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章 爱人（1）

　　问:

　　如果你的女儿遭受了他人羞辱，直到最后你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你面前自杀死去。彡彡訁凊

　　身为父母，你会作何感想？

　　……

　　……

　　语心当时和银时在路上好好走着，突然被一个人迎面给直直地撞了上来，要不是旁边银时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下，语心差点就被撞得摔倒。语心当时还以为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人满为患的大街上给碰瓷了，这人胆子还挺肥啊，不知道她丈夫才是碰瓷中的高手么！小心把你家底都给敲诈讹光！

　　银时也是这么想的，他当即就来劲了地扭过头，“喂喂，小哥你怎么看路的！就算你要碰瓷，哪有碰瓷的像你这么愣头愣脑就这么撞上来的。那么宽的路你不走，偏偏往我老婆身上撞上来，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故意的好吗！就这样你还想讹钱？！你当别人的眼睛是瞎的吗！”

　　语心到没说什么，她回头的时候就发现这撞她的人还挺眼熟，仔细看看这人的脸，这不是她曾经的船员，小谷更苍么？

　　（注:小谷更苍原型摘自龟山社中的小谷更藏，依旧是不考究原本历史，只是借个名。）

　　“小谷君？”语心将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歪头弯腰去看那位头上戴着草帽的中年男人，“真的是小谷君？”

　　银时到现在还没认出人来，他看到语心去扶那个倒在地上后就站不起来的男人，纳闷道，“小谷君？谁？难道是小时候隔壁县卖炒粟子的老板家儿子？”

　　语心没好气地瞪了银时一眼，“说什么傻话，小谷君就是我们那个时候…我的船员啊！”

　　也就是他们攘夷战争时的战友，小谷更苍和坂本辰马还有黑子野太助他们一样，是那些提前离开了战场的人其中之一。

　　“你…”面目沧桑的小谷更苍抬起脸，看到语心那张脸时他愣了愣，他就跟得了老花眼似的直直的盯着语心的脸，好半晌才把她给认出来。

　　“是语心大人？”

　　“讨厌，都什么年代了还叫我「大人」，我早就不是什么「大人」了。”语心用力咳了咳提醒他，“反倒是你啊小谷君，你怎么在这里？”

　　“咳咳…我…咳咳咳……”小谷更苍突然捂着嘴咳嗽起来，他咳得撕心裂肺极其痛苦的样子。语心觉得他身体状态看上去很不好，于是询问他，“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小谷更苍摇了摇头，他整张脸都紧紧地皱了起来，他推开了语心搀扶着他地手，“够了…这样就行了。”

　　“抱歉，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先走了。”他说，“回头如果还有多余的时间的话…”说到这里语心不知道他为何停顿了许久，在那死寂般的沉默过后，他才再次哑着声音开口，“再来叙旧吧。”

　　语心觉得小谷更苍的情况很奇怪，特别是他说话的用词，什么叫还有「多余的时间」？他现在的工作，难道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的？

　　“小谷君…”语心望着小谷更苍离去的背影，他走路的时候弯着腰，驼着背，那就像是有什么千斤重的负担压在他身上似的。那么重，背在身上的负担是那么重，他周身那压抑的氛围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语心蹙着眉和她身旁的银时对视一眼，他们都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

　　“那家伙…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银时迟疑着皱着眉说，“总觉得…”他仿佛已经死了一样，走在那里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银时想到这里脸一白，明明是在大太阳底下他却察觉到了一股阴冷感，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

　　咿噫——！！他不会是看到了过去的幽灵吧？！

　　不会吧不会吧……他明明记得小谷君是独自离开军队了啊？难道是中途遭遇了什么不测，然后……

　　银时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故作镇定的揽过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语心，干巴巴道，“真、真是的…肯定是被女孩子甩了什么的那种理由吧。都一把年纪的大叔了，还追求什么爱情啊。这种小打击即便放着不管，过个两天就能振作起来了。”

　　语心奇怪地看向他，“你怎么了？”怎么就擅自敲定人家一定是被甩了才大受打击了？

　　“才、才没有事！阿银会有什么事，阿银好得很！”银时将语心拉离开了那里，他语速极快道，“说起来，阿银有个东西不见了，正要去警察厅提交遗失物证明书，阿心你和我一起去吧！”

　　语心果然被他的话轻易转移了注意力，“东西？你掉了什么东西？”

　　银时:“财富。”

　　语心:“……”

　　她吐槽道，“这种东西你去警局是找不到的。还有，我看你掉的大概不是财富，而是你对于工作的勤奋。”

　　“除了工作以外的地方阿银我也很勤奋的啊，比如床上……”

　　语心一脚踹在银时屁股上。

　　当天晚上，在家吃完饭的三个人，听到窗外传来不少由远及近的警笛声。“嘀呜嘀乌”的声音吵得人想不注意都困难，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案子的样子。

　　“最近这一带不太平啊阿鲁。”神乐咬着筷子望着蓝蓝红红的窗外，“新八走夜路回去会不会被打劫啊，毕竟眼镜架一看就很容易被绑架的样子阿鲁。”

　　“神乐你别想着新八会被绑架，倒是想点好的……比如新八把眼镜摘下来，说不定就因为存在感太低，绑架犯就看不见他了。”语心说了一句。

　　银时汗颜，“我倒是想问你们俩，为何认定新八一定会被绑架啊！”就照你们这说法，都分不清新八在你们眼里到底是太过废材，还是太过没有存在感了啊！

　　电视里正在播放时事新闻。

　　【发生在歌舞伎町一番街的出租车案，在受害者亲友报警后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但到目前为止，我们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受害者小森女士的消息。】

　　语心听到新闻主持人的播报时惊道，“咦，这不是很近么。”这案子发生地点就在他们这一条街欸！

　　【嫌犯木村一家的众多隐私被网友扒出曝光在网上，其中包括其家人的工作和学习等多方面的资料。】

　　神乐拿了语心的手机上网查了查，“啊，真的呢阿鲁。吵的好厉害啊，网络真可怕阿鲁。”那些骂人的话简直就是精神污染，神乐刚蹙眉没看几眼，她手中的手机就被语心收了回去。

　　语心脸上没有表情道，“好好吃饭，吃饭的时候别玩手机。”

　　“话说警方内部管的那么不严格吗？案发到现在才十个小时，连嫌犯名字都被记者知道了。还被这些高呼正义大旗的网友拿来当话题谈资，在网上得意洋洋地发表自己的正论观点，将还未定罪的嫌犯家人也卷到这场灾难里。”银时摇摇头，真不知道是该说这时代变化太快，还是他已经跟不上现在网络年轻人的思维方式了。

　　网络居民将网络上发生的一切都当做某种数字，某种虚假的符号，而非真实的，有血有肉实实在在的人。他们认为非黑即白，不断地以恶意的揣测来揣摩他人的心思，仅仅只是片面的三言两语就能轻易的做下自以为是的判断，认为自己所说的一切一定就是事实，如果有人反驳还会带动其他人攻击所谓的‘敌人’。承认自身的错误已经不再是一种品性良好的美德，而是某种羞耻于口的耻辱。

　　大多数网络居民都太过极端了，所以银时才不喜欢使用这种高科技设备啊。

　　什么今日不太平，就银时看来根本就没有太平的时候。

　　而在电视上那则新闻之后，距出租车案件事发后已经过去六十个小时——

　　万事屋在第三天下午时分，被小钱形平次找上了门。

　　小钱形平次大家还记得吗？不记得也没事，他到「再见真选组篇」还会再出场。

　　小钱形平次是属于江户最基层的警察，是个同心警员，自称硬汉捕快，句句不离卡慕的大叔。

　　因为町奉行所实行的是月番交代政策，也就是这个月如果是北町奉行所处理诉公，那么下个月就是南町奉行所处理未完的公诉。南北两奉行所一直都是轮流处理案件，权柄不会集中在一个奉行所内。

　　而现在马上就要到交换政策的时间，如果下个月的奉行所还未找出凶手，那么这起案件大概要移交给真选组解决了。

　　但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个大案件，小钱形平次也是个有上进心的大叔，除了并不想让别人以为他们奉行所是个除了依靠真选组就什么都没用的废物以外。还有一件原因，便是没有给群众公开的案发现场——受害者的尸体已经被找到，而死者死亡的方式太过凄惨。

　　“真是凶残的手法。”小钱形平次呼出嘴里的烟，“看到那具尸体，我当时还以为回到了数年前攘夷运动活跃的时刻。那尸体……不禁脑袋被砸的脑浆都溅出来了，尸体也被切割的惨不忍睹。”明显的报复性伤害，之前他们推理的什么绑架女性受害者的猜想全部都被推翻。只能从受害者的相关接触人员里搜查线索，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小钱形平次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去调查了，可是奉行所交换的时间将近，他别无他法，只好厚着脸皮找上就在这条街上，并且黑白两道都通吃的万事屋，看看他们能不能给他提供一些线索。

　　听了小钱形平次的话，万事屋的四人不禁陷入沉默里。

　　“也就是说，受害者的尸体已经找到，但是真凶还未找到，小钱形先生想要我们帮助你查找一些与凶手相关的线索是么。”新八最后总结，小钱形平次也跟着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了，这么正正经经的案件委托他们可真是头一次见。而且还是凶杀案……

　　万事屋的几人一脸黑线。

　　不过生意都上门来了，既然是凡事都接的万事屋，他们也没理由推拒。

　　虽说吧，这事本来应该交由警察来处理，但警察都上门来委托了的话…嗯……那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既然凶手对受害者有报复心理的话，那这就是报复性犯案了。”新八双手环胸说，他有理有据的推论，“如果不是与受害者相关的有关人员，那难道是逮着一个无辜群众来伤害，借此制造轰动社会效应的罪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报复社会形的犯罪分子？

　　“如果是那样的话，犯人应该会希望社会关注自己所犯的案件。要是让警方动用职权，限制媒体报道相关案件信息的话，那下一个案件应该很快就会再次出现了。”银时最后一敲手心，“那我们只要等下一个案件发生，然后去逮个现行不就成了！”

　　“那样的话不就来不及了啊，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找上你们啊！就是想快点抓到凶手，省的现在人心惶惶，这歌舞伎町夜晚的大街上都没人了！”小钱形平次说，“你看看这不夜城的街上，一个醉汉都没有这像话吗！”

　　“我看你是不敢一个人上街，到S.M俱乐部去玩了吧阿鲁。”神乐不屑地抠鼻。

　　小钱形平次一惊，“为什么你会知道，我都没有说过！你难道偷看了我的内心！”

　　语心委婉的提醒这位警官，“那个…小钱形先生，你脖子上的绳子露出来了。”

　　“咳咳咳！”小钱形平次大声咳嗽着拉好了领子，换来万事屋嫌弃的眼神。

　　总而言之，既然这熟人都委托上门了，万事屋也只好接下了委托帮忙查找凶手的线索。

　　在见到语心出门也要去的时候，银时拉住了她，问她，“你也要去？”

　　“怎么，我不能去啊？”语心反问他，“钰女不在家，我在家里也没有事情可做。听都听到了，我也去现场看看。”

　　语心见银时总是一副将她保护过度的样子，说了句，“我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比这还凄惨的尸体，你我又不是没见过。”

　　银时的表情顿时就变了，他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很无奈，看上去还是想对她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了许久。最后他只好放开了她，叹息道，“你想去就去吧，我又没拦着你。”

　　还说没拦着，刚刚不还拦着不让她去么。语心心里嘟哝，倒也没拆他台。

　　警方发现尸体的地点，明显是抛尸后的第二现场。警方事先拉起了警戒线，现场除了收集检验的技术人员以外，只有阻拦围观群众和维护铁序的警员。

　　万事屋对外的借口是以小钱形平次雇佣的「御用闻」，来协助同心警员来办案工作的。所以他们在简单和围在外的警员谈过后，就以「御用闻」的身份进入了现场。

　　银时让新八和神乐去调查清楚受害者的人际关系，至于抛尸的现场调查就由他和语心去检查。

　　被打烂的尸体已经被警方搬走，地上只贴了尸体之前在什么位置的白线。语心将自己的头发紧紧盘起，没有漏出一丝碎发。她在技术人员的肯许下接过了口罩，她手上还戴着手套将地上的杂草拨开、之后一寸一寸地看过去，但除了飞溅的干枯黑色血迹以外，她并没有发现什么。

　　也是，毕竟这里是第二现场，警方连作案的第一现场都还未找到呢。

　　不过警方那里很快就有了通报，有警员用对讲机说发现了被抛弃在废楼外的出租车。

　　看到不少警员准备动身前往现场，语心问银时，“我们也要去吗？”

　　“他们肯定不会喊上我们，阿银可不想靠自己两条腿跑过去。”银时拉上语心，厚着脸皮跟上去，“当然要趁现在去蹭车啊！”

　　难道过会儿还要自己花钱打出租车？嘿，别说费钱了，都发生这种事了现在谁还敢打出租车啊！

　　银时速度很快的就逮着一个，他一巴掌拍在一名跑的慢的同心小哥肩上，和他嬉皮笑脸道，“嘿，都是同伙，兄弟搭个顺风车呗！”

　　那名被搭讪的同心小哥，“……”滚，谁是你同伙！

　　但倒霉的同心小哥，还是被银时强买强卖的给搭上了车。他只好一边负责开车一边和这两名新来的「御用闻」，讲解另一边警员发现的情况。

　　“你说凶手木村畏罪自杀了？”银时和语心愣住了。

　　啊？杀完人就自杀了？他们是该说这人太狠了，还是说太过草率了？

　　“人真的死了？”语心迟疑地问，“会不会有吃了假死药的可能性？”现在江户科技那么发达，说不定就有这种药出现呢。

　　“这个不可能吧…”那名同心小哥顿了顿，“对面说，那木村对着自己的脖子快狠准的就这么割开了，血喷溅地到处都是。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他才咽气。就这种情况下，不太可能还活着吧？”

　　“你们对讲机对话，还将犯人怎么死的情况讲那么清楚啊……”银时眉头抽了抽。

　　“我也是刚问的。”那名同心小哥不好意思说，“毕竟开车过去还要一段时间，路上问清楚了，到现场去就好直接上手不用再询问情况了嘛。”

　　到了那里，那名同心小哥和其他同心警员去看嫌犯木村的尸体了。趁周围的同心警员不多，银时和语心便去调查那辆被抛弃的出租车。

　　“车里有迷药。”语心皱着眉，捡起后座下的喷雾器，“看来凶手就是用这个迷药将受害者迷晕的。”

　　语心将手里的喷雾器装进了证物袋里，之后会交给鉴定机构负责证物分析。

　　银时觉得这驾驶座的座位是不是贴的方向盘太近了，难道凶手实际身高很矮？

　　“这车应该没人动过吧？”银时问一旁看守着出租车的警员，那名警员摇了摇头，“没有。”

　　“一七零到一七五之间的样子吧。”银时估摸了下凶手的身高，“嫌犯木村的实际身高是多少？”

　　“木村的身高是一八五。”银时回头，发现之前跑去和其他同心警员去看尸体的那位顺风车小哥又回来了，“你发现了什么？”

　　“我觉得可以让技术人员查找一下车里有没有遗留的皮屑什么的。”银时死鱼眼道，“还有，驾驶座的座位身高不对，真正的凶手应该比木村要更矮一些。”

　　“木村不是畏罪自杀，他是被凶手杀害的，凶手应该还在附近。”语心立马反应过来银时的意思，“让其余警员赶紧搜查周围的大楼，凶手应该还没走远！”

　　“我去问问看这附近有没有监控。”语心和银时毕竟只是协警的，不是同心警员的上司。按理说他们还要听命于同心警员的命令，但他们又是小钱形平次的「御用闻」，所以其他同心警员也不好指挥他们。

　　那名同心小哥叫新宫玛之助，他听到语心的话就想和她一起去，“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在你行动也能更方便。”

　　（注:新宫玛之助取自新宫马之助，依旧不参考原历史，借用名字。）

　　语心也没和他客气，直接接受了，“劳烦你了。”

　　四方打听，哪怕这里偏僻得不得了，废楼附近还有不少老式楼栋的公寓。他们在一处小的监控室里，通过监控看到了后面那栋楼，有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人背着包袱走过，看背影的身高和推测的凶手身高很像。

　　不过那些追人的同心警员没赶上，还是让人给跑了。

　　戴着黑色鸭舌帽的背影……

　　这背影，是不是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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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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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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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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