡啊?”
“在等你。”
她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谢拾安躺下来后,才关掉灯,把人抱在了怀里。
“我们好久没像小时候那样躺在一起睡觉了。”
谢拾安唇角浮起了一丝笑意,翻过身去,也回抱住了她:“以后时间还长呢。”
以后的时间确实很长,只是比起之前,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却少了。
谢拾安作为主教练,除了要忙赛训,还有其他的一堆工作要做,譬如出去交流学习啥的,而她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住在基地里。
热恋中的情侣本应该是如胶似漆的,奈何两个人只是想抱一抱说会子亲密话,都得背过人去偷偷摸摸的,谢拾安总不能老往她宿舍跑,而简常念更不能有事没事就去她办公室瞎晃悠,虽然万敬那几个都心知肚明的,但她们也得注意些影响,免得招人闲话。www.33ýqxsś.ćőm
一晃夏天就这么结束了。
北京的秋天短,谢拾安又出差了几趟去地方省队上选拔好苗子,回来的时候,银杏树叶子都已经落完了。
简常念晨起训练,却不见谢拾安人影。
“安姐呢,她不是回来了吗?”
“我昨天好像听领队说,她回来是回来的,但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这几天的训练她就不过来了,让助教来盯。”
吕小婷的消息最是灵通。
她生病了这么大的事,昨晚通电话的时候,怎么不跟自己说呢。
简常念有些着急,扭头就走了。
“你帮我请个假,就说我也不舒服。”
“诶,你干嘛去啊?”
“去看看拾安。”
简常念驱车赶到她的住所,拎着她爱吃的水果上了楼,按了半天门铃却是顺财给她开的门,门一开就摇着尾巴往她怀里蹦。
外婆去世后,她回北京的时候也把顺财带了回来,那时候无心照看,顺财每天就在训练基地里混吃混喝,弄的浑身脏兮兮的。
谢拾安把它接回去之后,如今倒是养的圆头圆脑,一身皮毛油光水滑的了。
简常念放下手里东西,把顺财抱起来,和人玩了一阵:“顺财,你妈妈呢?”
顺财朝着里屋汪汪叫了两声。
卧室的门虚掩着。
简常念走过去一看,谢拾安还在睡着,只是睡得不怎么安稳,蹙着眉头,额头有一层薄汗,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她把手轻轻地放上了她的额头。
谢拾安察觉到有人来了,睁开了眼睛,也是有气无力的:“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吕小婷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谢拾安舒展了眉头,看见她就有一丝莫名的安心。
“可能是最近一直出差,没有休息好,天气也冷了,腿隐隐作痛的,昨晚就有点发烧。”
虽然手术做成功了,可谢拾安的膝盖也落下了病根,每逢季节更替,总是会不舒服一阵子,再加上她积年累月的打球,攒下来的一些伤病,身体着实算不上好。
“走,我陪你去看医生。”
简常念说着,就要把人抱起来,给她穿衣服,谢拾安趴在她怀里,只是笑。
“不去,我真没事……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到时候严重了……”
“常念……”
谢拾安抱着她没撒手,嘴里咕咕哝哝的。
她难得撒娇。
简常念没辙。
“那药总得喝吧。”
简常念看着她喝完药,又陪着她坐了一会儿,直到她睡着,才把她的手塞进了被窝里,轻手轻脚地起身离去。
顺财在门口张望着,轻轻地摇着尾巴。
简常念关上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从玄关柜上拿起钥匙,去楼下的超市里买了点菜,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厨房里。
谢拾安是被一阵饭菜香味叫醒的,她揉揉眼睛,坐起身下床往外走去。
简常念果然在厨房里。
她正忙着往锅里放食材,猝不及防腰身被人圈住了,回过头去唇角就泛上了笑意,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
“起来了?让我看看还烧不烧?”
谢拾安抿起唇角笑。
“睡了一觉好多了。”
“腿还疼吗?”
吃过止疼药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可是谢拾安就是想在她这里使使小性子。
“有一点儿。”
“那先吃饭,一会吃完饭我再给你按按。”
“好。”
满足了自己心里那一点儿小九九的谢拾安,唇角终于扬起了笑容,气色也看着好多了,正欲抽身离去,简常却没让她走。
“出差这么久,想我了没?”
“想了。”
“那你生病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得罚。”
简常念目光灼灼,看着她的唇近在咫尺,忍不住俯身下去啄她的唇瓣。
谢拾安被她逗得一直在笑,偏头躲着。
“诶,我还没刷牙呢。”
“那我亲亲别的地方……”
简常念揽紧了她的腰,吻又落到了耳后,沿着脖颈一路下来,谢拾安站都要站不稳了,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就被人抵在了墙上。
简常念深深看着她,还欲俯身,身后传来了水蒸气滋滋的声音。
谢拾安一把捂住了她的唇,红着脸。
“粥要溢了。”
简常念无奈,只得把人放开。
“好吧好吧,那你先去洗漱,等你出来就可以开饭了。”
因为她在生病,简常念饭菜做的清淡,熬了皮蛋瘦肉粥,还做了一条清蒸鲈鱼,最后拍了一道小黄瓜下饭。
谢拾安喝了一碗粥,还想再盛半碗,简常念怕人积食,没敢让她多吃。
“把鱼吃了,有营养。”
“有刺——”谢拾安不乐意了。
简常念把刺挑的干干净净的,这才放进她碗里:“我给你挑,这总行了吧。”
谢拾安这才微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老老实实把鱼吃了。
饭后,简常念去洗碗,谢拾安左右无事,遂拿起了喷壶去阳台上浇花。
简常念看见了,甩甩手上的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来,把人推到了沙发上坐着。
“你放着,一会我来就行。”
“只是浇个花而已……”
“不是还在生病吗?”
“已经好多了,不信你摸摸。”
简常念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确实不烫了,拿起遥控器塞进了她手里。
“那也不行,我在家呢怎么能让你动手,你看会电视,然后把药喝了。”
“家”这个词让谢拾安心底一暖,已经许久没有人跟她这样说过话了。
简常念看她神色:“怎么了?”
谢拾安忽然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腰身。
“没,就是觉得现在这样……好温暖。”
她知道她的拾安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她好歹还有外婆相依为命,可是她却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如果不是乔语初,可能也不会安安稳稳地长这么大了。
每每想起来,简常念都无比心疼她,她也知道表面上看起来无坚不摧的谢教练,其实内心敏感柔软的很,尤其是在亲近的人面前。
谢拾安喜欢她,才愿意露出柔软的肚皮与她亲近,简常念也回抱住了她,轻轻晃了晃。
“哎呀,你这难得生一次病,倒也不错,我可是有八百年没见过你这样了。”
谢拾安轻轻捶了一下她的腰,微恼。
简常念唇角始终含着笑意。
“好啦好啦,我把活干完就来陪你,顺财,陪妈妈玩一会。”
顺财很善解人意地汪了一声,摇着尾巴跳上了沙发,去扒拉谢拾安的胳膊。
“好顺财,出差一个多礼拜,把你寄养在宠物店,想妈妈了没有?”
昨天谢拾安回来的晚,又不舒服,宠物店的工作人员把顺财送回来后,也没顾得上和它好好玩一玩。
见人转移了注意力,简常念这才又进了厨房洗碗,边忙活忙和人说话。
“我瞧着顺财好像胖了些,别压着你。”
谢拾安把顺财抱在怀里,揉了揉它的狗头:“顺财,妈咪说你胖呢。”
顺财朝着厨房的方向一口气连汪了数声,好似在表达抗议,惹得谢拾安抿起唇角笑了起来,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嘿,这家伙都能听懂人话了。”
“那可不,我们顺财聪明着呢。”
简常念收拾干净了厨房,把垃圾整理好,又打开了扫地机器人让它工作,自己拿着洒水壶去阳台上浇花。
电视新闻里正播到。
“本台获悉,韩国知名羽毛球运动员金南智已正式向国际羽联、韩国羽协,首尔地检,提交了文件,举报自己的主教练朴旻宪贪污受贿,并和队员崔惠熙有长期不正当男女关系,以及假赛和兴奋剂事件。”
“日前,朴旻宪已被韩国警方带走调查,而金南智也已决定移民加拿大,韩国队明年世锦赛或将迎来重大变动。”
正看着新闻呢,手机叮咚一声响了。
谢拾安拿起来一看。
金南智:[图片]
她点开一看,是她和尹佳怡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教堂里面对面宣誓。
她打字回:“恭喜啊。”
金南智也回的很快。
“你和常念什么时候啊?”
谢拾安微微抿起唇角笑了起来。
“我们已经交换过戒指了。”
“说起来,你突然归化,他们没骂你吗?”
金南智知道,“他们”既指自己的父母,也是在说那些网友。
“怎么没骂,我爸爸都和我断绝关系了,但好在这些年我也赚了些钱,足够我和尹佳怡在加拿大的生活开支了,至于其他人的想法,爱咋咋吧,我只在乎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在上海世锦赛上鼓励她,说自己赢了就要去跟尹佳怡表白的小姑娘,还是这么勇敢。
谢拾安有些歆羡,也有些感慨。
简常念看她拿着手机一动不动,也凑了过来:“看什么呢?”
她看见屏幕上方“金南智”三个大字时,就嘟起了嘴,有些不满。
“你女朋友在这呢,还和别的女人聊的火热。”
谢拾安哭笑不得:“什么别的女人,我刚看新闻,所以才给她发了几条消息问问看。”
“我不管,你们从前就那么要好。”
就连蒋云丽前辈都说她们是宿敌,这样的评价真的很高了,她倒是不担心谢拾安会跟着人跑了,只是金南智那个家伙诡计多端,又妖里妖气的,只能说还好有尹队,感谢尹队。
谢拾安索性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现在没有人比你和我更要好了。”
“不够。”她指指右边。
谢拾安凑了上去。
简常念弯起了唇角,还是意犹未尽。
“还有呢?”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谢拾安知道她在期待什么,稍稍红了脸,抬头如蜻蜓点水一般,擦过了她的唇角。
“这总行了吧。”
“不行。”
她俯身下来,谢拾安想躲,却又被人捉了回来,美美地欺负了一阵才作罢。
两个人闹了一阵,都没力气了。
谢拾安仰躺在沙发上,柔软的发如海藻般散在了肩上,本就极淡的唇被她刚刚捉/弄得变成了樱桃色,再加上那双含情眼,睫毛颤动着,隐约还有水光,勾人极了。
简常念心痒难耐,嗓音有些哑:“拾安……”
谢拾安却拱进了她怀里:“我有点困了。”
简常念摸着她的发:“吃药了吗?”
怀里的人小小地点了一下脑袋。
她便把人抱了起来:“那我抱你去睡一会儿。”
午觉醒来,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谢拾安翻了个身,正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神。
“醒了?”
还有什么比每个清晨午后醒来爱人都在身边,更幸福的事呢。
谢拾安唇角泛起了笑意,依偎了过去:“一直抱着我,胳膊不酸吗?”
简常念给她额头印上一吻。
“抱一辈子我都愿意。”
***
“晚饭想吃什么?”
两个人起来洗漱了一番,简常念便又系上了围裙,站到了灶台边。
谢拾安怕她辛苦:“出去吃吧。”
简常念往碗里打着鸡蛋。
“不行,你在生病,外面的饭菜不卫生,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出去吃。”
“那我帮你——”
“诶诶诶,你别碰水。”
手还没触到洗菜盆,就被人拦了回来。
简常念知道她想陪着自己。
“你要是真想帮忙,就帮我把蒜剥了吧。”
谢拾安这才笑起来:“好。”
吃完饭,谢拾安也想散散步,两个人就带着顺财一起下了楼去遛遛弯,正好冰箱里也没菜了,又去了一趟超市买东西。
像这样和爱人一起,悠闲自在的时光对谢拾安来说,太难得了。
她今天一整天脸上都挂着笑容。
回到家里,外面天都黑了,她去洗澡,简常念又进了厨房,给她准备着明天的饭菜。
米淘好放进电饭煲里,按下煮粥,然后预约好时间,黄瓜也都先拍好,放进保鲜盒,等明天她起来,洒上调料就可以吃了。
冰箱里还有奶香小馒头。
鸡翅也都给她改好刀,先腌好放进冰箱里,明天煎一煎就可以直接吃了。
她一边做着菜,外面却忽然刮起了风,玻璃窗上流下了蜿蜒的水线。
不一会儿,就暴雨如注了。
仿佛连天气都不想让她走似的。
简常念抬头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浴室里传来了她的声音。
“常念,沐浴露用完了,你帮我拿一下,就在外面的柜子里。”
简常念洗干净手,依言走过去。
谢拾安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想要把东西拿过来,她却没撒手。
“外面下雨了,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谢拾安看着她的眼神,目光灼灼,仿佛随时都能把她焚成灰烬似的。
这样的问话,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不言而喻,上次在日本的时候,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回来后她也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被人这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谢拾安还是腾地一下红了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霸开着的缘故,她感觉自己快要熟透了。
“我……你……明天一大早不是还要回去吗?”
“那就要看谢教练肯不肯再给我放一天假了。”
她说着,见她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抓着她的手腕,迈进了水雾缭绕里。
谢拾安一步步往后退着,被人抵到了墙上,花洒还开着,洒了两个人满身。
简常念也红着脸,水珠沿着她瘦削的下巴往下淌,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她,比在赛场上更有侵略性,也更让人挪不开眼了。
光是被她看着,谢拾安就觉得羞赧极了,又被她抓着手腕,动弹不得,别开了眼。
“你……你别这样看我……”
“拾安,我帮你洗,好不好?”
怎么有人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难以让她抗拒的话。
谢拾安还没回过神来,她就俯身了下来,磨砂玻璃上映出了她们紧紧相贴的身影。
简常念的衣服被一件件地扔了出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里面的水声也不曾停过。
谢拾安眼角都红了,即使靠着她,也实在是站不住了,呜咽着喊她的名字。
“常念,我们去……屋里,好不好?”
“好。”
简常念轻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把人抱了起来,裹上睡袍,打横放在了床上。
她在浴室就已经……
现在更是一塌糊涂。
简常念的眼角也红了,饶是她觉得自己意志力过人,此刻理智也濒临奔溃的边缘。
“拾安,疼的话……要告诉我。”
谢拾安用手捂住了眼睛。
“关灯。”
简常念却又拿开了她的手。
“我想看看你。”
“不要——”
许是这样的情况太让向来胜券在握的谢教练无措了,她嗓音里难得带上了一丝哭腔。
“别怕,我爱你。”
简常念却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了,一只手和人十指相扣,深深地压进了被单里。
这个夜还很长呢。
次日清早。
许是昨晚折腾的太晚,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往常准时起床的人依旧沉沉睡着。
简常念伸手把手机摸了过来。
“谢教练,您身体好点了吗?今天能回来上班吗?”
是领队打来的问询电话。
简常念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微微抿起了唇角,压低了声音道:“谢教练她……今天再请一天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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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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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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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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